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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H]【YH】花样年华_缚瑾》-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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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哈哈大笑着,一只手压住我的大腿,另一只手越过我头顶,摸索着拿到了手铐,将我两只手反绑在一起,固定在头上,我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动的抬起来,露出胸前美好的春光,他咽了咽唾沫,一脸的下/流,站起身,解开了皮带,将鞭子握在手里,“该死的奴婢!老子抽死你!求不求饶!”

      他狠狠的朝着我胸口抽下来,并没有那么剧烈的疼痛,因为我还穿着衣服,我不再是这个场子里的小姐,所以我没有换服装,考虑到陈水灵的客人都非常变/态,我的衣服也很保守,没想到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欲,可能看多了妖娆的女子,清新保守的女孩更能让男人疯狂。

      他作势就把裤子脱下,丑陋的白花花的腿在我眼前暴露出,我尖叫着,恐惧感像潮水一样朝我袭击而来。

      “啊!”

      他压下,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沉重的我根本透不过气来,我失声哭喊着,虽然我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知道我越是哭喊挣扎,越容易让男人兴奋,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慌和无措,本能让我觉得,这样尖叫也许会被人听到来救我。

      但事实上,在夜总会这样的地方,愿意与被迫,并没有什么区别,很多只是包房的服务生,也会因为长相漂亮而被客人欺凌,场子不会管你,因为这里根本不签正式的合同,也就是说,你是没有人身保障的,而之所以在这种地方只做服务生却不肯当小姐,也是因为这个女孩子有自己的尊严和傲骨,宁可【创建和谐家园】,都不会报警,让别人知道自己曾遭受过侵犯,出于这样的认知,客人才会愈发嚣张,几乎每个场子都出过被强迫而发生的情事。

      就算你喊破了喉咙,只要在包房里关上了门,路过的人都不会管,也许反而特别好奇的扒在门上听听来爽一下,来这里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百姓,普通百姓一个月几千块也负担不起这里的高昂消费,所以都是非富即贵,非官即商,就算断定你是被强迫的,谁也不会淌这个浑水救个不相干的人,他日遭到报复呢?

      我非常绝望的闭上了眼,我在这一刻忽然特别庆幸,还好我的初次给了蒋华东,虽然我也曾不情不愿,可至少我喜欢他,我之后想来,也是愿意的,不然毁在这个老男人手上,我一定会彻底崩溃。

      第五十一章 他

      男人的嘴狠狠的吻着我的脖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咬断经脉一样的狠,我拼命的躲闪着,他闹了,死死掐住我的大腿,我疼得掉下眼泪,“臭婊/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运气,还他/妈跟我装清纯!”

      我吓得大哭,整个人都蜷缩着,想要抵抗他的进攻,我在绝望中听到了门外重重的敲门声,还有陈水灵的尖叫,“宛宛!宛宛!你坚持一下,蒋总快来了!”

      我一愣,身上的男人也是一顿,他因为欲/望而变得狰狞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蒋总,谁?”

      他话音未落,门被人从外面砰地一声踢开,巨大的声音犹如惊雷般在耳畔炸开,将这包房都摇晃了起来,我听到一个熟悉的男人说,“别开灯。”

      接着一声惨叫,我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一双手朝我伸过来,准确无误的穿过我的腋下,拢进一个温暖的怀中,我借着外面走廊洒进来的光芒,看清了男人的脸,看清的霎那,我就再次哭了出来。

      不是绝望,而是庆幸,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恩。

      我又一次被他救了下来。

      他的目光在触及到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时,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裂缝,阴狠的让我害怕,他将自己的衬衣脱下,包裹住我的上身,陈水灵早就吓住了,她颤抖着,蒋华东对她说,“把裙子捡起来。”

      陈水灵拿起裙子,他接过去,为我穿好,待昨做完这一切后,他吩咐手下保镖打开灯,那个男人趴在地上,在见到蒋华东时,整个人都抖如筛糠,他跪着朝他磕头,嘴上磕磕巴巴的求饶,“蒋哥,您饶了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有人告诉我这么干的,我只是听人差遣。”

      蒋华东哦了一声,“说得似乎颇有道理。”他说完侧眸看向他身后的保镖,“跟了我这么久,你该知道,动了我的人,怎样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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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镖惶恐的低下头,“不敢,我不认识他。”

      蒋华东又说,“那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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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华东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就不能祸害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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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华东厌恶至极的蹙眉,“脏东西,你们做。”

      他抱着我要走,男人匍匐过来,死死按住蒋华东的脚,与此同时他的目光扫视到站在一侧的陈水灵身上,他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指着她大喊,“是她!她拿到了我偷税漏税的证据,威胁我替她办事,不然就搞到税务局去,让我吃牢饭,我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我真不知道她是蒋哥的人,不然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陈水灵听完这番话惊恐而愤怒说,“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我秘书看到了,就是你来找我的,昨天晚上!说今天让我上一个女人,还不要我多问,有人看见的,可以为我作证!”

      男人说完爬到蒋华东脚下,死命的磕头,“蒋哥,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您砍了我都行!”

      蒋华东非常淡漠的扫了陈水灵一眼,“他没有胆子骗我,是你。”

      蒋华东的语气并不重,却让人胆寒,我只是在他怀中看到了他紧绷的侧脸,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盛怒,陈水灵瘫在地上,整个人都像一汪水一样,我垂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个我记忆里对我特别好,总像姐姐一样的女孩,我看着看着,眼前就湿润了,朦胧一片水雾,再也看不清她那张美艳却虚伪的脸。

      “是你吗,亲口告诉我,我要听你亲自说。”

      陈水灵捂着脸大哭,她的声音特别悲恸,她这样哭,我也就明白了,我忍不住笑出声,蒋华东有些担忧的垂眸看着我,箍在我腰间的手微微紧了紧,我说我没事,我只是很想笑,觉得我一腔真情给错了。

      陈水灵哭了很久,终于停下来,她跪在我脚下,扬起满室泪痕的脸对我说,“宛宛,我没办法,我弟弟就在上海上学,找我的人拿捏住了他,我弟弟是我的命啊!我所有的一切都为了他,我不能让他出事!她给了我一笔钱,还说不会动我弟弟,只要我按照她说的做,她要我把你约出来,让别的男人糟蹋了,拍下视频,毁了你的名声,我是把你约来了,因为她派了人在暗中看着,后来我看到她的人走了,我立刻就进来了,我想救下你,我真的不是想要你出事的!我问了前台,找到了蒋总在这里贵宾卡登记的信息,我给蒋总打了电话,告诉他你有危险,我真的没有想过害你,我只是没办法了。”

      蒋华东沉默着,我看向他,他点点头,“是她。”

      打我一巴掌,再来哄我,我从前就是受够了这样的当,没想到最后竟然被我一直当作姐姐的人给坑了,这种感觉,我真的不想再品尝第二次。

      我冷冷的笑了一声,别过头偎在蒋华东怀里,闭上了眼,“带我离开。”

      蒋华东嗯了一声,“她怎么解决。”

      我咬着嘴唇,想了很久,我还是狠不下心,她虽然将我推下了火坑,她也在最后关头良心发现,找了蒋华东来救我,否则我现在早就被糟蹋了,我摇摇头,“以后我再也不会见她,不要怎样。”

      他说了一声好,回身对保镖说,“你们留下,把他的东西弄下来,扔去喂野狗,另外打点一下局子,让他们不要插手。”

      他交待完这些后,便抱着我离开了包房,在出去那一霎那,我听到陈水灵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宛宛,她爬出来,堵在那里,看着我嚎啕大哭,我闭上眼,任凭眼泪流下来,蒋华东对我说,“我告诉你,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我,为什么就是不听。”

      我咬着他赤/裸的肩膀,竭力控制住那想要冲破喉咙的哭声,我呜咽中嗯了一声,我告诉自己,我只相信他,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车一路飞驰,我枕在他腿上,仍旧有些害怕,假如再晚一秒钟,那个男人就会闯进来占有了我,就算再被救下,又有什么用,我好庆幸,真的好庆幸。

      我死死攥住蒋华东的手,一点都不敢松开,我怕松开后,他会不见了,独留我在这么可怕的人世间挣扎和浮沉。

      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他牵着我的手,缓步将我带进别墅,保姆迎出来,他说了一声退下,然后直接抱起我,不顾我的惊呼,将我扛上了楼。

      我吓得魂飞魄散,这样暴力的蒋华东,我从未见过,他一向在我眼前都是温润和冷漠的,他从不会对我这么狠,我惊慌的瞪大了眼睛,直到他将我抱进了卧室,身子在他怀中猛地一个反转,天昏地暗,我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蒋华东你——”

      他将手指竖在我唇上,“我不能再等了,那一次你不甘愿,现在呢,还不愿意吗。”

      他望着我,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有我的倒影,我们交缠在一起,就像那把伞上画着的鸳鸯。

      “如果只有我强迫,你才能留下,那明天我就把你锁起来,就困在我身边,你恨就尽管恨,除了我身边,外面都是不安全的,你明白吗。”

      我没有说话,含着眼泪的眼睛痴痴的望着他,他的眸子一沉,那灼热死死抵住我的大腿内侧,接着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每一处肌肤都在他的抚摸下变得滚烫,他喊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不知疲倦,我微微睁开眼,迷离而空虚的感觉包裹了我,我情不自禁的抬起双腿,狠命的缠住他的腰,他身子一僵,接着便更加用力的吻我,我觉得疼,又觉得痒,那种极致疯狂的感觉让我变得不像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们都大汗淋漓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下面有异物侵入,不疼,而是变得瞬间充实起来,他缓缓动了两下,我便放弃了抵抗,我什么都不想管,此刻我们就是最需要彼此的两个凡夫俗子,不愿去纠缠在人世间的世俗和纲常上,只想要更多,更多。

      第二天早上醒来,蒋华东正靠在床上抽烟,我脑袋趴在他胸口,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依偎在他怀中,我没有立即睁开眼,只是声音沙哑的问了一句:“很晚了吗。”

      蒋华东垂眸看了一眼我,将耳畔遮住胸口的长发往侧脸耳后别了别,“不晚,你可以再睡会儿。”

      我哦了一声,继续舒服的眯着眼,他的胸膛非常宽厚,有一种让人迷恋的味道,像是古龙香水,又像是须后水的味道,特别好闻。

      他夹着半支香烟,手腕探出床外,窗户是梨花木质的,外面的阳光斜斜的洒进来,映下黛色的剪影,投在地板上,像一个起舞的女子。

      蒋华东盯着那块剪影,非常专注的样子,我有些生气的戳了戳他的脸,“我还不如一块影子好看吗?”

      第五十二章 时光不老,岁月静好

      他挑眉看向我,“自然是你好看,世间只有一个薛宛,旁人再好也不是你。”

      “这话听着可像是表白。”

      他伸手揽住我的身子,往他怀里更用力扣了扣,“这样的话我说了不止一次,是你从没认真听过。”

      我忽然觉得莫名有些酸涩,我都认真听了,我只是不敢去听而已,便生逼着自己听了就立刻忘掉,他那样的男人,不是我能匹配的,我也不想委屈自己在别人的背后活着。

      可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我根本无法在这可怕的世上靠自己去活,我会面临很多,包括自己最信任的人,也会随时害了我,因为我把她当成最信任的,她却不是这样看待我,在她心里,有更胜于我的人,所以当别人握住了这个把柄,她酒会选择牺牲掉我。

      能随意被人牺牲的,就不必再记挂什么,但能为我而牺牲的,我有什么理由再抗拒。

      我也用力搂住蒋华东的腰,我将唇贴在他耳畔,对他说,“你能一直喜欢我吗。我要听真话,不要欺骗。”

      “嗯。”

      “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懒懒的靠在床头,吸了一大口烟,“什么秘密。”

      我揪住他耳朵,朝着我的方向扯下来,他面不改色的任由我这样胡闹。

      “我愿意跟着你,我不计较名分了。”

      他愣怔了一会儿,随即低低的笑出来,他反手将烟蒂扔掉,翻身而上,扳着我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最后停留在唇上,我睁大了眼睛,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别闹,我没有刷牙。”

      他嗯了一声,“我也没有,所以谁也不要嫌弃谁。”

      他说完再次笑出来,按住我的双手,狠狠撞入,我低呼了一声,酥麻的感觉侵袭了我,我闭上眼,没有多久,便沉沦在他给我的愉悦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床上只有我一个人,被子盖在身上,露出大腿,窗帘拉着,挡住了特别明媚的阳光。

      我饿的饥肠辘辘,跳下床时,两条腿都是软的,我撑住了床,穿好鞋,洗漱完离开卧室走下楼梯。

      蒋华东和古桦正在说着公司的事,他们听到声音同时回头看向我,我以为只有蒋华东一个人在,所以穿着皱皱巴巴的睡裙就下来了,也没有遮掩什么,没想到古桦竟然也在。

      他看了我一眼,便非常淡漠的将视线移开,蒋华东身边的人,尤其亲近些的,都非常训练有素,根本不会被外界干扰,他们只听从蒋华东的吩咐。

      “醒了。”

      他笑着朝我伸出手,我吐吐舌头,跳过去,一下扑入他怀中,他将我稳稳托住,护在怀里,古桦看着手上的文件,“南郊那边,程氏集团已经拿下了,地基差不多建起来,等到他们盖了五层楼时,我再放出消息。”

      我伸手拿过茶几上蒋华东喝过了半杯的咖啡,咂摸了一下,“放出什么消息。”

      古桦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蒋华东长久的不曾出声,我觉得奇怪,扭头看他,他的目光正盯着我胸前一个位置非常专注的凝视着,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下来,一枚很鲜艳乍眼的吻痕就在锁骨以下的位置,我脸忍不住红了起来,我捂住那里,“不许看!”

      他这才低低的笑出来,“为什么。”

      “就是不许,没有原因。”

      他带着戏谑哦了一声,“晚上再看。”

      这话说的这样暧/昧,我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便推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出来,抱着一个柔软的抱枕,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

      古桦见我们平静下来,刚要说话,蒋华东赶在他之前说了一声,“城北的商业街,现在怎么样了。”

      “我一直派人跟进,一切顺利,只是土地局那边,嫌我们在买下的地皮之外所占用的附加面积太多,我已经让公关部的去商议这件事,但根据派去的人回报的进展,可能需要再拿出一部分资金来打点一下。”

      蒋华东接过合同,看了几分钟,“没关系,这个可以适当调整,你自己按照数据把握一下。”

      古桦点点头,“那蒋总认为有关南郊的…”

      没等他说完,蒋华东打断了他的话,“这个再说,现在谈还为时过早,等一段时间,并不急。”

      古桦点头,又朝我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了别墅。

      保姆将午餐端上餐桌,他拉着我走过去,一起坐在椅子上,他拾了一只海虾,为我剥好,又夹了一块雪白的鱼,将鱼刺耐心的挑出去,全部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我只要负责张开嘴巴吃就够了。

      “听说你住在程毓璟的别墅里。”

      我险些被噎着,红着脸点了点头,他侧眸看向我,一脸的高深莫测,“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举起一只手,“有!”

      他嗯了一声,又将一勺海参夹过来,“说。”

      “我和他只是单纯的住在一起,他一个房间,我一个!”

      他点头,“这个我知道,否则他便不会如此安然无恙了。”

      这个男人,真是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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