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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H]【YH】花样年华_缚瑾》-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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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娘用一生等待了一个男子,并没有海誓山盟,却在那几十年里于民间荡气回肠,男子死于一场国民革命的战争中,他牺牲的那天,恰好是答应绣娘迎娶她的日子,勤秦淮河畔细雨霏霏中,那绣娘得到了丈夫牺牲的消息,纵身跳入河水之中,最后留在岸边的遗物,就是这把伞,后来被一位富庶的财主买下,被放入了一处对游客开放的参观的宅子内,因缘巧合下,被市政厅的薛厅长看重,由一位挚友买下相赠,今日拿出来,为了慈善事业做点贡献,如此美好的爱情故事,似乎越来越少了,现场的先生,可否有人愿意为心爱的女士拍下,底价两万五千元。”

      司仪的话说完,底下便陷入了一片沉默,能听到不少多愁善感的女子微微的叹息声,短暂的沉默后,便是踊跃的价码,程毓璟轻轻在我耳畔问了一句,“你喜欢吗。”

      我沉浸在司仪讲述的那个故事中,脑海中浮现出那昔年烟花柳绿的秦淮河畔,那达官显贵骑马而行的潇洒风/流,还有倾国倾城的女子独坐桥头的孤寂与温柔,落花时节难逢君。

      我点了点头,价码已经抬到了二十万,程毓璟忽然举起牌子,“五十万。”

      我当即吓了一跳,按住他举牌子的手,“程总?!”

      他朝我笑了笑,温润如初见那般儒雅,仿佛周身都镀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暖融融的。

      我的手下意识的就松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喜欢吗。”他这样问我,“告诉我实话。”

      我抿唇,迟疑着点了点头,他笑着将唇贴在我耳畔,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就是了,钱不算什么,可以再赚,但如果喜欢的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我一向不择手段,这一点,和蒋华东一样,但不管别人怎样说,我只想告诉你,薛宛,我真的没有要利用你做什么。”

      他的眼底波光点点,无比诚恳的望着我,毫不退避,似乎任我窥探,我的心莫名软了下去,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几乎一直都是他在帮我,从没有靠我得到过什么,这人世间真真假假是是非非根本无从分辨,但既然他这样对我说,我就愿意相信,因为程毓璟是在这上海,给了我太多温暖的人。

      我觉得眼眶有些温热,价码被另外两个商人加到了八十万,程毓璟刚要举牌,忽然蒋华东在这时开了口,“一百万。”

      我们朝他看过去,他笑得非常温和,“程总这样喜欢,我也无法割爱,我们只能一见真招了。”

      程毓璟微微蹙眉,“蒋总也喜欢吗。”

      蒋华东摇头,“一般,我对这些女人的东西,本不感兴趣。”

      程毓璟说,“那既然如此,何必和我争执。”

      蒋华东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程总就喜欢吗。”

      “我也并非,但我的秘书喜欢。”

      “啊,如此,蒋总对薛秘书还真是厚爱有加,不巧——”

      他说完牵起薛茜妤的手,“她也喜欢,总不能这样博美一笑的好事,都被程总做去了,程总在这座城的口碑,一向是绅士翩翩,何必还非要再抢去一个风头。”

      程毓璟垂眸沉吟了片刻,终是笑着道,“那就只好,和蒋总争一争了。”

      蒋华东颇有深意的笑着,将目光移向我,我别过头,对程毓璟说,“我不是很喜欢,真的,一把油伞而已,到了江南和大理,卖这个的小商贩很多,何必非要这一把,只是觉得故事很好而已,不如——”

      程毓璟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唇上,“不要说。”

      他再次朝着台上举牌,“一百二十万。”

      蒋华东紧随其后,“一百三十万。”

      程毓璟面不改色,“一百六十万。”

      蒋华东再次举牌,“一百七十万。”

      所有人都朝着我们这边看来,似乎瞧出了什么门道,脸上挂着瞧好戏的笑容,蒋华东说,“此后不管程总喊出什么天价来,我都在程总的基础上,加十万,没有上限。”

      有人附和着吹嘘道,“二位有钱就是财大气粗,我们也算开了眼。”

      我也是。

      七位数买一把几十块钱的本都不到的油纸伞,我不明白他们到底在争抢什么,面子?风头?

      我看向薛茜妤,她也纳罕的看向视线一直锁定在台上的蒋华东,显然,她根本没料到,蒋华东会为了博她高兴,花这个高的价钱买一把伞送给她。

      眼底除了惊讶和不可置信,还有些闪过的感动。

      第四十四章 熟悉的怀抱

      蒋华东的话说出口,所有人都惊住了,程毓璟身后的程氏集团,少说也有几十亿的底,他却能在程毓璟出的任何价码上再压十万,不惊的话才奇怪。

      我看向他,觉得他今晚很反常,难道是因为薛茜妤在旁边,一定要买下什么博她欢心吗,可是外人眼中的蒋华东,不是非常的阴狠吗,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暴露自己的富有,除非是很深很深的爱。

      我有些难受,胸口堵了点什么似的,脑海中再度浮现那一晚在包房时,他抱住她坐在腿上的场景,亲密无间的样子让我更加觉得不舒服。

      我知道,我喜欢他,甚至…也许我爱他,但没办法,我无法妥协,我做不到和一个有妻子的男人过那样的生活,我会觉得我是一个见不得阳光的黑影子。

      最终程毓璟不得不放弃了,那把伞以一百七十万的价格由蒋华东拍下,司仪请他和薛茜妤一起上去说几句话,他非常有礼貌的替她推辞了,然后独身走上台,我捕捉到薛茜妤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和落寞,她似乎很想和他一起上去。

      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这样心甘情愿接受陪伴在一个已婚男人身旁的流言蜚语呢。

      何况她背后还是一个非常有门望的大家族。

      蒋华东站在台中,接过司仪递给他的麦克,低沉的声音非常沉稳的响起,“没什么好说的,只是非常喜欢这把伞,觉得它适合一个女子,大家怎样想都好,我并不介意,这是我第一次出席这样的晚宴,如果在拍卖中得罪了哪一位,请包涵。”

      他说完这番话众人都将目光移向站在我身旁专注凝视台上的程毓璟,我也侧眸看向他,他似乎并不觉得不高兴,始终挂着得体的浅笑。

      礼仪将伞颁给蒋华东后,他走下来,非常友好的对程毓璟说,“程总是难得的正人君子。”

      程毓璟饶有兴味的问他,“为什么这样说。”

      蒋华东拍了拍手中放伞的长方形木盒,“因为我已经把话说出去了,程总割爱,如果换做别人,都会拼命抬高价格,让我损失更多,就算今日一个亿,我也只得拿走了,不然以后在这个圈子,可没法混下去了,但程总不曾,反而就按照那个价格喊了停,若是以后有机会,倒真希望程总不计前嫌,我们合作互利。”

      程毓璟点头笑了笑,“自然,恭喜蒋总豪掷百万得薛小姐一笑了。”

      薛茜妤抿唇笑着,看向身边高大伟岸的男人,目光内闪过一丝期待,蒋华东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做,而是将那木盒递给了身后随行的男子,那男子接过,护在手中。

      程毓璟端起酒杯,“祝贺蒋总美名远扬。”

      “我不在乎这些,只是觉得这东西很有意思,才拍来玩儿玩儿。”

      他们举杯相碰,薛茜妤也饮了半杯红酒,我只好也端起来喝,手边能摸到的只有白兰地,我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所幸从前在夜总会练就了一些浅薄的酒量,否则换做菜鸟,这统共三杯烈酒下去,非是不省人事了。

      将酒杯放下后,我忽然觉得头晕,那种作呕的感觉翻江倒海侵袭而来,我捂着嘴吧本想忍住,可身体的反应比我的思想要快得多,我还没来得及跑出去透风,一口酒水吐了出来,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程毓璟有些焦急的喊我的名字,还有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我只记得在最后关头,没有传来想象中倒地的巨大痛感,而是倒入了一个非常温暖的怀抱。

      我睡了一会儿,在车细微的颠簸中醒来,鼻尖充斥着一个无比熟悉的味道,带着些烟酒气,但是很好闻,我仿佛知道了这个人是谁,总之,不是身上总有一股薰衣草味道的程毓璟。

      我还没空想程毓璟去了哪里,怎么没有管我,我就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抱着我的男人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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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人答道,“清楚。”

      “先把我们送回别墅,然后你开车到长椿街,去买一份双皮奶,加小红豆,再打包一份牛乳鸽子粥,多加些牛乳。”

      那人又说,“是。”

      我摒住了呼吸,双皮奶和牛乳鸽子粥是我最喜欢的甜品,他竟然知道?我似乎没有在他面前吃过吧…

      我闭着眼睛,装死,我在黑暗中感觉到唇上有些温度,我伸出一点舌尖想要舔舔是什么,结果竟然触到了另一个舌尖,我飞快的想要退回去,却听见男人一声闷笑,顺着我缩回去的动作闯了进来,在我嘴里肆意扫荡,深吻仿佛直抵到了喉咙,我呜咽着,男人将我搂得更紧,吻得更缠绵,直到我们的温度双双升高,有些难以自控的喘息声在车厢内蔓延开来,我才狠狠将他推开,我仍旧闭着眼睛,那男人再次轻笑了一声,唇贴在我耳畔笑道,“还要装睡吗。”

      好吧。

      我睁开眼,蒋华东那张脸满满的从一片雪花中显露出来,清晰的放大,他仍旧抱着我,身下的灼热死死的贴合着我大腿根,我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却反而把他夹住,他闷哼了一声,看着我的眼底染了一层欲/望般的火焰。

      “薛宛,你是妖精吗。”

      他说完这话将我松开,我飞快的爬下他的大腿,坐在一旁,整理好在刚才的深吻中被他往上掀起的裙子,他闭眼冷静了片刻,才看向我,“下次不管什么场合,都不许喝酒。”

      我看着他,有些怯生生的,“为什么?”

      他说,“因为我不喜欢吻女人时,有酒的味道。”

      独断专权,他的嘴里也有啊,还有烟味。

      “你吻薛小姐和别的女人时,都会要求对方先刷牙,是不是?上床之前,也会必须要求对方仔仔细细的将身子洗干净,你才会临幸,是吗。”

      蒋华东凝视着我,良久,忽然笑出了声,“吃醋。”

      我梗着脖子,好不喜欢这样被别人牵着走的感觉。

      “我没有。”

      他再次说出来,“你有。”

      我看向窗外,“随你怎么想,我不会嫉妒一个和有妇之夫纠缠的女人。”

      第四十四章 自知之明

      我说完这句话,车厢内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去看蒋华东,他紧抿薄唇,脸色平静,淡漠的越过副驾驶看向前方。

      车在别墅门外停下,仍旧是我来找他的那个地方,他没有说话,直接拉开车门走了下去,我坐着走不也是等也不是,正尴尬着,古桦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薛小姐,我还要去买东西,请您下车。”

      我哦了一声,下去后看着别墅的门,蒋华东站在那里,也看着我,淡漠的吐出两个字,“请便。”就转身进去了。

      我再低头,古桦也已经从我面前将车开走了。

      好一个请便!

      最狠莫过蒋华东!

      我在心里狠狠骂了他一通,不情不愿的迈着步子过去,他早就猜到我肯定得进来,方圆一二百里打辆车比碰上一个ufo都要难,我总不能自己走回市里吧。

      蒋华东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我,唇角勾了勾,“还以为你会离开。”

      我冷笑,“蒋总幽默。太抬举我了,我腿上又没有安装马达。要是离开的话,想必三天后也回去了。”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为什么身上这样多的刺,就不能和我好好说句话吗。我记忆里第一次见到你,你护着我的头,大喊着“陈硕我怀了你的孩子”那时候的你,比现在可爱许多。”

      我没有理他,秘书的职业素养使我的心态沉稳了不少,我脸上保持着最得体的浅笑,对他说,“如果后来,我知道蒋总已婚,我是绝对不会轻易上了那张床。”

      他仍旧笑着,唇角的笑意却变得很冷,良久,他说,“牙尖嘴利,但我就是舍不得。”

      保姆为我拿了一套新衣服,尺码都非常合身,她说我离开后,先生吩咐买来的,说我早晚还会再来,为我准备着,总用得上。

      我不禁敬佩蒋华东的老谋深算,看来他对我还真是势在必得了。

      我真奇怪,他那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竟然和我扛上了,为了我,不惜和程毓璟敌对。

      我忽然来了兴致,换好了衣服从二楼下来,走到他面前,微微倾身,这件裙子是v领,如此一来,整个胸部都暴露在空气中,他从文件中抬起头,目光最先定格在我的胸口,他的眸子沉了沉,盯着许久,我笑了笑,“蒋总热吗。”

      他这才抬眸看向我的脸,身子微微后仰,“有一点。”

      我噗嗤笑出声,看到他的眼睛一眨,似乎是唾液喷溅了上去,我更忍不住笑出声,他静静的看着我,忽然伸手将我一扯,扯到了他怀里,我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坐在他腿上,两张脸几乎都挨在了一起。

      他的呼吸特别热,喷在我的脖颈处,我忍不住轻轻颤栗着,他吻下来,舌尖舔过,湿湿的一条濡热痕迹,我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我很想推开他,可我发现我做不到,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只能任由他吻着摸着,我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手毫无征兆的从下面伸了进去,指尖微微摩挲着,唇贴在我耳畔,“看来,你很忠诚,并没有背着我做什么,否则不会这样敏感。”

      屈辱的感觉一瞬间涌了上来,我抬手想狠狠推开他,却反而被抱得更紧,他就埋首在我胸前,重重的吮吸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保姆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去,偌大的客厅只有我们两个人,一侧的落地窗澄净而明亮,偶尔有路过的汽车,这种偷/情的感觉似乎非常【创建和谐家园】,蒋华东的身子渐渐灼热起来,动作也愈发的不受控制。

      我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我用尽全身力气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我们彼此气息不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透过他漆黑幽深的眸子,我能看到此刻脸色通红的自己,就差一步,一步而已。

      我拢住了裙摆,将衣服整理好,他望着我,脸色说不出是不快还是平静。

      他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只除了偶尔面对我时,才会流露出几分真意,其他时候,他更是毫无感情和反应,曾经听陈水灵说过,这样的男人,都是成大器的男人,但是也最无情,一旦有女人为了他而沦陷,就是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我怕极了,我不是迷信,我是清楚自己和他的距离,所以我想躲,想跑,可他不肯放了我。

      他说,“不是告诉我,如果早知道我已婚,也不会轻易上了那张床,但我看你方才,也不是没有动情。”

      他顿了顿,将自己错乱的衬衣和裤子收拾好,修长的手指夹起一根烟,点上,吞云吐雾间,他又说,“我纵容你,是因为我舍不得,我难得爱上一个女子,可薛宛,我已经无数次对你讲,纵容和耐心都是有限度的,而我这样的男人,比普通男人的耐心更少,我没有时间等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例外。”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胸口觉得温暖,又觉得压抑,这分明是一场禁忌之恋,我们属于不同的领域,不同的身份,这世上的正邪成败,好坏是非,都那么清晰,我怕极了被所有人咒骂,我已经熬了四年,我再不想过一个见不得人的日子,我想活在阳光下,找到一份完全属于我的爱情,而不是一个依附于另一个女人丈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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