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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秦怡为夏权倒了一杯茶:“权叔,坐。”
夏权依言坐到夏秦怡对面,却并不喝茶,而是焦急的看着夏秦怡,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夏秦怡想了想缓缓的说道:“权叔,秦怡这么多年来多亏了三爷爷还有您和几位叔伯的回护,不然这个继承人的身份也保不到今日,可是权叔,这些年二房和四房掌控了不少庄内的产业,我手中握着的不足三成,若是我把他们逼急了难免会出岔子,到时候损害的还是山庄的利益,若是他们借机提出分家,庄内损失且不提,岂不让天下人耻笑?不如随了他们的愿,到时候也好堵住他们的嘴。”
夏权怔了怔,他看着面前的女孩长大,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吐露内心的真实想法。
夏权之前跟在夏秦怡父亲身边,武功虽然不高,却精通于驭下谋策,他仔细的想了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难得大小姐这般高瞻远瞩,老爷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了!”
夏秦怡笑了笑:“权叔,请帮我打点行装,叫上青竹和飘雪我要出门一趟。”
夏权忙不迭的应下:“大小姐,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丑侠在莫苏城出现后又隐藏了行踪,不过根据路线来看现在应该藏在江南某处……”
“权叔,我打算去一趟天穹山。”
“大小姐?您不去找丑侠夺剑?”
“如今魔教猖獗,天穹剑派苦苦支撑,既然已经签订了盟约,我自当尽一份力,您去准备吧。”
夏权张了张嘴,见夏秦怡的神情坚定,只能领命离开。
夏权走后,夏秦怡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如今所有人都说丑侠是魔教妖人,她却心存疑虑,自天穹山一别,夏秦怡利用手上的力量收集了不少情报,从丑侠初现江湖到最近一次的动作都记录在内。
正是看过卷宗,夏秦怡才无法将丑侠和魔教联系在一起:丑侠第一次出手大约是一年前,夜探冀州法光寺盗取香油钱二十两……
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便会出现,每次下手专挑名门正派,不过盗取的金额从未超过纹银百两,偷过的最名贵的东西,就是她的东海夜明珠了,而且来从来没有传出过丑侠伤人性命的消息。
若丑侠真的隶属魔教,断不会如此心慈手软,自己和他交过手,夏秦怡很清楚,以他的能力,若是想要取人性命,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夏秦怡觉得丑侠更像是一般江湖小贼,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放着更加安全的地方不去,非要触碰逆鳞。
若是他不去挑衅大派,也不至于落到被悬赏的地步……
这一点,夏秦怡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又不禁回忆起在天穹山的那一幕,千钧一发之际,他舍身相护,才保住了凤血刀不被魔教夺走。
虽然三爷爷和夏权叔叔都说这是魔教妖人挑拨离间的奸计,意欲让华夏山庄看起来和魔教有某种联系。
可是与其绕这么大的圈子做无力的栽赃,根本及不上夺走凤血刀来的实惠,就算当时有诸多掌门在场,凤血刀的诱惑也值得他们涉险。
夏秦怡当时就在擂台上,她亲眼看到魔【创建和谐家园】那一掌重重的拍在了丑侠的肩膀,丝毫没有留手,他受伤了。
想到这里,夏秦怡的心头涌起一股烦躁,十六年来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索性控制自己不再深想。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夏秦怡这般矛盾,丑侠是第一个。
“这次,就当我还你这份情,你助我护住凤血刀,我便不去夺你沧龙剑,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夏秦怡双手捧着青花瓷茶杯,手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喃喃的说道。
若你真的是魔教妖人……父仇不可不报,老祖宗的遗言也不能不尊,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一早,华夏山庄年轻一代纷纷带上了最得力的手下,倾巢而出,各自动用了手中的情报网,为的就是寻找丑侠,夺取沧龙剑,好赢得候选庄主的机会。
唯独夏秦怡一人,带着青竹和飘雪两位随从,向西出发,前往天穹山。
三人马不停蹄的赶路,七日后抵达了苍穹山下的小镇,如今小镇十分萧索,镇中百姓几乎举家搬迁,只剩下在此置业,舍不得离开的老板还在战战兢兢的经营着自家的产业,镇中随处可见江湖人士,天穹剑派的【创建和谐家园】最多。
晌午已过,夏秦怡带着两位随从找了一家客栈先行投宿,稍作休整,明日再拜会山门。
“噗……”夏秦怡刚刚迈入客栈的大厅,就听到喷水声响,她转头看去。
在大厅的角落里端坐着一位青衫少女,头上戴着斗笠,桌上放着一把剑,剑穗顺着桌沿垂下,身后立着木质长匣。
夏秦怡收回了目光,挑了张靠窗的桌子落座,点了几道菜,却敏锐的察觉到:适才那个少女似乎一直在打量自己,她不动声色,暗自分出心神留意少女。
鹿难烛拭去了嘴角的水滴,胸口砰砰直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夏秦怡!
鹿难烛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走,可大厅里只有她和夏秦怡两桌人,自己桌前的餐食还未吃几口,就这样走掉一定会引起夏秦怡的怀疑,况且包裹还在二楼,里面还有五十多两银子呢,她舍不得啊!
鹿难烛按住胸口,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在这里也能遇到她呢?
原来,鹿难烛一路南下,路经莫苏城时赎回了之前典当的玉簪,结果刚出当铺就被盯上,她甩开了跟踪的人,换回女装离开了莫苏城,按照之前的路线,鹿难烛一路南下的终点便是华夏山庄所在的樊梨城,可是,当鹿难烛来到了樊梨城的门口,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怯意,想到夏秦怡对自己深深的误会和那副必死不休的架势,鹿难烛一阵无力。
最后鹿难烛没有迈入樊梨城的城门,连夜改道向西行。
路上正好听说魔教和天穹剑派打的如火如荼,鹿难烛心想:也好,反正此行全当游历,去见识见识,而且她还有些话想当面问问公孙晴。
一路上鹿难烛心里美滋滋的,夏秦怡一定不会想到自己会去天穹山吧。
结果……
鹿难烛昨日刚到天穹山,在这间客栈包了一个房间,还大方的预付了七日的房钱,准备先探清楚小镇的情况,打听些消息,就去找公孙晴。
她万万没想到,点的菜刚上桌,还没吃三口,夏秦怡就进门了!
鹿难烛心虚的拉上了斗笠后头的面纱,看着面前的四菜一汤,心口隐隐作痛: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奢侈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到了,还欠一章,明天再更新吧。
哎呀我的妈!丧心病狂,真是太丧心病狂了,我发现直女疯狂起来,真是太可怕了。
昨天想着晚上和朋友吃个饭,聚一聚,回家写小说妥妥滴。
一共七个人吃饭,吃完饭还要唱歌,我说我不去了,回家有事。
然后那几个女生说,也行,你送我们到地方再走吧,我一看也好吧,毕竟夜幕降临,六个女生嘛,就护送一下。
结果去了之后就被扣下了,【微笑】合力给我按住,我要是走就要扒我的衣服TAT。
行,唱吧,给我点月亮之上,荷塘月色让我唱TAT。
¡¡¡¡ºÃ²»ÈÝÒ׳ªÍêÁË£¬ÎÒÒ»¿´TAT£¬¸üÐÂÕâÊÇÀ´²»¼°ÁË£¬àÓàÓàÓ¡¡
然后又非得去一个同学家打扑克。
什么保皇,我根本不会玩啊TAT,哎呀妈,刚开始说输了脱衣服的,我说那我是拒绝的,宝宝不玩【微笑】后来被贴了一脑门纸条TAT。
太疯狂了,打扑克能打到4点……
真有才,居然有人从家里带了一副麻将来【微笑】然后又听她们哗啦哗啦的打麻将TAT。
今天早上8点多才到家,然后带着我家鸭子去拆导尿管,中间抽空吃了口饭。
回来给它洗澡,吹干,梳毛,剪指甲TAT。
然后我现在要困死了TAT。再见大家,祝大家中秋节愉快,听说中秋节她们还要聚TAT。
5号我朋友从国内来看我,给我带月饼来,在我这里待两天,我可能要陪陪她,不过应该不会断更的
直女太疯狂了,好可怕TAT。
第16章 不识庐山真面目
鹿难烛想起一件事来,心中感到无比庆幸,还好她珍惜那支玉簪,没有戴在头上,不然……忍不住复叹一声,偷偷打量着夏秦怡,手中捏着筷子一下又一下,轻点面前的碟子。
四菜一汤……
鹿难烛从小生活在天山下,由于物资上的匮乏,生活很贫苦,父母在时吃的也很简单,面前的这一餐是她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吃这么丰盛……
美食的诱惑最终战胜了一切,鹿难烛拉下了挡着半边脸的面纱,夹起一块葵花大斩肉放入口中,软糯的口感,肉香充斥口腔,鹿难烛眯起了眼睛。
简单的人,总是容易满足和快乐,谁能想到呢?
风头正劲的丑侠,会因为一道平常的菜式如此惬意和满足。
鹿难烛很快便沉浸在美食中,悬着的一颗心,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
误打误撞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看到这青衫少女从最开始的怪异到之后的坦然,夏秦怡默默收回了对她的留意。
这少女提着一把文剑,或许并非江湖中人,一般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不似江湖儿女这般洒脱,未婚女子以轻纱覆面的情况很常见。
也许是自己的身后跟着两位男子,惊到她了吧……
鹿难烛吃过饭,拉上面纱,背起木匣,提剑上楼。
进了房间,将房门反锁,拍了拍胸口:“真是……冤家路窄!”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日夏秦怡带人离开,鹿难烛刚刚洗漱完毕,房门被敲响。
鹿难烛拉开房门,看到客栈掌柜一脸歉意的站在门口。
“姑娘……这,是您预付的房钱。”
“店家,这是何意?”
掌柜苦涩一笑:“姑娘,您有所不知,昨天夜里镇子上又死人了,两个天穹剑派【创建和谐家园】的尸体在街口被抛尸,哎……姑娘,对不住了,在下实在坚持不住了,准备先把客栈关了,到外面去躲一阵子,等风头过了再回来,昨夜的房钱我给您免了,您看……”
鹿难烛了然的点了点头:“店家,您把我预付的房钱退换给我就是了,我收拾一下行装就离开。”
“姑娘!这可使不得!”
鹿难烛坚持没收免掉的那部分,掌柜的谢过,复又说道:“姑娘……我看你不像是江湖人士,听在下一句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哎!我家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祖产就是这间客栈了……”
掌柜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凄然,对着鹿难烛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鹿难烛看着掌柜离去的背影,升起一股同情:江湖动乱,祸及百姓,何处才是安居净土?
她不禁回忆起自己的童年,终日逃难,又想到世隐村,天山脚下虽然贫苦,但到底庇佑童年的她不再四处漂泊。
夏秦怡带着青竹和飘雪来到了天穹剑派的正殿。
“晚辈夏秦怡见过司徒世伯。”
“快请坐,夏大小姐一路辛苦了。”
“晚辈听闻魔教猖獗,屡次滋扰贵派,特来一尽绵薄之力。”
“夏大小姐能以正道武林的安危为己任,真乃华夏山庄之福,我已经在后山安排了客房,近来诸多武林同道来到天穹山,单独的小院已经住满,还请夏大小姐不要介意。”
“世伯何出此言,晚辈并不打算住在山上,今日只是特来拜会,稍后便下山了。”
司徒空看了一眼青竹怀中的凤血刀,点了点头:“也好,如今派内鱼龙混杂,山下也好。”
夏秦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辞别司徒空,离开大殿。
行不足百步:“夏师妹,请留步!”
夏秦怡转过身来,来人是苏慕白。
夏秦怡拱了拱手:“苏师兄。”
苏慕白看了看夏秦怡身后的随从,问道:“夏师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青竹飘雪,你们先到山门等我。”
“是。”
待二人走远,苏慕白的目光柔和了起来:“夏师妹,上次见到你,就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可惜被魔教妖人搅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