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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边似水 限

  他死了，就没有猫儿要我了

  宴惟

  发表于4天前 修改于4天前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双性 - 强弱 - 强制爱

  道德感为零攻×怯懦孤儿受。

  攻有病，谨慎观看。

  进入11月，这个城市的深冬来临。前几天下的大雪积满了老旧居民楼之间可怜狭窄的过道，在凉意沁骨的淅沥雨里，化成冰冷肮脏的污流，穿过一栋栋居民楼，流进潮湿的下水道。

  岑闻淌过一道道的污水，边捂嘴呵气，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串开门，在钥匙尝试挤进锁孔的短暂时间里，想起女儿，不知她在干妈那儿待得怎么样？

  他忍不住抿起嘴角，听到后侧方传来的脚步声也并不觉得惊讶。这个老旧的居民小区里，住着许多为了生活而早出晚归的人，当然不止他一个。

  钥匙插入锁孔，“咔嚓”一声，门开了。

  身后的脚步声却骤然加快，像是一阵冷冽的风，向岑闻扑来。他下意识的扭头，被这一阵风推进了门后。

  不是风，是一个结实的人，雨水从他的身上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岑闻瞪大了眼睛！

  他的手指下意识的在墙壁上攀爬，摸到电灯开关，按下去。

  他低头，一颗惊魂未定的心，在看清横在自己胸前的那条手臂后，害怕的在胸腔里剧烈颤抖起来。

  【创建和谐家园】手腕上的纹身他是如此熟悉。

  他身后男人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熟悉得让岑闻的躯体也跟着发抖，“是我。”曾经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岑闻掐上男人横着他的手臂，嘴唇颤动，像骤然失语的病人。

  手臂上的痛感让男人愉悦的哼了一声，如同拖着个死物般拖着岑闻，把他拖到漆黑的客厅，拿出手机，给岑闻播放一条三年多前的新闻。

  “近日，聚晖集团二公子身陷非法拘禁他人丑闻，警方于其名下的郊区别墅地下室内发现一名二十岁男性，初步鉴定为……”视频中的女主持人在字正腔圆的陈述事实，而视频上的画面，岑闻再熟悉不过。

  他抱着膝盖发抖，下意识想扭头看身后的男人，却被男人捏住下巴，命令他:“看完，看完！”

  手机屏幕幽蓝的光落在岑闻脸上，亦落在男人挡在他胸前的手臂上。傅如弘刚出狱的头发还是寸头，他目光锐利，盯着新闻上自己被打了马赛克的脸，像在看一个无关的旁人。

  视频被傅如弘设置了自动播放，在新闻的背景音里，傅如弘开始了跟岑闻暂时的清算，“我出狱了，你也许忘了。”

  “四年前，你联合傅如琼，亲手把我送进监狱。在初入看守所的一个多月里，我时常梦到把你俩血淋淋的杀了，他先你后。”

  岑闻咬紧了牙关却克制不住下巴的颤抖，终于找回语调，像以前那样哽咽的叫他名字:“如弘……”

  “我不会放过你和他。”傅如弘冷静的陈述，呼吸平缓，“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送我进监狱的机会。顺序就按梦里的那样，傅如琼先下地狱，你在后。”

  “别跑，你知道，我永远能找到你。”傅如弘的语调平静的仿佛是打算杀两只猫儿，他的愤怒已经在刚进看守所的那一个月里发完了。现在，他能很好的控制住不掐住岑闻的脖子，不是吗？

  他掏出岑闻口袋里的手里，环抱着岑闻，亲昵的握住岑闻的右手，一个个输入自己的手机号码。一打，茶几上的手机显示来电。

  “好了。”傅如弘站起来，“你如果要给傅如琼打电话通气儿。我就改变计划，先收拾你。”

  玄关处的灯被傅如弘关掉，他推门走了出去。

  淅沥的雨声传进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岑闻恍惚的瘫在地上，拉回可怖的现实。

  傅如弘曾囚禁他126天，并因此入狱。现下，他出狱了，第一个找上岑闻。

  外边的雨下得还是不大不小，傅如弘拢紧了大衣，一脚一脚的踏过地上积水。干爸的车已经开进小区，在漆黑的夜幕中闪着车灯。他呵了口气，钻进车里。

  季冬今年有五十五了，早傅如弘三个月出狱，如今可看不出一点儿在狱中的邋遢样子，至少年轻了十岁。

  傅如弘懒洋洋的叫了声干爸，脱掉大衣，露出里边穿的雾蓝色毛衣，被季冬取笑道:“你这头发，养养，剪个当下的发型吧。”

  傅如弘举起手机，看屏幕上倒映的自己。入狱后，他几乎不照镜子，现在对镜子里的“傅如弘”陌生得很，他故意抿高唇角，露出牙齿，笑得十分怪异。

  这样维持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把手机一扔，看向季冬。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要收拾傅如琼。”傅如弘直截了当，“我要干爸你帮我。”季冬挑了挑眉骨上的疤，“可以，但是你知道，我没儿子，将来你要接我的担子。”

  傅如弘一笑，“这不正好吗？我也没了父母。”

  季冬也回他一笑，两只同类相聚于此，一老一小，叫人高兴。

  今日无人去接他，深夜到家后，漆黑安静的傅家也无人在等他。傅如弘深陷丑闻，是早就被傅家遗弃的二儿子。三年多的时间，傅家父母一点点的把家里关于他的痕迹抹去，仿佛这样，就能改变当初生过他的事实。

  傅如弘在玄关换鞋，并不开灯，临上楼梯口，倒把起夜的傅如琼吓了一跳，见是他，佯装惊讶的说道:“如弘，你一整天都去哪儿了？”

  傅如弘看了他两眼，走上楼梯，背影一点点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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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出来，傅如弘除了要适应这个三年多后的崭新世界，还有诸多事要办，比如帮季冬上手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一个月，不长不短，正好让岑闻把从前好好回忆清楚，也让傅如弘熟悉了周围想熟悉的一切。

  最近超市关门的晚，岑闻又是深夜才回家。大雪银装乾坤，他在打开的家门前站了很久，才抚上变形的门框，颤手推门进去。

  “回来了。”傅如弘的声音沉稳响起，他面前的茶几上摆了三份牌，他依顺序一副副拿起，丢出该出的牌，“我等你等久了，只能打牌。”

  他扭头看着岑闻，“上次忘记跟你要钥匙了，打不开门。”岑闻喉头滚动，慢慢走到他身边，哆嗦拿出钥匙串，从上边H堂F忟錐辛及N多平台菀節傢熘釟⑦侮嶙畂杞尓異解钥匙，轻轻放在傅如弘面前的茶几上，深吸一口气，“是，是我不好。”

  傅如弘沉默表示同意，手掌一刮，把桌上的牌聚拢在一起，“坐下，陪我打牌。”岑闻垂眼坐在他面前，看着傅如弘发了三份牌，肩膀颤抖得厉害。

  傅如弘变了，跟三年前全然不同了。

  方块四在岑闻这儿，他先出牌。傅如弘不说话，依序从两副牌中挑出该出的，二人就在这诡异的沉默里把这圈牌打完。岑闻赢了，他惶恐不安。

  输家发牌，依旧是傅如弘，岑闻惶恐不安，出牌出的乱七八糟，周身更是冷得厉害。

  “现在在哪儿上班？”

  “超市。”岑闻声如蚊呐，“管着货架的一些事儿。”

  傅如弘把客厅的陈设看了一遍，“傅如琼没有多照顾你吗？你真是穷苦的命运。”岑闻缓慢的摇了摇头，不知该怎么答他。

  “电视柜旁的一些相框收起来了，为什么？”

  岑闻瞳孔一缩，竭力压着一颗剧烈跳动的心，让声音保持冷静，“不……为什么。”顿顿，“不好看。”

  “和谁的呢？”傅如弘出牌，下家的牌还是该他出，但他似乎遇上了些困难，看着牌静默沉思。

  岑闻侧着头，半晌，“没……没和谁的。”傅如弘抬头，目光懒懒，扔出一张红桃二，“过来。”

  岑闻低着头，在他的注视下，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很慢，把牌放下，走到他身边，都是。

  傅如弘叹了口气，拉他一把，脸凑到岑闻跟前，“不会撒谎的人撒谎，为什么？”他的语气听着出奇的平静。

  岑闻被迫注视着他。三年前的傅如弘把他的坏张扬在脸上，现在，它们一点儿都不见了。他冷淡的对上岑闻的注视，眼角由岑闻留下的小刀痕淡了，一笑，隐在挤起的眼角里。岑闻一下觉得傅如弘老了很多，慌乱的别开了脸。

  傅如弘同样也在打量他。永远缺乏营养所以淡色的唇色，鼻子和眉眼都不算多出彩，黑的黑白的白，无非是眼里的光亮一些罢了。

  他见岑闻不回答，就知道再逼他，岑闻就会流泪。他一向怯懦，跟身世有关，跟遇上了傅如弘有关。

  傅如弘抓过岑闻的手，让掌心印在自己唇上，“别哭。再做出那副样子来骗我，我就再把你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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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如弘的话并不是在开玩笑，岑闻感受着掌心上相贴的唇，僵直的身体一动不动。许久后，被傅如弘一把推开，才骤然放松下来。

  傅如弘站起身，径直朝浴室走去，“给我找两件衣服，我今晚睡这儿。”岑闻抬头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意识到傅如弘曾在他不在时，数次进入过这里。

  他被此吓到，猛的低下头，“嗯。”

  狭窄的浴室并无换气系统，花洒里的热流喷出，湿黏的水汽很快附着在墙壁上，化成水流下来。

  岑闻抱着衣服低着头，轻转门把手，被迎面的水汽扑来，不舒服的咋了眨眼睛，背着傅如弘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

  挂好衣服后，他没有出去，转身仍是低着头，慢慢走到花洒下，站在傅如弘的身边。他会错了意，以为傅如弘会乐意他像以前一样。

  热水立马打湿了他的长袖和裤子，岑闻不安的抓了抓衣袖，伸出蜷缩的手指，要触碰到傅如弘的皮肤。

  傅如弘皱起眉头，把他推开，“出去。”岑闻猛的缩回手，犹疑的站在墙边，垂下眼帘，听清傅如弘不耐烦的厉声重复:“出去！”

  岑闻苍白着脸，在厉声里把头低得更低，几步走到浴室门旁，推门走出去。房子只有一个浴室，湿衣服黏在皮肤上，很快变得冰凉，岑闻抖着身体，站在浴室门外，许久才走进房间，把湿透的衣服换下。

  他避着傅如弘，听见浴室的门响后，等了一会儿，才走进浴室。摁下反锁，身体松懈下来。

  傅如弘擦着没长多长的头发，刚洗好澡并不怕冷，把衣袖撸高，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饮，喝掉大半，走进房间关了灯。

  到处都关了灯，洗好后的岑闻不敢忤逆傅如弘的意思开灯，小心翼翼的避开各处东西，走进房间，一时无法判断傅如弘睡在哪边。

  他试探性的走到左边，半矮下身，手指放在床沿，慢慢往里摸。倏地，他碰到被下柔软的布料，被傅如弘拉了一把，跌在他身上。

  傅如弘身上的水汽干了，周身的气息暖热，岑闻怕他发火，忙说:“我睡那边。”

  傅如弘什么也没说，丢了身上的被子，伸手就把岑闻刚穿好的长袖脱掉，手臂垫在岑闻腰臀下，把岑闻的裤子扯到膝弯。

  岑闻瞪大了眼睛，他以为傅如弘不会不要，他刚才在浴室已经惹他不高兴。

  “我……”他全身都在抗拒，扭头横着手臂，要从傅如弘身下钻出。

  傅如弘手臂上移捂住他的嘴，用力一压，岑闻缺氧的鼻腔一酸，“唔……”傅如弘听到他闷哼，两指上移，压上了岑闻的鼻子，一种戏谑怪异的语调忽然由傅如弘身上发出来，“啊，猫儿要死了。”

  岑闻瞪大了眼睛，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听着傅如弘用着刚才的语调说话，恶狠狠的质问他，“就是你曾经欺负过傅如弘的吗？！”缺氧的晕眩感因为岑闻的挣扎来得很快，他失神的盯着黑暗，眼睛里的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我说过，叫你不要随便出来！”傅如弘的厉喝声骤然响在房间里，岑闻口鼻上的压迫感亦瞬间消失，他的胸腔灌入空气，滞闷的疼起来。

  黑暗让傅如弘看不见岑闻的样子，也没有因刚才的插曲停下想要做的事儿，拉高岑闻的腰胯，低头给他舔。

  岑闻刚受惊吓的迟钝身体给出的反应很慢，傅如弘用舌头弄了好久才有一点儿湿，吃下【创建和谐家园】的时候，疼得哼出两声很低的声音，发出压抑的抽噎，“疼…筘逡義臨灞烏絲劉流紦鍶羓…”

  傅如弘恍若未闻，抬高岑闻的【创建和谐家园】，进得更深，在黑暗里，一点点把岑闻拆碎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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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闻习惯了早起，即使他身体不大舒服，也还是在第二天的七点多醒了。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到床左侧的衣柜前捡衣服，准备去洗个澡。

  岑闻不愿把傅如弘吵醒，也怕把他吵醒，轻轻拉开衣柜的木门，随便找了两件衣服就要走。

  但他总是会踩进“事与愿违”的水坑里，刚转身，他就被傅如弘从被中伸出的手臂紧紧握住。

  傅如弘眉眼锐利，仅从被上露出半张脸，“去哪儿？”岑闻据实答:“去洗澡。”傅如弘从床上坐起来，神色冷淡，从手臂蔓延至左胸的纹身露出来，一端是皮肉下鼓动的心脏，一端是岑闻被抓红的手。

  岑闻几乎被推着挤进浴室。傅如弘周身都是早起没得到餍足的不满情绪，花洒一打开，就把他抵在墙壁上托着，手指从湿透的裤子后边钻进去，揉岑闻被肏肿的【创建和谐家园】。

  他这儿跟别人不大一样，像女孩，但其实他是男孩。傅如弘用手揉了两下，里边昨晚射进去的精找到了出口，一点点淌出来，被水冲散，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岑闻哆哆嗦嗦，抱紧了他，不敢哼也不敢哭，咬住下唇，被傅如弘的手指捏了几下敏感的肉蒂，下边就被男人的【创建和谐家园】慢慢填满了。他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也【创建和谐家园】得硬起来，贴着柔软的肚皮。

  傅如弘要他的时候不大爱说话，花洒的洒水声里响着他的喘息，属于岑闻的声音很少，也很小，偶尔一两声咬不住的，“啊嗯……”抖颤充满了哭腔，傅如弘不爱听，听到就发狠了肏他。

  “呜……”岑闻没什么用，被傅如弘一捏就什么也顾不了，腰腹和【创建和谐家园】都绷得紧紧，一股股的【创建和谐家园】，满是泪的眼睛通红、失神的睁大，不住抽噎，嘴上捂住的手撤开后，流下口涎，“哈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