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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要到钱买拐杖了吗？”
“没有。”
“这么可怜。”
“附到你身上，你就不觉得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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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身体，承受不了我。”
“那不一定，试试就知道了。”
“不用试，毫无疑问。”
季潼沉默了会，“其实我经常被附身，因为体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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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早了，还有二十分钟才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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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季潼喜欢一只小白狗，抓了八次，它都在半空掉了下去，“不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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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潼塞了两个游戏币，聚精会神地看着爪子，按了下降键，静静地等着。爪子又松了，小白狗刚要掉下来，何沣使了点小力，让它浮在半空，跟着爪子掉到方洞里。
“抓到了！”季潼开心地弯腰将娃娃取出来，举给他看，“你看像不像白哥！”
路人奇怪地看着她对着空气说话，季潼赶紧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低声道：“回去再说吧。”
座买在最后一排，这部电影不是很火，却逢假期，买座的也很多，季潼买了两张票，何沣虽不是人，但总不能让他飘在半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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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是个文艺爱情片，表达隐晦，剧情一直平平，到后期才略有波动。季潼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不时地瞄身旁的何沣一眼，见他不苟言笑地盯着荧幕，像个雕塑一样，眼皮都不动一下。
季潼手臂放在座把上，身体朝他的方向倾了倾，故意低咳了两声意图唤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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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我们以前看过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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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眼杂，两个清洁阿姨站在过道等待人们离场，季潼不敢过去说话，跟着人群走出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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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什么了？”
“没什么，看他怨气有些重，问了些问题。”
“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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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说就算了。”身旁过人，季潼掩住嘴清了两声嗓子，“先出去吧。”
两人出了影院，到附近的小湖边走走。
风有些大，吹得她鬓前的头发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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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
忽然风止，季潼看着落在脚边的落叶愣了下，抬头看向他，“你让风停下的？”
“嗯。”
“你还有这能力啊。”
“不算精通。”
“你还会什么？”
何沣右手背在身后，左手抬起，掌心朝上，轻轻抬了一抬，几片落叶在她面前转起了圈，像是在跳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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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把戏。”
“那你会控雨吗？”
“不会。”
“雪呢？”
“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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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有神仙吗？”
“没见过。”
“也是，真要有的话，你们应该害怕，躲得远远的吧。”季潼突然回想起来，“对了，你还没说电影院那个鬼的事。”
“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他死的那天与女友约好了看电影，路上出车祸死了，执念太深，所以常在那个影厅停留。”
“也许他是在等他的女朋友呢？”
“或许吧，没多问。”
“那你让他走了吗？”
“没有，不作恶，我无权管制。”
“其实还挺感人的，你应该帮帮他，可以去，”季潼正说着，一片树叶啪的打中她的额头。
何沣放落树叶，一脸严肃，“少管别人闲事，顾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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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又吹了起来，拂得树叶沙沙响。
“回家吗？”
“想坐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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