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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芊芊佯嗔了秋桃一眼,“你这是要把我打扮成庙会上的花婆子么!”
嘴上说着秋桃,可现在她心里更奇怪的是离渊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花芊芊主仆的对话像是一个巴掌打在了文姑娘等人的脸上。
三个女人看着掌柜的将那紫檀木盒仔仔细细地包了起来,心里嫉妒得要死!
“花芊芊,我听闻你巴结上了程三小姐,真没想到,为了让程三小姐带你一起去西山,在西山上露脸,你居然舍得花这么多银子买首饰!”
文姑娘磨着牙说道,话里都是酸气。
易姑娘也掩唇呲声道:“她这样花心思打扮,定是想让萧世子见了她后回心转意!
不过啊,我劝你死了这份儿心,萧世子眼明心亮,肯定不会再吃回头草的!”
两人想找回面子,自然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秋桃最见不得人羞辱她家小姐,忍不住怒斥道:“你们胡说什么!我家小姐没有巴结程三小姐,更不稀罕再见萧世子!
你们买不起首饰就说酸话,你们分明就是嫉妒我家小姐!”
“她没巴结程三小姐,程三小姐会愿意带她去西山?”文姑娘翻了一个大白眼。
易姑娘也道:“也不知道甄儿怎么被你蛊惑了!与她相交了好多年的姐妹去找她,她都不带,却偏偏带了你,你可真是好手段,好本事!”
秋桃听着这两个姑娘对小姐冷嘲热讽,气得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可小姐跟她说过,遇见事要多动脑子少动手,她动了脑子,却是更加生气了!
花舒月想着刚刚那套精美的头面,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她走前了两步,柔声对花芊芊道:
“六妹,你若想去西山,应该回来跟我们说一声!
我会回去求祖父带上你,我们是一家人,祖父一定会同意的,你何苦去给程府添麻烦!”
花芊芊若是与花府同行,离氏和花老夫人一定不会让她戴着这套头面出现在众人面前夺去她的风头。
说不定离氏还会叫她将这套头面送给自己呢!
花景义也觉着若芊儿与花府同行,也许会缓和一下他们与芊儿之间的关系,芊儿就可以顺着这个台阶回到花府来,于是,他也点头道:
“月儿说的对,芊儿,你随我们一起去吧,你别担心祖父会不同意,二哥会去求祖父!”
花景义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期盼,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
“随着你们一起,再任意受你们的欺辱么!”
众人朝楼下看去,便瞧见一个面若玉冠,眸若深潭的男子坐在一把轮椅上,冷冷朝众人望了过来。
见到离渊,花舒月的脸上爬上了一抹红霞。
这个在《庆华年》中没有笔墨的离家大郎,样貌气度比赵王岳安年还要出众许多,实在很难让人不心动。
她掖了下耳边的碎发,朝着离渊扶了一礼,柔柔地道了声:“渊表哥!”
听见这三个字,离渊的眉头紧紧蹙到了一起,露出一脸的嫌恶。
他的脸上很少会有这么明显的表情,花芊芊瞧他这样做,嘴角忍不住就勾了起来。
“你不必与程府的人一同去,更不需要去瞧花府人的脸色,西山之行离府也在伴驾之列。”
因为离渊提到离府,文姑娘和易姑娘两人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文姑娘虽被离渊的样貌惊艳到了,但听到他的话还是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能够收到御赐银箭的,几乎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员,别说离家如今的地位,就算是从前也未必有机会随驾!”
“没错,我也没听说皇上有给离府赐银箭!”
“你算什么东西!”离渊瞥了一眼易姑娘,声音都要结出冰了,“皇上做事也要知会你们么!”
这话,可给易姑娘吓得不轻!
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参她们易家一本,易府定会重责。
想到这儿,她白着脸,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花芊芊已经不想与这几个人挣这一时气,起身走下楼梯,对离渊道:“我有些乏了,咱们走吧!”
离渊淡淡地扫了楼上的几人一眼,再看向花芊芊时,眸里都是宠溺的柔光。
他轻轻颔首道了一声“好”,随后又招来了掌柜的,低声道:“以后有衬得上她的首饰直接送去离府。”
掌柜的听了离渊的话,激动得连连向离渊行礼,“好好,小老儿一定照办!”
说完这话,掌柜的恭恭敬敬地将离渊和花芊芊送出了铺子,这才回来招呼花舒月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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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把你补给我!
文姑娘站在楼上瞧着花芊芊和离渊乘坐的马车走远,气得直撕帕子。
“一个罪臣之子,得意个什么劲儿?真是什么牛皮都敢吹!居然说他们离家在伴驾之列!”
易姑娘心有余悸地走过来劝道:“你跟这种人置个什么气!过几日就是冬猎节了,到时候他这谎话就不攻自破,看那时花芊芊还要找什么借口遮掩!”
花舒月和花景义自然也是不相信离渊的话的,不过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掌柜的在一旁给这几人挑选东西,垂着头不敢作声。
刚刚那位爷,可是能买得起六万两头面的主儿,他可不觉着那位爷是个为了过嘴瘾而随意吹牛皮的人。
不过他可不敢与这几位姑娘胡说,这京都里最忌讳的就是话多,他一个小掌柜的,谁也得罪不起!
花景义瞧着花芊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心中竟涌起淡淡的忧伤。
芊儿从前见到他,总会围上来问东问西,可现在,她竟连一句话都不愿与他多说。
他下意识去摸腰间的匕首,可那里已经是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来,他把那匕首还给了芊儿。
花景义有些失落的表情被花舒月看在眼中,她心里有些慌,忙对花景义道:“二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花景义回过神,轻声道:“月儿,你与文姑娘和易姑娘一起再转转吧,我有些事要办,就先走了。”
说着,他解下了腰间的荷包,本想交给花舒月,可发现这荷包还是芊儿绣给他的。
他轻抿薄唇将荷包收了回来,转身对掌柜的道:“月儿看中了什么先挂在账上,回头我叫人来结。”
说罢,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巧容阁。
花舒月站在窗口瞧见花景义骑着马朝着花芊芊马车离去的方向追去,指甲都要陷进掌心里了。
……
离开巧容阁后,离渊并没有带着花芊芊回离府,而是带着她又去买了许多胭脂水粉、衣裳料子等等,这才调转马头打道回府。
马车上,花芊芊忍了一路,最后还是开了口:“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皇上赏的。”离渊淡淡道。
他没有说谎,他前几日进宫可不是白进的。
他堂堂小成王,几万两银子还没放在眼里。
可花芊芊并不知道这些,她眼里的疑惑丝毫未减。
这一世的事情与前世实在有太多出入。
“皇上赏的?”
花芊芊喃喃了一句,用手腕支撑着下巴垂眸暗自猜想。
离渊这些银子可能是因为他救过老成王,所以皇上赏给他的。
可为何前世他没得到这笔赏赐就离开了京城呢?
花芊芊的脑子有些乱,索性不去想了。
与前世有出入的事情好像都发生在离渊身上,而且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这是好事。
至于这些银子,她自然不会让离渊来出。
别说离渊不是她的亲哥哥,就算是,她也没有花舒月那样的脸皮白要人家的东西。
“那这银子你先帮我垫上,等我赚够了银子慢慢给你补上!”
她刚刚计算了一下手里的银子,卖给花舒月的鸭绒赚了几千两,加上仁济堂这些日子的收益,也就一万余两银子。
没想到这银子这么不经花,看来仁济堂分铺和酒楼的事情都要提上日程了。
离渊听了花芊芊的话却是抿紧了薄唇,眸色微冷地道:“用不着你补银子!”
“那补什么?”花芊芊脱口问道,补金子?她也没有呀!
离渊叹了口气,他很想说“把你补给我”!
可他看着花芊芊那一脸不明所以的神情,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冷着脸生闷气。
花芊芊觉着这男人心实在太难以捉摸了,好好的,怎么又生起气来!
不过这会儿,她也没空去管离渊,想想一下子花出去那么多银子,她觉着自己心都疼得要命!
伪装成车夫的阿默一边驾车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默默替他家主子叹了口气。
主子的心思,估计只有阿多那小子和芊芊小姐看不出来了。
他都替他家主子着急!
这时,阿默瞧见路上横着一块儿石头,他突然灵机一动,故意催着马轧了过去。
车轮因压到那石头立刻剧烈颠簸了一下,车厢里的花芊芊完全没有准备,一下子跌倒在离渊的身边,一双手还下意识地揪住了离渊的衣裳。
只听“呲啦”一声响,离渊衣裳的前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他坚实的胸膛。
花芊芊的俏脸顿时红了起来。
“对不住,我……我回去给你补补!”
听见这话,阿默满意地舒了口气,默默在心里道:主子,我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没多久,马车就驶回了永泽街,花芊芊帮着离渊将轮椅拿下马车,便瞧见一人牵着一匹马站在离府的门口。
花景义瞧见花芊芊看见自己时,轻轻蹙起的眉头,他的心口就有些发堵。
“芊儿!”
瞧着花芊芊要推着离渊进府,花景义忙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