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燕王府风老夫人寿宴,魏家嫡女魏紫作为二郡王的未婚妻,受邀参加,席间不胜酒力,被带到一处院落休憩。
黑沉沉的夜,风很大,有人进入了房间,撕开了她的衣服……
如噩梦般的一夜。
魏家嫡女懦弱,吓得连喊都不敢喊,生怕惊动了谁,竟生生咬牙熬了过去。
漫漫长夜终于结束,借着晨曦的光,她看清了男人的长相。
那是一张让女人自惭形秽的脸,用世间所有最美好的词汇形容,都不为过。
可因为脸的主人是风澹渊——传说中的杀戮之神,她缩在床尾,吓得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他站在床前,散着墨般的长发,白色单衣如雪,眉目冰冷凌厉,红唇鲜艳欲滴,像极了传说中的妖孽。
扫了眼床单上盛开如牡丹的血迹,漂亮的唇微微一勾:“害怕了?别怕,叫什么名字?”
她怎么还说得出话来?
风澹渊又笑了笑,眸色却越来越深,低低的声音宛如鬼魅:“我呢,最喜欢吃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你太瘦了,适合剁碎油炸做下酒菜。看在昨晚服侍我的份上,我让人给你一个痛快。就一刀,头滚下来,人啊——就死了。”
“啊——”她终于尖叫起来。
“就这胆子,还做间谍?想整我,至少找个能干的人。”风澹渊觑眼瞧她,神情慵懒又不屑。
那是魏家嫡女与眼前男子的所有记忆,魏紫默默地想:若换成她遭受了这般侮辱,她第一反应怕便是砍死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吧……
此时,风澹渊的手下已将孩子夺了下来,正小心地用布抱着。
而风澹渊,则说着相似的话:
“刚出生的孩子啊,溺死了多浪费,适合洗干净清蒸,洒些黄酒去去腥,滋味好极了!”他说的仿佛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条鱼,一只鸡。
陈嫂不知道来者是谁,只觉得风澹渊浑身气势逼人,但她奉魏家主母之命行事,腰杆子也是很硬的:“你谁啊,快把孩子还给我!”
手下包好了孩子,抱到风澹渊面前。
风澹渊扫了一眼,修长的手指碰了碰孩子的脸,满脸嫌弃:“怎么这么丑?”
“把孩子给我!”陈嫂大叫。
风澹渊眼皮子一抬,手下立刻抓住了陈嫂。
“这种老婆子就不值得做成菜了,让她闭嘴。”
风澹渊语气依旧淡淡的,可听到陈嫂的耳里却跟催命符一样,她慌了:“你到底是谁?”
“聒噪。”风澹渊语气很不耐烦。
手下依命行事,手起刀落,陈嫂的舌头被割了下来。
翠翠吓得尖叫,可当风澹渊的眼神扫来,她立刻捂住了嘴。
宋妈浑身发抖,差点跪在地上。
其他魏家的婆子、下人一个个怕得要死。
唯一面上镇定的魏紫,脑中也是绷紧了一根弦,本就惨白的脸色隐隐发青。
“我的孩子,也敢动手?给你主子一句话:谁给她的熊心豹子胆!”风澹渊厉声斥责。
征战多年,他即便什么都不说,站在那里便已气势骇人,此时语气一重,更是如王者一般霸气磅礴。
稳婆吓得失禁。风澹渊眉一皱,她顿时晕了过去。
“扔出去。”
扫了一圈人,风澹渊的目光在魏紫的脸上多留了片许,语气淡淡:“孩子我带走了,如果有意见,上门来问。”
魏紫一咬牙,大声说:“站住,你不能带走孩子。”
她的“大声”,却因产后虚脱,落在风澹渊耳里是软绵绵的。
他微微勾了唇角,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却冰冷凌厉:“哦,你有意见?”
第4章 枉顾伦理,侮辱弟媳
孩子冻得发紫,连哭声都没有。你现在带走,怕是没到家,孩子便没命了。”自看到孩子要被扔进水缸,魏紫就发现不对劲了。
“那你说说怎么办?”风澹渊问。
“把孩子给我,我看看。”
“你会治病?要有那个能力,先把自己治一治,人不人鬼不鬼的。”风澹渊吐着恶毒的话,转身就要走。
魏紫急了,一咬牙,她决定服软:“拜托你,让我救救孩子,我好不容易生下他……”
她不了解风澹渊,但看他行事,与他硬碰硬是碰不过的。
果然,风澹渊驻足。他没瞎,孩子不对劲他看得见。
“把孩子送过去。”
魏紫一看,便觉不妙。寒冬腊月,孩子被陈嫂那么折腾,已经小脸青紫,呼吸微弱。
“劳烦把孩子抱到房里,我仔细替他瞧瞧。”
新生儿孱弱,不能用药,那就只能针灸了。魏紫记得,稳婆的生产用具里有一套针。
她让宋妈帮忙洗干净手,取了针用火消毒后,便找准穴位替孩子施针。
风澹渊站在一边看。
原本他是要制止的,但看魏紫做事有条不紊,下针因手力道不足有些绵软,但也算干脆利落,便知她的确是位医者。
奇怪,这女人跟那晚压根是两个人。
那日清晨,他吓唬了她一番,她又是尖叫又是哭,很不中用。
等出了门,他才知道这女人是他二弟的未婚妻,顿时了然:这个圈套设得下了些血本啊!
一份份的折子,跟雪花似的飞上皇帝的龙桌,弹劾他私德有亏,枉顾伦理,侮辱弟媳。
皇帝迫于压力,只能暂时革了他的职,不准他带兵打仗。
这就是这个圈套的目的吗?他将计就计,窝在帝都醉生梦死。
至于这个女人,听说被魏家扔到一个别院去了。魏家的人啊,哪个是省油的灯?到底是狗咬狗,还是希望他再演场“英雄救美”戏?
呵呵,他闲得慌啊!
直到他那多事的三弟跑来告诉他: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要生了。
魏家有什么阴谋暂且不论,孩子终究是他的骨血,总不好流落在外,他定是要带走的。
“呜呜——呜呜……”哭声虽然虚弱,跟猫哼似的,但好歹是出声了。
风澹渊嘴角轻勾,这个女人果然有两把刷子,生死关头,终于不演小白花,做回自己了?
魏紫拔出最后一根针的时候,手抖得厉害,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没事了?那我带孩子走了。”风澹渊示意手下来抱孩子。
“不行……要连着做三次……不然会落下病根……”魏紫把舌尖咬出了血,才勉强把话说完整。
风澹渊抱胸:“你是觉得我找不到别的大夫治好孩子?”
魏紫回:“我用的是我的办法,接下去也只能我治……其他大夫医术再好,手法不一样,也没用……”
“行,那我就等三天。”
闲着也闲着,风澹渊也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玩什么把戏。
第5章 那男人在床上像野兽
风澹渊离开后,魏紫跟宋妈说:“熬些米汤来,孩子得吃东西。再做些下奶的鲫鱼汤、猪蹄汤或排骨汤,等有奶了,我喂孩子。”
“好好好——”宋妈连连点头。
翠翠拉了拉宋妈的袖子,小声说:“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我们也没有钱……”
魏紫这才想起,魏家嫡女来别院后,过的是囚犯一样的日子,平日里的吃食几乎连肉星子都见不到,不然也不会体弱到难产。
“我想想办法,去跟村子里的人借一借……”宋妈说。
魏紫拔下头上的玉簪,递给宋妈:“拿这个跟人换吧。空着手,人家不会理你的。”
宋妈连连摆手:“小姐使不得,这是您母亲留下的,不能卖的。”
魏紫说:“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命才最重要。”
翠翠看了眼外面:“要不,求求世子……”
宋妈低声喝止:“不可!他把咱们小姐害得还不够惨吗?”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怎么可以再跟他有瓜葛?
犹豫了下,宋妈拿着簪子出门去了。
魏紫对翠翠说:“烧些热水来,帮我擦洗身子,再换身干净的衣服。”
“坐月子是不能擦洗的呀。”
“坐月子不是不能擦洗,是不能着凉,你把门窗都关严实了,烧着火呢,没事的。”魏紫耐心解释。
翠翠歪着脑袋看魏紫,小姐还是一样的脸,可她觉得不一样了:眼睛不一样了,说话的语气也不一样了。
擦洗干净身上的血和汗,换好衣服,魏紫觉得舒服多了,人也有了些精神。
宋妈换了猪骨来,准备给魏紫熬汤。
厨房里,翠翠熬着米粥,看了眼篮子,吃惊道:“一根玉簪呢,怎么就这么些猪碎骨?”
宋妈叹气说:“能换到就不错了。村里都是魏家的佃户,魏庄氏说让小姐自生自灭,谁能给我好脸色?我好说歹说,跪下磕了头,陈屠夫才勉强给我这些骨头。”
“自打小姐怀孕起,就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这好歹是有点肉了,等下我好好做一顿,给小姐补补身子。”宋妈安慰自己。
翠翠抹着眼泪:“小姐招谁惹谁了,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门外,风澹渊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对自己挺狠的,也不怕饿死。这女人,心志够坚定,放他下面手把手教,倒是一颗好苗子。
朝手下勾勾手,风澹渊低声吩咐了几件事。
*
好疼。
魏紫忍不住倒吸一口口凉气,小心扶正伏在她身上吸奶的小家伙。
跟只小猫儿似的,也没牙齿,可吸起奶来,像刀割似的,她最娇弱的部位甚至破了皮,渗出了血。
可没办法,要想尽快下奶,食补是一方面,还得靠人类的本能,而让孩子吸是最有效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