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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胸口觉得温暖,又觉得压抑,这分明是一场禁忌之恋,我们属于不同的领域,不同的身份,这世上的正邪成败,好坏是非,都那么清晰,我怕极了被所有人咒骂,我已经熬了四年,我再不想过一个见不得人的日子,我想活在阳光下,找到一份完全属于我的爱情,而不是一个依附于另一个女人丈夫的生活。
我们再次相顾无言。
古桦大约在两个小时后,买回来了双皮奶和牛乳鸽子粥,他递给我,我接过,看向蒋华东,他重新拿起了那份文件,起身走到楼梯口,我对着他背影叫住了他,“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
他步子没有顿住,仍旧在往二楼走着,嘴上说,“那天晚上你在睡梦中,我听到你喊饿了,我问你吃什么,你无意识的说了这两样东西,我便找人打听,后来知道,你爱吃长椿街那份。”
我心里狠狠一颤,我不是明星,我的行踪并不会有什么人关注留意,打听到我爱吃哪一份,需要花费多少时间,我不清楚。
我忽然头脑一热,我对他喊,“你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到可以为了我离婚?”
如果他说可以,我就等下去,我愿意等下去,但他的身影顿了顿,最终一言不发的消失在了转弯处,我再次愣怔,这一次,我愣了很久。
他是任何人都无法揣测的男子,我终于清楚了。
蒋华东是晚上七点多才从书房出来的,他下楼时,保姆已经端了饭菜摆在桌上,我看着他过来,对我那一瞬间冲动喊出的话,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没有再提,他承诺不了离婚娶我,我也不可能选择毫无名分的跟着他,于是我们只能当成,又是我毫无意识的梦中话,而这一次,他再无法满足。
在他拿起筷子时,我说,“我想离开了。”
他的动作一顿,接着继续流畅的夹菜,品尝,没有一点声音,优雅而干脆。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想离开了,我要回公寓,明天一早,我还要去上班。”
他垂眸剥着一只虾,“你可以不去,我给你机会,让你过得非常清闲,就在这里,吃住用都是最好,不用你辛苦去赚。”
我笑了一声,“我如果想做金丝雀,早就在夜总会上班时,就跟着别的男人离开了,做二/奶,做情/妇,一个月拿三万五万的薪酬不算什么,上海有钱人这样多,我总能捞到一个,何况对我表达这个意思的也有些,那时候我不会,现在更不会,我愿意堂堂正正的靠自己,不靠男人,即使有一天,我也做了某个家的女主人,那一定是一个全心全意属于我,只爱我的男人。”
蒋华东的手再次顿住,他抬头看向我,“我并没有还爱着谁,在你心里,我是那种和很多女人周旋的吗。”
我摇头,“在我心里,你太高大了,太遥远了,我不想仰望,更不想攀附,人总要有自知之明,而不是一味的发疯。”
他冷笑了一声,“薛宛,我有时候,真的厌恶极了你自以为是的自知之明。”
也好。
如果不能有什么结果,就不如彼此疏远淡漠厌恶,感情不能控制,无法把握,我们只有彻底背道而驰,才能有逃出来释怀的一日。
我点点头,对他说了一声再见,我在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在我背后出声,“古桦在车里,让他送你回去。”
第四十五章 鸳鸯锦
古桦不愧是跟在蒋华东身边的人,他们连脾气性格都一样,喜欢沉默,喜欢阴沉着一张脸,就连偶尔笑起来,都非常的敷衍,或者很浅。
我坐在后座,透过后视镜看着古桦的眼睛,他察觉到我的目光,也看过来,我们的眼神碰撞到一起,他没有尴尬和不自然,反而非常淡然的挪开。
其实我自恃美貌,觉得没有什么男人可以逃避美貌的女人,拜倒在蓝薇裙下的不计其数,任他如何高贵强势,都要在女人的温柔乡中安眠,所以我很好奇,古桦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他和我对视时,竟然连半分的停留都没有。也难怪蒋华东这样放心他替自己做事,男人不爱美色,就没有软肋,他要钱,蒋华东给他钱,别人想用金钱贿赂,他可以再多添一倍,钱大抵都是一个样子,而女人,风情万千,各有不同,蒋华东不可能把全天下的美女都捧到他面前来,而一旦别人对上了他的胃口,自己也就会背叛主人,所以这方面很自律又比较冷淡的古桦的确值得蒋华东信任。
我想到这里看着他的后脑勺笑了一声,“古助理,有妻子吗。”
他说没有,再不多说。
我撇撇嘴,觉得蛮尴尬的。
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找不到老婆也算活该。
我看向窗外,这座城市夜晚总是斑驳的,路灯洒下琐碎的剪影,而白天又非常明亮刺眼,繁华的如同是电影里才出现的背景。
我还记得我初到这里时,对这座城市的一切都是充满了陌生和好奇,我期待着每一天给我的惊喜和惊讶,也惶恐着每一个夜晚我的落脚处要花费掉多少钱。
我吃的很差,住的很脏,我不得不节约下每分钱,攒着买一件漂亮衣服,做个发型,买点化妆品来打理我的容貌,女人的门面非常重要,可以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和机遇,后来我堕入风尘,每天和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起抢客源,我在这样的灯红酒绿中迷茫过,堕落过,沉沦过,我除了守住最后的底线,我基本上什么【创建和谐家园】的事都做了,取悦男人是一项非常深奥又困难的事,每个男人的喜好和品味都不同,你必须百变自己,窥探到他的内心,以求在那么多女人中脱颖而出得到他的垂青,赚到生存的钱。
我很累,很累。
我在恍惚中身子摇晃了一下,古桦稳稳的打了一下方向盘,却因为没看到地上一块奠基水洼的砖头而颠簸了一下,我惊慌中本能的扶住把手,他放慢了车速,回身看我一眼,“有事吗。”
我笑着摇头,“没关系,公交车比你开得差多了,我一样能在那么多人的拥挤中稳稳不倒,还能预防神经病猥琐狂的咸猪手。”
古桦似乎没想到他三个字换来我这么一大串话,他又看了我一眼,继续沉默着开车。
“你还记得我住在哪里是吗,你的记性很好呢。”我说完探身看了看前面的路况,这还是距离我住的地方最好走最平坦的一条路,我问他,“古助理这边有熟人吗。”
他说没有。
“那我奇怪了,你怎么会知道这条路,我记得上次你送我来,可走的不是这条。”
古桦不知怎么了,因我这句话忽然脸色一沉,“薛小姐还会在意这些吗。”
他的语气明显在责备我,可我并没有对他怎样,我直起身子,同样有些不悦,他这样排斥敌对我,我也没必要去舔他的脚面讨好他,他不是我的客人,不是我的老板,只是因为蒋华东才稍微有些交集,原本连句话都不用说,我不想卑微到,一个助理都可以欺凌我,算来,我和他不过一样的人,只是侍奉的主人不同罢了。我太过礼让,反而让他更加嚣张,以后再见面,我岂非都要被他压在脚下了?
“古助理,酒可以瞎喝,但话不能乱说,我们无冤无仇的,你这么敌对【创建和谐家园】什么,蒋华东喜欢我,是让我当情/妇,而不是当助理,我不会取代你。”
古桦冷冷一笑,“你也知道蒋先生喜欢你,可你却不配,你一味的执拗在情/妇这个身份上,你认为蒋先生有了妻子,他就是在玩儿玩儿而已,可你知道吗,他对他的妻子非常冷淡,一年都见不上几次,他给他妻子钱,给名分,给了所有,唯独没有给爱情,当年他妻子也救过他,而且是牺牲了一双腿,即使现在做了手术可以正常行走,却也不是一个正常女人,蒋先生无法离开她,如果他是那样忘恩负义的男人,薛小姐你会喜欢吗?相比之下,你和他的妻子,为蒋先生所做的,你们对这个男人付出的感情,孰轻孰重,谁更应该得到一个妻子的名分?蒋先生除了婚姻,什么都可以给你,你不要,那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不要时不时出现一次,你在程毓璟身边,就避免不了和蒋先生见面,你到底要怎样?”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的眼睛,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车开的飞快,可我在震惊中已经忽略了那种游走在生死边缘极限惊恐的感觉。
“蒋先生从没有失败过,也从不曾为了谁放弃这么多,损失这么多,能拿着几千万打水漂只为了逼你来找他,你认为还有几个男人会为你这样做?薛小姐,你是天仙吗?我不知道你们怎样认识的,我只知道,我记忆里的蒋先生,果断狠厉,从不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分心,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只有对你,薛小姐,我从不认为你值得,可感情这种事,旁人无权评判,我只认为,你在消磨先生对你的纵容和喜欢,一旦这些不存在了,你会发现,你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男人,我也是男人,我明白男人对一个感情的赌注和期限,得不到回报还一味的往前扑,这样伟大的圣人,世上不存在。”
古桦说完这些后,车已经停在了我住的地方小区门口,他推门下去,绕到我身旁,打开车门,护着我下来,然后又走回副驾驶,从座椅上拿起一长方形的木盒,打开,从里面取出那把拍卖的伞,递给我。
我看了看,下意识的脑海中闪过了薛茜妤那张脸,蒋华东的情/妇,还有她,解决生理需求也好,生意上需要用到她父亲也罢,总之,他们住在一起过,薛茜妤的出身和地位也比我高贵很多。
这把伞,是蒋华东为她拍下的。
古桦冷冷的笑了一声,他用伞顶开我的胳膊肘,我疼痛中张开了手,他便将伞趁着这个功夫塞进了我掌心。
我本能的握住,抬头不解的看向他。
“先生拍卖之前,就曾经和薛厅长接触过,研究后发现这把伞用的油纸和蜀锦,当时他得知要送到宴会上拍卖,已经想好了要买下来送给你,鸳鸯锦的含义,薛小姐在风月场所这么多年,我想是不会陌生的。”
古桦将东西交给我之后,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有厌恶有憎恨有无奈,然后就开车离开了,拂尘而去的尾气扬起这座城市最常见的灰色弧度,我被呛得有些眼酸,将那把伞轻轻打开,这在头顶,挡去了阳光和白云,我这样看着看着,就觉得脸上湿润了,潮潮的,温热极了,我伸手去摸,原来我哭了。
鸳鸯锦,白头吟。最是身不由己,最是肝肠寸断。
第四十六章 近水楼台
我在接下来的几天,经常能看到许多晚宴或者开业仪式出现蒋华东的身影,他或者独身,或者和薛茜妤一起,记者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讳莫如深点到位置,毕竟蒋华东的妻子另有其人,当然,在一起小报杂志上,也能看到不少人说,蒋华东会将一半的资产给他的妻子,而迎娶薛茜妤,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况薛厅长那样显赫的身份,能做他的女婿,又娶得貌美如花的薛茜妤,蒋华东怎样看都不亏。
我不知道古桦说得到底是他想的还是蒋华东曾透露的,虽然他的妻子为他付出了很多,但我觉得,男人能把大半的身家分出去,女人也不会再有什么微词,到底这场婚姻争夺中,是薛茜妤后来居上,还是他的妻子守住了围城,我不清楚,但总之,不管怎样,都不属于我。
我回到程氏集团上班,已经是三天后了,那晚我回到公寓,就开始胃痛,还吐了点血,去医院检查是因为酒精灼烧胃部的缘故,休养了几天,程毓璟期间非常担心我,每个晚上下班都会绕路来公寓看看我,再折回去,穿过另一条街道,回自己的别墅。
我有些不落忍,到底作为老板,他对我这个下属也太上心了,加上那晚在拍卖会上,他对我说的那番话,我不想探究真假,只是觉得,他没必要再骗我什么,以我要挟蒋华东,他不会做这样得不偿失的事,世人皆知蒋华东涉足黑白两道,跺一跺脚都能引发地动山摇的人物,程毓璟现在名利双收,又因和周锦官的婚约,得周家官//宦的帮助,实在没有和蒋华东撕破脸的理由,他们原本可以互不相干的,一个称霸黑/道,一个于白道风光无限,程毓璟非常睿智和深沉,拿一个女人做筹码的事,他的确做不出来。
程毓璟这一天下班后又来了,我中午送了一份合同给程氏的合作伙伴后就直接回家休息,他来的时候打包了两份饭菜,热气腾腾的,闻着很香,我原本想客套两句,奈何胃口实在空荡荡的,便朝着饭盒扑了过去。
他低低的笑着,走到茶几旁边,坐下,看着我挨个闻,脸上带着笑意,“怎样,味道还可以吗。”
我塞了一大口进嘴里,不住的点头,“程总的品味自然不用说了。”
他笑了笑,“你胃口才好些,不能吃太油腻,可我知道你不喜欢清淡的食物,泰国的餐品都非常重口味,我让他们用了进口的泰国香酱料,做了这样两道菜,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天天给你买来,反正我们住的也算很近。”
我夹菜的手顿了顿,“不必了,太麻烦程总,我自己去买就好,您给我地址。”
程毓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也可以。”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第五天,我下班时候,他忽然跟上来,指了指自己的车,“我送你。”
我非常讶然,因为自从我知道了他和周锦官之间的事,我就开始下意识的疏远他,为了防止传出去流言蜚语,所以虽然我们住得非常近,但我仍然会自己坐公交或者出租,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习惯了这样在公司类似陌生人的方式,他忽然这样,我有些惊诧。
他没有等我拒绝,而是直接坐了进去,按了下喇叭,催促我上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迟疑得站在那里,他忽然笑了笑,拉下车窗,指了指程氏的大楼,我回头去看,来来往往下班的人非常多,我们所在的位置也很显眼,越是这样僵持着,越容易被人看到。
我立刻钻进了副驾驶,告诉他赶快开走,我不是害怕周锦官找我麻烦,我是怕人多嘴杂,我已经受够了置在风口浪尖被人当成交际花去口诛笔伐的日子了。
程毓璟非常满意我的反应,笑了笑,将车开上主干道,“这招似乎很管用,薛秘书,不介意我以后都这样吧。”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笑起来,还真是让我没法子生气,“我介意,程总会不做吗。”
他挑了挑眉梢,“显然不会。”
我不语,哼哼了一声。
街景被霓虹照耀出一圈圈五颜六色的涟漪,我们本来是分开而坐,中间保持着最安全的距离,但是因为角度问题,车窗玻璃上倒映出我和他彼此交缠的身影,看着非常暧昧,我有些脸红,别过了头。
我余光发现他在等灯时也在看着我看的地方,他似乎低低的笑了一声,脸上都是藏不住的戏谑。
“薛秘书,身体好些了吗。”
我点头,“好多了,已经是正常人了,程总有什么苦力活,都可以交给我,我保证完成任务。”
他哦了一声,不知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我仿佛听到一声非常低沉的“那我哪里舍得。”
我僵住了身子,车内的气氛瞬间有些别扭,说不出的暧/昧和冷寂,我就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他车停下来,腿都麻了,他推开车门下去,我跟着也下去,才发现这里不是我住的地方,而是他的别墅。
“程总…”
“其实我早就想这样了,你为了替我挡酒,做全秘书的职责,被喝得胃出血,我应该将你接在别墅里照顾,保姆也在,没什么不方便,而且挤公交不是很便捷,我有心送你车,但我比较了解你,你肯定不会要,而我又不能公然以公事的角度奖励你一辆车,毕竟你没有什么卓越的成绩,反而让人误会,又给你造成困扰,所以我想,先住在我这里,我负责接送,你仍旧住那间客房,我晚上加班如果找你也很方便,等年底公司发奖金,我就给你一部车,你看怎样。”
我呆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急忙摇头拒绝,因为太突然了,我甚至有些口吃,“不可以的,程总,这样不妥。”
他笑着倚在车身看着我,“有何不妥?”
我…也不知道,虽然他说得非常合情合理,但我就是觉得,不行,男女之别。
他没有等我回答什么,他一向有耐心,今天却比较着急,他直接对我丢下一句,“先进来,吃饭时我们再商议。”便进了别墅的大门。
我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了进去。
第四十七章 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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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扭头去看,他穿戴完毕,一身居家服,格外的沉稳温和,但也不掩盖他的魅力,我笑了笑,“程总这样信任我,连身子都给看?”
他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算你的福利。”
这人,可真要命。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叫了保姆来,保姆对我也熟了,对我打了招呼,“薛小姐,您来了。”
我点头微笑,刚要说一会儿再离开,程毓璟忽然拦住了我,他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你要说的话,想必没机会说了。”
他这一次竟然笑出了声,那声音低沉醇厚,非常好听,像一种乐器,嗯,对,大提琴。
保姆见我们这样和谐,他对我又似是含情脉脉一样,也跟着笑起来,低着头,仿佛不敢看似的。
“把她住的那间客房,彻底收拾好,她暂时住在这里,时间不确定,也许…就住下去了。”
他说完眼中含笑的看向我,抿了抿唇,他这一次的笑,让我有些惊慌,仿佛带着什么意思一样,我也学着保姆的样子迅速低下头,可心口却扑腾扑腾的跳着。
“给你一个地址。按照这个地址去将她的行李收拾来,重要的带着,一些没用的就不要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助理太过寒酸,可以买新的,我报销就是。”
我眼睛亮了亮,“程总这样大方,赶明儿将蔡丽丽也请来和我同住,我们就占着那客房得了,也给她报销?”
程毓璟蹙了蹙眉,“胡闹,我这里成了旅馆。”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他还当真了。
“人家有男朋友,您倒想给请来,那可是一樽大佛,她来,男朋友也得跟来,还不得误会得打起来,鸡飞狗跳。”
程毓璟故作生气的板着脸,“竟然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