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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神魂归位,理智告诉她:他没有欺负她,
可是,风澹渊不是她丈夫,也不是她男朋友,怎么能触碰她最私密的部位?
她情感上接受不了。
她想哭了……
古代人不都是奉“男女授受不亲”为金科玉律吗?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这话就跟放屁一样!
“可以了吧?”
待,风澹渊迫不及待地下床,灌了一大口茶水。
冰凉的茶水入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不是疯了?
他堂堂燕王府世子,手握八十万大军的战神,竟然给一个女人?
日行一善也太过了。更何况,他是那种日行一善的人吗?
可是看她难受,他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跟着胸闷气短。
“怎么又哭了?”风澹渊见魏紫闭着双目,眼角滑落泪水,牙关咬得死死的。
伸出手背,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声音也不禁柔了几分:“孩子都生了,你再纠结贞洁这件事是不是太晚了?以后跟着我,总不会委屈了你的。”
魏紫蓦然睁开眼睛,艰难无比地抓过被子,遮住自己的上身:“我识好歹,你帮我,我谢谢你,以后有机会一定相报。但是——”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我是我,你是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出了这个院子,你我各不相干!”
风澹渊微怔,他第一次跟个女人说跟着他吧,她竟然拒绝?
她敢拒绝?她凭什么拒绝?!
他风澹渊是何等骄傲之人。
“是不是对你说了两句好话,你就忘记我是谁了?”风澹渊一把扣住魏紫下巴,让她的眼里只能看见他:“我是风澹渊。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没有人敢拒绝我!”
第16章 想白嫖?
呜哇——”孩子哭了起来。
“闭嘴!”风澹渊一口气没压下去,厉声吼道。
魏紫豁出去了,她从来就不是做缩头乌龟的料。
“你是燕王府世子,皇帝的股肱,八十万大军的将帅,却在床上为难一个产妇和孩子?士可杀,不可辱,生而为人,这点骨气我有。”
风澹渊冷笑:“我为难你什么了?我睡过的女人,你以为还有谁敢碰?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一晚就该【创建和谐家园】殉节。”
他快要被气死了,这女人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我为什么要【创建和谐家园】?那一晚并不是我的错。至于殉节,世人眼里的迂腐节操观,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因为不相干的人去死!”
“你——”风澹渊第一次被怼住了。这是他的台词吧,怎么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出来了?
“没瞧出来啊,你这么视世俗如粪土。”
风澹渊突然没了怒气,却多了几分好笑,他低下头,眸中流转着潋滟的光:“如此——就当那晚你睡了我,理所当然应该给我一个交代,怎么,想白嫖?”
打仗不能输,吵架更绝对不可以输,就算扔了这张脸皮,他也要扳回一局。
魏紫愕然怔住,这什么脑回路?怎么成她睡他,她白嫖他了?
风澹渊伸手拍拍她的脸:“乖乖的,把自己治好了,我们来日方长。”
“你——”神经病啊!魏紫好想骂人。
“你什么你?就你这副鬼样子,赶紧开药方!”
魏紫气得头晕。
她咬着牙,说了一个治风寒和乳腺炎的药方。
风澹渊拉开门,喊了人来吩咐了一番。
没过多久,满脸是泪的翠翠和拄着拐杖的宋妈来了。
见魏紫赤(chi)身裸(luo)体躺在床上,浑身滚烫,宋妈当场落了泪:“小姐,他……他怎么可以那么对你……”
翠翠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哭喊出来。
魏紫摇头:“他没对我做什么……翠翠,给孩子换尿布,喂米油,宋妈,帮我穿衣服。”
孩子终于有人照顾了,一口提着的气一散,魏紫衣服穿到一半就晕了过去。
宋妈和翠翠吓坏了。
“人还没死呢,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做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风澹渊斥声道。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一点小事就咋咋呼呼,还能活着简直是老天瞎了眼。
乳腺发炎加上风寒,这场病来势汹汹,魏紫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神智终于慢慢归位。
醒来的时候,翠翠在门口熬药,宋妈哄着孩子。雪已经停了,阳光落在树梢,风吹过,雪簌簌而落,惊走了两只鸟儿。
雪色的光阴里,有岁月静好的味道。
直到风澹渊出现。
翠翠吓得手脚发抖,差点把刚熬好的药洒了。
孩子又哭闹起来,宋妈惶恐,不敢抬头。
风宿抓来的鸡挣脱了绳子,“咕咕”尖叫着在院子里绕圈疯跑。
风澹渊忍无可忍:“把鸡宰了,把孩子抱走,把药喂了!”
翠翠颤颤巍巍地帮魏紫喝药,又喂了几口水和几粒梅子去苦味:“小——小姐,我去帮忙看小少爷!”
“翠翠——”魏紫皱着眉喊,可翠翠跟被鬼追似的,头也不回地跑了。
人有三急啊!
魏紫瞪着大大咧咧站在她面前的风澹渊,满脸绝望。
为什么,在她最难堪的时候都有他……
第17章 投怀送抱
一副想死的表情做什么?我最近吃素,不吃人。”风澹渊衣袍一掀,往桌边一坐,径自倒了杯茶喝了起来,大有坐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魏紫憋得难受,不由夹紧了双腿。可伤口未愈,这么一来,倒又隐隐作痛。
“你——回避一下……”她艰难地开口。
风澹渊皱眉:“回奶药没效果,又涨奶了?”
“不是,你把翠翠喊来,我要解手……”魏紫实在快忍不住了。
风澹渊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愣了片许道:“你们女人可真麻烦。”
丢下茶杯,起身走到床边,风澹渊一把抱起魏紫,将她送到了恭桶边:“要我帮你解裤子?”
“不用,请你回避。”魏紫被吓到了。
风澹渊也没变态到看女人解手,松开抱着魏紫的手就要走。
谁知魏紫双脚发软,他一松手,她整个人就跟滩烂泥似的往他身上栽去。
本能地,她用双手抓东西稳住身体。
“投怀送抱?”风澹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魏紫抓的刚好是他胸口的衣服,如此一来,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脸埋进他胸口,草药清香夹着清冽的男子体味,顿时充斥鼻间。
尴尬,羞愧……饶是魏紫心理素质再强大,也不由得红了脸。
“抱歉。”她松开抓他衣服的手,试着去扶墙。可手扶了墙,怎么解裤子呢?
风澹渊见魏紫小脸通红,羞愤欲死的可怜样子,起了几分善心。
“算了,今日这‘善’还没行呢。”他低下身子,掀开她的裙子,解了裤腰上的带子。
魏紫瞪着风澹渊。他他他……干什么!
风澹渊盯着两条细长笔直的白腿,也恍了下神,桃花眼中眸色渐深。
时候,他倒是心无旁骛,可这时脑中却起了无数旖旎的心思。他甚至记起,那晚她是如何在他身下绽放。
青色的床单,雪白的身子,满头乌黑的青丝。她细细地啜泣,处子血落在床单上,仿佛牡丹盛开。
“滚!”魏紫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用尽全力大吼。
风澹渊蓦然回神,幽深的眸中瞬间变得犀利无比。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他伸手就要扣魏紫的脖子,可那手还未抬起,就被他硬生生制止了。
他不跟个产妇一般见识!
转身大步离开,门被狠狠甩上。
魏紫心绪难平,气得想哭。
一次又一次,这个男人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她修养再好,也是要脸的好不好!
眼泪还没出来,门又一次被踹开了,魏紫惊得心颤。
风澹渊将翠翠扔了进来,径自走了。
“小姐……”翠翠似浑然不知发生何事。
“翠翠,我要解手……”魏紫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
解决了生理问题,又擦洗好身子,换上干净衣服,魏紫终于感觉到了饿意。
宋妈端了热腾腾的鸡粥和鸡肉来:“小姐,趁热吃。”
一碗鸡粥下腹,魏紫才感觉宋妈的眼圈有些红,便问道:“怎么了?”
宋妈勉强笑笑:“没什么。”
魏紫不相信,又见宋妈的眼若有所思地看着鸡肉,突然想起刚醒来不久风澹渊说“把鸡宰了”,顿时了然:“我吃的是院里下蛋的鸡?”
宋妈叹了口气:“原本指望这鸡下蛋给小姐补补身子,可世子让人把鸡宰了,吃了这顿,后面可怎么办呢?”
后面怎么办?
魏紫愣了,她穿越而来,这几天鸡飞蛋打的,她竟忘了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