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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H]【YH】花样年华_缚瑾》-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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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一声其实无非就是抱着搏一把的心态去叫的,我知道,那位韩先生,也仅仅是在雨夜送了我一下,我们萍水相逢,连露水情缘都算不得,他似乎身份非常高贵,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为了我一个低贱的小姐浪费口舌,但出乎我意料的,他真的在我喊完了这一声后,推开了车门,在驾驶位上的司机跟着也下来,在他身后毕恭毕敬的跟着,他们朝我缓步走来。

      胡伟达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人在靠近,他仍旧专心致志的推着我的身子,将我往车里按,我死命坚持住,他不耐烦了,忽然将车门狠狠一压,我的手指在扣在门的扶手上,这一下一旦得逞,我的手也就残废了,可我再想收回来不及了,我的身子都是扭曲的,非常疼痛,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身后的胡伟达惨叫了一声,接着我的身子陷入一个非常温暖宽厚的怀抱,我抬起头,在看清了那张脸后,愤怒和惊慌被惊喜全部替代,我从未这样高兴过,我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程先生”,程毓璟淡淡的嗯了一声,将我护在怀中,看向倒在地上被保镖搀扶起来的胡伟达。

      “这是什么意思。”

      胡伟达推开扶着他的保镖,仔细打量了一下程毓璟,大约是觉得他只有和自己两个人,势单力薄,所以非常不屑和傲慢的扬着下巴,朝地上啐了口痰,“【创建和谐家园】是什么人,敢关老子的事?我绑个娘们儿玩儿,碍着你什么了?”

      程毓璟淡漠的勾了勾唇角,“只是很看不惯,一个男人欺侮一个女子,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非常不雅。”

      “不雅?雅算个屁?”

      胡伟达被程毓璟这番话逗笑了,“你他/妈什么东西?夜总会的女人都是婊/子,我玩儿一个婊/子还管他雅不雅?你雅,你一辈子不上女人啊?你断子绝孙呀?床上的事没有雅的!”

      胡伟达朝着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一窝蜂的涌了过来,程毓璟的司机眼疾手快一个飞转腿将冲在最前面的一拨人给扫了过去,对方愣怔了片刻,大抵没想到一个司机就能力挡千军万马,他们在短暂的愣怔后再次扑过来,下一刻我就看不到了,程毓璟将我打横抱起,稳步朝着车子走去,他一只手夹住我的身体,用右腿托住我的臀部,然后腾出另一只手去拉开车门,将我护着坐进去。

      我坐在后面,从一侧的后视镜里看到那群身手非常矫健的保镖虽然人多势众,可仍旧没有讨到半分便宜,程毓璟的司机以一敌百,非常敏捷的闪身和进贡,每一下都直取命门,极其稳准狠,我胡伟达的脸色一寸一寸的慌了,他向后躲了半步,却被司机踩着保镖的身躯飞身而过,一把擒住,距离太远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从胡伟达的表情上看似乎非常惊恐,司机冷笑一声,松开了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和褶皱,然后朝着车走来,胡伟达在原地愣着,良久,那群保镖捂着伤处从地上爬起来,纷纷朝他聚拢过去,似乎打算拦住我们,再加派人手,胡伟达抿唇沉默了片刻,终是恶狠狠地瞪了这边一眼,转身带着人走了。

      我被这份气势骇住了,瞠目结舌的看着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他从后视镜里同样望了我一眼,朝我颔首示意,我这才仔细发现,他非常年轻,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和程毓璟差不多大,格外的沉稳内敛,关键他并不是很肌肉型的猛/男,他偏瘦,只能说比较精壮,皮肤也是偏黄白色,并不黝黑,这样的男人应该给人的第一直觉是书香世家,或者类似医生的从业者,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一个人把那群保镖打得落花流水,竟然都不喘气。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您是练过武术吗。”

      司机对我笑了笑,“会一些,并不精炼。”

      “那您太过谦了。”

      司机打了一向方向盘,朝着我家的方向开,我记得上一次程毓璟送我回家,仿佛也是这个司机,只是那一次他的存在感非常低,一言不发的沉默着,这一次他在我眼里,成了一个蛮英雄的存在。

      我说我对程毓璟的认知应该属于身份异常尊贵的人,他身边竟然不跟着保镖,我就觉得诧异,现在看来,的确并不想要,这个司机就足够保护他的安全了。

      “我跟着程先生,侍奉在他左右,自然要有些身手。”

      我扭头去看坐在我旁边的程毓璟,他此时也恰好侧眸望向我,我朝他点头,“非常感谢您程先生,这两次,都是您帮了我,无以为报。”

      他垂了垂眸,“这个无妨,救个人,对我而言还不成问题,只是…”

      他欲言又止,我仿佛明白了什么,自嘲似的笑了笑,“对,您没有听错,我就是个风尘女子,上次在雨夜初识,您也许不相信我的话,但这次应该不必怀疑了,他是我四年前的客人,这四年,一直对我穷追不舍,我恐怕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

      我望向窗外,倒退的风景繁华似锦,却颇有几分苍凉和无助感,恰似我现在的心情。

      程毓璟摸了摸自己的下颔,“我并非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他要这样穷追不舍,女人有很多不是吗。”

      他说完目光凉凉的锁定了我,我咬了咬唇,“程先生可曾遇到过,虽为小姐,却不肯出/台,一次也不肯的女人吗。”

      他微微蹙眉,旋即便体会出了我的意思,他淡淡一笑,皓齿皎洁,眉眼温柔,借着窗外朦胧的霓虹,仿佛千万株桃花在这一世纷纷盛开,原来男人也有这样不可方物。

      他和蒋华东完全是两种类型的男子,一个深沉锋狠,俊朗刚毅,一个温润如玉,毓质翩翩,我在这一刻忽然有些晃神,分不清忽而想起了谁。

      忽然听到他又说,“原来如此,你很特别。”

      第二十一章 独处

      车在开了一阵后,忽然调头,我有些累了,和胡伟达斗争了一晚上,将我所有力气都耗光了,我潜意识里只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害我,否则也不会救我。

      我有些模糊,靠着后座渐渐闭上了眼睛,车似乎在一阵轻微的颠簸后停了下来,我听到拉开车门的声音,可眼皮实在太沉重,怎么努力都睁不开,身子忽然凌空,被一双铁臂拥住,在稳稳的移动着,我听到程毓璟在说,“将灯打开,告诉保姆放洗澡水。”

      我被放置在一处柔软的沙发上,朦胧的灯光非常柔和,我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才彻底睁开,程毓璟换了一身居家服,非常休闲而懒散,他手上拿着一杯咖啡,还冒着热气,味道很浓,坐在我旁边,随手拿起杂志,我嘤咛了一声,然后撑着茶几爬起来,他似乎是余光看着我,我四处打量了一番,“不是我家吗。”

      他笑了一声,“你连自己家是什么样子都忘了吗。”

      我讪讪的笑了笑,“程先生,感谢您救了我,但是天色还早,我就不叨扰了。”

      我说完要走,他忽然伸出手臂拦在我身前,“不早了,住下吧,我这里空房很多,并不会叨扰。”

      他说完看了一眼我犹豫的脸色,笑着补充道,“我并不能保证,胡伟达不会跟踪着你,他也许还没离开,如果你这样出去,我无法再救你第二次。”

      胡伟达现在是我最害怕的一颗炸弹,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爆炸,我非常惊悚的抖了抖,“那麻烦您了。”

      保姆从二楼向下望了望,“先生,这里并没有女士衣物。”

      程毓璟蹙了蹙眉,专注的打量了一下我的身材,“我有一件没来得及穿的衬衣,似乎你穿还可以,是棉质的,很舒适,当你的睡衣,不介意吗。”

      我摇头,“太感激您了,怎么会介意。”

      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胡伟达将我拽出包房拖在地上行走时,几乎被两侧的鱼池腌泡了过来,虽然不至于滴水,但却潮湿黏腻,很不舒服,他想的果然非常周到。

      保姆带着我上了二楼,进了走廊最尽头的一间房,她为我放好了洗澡水,将程毓璟那件咖啡色的衬衣摆放在床上,恭敬的朝我说道,“您贵姓?”

      我说我姓薛。

      保姆岁数在四十左右,非常慈祥和蔼,“薛小姐,您住在这里,先生吩咐的衣服我拿过来了,如果不合身您可以再找我,浴池在卫生间里,洗漱用具全部是新的。”

      我朝她道了谢,保姆离开后,我进去洗澡,泡在水里时,还觉得今天发生了事像做了一场噩梦,胡伟达虽然纠缠了我四年,但他最开始出现的比较频繁,之后便消失了一段时间,大约有半年之久了,他都不曾出现过,所以今天他忽然来找我,这样气势汹汹,我着实吓住了。

      我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浴缸是电动【创建和谐家园】的,在穴位上散发出让人冒汗的灼热,很舒适,我眼前浮现出程毓璟那张脸,他似乎特别细心,像春风一样,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和冒失,与此同时,我耳畔忽然响起了蒋华东最后那句话,他说,我以后都不会在逼你。

      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的。

      他真的不会再出现逼我了。

      也许过不了多久,他的妻子就会来,他的孩子呢,我不知道,如果是情人,薛茜妤绝对比我更衬得起他的身份和地位,我算什么,一个过客,一个非常渺茫和平凡的过客罢。

      我笑了笑,将脸也埋进水里,窒息和沉闷的压抑感向我袭来,我反而觉得非常轻松,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我洗过了澡,走出浴室,将衬衣穿上,保姆很贴心的拿了一双拖鞋来,我踩进去,发现大了很多,几乎够我两只脚的长度,保姆看了后也觉得很搞笑,“这是我们先生的鞋,只能说薛小姐将就包涵一下,因为我们先生身边没有女人,始终单身而居,所以住宅都是男性的用品,我是下人,衣物不是很干净,怕您会不习惯用。”

      其实我并不会不习惯,我的生活中,将就几乎占据了一多半,吃喝用,都是很将就的,因为没时间啊,晚上去夜总会上班,白天回来困的成了死狗,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我们这种工作,除非你自认堕落愿意陪/睡,否则都会和客人斗智斗勇玩儿心眼耍手段,为了既能从他口袋里赚钱还让他不生气不强迫,所以很累,比做任何工作都要累,往往从那里出来,都觉得像是经历了一场厮杀般,说好好享受人生,真是不可能的。

      但我不能告诉保姆这些,所以我很有礼貌的感谢了她,说没关系,这可大些也很舒服。

      她放心的离开,待保姆下班走了之后,我觉得口渴,卧室里没有水杯,我只能下楼去找水,推开卧室门时,恰好撞上了上楼来休息的程毓璟,我拘谨而尴尬的屈了屈膝,想将自己完全暴露的大腿藏起来些,他虽然比我高很多,自然这个衬衣穿在我身上也比较长,但到底只是上衣,刚刚遮盖住了【创建和谐家园】,我稍微一动,就会露出里面的红色底/裤。

      程毓璟垂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挪开目光,他捏了捏腕上的手表带,接下来扣在掌心,“还没睡吗。”

      “我有些渴。”

      他哦了一声,“一楼玄关右侧的红木雕栏后是厨房,冰箱里什么饮品都有,你可以自便,不必客气。”

      我感激的朝他道了谢,他走开两步,又顿住回头,他的目光锁定在我的膝盖上方,我顺着他的视线也低头去看,洗澡的时候我竟然都没发现,这里破了一块皮,大抵是刚才的沐浴乳有些感染【创建和谐家园】伤口,正在往外冒着鲜血,我也才忽然感觉到了疼痛,非常灼热的痛。

      “受伤了你都不知道吗。”

      他微微拧眉,走过来,非常自然的牵起我的手,指尖温热的触感让我我身子不由得一僵,脚下也慢了些。

      他并没有感觉到,仿佛这件事很自然,我极其尴尬的随着他进了他的书房,他安置我坐在沙发上,然后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贴了红十字的药箱,拿过来,单膝跪在我面前,从药箱中拿出药水纱布和棉签,一切熟练极了。

      我忍不住问他,“您似乎经常做这些吗。”

      他没有抬头,而是很专注的往纱布上倒了药水,又拿棉签蘸了酒精,擦在我的伤口处,那股刺疼让我没忍住尖叫了一声,我咬住嘴唇,他这才抬眸看我一眼,“忍一下,必须要消毒,夜总会那种地方,什么人都有,自然也是细菌最多,我用的医药专用酒精,并不会【创建和谐家园】皮肤。”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任由他这样处置我的伤口,他弄了很久,非常仔细而认真,最后他贴上了纱布,用胶带缠住,拿剪子剪开,系好,摘下手套。

      我看了看,竟然非常美观,像是一个蝴蝶结,“程先生是医生?”

      他点点头,“我母亲是医生,父亲从政军营,从小学过一些急救,不是很专业,但治疗这些小伤足够。”

      我恍然大悟,这样严谨而显赫的背景,难怪他身上的气质这样儒雅,同是地位超俗的人,他和蒋华东就不同了,他身上没有那股戾气,一看就不像是从底层打拼上来的,而是生来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这样的男人,是我这种女人更加望尘莫及的高贵。

      第二十二章 去留

      收拾好了我的伤口,程毓璟径直坐到了办公桌后,翻开一本类似合同的东西,一页一页的看着。

      气氛忽然安静下来,连彼此交错的呼吸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我有些局促,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门口挪,在我都要出去时,他的声音忽然响起来,“你打算怎样。”

      我一愣,回头看他,“什么打算怎样。”

      “场子去不了了,你以为胡伟达那样的人,还会善罢甘休吗。”

      我点点头,“这个我明白,我也不打算回去了。”

      天下之大,去留不易,容身之处不好找,何况我内忧外患。那些嫌我自命清高的客人不少,如果我失去了场子这个后台,极有可能在住处就被先/奸/后杀了,但人如果离开,我在上海这样久,早就习惯了这里的节奏,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或者去了我是否能安然立足,我没有考虑清楚后路,就这样得罪了胡伟达,以后…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程毓璟,“程先生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据我所知,胡伟达虽然有钱,但到底是台湾的人,在上海没有什么产业,只是倚仗着手头积蓄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程毓璟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和他打交道的吧。

      他将手上的合同放下,双手交握置在桌上,淡淡的说,“有过一次合作,我兄长在台湾做房产项目,他做的是建材,彼此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只是不多,后来我兄长去了国外,就留在了那里,台湾的公司交给了别人打理,胡伟达我见过,但他不认识我。”

      我了然。原来如此,看来胡伟达在台湾混得不错,能和程家这么显赫的人攀上关系,自然也是顺风顺水,难怪这么趾高气扬的,自己做了什么毫无忌惮,仿佛连法律都不放在眼里,今晚如果不是程毓璟恰好经过救了我,落在那种自命不凡又【创建和谐家园】的男人手里,我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未知。

      想到这里我对程毓璟的感激之情再次翻涌而出,他喝了口咖啡,“不早了,你去睡吧,我这里还有事情忙。”

      我点点头,再次真正的朝他道了谢,便推门出去了,临走时不忘为他关好了门。

      后半夜我被渴醒了,迷迷糊糊中下床去客厅喝水,书房的门虚掩着,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的灯光,还能隐约听到说话的声音,别墅里除了我和他并没有别人,应该是打电话,程毓璟语气很低沉,有些不耐烦。

      “这事你不必再置喙,我有我的分寸,我一向不赞成靠着联姻这样的事去助澜事业,婚姻都摆成了交易,那还有什么意思。告诉父亲,我自己安排,总之不会让他失望就是了。”

      程毓璟说完这番话,里面恢复了安静。

      我抿唇想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的下了楼,喝完水我再次爬上来,书房的灯灭了。

      次日天亮,我醒的很早,总觉得睡得不是很安稳,到底不是熟识的人,我好想记得,我在蒋华东家里,睡得要比这里熟。

      我摇头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下楼时程毓璟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保姆不知几点来的,正在厨房忙碌着榨果汁。

      我走过去,和他打了招呼,然后坐下,随意拿了一点吃着,昨晚的司机按了门铃,进来后见到我友好的笑了笑,“薛小姐早。”

      我也回敬了他一句早。

      “程先生,这是人事部递交上来的初次面试通过的人,一共是六位,蒋秘书走后,您的秘书一位也有空缺,这次招聘助理的同时,我想您是不是也留下一位秘书,我看了这六位的简历,学历高很年轻,非常有可塑性。应该能为您分忧解难。”

      程毓璟接过来,将牛奶杯子放在一侧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翻阅着,他的脸色始终平静,并没有发现千里马的喜悦,看完了之后,他递回给了司机,“何言,这事你安排吧,秘书不急,先将助理确定下来,最终面试你来敲定人选。”

      原来这个司机叫何言,我再次朝他点了点头,“何先生好。”

      他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也回给我一个微笑。

      程毓璟非常的通人情,在他面前,仿佛没有绝对的上下级,他不是我所理解的那种万恶资本家,他比较人性化,他招呼何言也坐下吃早餐,尽管何言说吃过了,程毓璟仍旧要他坐下,“这样早赶过来,你什么时候吃的,夜里梦游时吗。”

      何言非常尴尬的笑了笑,有几分被戳破的局促。

      程毓璟又说,“在我面前私下不必这样拘束。”

      我们又安静的吃了一会儿,这个早晨异常的明媚和温暖,他们吃饭都没有一点声音,优雅的动作和演戏一样,我只能拼命压制自己舌尖上的快/感,让我放慢品尝美事的动作,不在他们面前丢了人。

      吃到尾声时,何言接到了一个电话,里面是个女声,似乎有些着急,何言在听电话的同时眼神往程毓璟脸上瞟了瞟,有些为难的挂断了。

      程毓璟似乎头顶长了眼睛,他问,“是公司遇到了来者不善的人吗。”

      何言立在他面前,“倒是算不上来者不善,只是可能现阶段,程先生并不想看到她。”

      程毓璟微微蹙了蹙眉,“是谁。”

      “雷莎莎小姐。”

      程毓璟的眉头彻底蹙了起来,“你不是说清楚了吗,怎么又来?”

      何言说,“我的确说清楚了,我将您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给了雷小姐,可她不听,非要亲自见上您,还拿了她父亲来压,我也无可奈何,她的身份在那里,我一个司机不好太强硬,毕竟老程先生那里…”

      何言说到这里微微抬眸看了看程毓璟的脸色,见他还算平静才说下去,“老程先生那里对待雷小姐似乎非常喜欢,我认为您还是亲自委婉一些,所以最后那两句比较果决的话,我没有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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