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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鹿难烛的脸一红,从暖玉床上跳了下来,逃也似地走到了洞口。
夏秦怡看着鹿难烛笔直的背影,双颊红的发烫:刚才小鹿看她的眼神,还是第一次……
小鹿,你……会不会,和我有一样的心情?
夏秦怡压下心头的雀跃,来到鹿难烛的身边,脚下的寒潭清澈见底,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鱼群游来游去。
“小鹿,你说要带我吃的人间美味,是不是就是它们呀?”
“嗯,走吧,我们下去。”
鹿难烛所谓的“下去”需要以轻功直接飞过整片潭水,达到对岸。
夏秦怡目测了一下潭水的距离,如果使出全力,她是可以越过去的。
“你是说,我们飞到对岸去?”
“是啊!”
“可是……人家的轻功火候不够,飞不到~”
鹿难烛歪着头,眨了眨眼,心中疑惑:她见过夏秦怡的身手,应该是能过去的啊。
见对方不说话,夏秦怡干脆耍起了赖:“刚才你带着人家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腿都吓软了,跃不过去嘛~再说,再说,这潭水肯定很冷,万一掉下去,生病了可怎么好。”
鹿难烛一听,忙说道:“别怕,我抱你过去。”
说完,以横抱的姿势将夏秦怡抱起:“你搂好我,我们要出发了!”
“嗯!”
夏秦怡枕在鹿难烛的脖颈处,双臂紧紧的抱着鹿难烛的脖子,露出得逞的笑意。
鹿难烛提了一口真气,足下用力,抱着夏秦怡翩然飞出。
她的身法飘逸又独特,在半空中一连使出五次叠步,掠着水面飞过,却不沾一滴水,稳稳的落在了对岸。
“到了~”鹿难烛将夏秦怡放了下来。
夏秦怡的心中甜蜜极了,小鹿的怀抱安全又温暖,让她眷恋。
鹿难烛从怀中掏出一个叠的方正的布兜抖开:“我们多抓几条回去,给村里的人也尝尝。”
“这要怎么抓啊,又没有渔具……”
鹿难烛笑道:“这寒潭终年不见人迹,谭中的鱼都有些痴傻,好抓的很,来,拿好袋子。”
鹿难烛将布袋递给夏秦怡,自己则蹲在岸边,用手轻轻撩动潭水。
夏秦怡认真的看着,她不相信鱼儿自己会过来。
谭中的鱼听到水声,果然傻傻的游了过来,鹿难烛以指成爪,向水中猛地一抄。
一尾又大又肥的鱼,被捞出了水面。
鹿难烛回眸一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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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太过美好,当夏秦怡回过神的时候,布袋中已经装了很多条鱼。
“差不多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哦,好!”
夏秦怡将布袋递给鹿难烛,自己学着鹿难烛的样子又抓了三条鱼。
“好了,够吃了。”
鹿难烛将袋子的口系好,放在一旁。
“等等我们就回家。”
“等什么?”
“等这袋子结冰我们再走,不然会弄湿你的衣裳,若是着凉就不好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袋子已经发硬,鹿难烛让夏秦怡抱着袋子,然后把夏秦怡横抱在怀里。
夏秦怡看着头顶万仞冰墙,惊愕的说道:“小鹿,你能抱着我跃上去?”
闻言,鹿难烛捉弄的心思又起,故作为难的说道:“呀,我忘记了!我自己倒是完全可以跃上去的!可是抱着一个人,恐怕……”
“啊!?”
夏秦怡大惊失色,沉默半晌,喃喃的说道:“那……你先放我下来,自己上去好了,上去之后,你再想办法放绳子拉我上去。”
说着,挣扎着想从鹿难烛的怀里下来。
鹿难烛紧紧的抱住夏秦怡不让她离开,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我逗你的~”
说完,深吸一口气,向上飞去。
明明是光滑无比的冰壁,也不知鹿难烛用了什么样的身法,竟然如同一只攀岩的壁虎一般,以蛇形的路线,飞快的向上窜去!
夏秦怡一手环着布兜,一手搂着鹿难烛的脖子,向下一望,谷底的寒潭已经只有巴掌大小……
呼啸的风声不绝于耳,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
随着“踏”的一声,风声停住。
“好了,我们上来了。”
夏秦怡从鹿难烛的怀中下来,犹如置身梦中。
她抓着鹿难烛的胳膊,向悬崖下面看了一眼,连忙退了回来,她们真的上来了!
“小鹿!你好棒啊,这么高的悬崖,而且四处都是寒冰,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是绝对不会相信有人能从下面跳上来的!而且还带了一个人。”
鹿难烛呼出了一口气,其实刚才并不轻松,怀中抱着一个人,多了顾虑,也就有了杂念。
有好几次她险些失足,但抱着那份,绝对不能让夏秦怡有危险的信念,硬是上来了。
夏秦怡掏出手帕,拭去了鹿难烛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累了吧?”
“不要紧,只是很久没有一口气用这么久的轻功了,我们回家吧。”
“好。”
“路滑不好走,把袋子给我吧。”
“不要,你都这么累了,还是我来拿着。”
“好吧,那我牵着你走。”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写《丑侠》一边铺垫《怪侠》,我觉得我真是一个炒鸡腻害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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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小鹿这么看我,是不是也喜欢我。
小鹿:怎么办,突然间觉得我和她是宿命的缘分~
第64章 言不由衷的误会
又过了几日, 鹿难烛父亲的忌日到了。
早上, 鹿难烛拿着从青州买好的祭品, 和夏秦怡一起出了门。
来到孤零零的墓碑前, 鹿难烛一边摆着祭品,一边自顾自的说道:“是不是觉得我爹娘的墓碑有些奇怪?”
夏秦怡点了点头, 鹿难烛露出一抹苦笑:有些事情,也该坦白了。
“这件事等一会儿, 我再告诉你。”
夏秦怡也陪着她跪到了坟前。
“你……”
“我们是好朋友吧?”
“嗯。”
“那我当然要来拜会你的父母, 你不会嫌弃吧。”
“当然不会。”
鹿难烛拍开了酒坛子的封泥, 醇香的酒气飘了出来。
她往地上洒了一些,然后将酒坛子放在贡品旁边, 说道:“爹, 娘;女儿带了爹爹最喜欢的竹叶青,还有娘亲喜欢吃的桃酥;女儿长大了,闯荡了两年, 见识了不少,也明白了不少……女儿上次来说, 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想知道爹娘的名字, 想给爹娘换一块新墓碑,写上你们的名字,现在女儿已经知道了一小半,马上就成功了,希望爹娘保佑……”
说完鹿难烛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又烧了些纸钱元宝,才和夏秦怡一起离开。
二人并没有回村子,而是随便走到了一处山坡,盘膝坐到了枯黄的草地上。
认识这么久,夏秦怡还是第一次见鹿难烛如此严肃,不觉坐直了身子,等待鹿难烛开口。
鹿难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你也看到了,我爹娘的墓碑上,连个名字都没有。”
“嗯……”
“自我有记忆开始,我们一家三口就一直在路上,走过很多个地方,可是却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超过十天;爹爹的得了一种“怪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全身发冷,轻的时候,冻到浑身发抖,盖几床被子,屋子里放几个火盆都不管用;严重的时候,髭髯挂霜,嘴唇青紫,娘亲的医术很高明,可却对此束手无策,那个时候我一直不懂,为什么爹爹身体情况如此糟糕,还不肯找个地方好好的安顿下来,直到我六岁那年,爹爹带着我和娘亲跑到了天山,终于在这寒冷而又荒凉的世隐村安定了下来。”
鹿难烛将目光投向远方,深深地陷入到回忆中,继续说道:“你也知道世隐村是什么地方了,天山本来就是一块禁地,世隐村是我师父为了收留江湖走投无路的人创立的,很显然,我爹娘就是这样的人,她们这么多年带着我颠沛流离,就是为了逃难,或者说,是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他们活的很小心,甚至都不敢告诉我这个唯一的女儿,他们的名字;再后来爹爹的病越来越严重,发病频繁,情况严重,最后那次,娘亲为了能救爹爹,竟然用自己的身体为爹爹取暖,爹爹还是去了,娘亲也染上了这病,这就是我去找天山雪莲的原因,后来的你都知道了,我回来的时候,娘亲已经不在了。”
夏秦怡扯了扯鹿难烛的袖子:“小鹿……”
鹿难烛苦涩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也觉得我爹的病很奇怪吧?”
“嗯。”
“其实我爹得的,并不是什么寒症,而是被某种阴毒的武功所伤,我想打伤我爹的人,应该就是我爹一直躲着的人。”
“那,你是要寻找当年的仇人,然后替你爹娘报仇?”
鹿难烛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其实,我最开始出谷的时候,并没有存有报仇的心思,我曾经在我爹的胸口看到了一个图案,我想这个图案或许和我爹的身世有关,我想知道我爹娘的名字,好好的给他们立个碑;我也想知道我自己的身世,我到底姓不姓鹿?这个姓氏,是不是爹娘编造的?至于报仇……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如果是爹爹的错,逝者如斯,这段恩怨就一笔勾销;如果是奸人暗害了我爹,为人子女,一定要替他们讨回公道!”
夏秦怡点了点头,心中赞许:难得小鹿有这样开明的心思,是非分明,而且也做到了为人子女应该做的事情。
这也就解释了:丑侠之前为何会踏遍中原各派,她只是想寻找自己的根。
想到这一路,丑侠所承受的和经历的,夏秦怡心疼了。
“那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