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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H]【YH】花样年华_缚瑾》-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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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毓璟侧头望了望我,“才来一天而已,按说不会。”

      “是吗,的确有些熟悉,似乎在哪个烟花之地见到过。”

      这大抵是最难听的话了,我咬着嘴唇,垂眸立在程毓璟身侧,我以为他不会为了我一个小小的秘书而说什么话,不想他竟然伸手过去,拿了一个木质的小茶杯,倒了一点茶水,睇到我面前,“一路渴了吗。”

      我停顿半秒钟,受宠若惊的说了声谢谢,接过喝下,味道很好,有点微微的苦,但非常香,我喝光了便放回去。

      可这桌上只有两个杯子,蒋华东手里有一个,正在喝着茶,剩下的便是我刚用过的这个,程毓璟并不觉得有些不妥,而是直接拿起,再重新斟满,喝了一口,这个动作我微微惊讶,而蒋华东更是脸色一沉,程毓璟品完后点了点头。

      “蒋总手艺很好,一看就是泡茶的行家。”

      蒋华东的目光非常凌厉的射向那只杯子,“程总洁身自好,从未听过什么绯闻,莫非是掩藏太好,瞒过了世人的火眼金睛。”

      程毓璟笑了笑,挽起袖口垫在桌上,“不曾,蒋总这话从何说起。”

      蒋华东垂眸不语,门外忽然走进服务员,他扫视了一圈,“蒋总,您的客人到齐了吗。”

      蒋华东收敛了神色,“可以上菜。”

      他说完看向程毓璟,“程总不介意我提前点了吗?我并不知道程总爱吃什么,于是为了表示我们初次的酒局,我每样招牌都点了一道。”

      “蒋总有心,荣幸备至。”

      我觉得和这样的人在一个房间内听他们说话,是一件无比折磨人的事,面和心不合太累了,每一个字都带着刺儿,说着很随意,可听上去就是觉得有些内涵,他们泰然处之反而很享受,我站在旁边觉得特别累心。

      菜很快就上齐了,程毓璟将他旁边的椅子拉开,回身对我说,“薛秘书,一起吧,蒋总不介意吧?”

      蒋华东摇头,“自然不会,这才是秀色可餐。”

      我有些觉得受了侮辱,仿佛我改了身份,在他眼中还是有些不纯,我不动声色拧了拧眉毛,走过去坐下,将椅子特意挪了挪,挨着程毓璟更近些。

      蒋华东拿起勺子舀了一只虾饺,放在碟子里,尝了一口,语气颇得赞赏,“这份招牌,还可以,程总觉得呢。”

      程毓璟也刚好在吃,他听到蒋华东这样说,更加仔细的咀嚼了两下,“不错,当得起招牌。”

      我刚想也伸手去舀,蒋华东忽然先我一步,他仿佛能感觉到我的心思,我再低下头,已经有一只虾饺在盘子里了,我微微蹙眉,看向他,他重新去夹别的菜,好像刚才做这些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我再去看程毓璟,他恰好回身和服务员询问着什么,没有看到这一幕,我松了口气。

      服务员走后,程毓璟笑着对我说,“我和蒋总喝些酒,你就免了,女孩子喝酒伤身,我为你点了一盅奶果汤,和饮料差不多,你一会儿看看喜欢吗。”

      我点头,“谢谢程总。”

      “无妨。”

      他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些药膳类的菜吃着,他们谁也没有先开口提及租售店面的事,仿佛压根儿就没发生过,安稳的吃菜,喝酒,聊着些生意上无关紧要的事,直到我有些吃撑,我都没有明白到底这顿饭的意义在哪里。

      “蒋总的生意始终是娱乐城和赌场,极少涉及珠宝与建材,不知道是有意拓展领域吗。”

      蒋华东微笑,“倒是有些野心,只是半路出家当和尚,念经也是为了敷衍,我再怎样发展,也不及程总十分之一。”

      “蒋总魄力非凡,做什么都是只赢不输。”

      程毓璟说完这话举杯,“那我提前祝蒋总旗开得胜,财源广进。”

      蒋华东同样举杯,和他碰了一下,两人再次一口闷了下去。

      我微微蹙眉,这么说,那店面是还谈不谈了?

      蒋华东显然不打算放过我,我清闲了一晚上,也该付出点什么,他忽然拿了一个空杯子,往里面倒了满满一杯酒,递到我面前,我正不知所措,他也举起他自己的,“程总爱惜秘书,那这个坏人,就无妨让我来做,既然坐下,好歹也赏我个面子饮一杯,薛小姐不至于这点酒量都没有吧。”

      程毓璟不语,眸光微动,我知道这不过分,坐下了滴酒不沾,说出去才让人笑话,为了撇清我和程毓璟之间的关系,不被传成他护着我暧/昧不明,我接过来,仰脖便灌了下去,蒋华东笑着拍了拍手,“薛秘书豪爽,难怪一向不近女色的程总也这般爱若珍宝。”

      这话歧义太深了,但我根本说不出话解释,因为这酒极其苦辣,比白兰地还凶猛,我喝下去就觉得喉咙都着火了,良久都消不下去,脑袋一跳一跳的,要炸开似的,室内温度太高,闷热的紧,我松了松领口,还是受不住,便站起身,朝着他们颔首,“我去洗洗手,抱歉失陪。”

      第二十七章 反悔

      我从雅间出去,就感觉到身后的门又响了一下,我拼命快走,可还是在快进卫生间的时候被身后的人追了上来堵住。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手支在我右侧的墙上,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他个子非常高,我必须要仰头才能面对他。

      “怎么,做了他的秘书,难怪死活不肯留在我身边,你觉得程毓璟这个高枝,比攀着我更厉害吗。”

      我有些恼怒,“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他嘲讽的重复了一声,“那共用一个杯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莫非世间的关系,可以简单到这个地步,那么你和他爬上一张床,也算很纯情吗。”

      “蒋华东你说话不要口不择言,我没做过的就是没有,问心无愧!”

      我抬步要走,他仍旧堵在那里,扭头看向我,“小姐做不成了,做秘书,本质不都是一样吗,前者伺候许多男人,后者只需要应付老板一个,程毓璟的确比那些客人更好,你觉得很高兴吗?不肯跟着我,换了一个白道上的人,踏实对吗,但我告诉你,未必,我可以轻而易举逼得你走投无路,也可以花功夫使手段将程毓璟算计的焦头烂额,我只是还不愿这样做。”

      我的心里非常惊慌,我不知道他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只清楚,我不能动摇,和一个有妇之夫牵连在一起,我已经背负了很多骂名,总不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我还要为我的将来考虑,我现在只想安分守己做好程毓璟的秘书。

      “蒋先生不是说,再也不出现再也不逼我了吗。”

      蒋华东挑了挑眉毛,笑得格外轻佻邪肆,“我反悔了,不行吗,谁规定了,决定的事就不能反悔?”

      我气得脸红,他的笑意更深了些,“还是听话的你,让我觉得更怜惜,就比如,那个晚上,你来找我的时候,大雨里无助而天真的眼神,真是让我心痒。”

      我闭了闭眼睛,如他那样,我也记得,我初见他那个雨夜,倾盆大雨浇在身上冰凉刺骨,他坚定而苍白的神情,鲜血淋漓的胸膛,和搂着我时对我说“我不会害你,帮我一下。”的温柔与呼吸,我都记忆深刻,我这一生都再不会碰到那样的雨夜,他这样的男子。

      “可我不想将我的一生和爱情依附在一个对我只是有兴趣的男人身上,当兴趣不见了,我也就死无葬身之地。”

      “程毓璟留下你,就不是因为兴趣吗,你这张脸,如果长成另一副样子,平庸而丑陋,你认为,你会平步轻摇做了他的秘书?”

      “不会,但他没有强迫我,他对我很尊重,没有半点越轨,而不像已为人夫的蒋先生,强迫的要了我。”

      他的脸色一寸一寸的冰了下去,非常的可怕,他忽然抬起手臂,以极其快得速度准确无误的钳住我的下颔,非常大的力气,让我觉得牙齿都要碎了,他望着我良久,在我以为他要强迫着吻下来时,他忽然冷笑了一声,然后松开,“这张嘴,还要硬到什么时候?”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走了,我站在原地静默了良久,直到他推开雅间的门进去,我又沉了片刻,才跟过去。

      坐下后,程毓璟有些醉意,他和蒋华东到底不同,虽然商场多应酬,可到底有秘书和助理挡着,自己也能靠着身份地位压制别人一头,只剩下灌人家的酒,哪有人敢这样灌他,于是酒量和寻常人相比,算是好的,但和行家比,就逊色不少。

      但蒋华东不同,他黑白通吃,各有产业,都是桌上喝起来、地盘上打出来的,三瓶五瓶不在话下,所以他仍旧神采奕奕,脸色如常,但程毓璟却已然不行了。

      在蒋华东接电话的时候,我凑到程毓璟耳畔问他,“要不我们离开吧,今天看样子,他是没心思谈的。”

      程毓璟微微闭了闭眼睛,“本来我也不打算要了,合同都签了,他既然出了高价夺来,就不会再让给我,我提了也是要面对闭门羹,倒不如不说,让他去猜我的意思,他很有些名望,和他吃顿饭总没有坏处,以后也许还能有再见的时候。”

      我点点头,坐回去的同时听到蒋华东那边语气颇有温和的对着电话说,“好,你先睡吧,我少喝些,不必担心。”

      虽然没什么柔情蜜意的话,也不似在我和他最温情的那一晚他对我的纵容与宠溺,却仍旧有些暧/昧,那边一定是个女人,担心他才打来问问,不知道是他远在他省的妻子还是薛茜妤。

      蒋华东放下了电话,看着程毓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程总对于我半路杀出截了那两笔合同颇有微词,对吗。”

      程毓璟拿着餐巾纸擦了擦杯口,“不算微词,做生意能者居之,不是谁都能在这个汪洋里赚到钱,我只是觉得,已经谈好的事,蒋总为何要明知有悖道义还出手拦截呢。”

      蒋华东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轻轻转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程总这位秘书,据我所知,似乎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程总仍旧不顾微词聘用了她,到底为什么,作为外人我不知道,也许她的长处非要仔细品尝才能了解。但无非也是脱离不了兴趣二字,程总有的,我也有。这两笔合同,我本身的确无意,不过也是忽然来了点兴致,如今这个地方的商界,没有人不买程总的面子,自然,我的面子,也算有点价值,如果程总想要,无妨,我还可以按照原先你和店主谈妥的价钱出售。”

      程毓璟拧眉,“那蒋总不是赔了吗,为何要这样。”

      蒋华东抿唇一笑,“那就看程总有没有和我交换的了。我的秘书不是在电话中告知了吗,程总贵人多忘事,我再提醒一下也无妨。”

      程毓璟默不作声的思索了片刻,看着蒋华东的目光忽然缓缓移到我身上,我装作不曾看到低下头,余光却注视这他,在程毓璟看着我的时候,蒋华东那里忽然低低的笑了出来,他的笑声内涵太广,我的手在膝上禁不住握成了拳。

      果然,蒋华东还是为了得到我,那么得到之后呢,做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吗,遭受世人唾弃,他正妻的辱骂,所有人也许还会挖出我的过往,将我打落无法翻身的境地,我为何要去面临这样一天,我宁愿用尽全部力气去逃离。不过我也挺意外的,他会为了我这样费尽周折,我还挺值钱的。

      程毓璟最终没有说什么,而是笑了笑,“蒋总在这边的生意涵盖了不少领域,如果这顿饭吃得还满意,以后有什么,还请蒋总不要忘了我程氏。”

      蒋华东目光从我脸上一闪而过,看向举杯的程毓璟,“那是自然,能和程氏合作,多少人求之不得。”

      第二十八章 独处

      我们从酒店里出来,司机将车开到身前,程毓璟有些醉意,他非常沉默的在夜风中站了一会儿,吹了吹风清醒些,然后对我说了一声,走吧。

      我迈下台阶,将车门打开,他弯腰坐进去,我也跟上,这时我们透过车窗看到蒋华东也随之从酒店里出来,秘书跟在他身后,在他耳畔说着什么,他忽然抬起手止住了秘书,目光非常精准无误的朝我们看过来,他完全注视着我,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我也望着他,我们并不知道彼此为什么要这样,但维持了大约半分钟后,他收回视线,坐进了一辆黑色汽车里,在我们先一刻拂尘而去。

      我们的车也随之开了上去,在一个十字路口,蒋华东的那辆车向右拐,而我们继续前行,直到后视镜里再也瞧不到那影子了,我才算稍稍松了口气。

      程毓璟一直用手肘撑着车窗,另一只手在眉心处揉捻着,我询问他是否觉得难受,要不要去医院,他说不必,只是有些醉,以往应酬也会如此,习惯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道,“只是不清楚,他今晚似乎带着某些目的性的灌我的酒。”

      我心里一跳,想起他堵住我在过道说的话,我莫名觉得心虚,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了让我跟他,他还会做多少出其不意的事。

      我们这样各怀心思各自纳闷儿的沉默着坐在车里,我无聊到数着窗外倒退的乱旁有多少棵树,在我数到地三十四棵时,他忽然开口说,“我怎么觉得,你之前似乎和蒋华东认识。”

      我莫名觉得慌乱,但程毓璟可以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没有理由去隐瞒他,于是我点头,“认识。”

      他没有什么惊讶,似乎也猜的【创建和谐家园】不离十,他点点头,不再问了。

      对于他的冷静和漠然我反而有些诧异,“程总,您不问问我和他怎么认识,又为什么要装成不认识吗?”

      程毓璟偏头看着我,似笑非笑,“我问,你就会说吗,而且如果你想让我知道,也不至于要装成不认识,对吗。”

      我哑口无言,其实…我也不算非要隐瞒,只是觉得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救了蒋华东,程毓璟救了我,好像是一个圈。

      而且蒋华东今晚也先装成和我不认识,我总不能自告奋勇说我认识他吧,他想的是什么谁也猜不到,我不想被弄得下不来台,我自己选择要疏远,就该淡漠到底。

      “程总,我只是不知,您会不会在意。”

      “在意吗…说不清楚,秘书这个工作,在公事上对我忠诚为我安排好我的每项工作一些场合中陪我应酬,就可以了,能做到这些,算是一个合格的秘书,而至于私事上,如果你认为我足以值得信赖,也可以主动跟我讲,但你不提,我不会问,这不是我作为上司应该管辖的范畴,我也不是很八卦,不想去探究别人的底细,我认识的薛宛,非常有原则,很单纯,不贪婪,而我不认识的薛宛,也可以永远都不了解。”

      他说得非常有道理,让我心里觉得很舒服,他说完这些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我下意识的将放在副驾驶前面【创建和谐家园】里的水瓶拿出来,拧开,递给他,他接过后喝了小半瓶,压住了那泛滥的酒意,但车厢内仍旧气息很浓,他捏着眉心,我轻轻压下一点车窗,灌进来新鲜空气,但我的整个身体是挡住风口的,防止他被风吹过后头更加沉重,他闭上了眼睛,在假寐养身,何言将车一直开回了昨晚的别墅,我扶着他下来,何言去按门铃,保姆还没有走,但是已经穿戴整齐了,我们进去后发现餐厅内的餐桌上摆放着很多菜,菜色有些混乱,好像是热了很多遍,保姆在程毓璟耳畔唤了一声先生,他没有回答,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对她说,“你可走了,我留下照顾他,我们吃过了,饭菜放着就好,不需要再加热。”

      保姆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了自己的包就离开了。

      何言扶着他坐在沙发上,为他解开了西服扣子,放在玄关处的衣帽间,我到厨房接了一杯热水,还泡了一杯浓茶,都拿出去,放在茶几上,我问他喝什么,他微微启唇说茶,我亲自喂到他唇边,他喝了半杯,然后忽然眉头一蹙,飞快的推开了我,跑进一扇门,接着里面便出来他呕吐的声音,听上去特别难受。

      何言有些惊慌,我们相继冲进去,惨白的灯光下程毓璟那张脸也很苍白,他伏在水池边儿上弯腰吐着,水龙头打开,水流哗哗的流下来,他用掌心接住了一些,拍在自己的脸和唇上,缓了许久,才直起身,从镜子里看着我们,扯出一个非常勉强而憔悴的笑意,“我没事,现在好了。”

      何言想去给他买点药,他说不需要,睡一觉就可以。

      何言没打算离开,我对他说,“我知道公司很多事情都需要你和程总处理,他如果明天早晨去不了,麻烦何助理解决一下,我留在这里照顾就好,您回去休息,也许明天您会有更多事要面对。”

      他思索了一下,点头,和程毓璟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偌大的别墅突然空旷下来,我蛮不适应的,但程毓璟很无力,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在床上坐着,垂着头,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我自己要留下的,就不该顾忌太多,我为自己打气后便干脆的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为他脱鞋和裤子,他顺从的任我做着这些事,当他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后,我还是挺不争气的红了脸,脑海中自动弹出那个晚上蒋华东性/感精壮的身躯,我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克服了一下自己略微澎湃而紧张的心情,告诉自己这就是下级帮上司的一次服务,和别的无关,你别胡思乱想。

      我整理好情绪后,扶着程毓璟躺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将空调的冷气调到了适宜的温度,然后退了出去。

      我这一晚没有离开,而是在上次我居住的书房对面的客房住下了,倒也算驾轻就熟,我睡得迷迷糊糊,天亮了都没有察觉,而次日一早,我在一声摔碎了杯盏的声音中惊醒过来,然后飞奔着跳下了床,推开卧室的门。

      第二十九章 亲密

      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但是并没有,我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地破碎的玻璃狼藉,以及站在狼藉之外颇有几分与世无争遗世之感的程毓璟。

      他可能刚起来,口渴了,仍旧是穿着一条内/裤,头发比较乱,脸色好看了许多,我们四目相视彼此都是一愣,尤其是我,臊得不行,昨晚他比较迷茫困顿,我扒了他不至于太尴尬,但现在他非常清醒,我这样直面就难免不好。

      我立刻关上了门,飞快的洗漱完,对着镜子默念了好多遍“我什么都没看到!”重要事情三遍哪里够,要说三十遍才能麻痹自己呢。

      然后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他同样也收拾完毕,神清气爽的坐在沙发上,他见到我笑了笑,“早。”没有半点尴尬,似乎刚才那一幕都是我的幻觉。

      大概这种事,一方坦然另一方也很容易受到影响,我觉得不是那么难堪了,我坐下,也朝他打了招呼,保姆在厨房中弄好了早餐,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看来是刚到不多久,她这一次看我和程毓璟的眼神微微透着点别样的情绪,也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但就是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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