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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H]【YH】快穿之我快死了_西西特》-第3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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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又的理智告诉自己,别犯蠢,跟疯子讲什么都不顶用,回去吧,太危险了,他的身体却不听话,要去看看那个男人。

        “我跟厉先生不熟,只见过两次。”

        胡为跟林傅行异口同声,“两次?”不是只有一次吗?

        他们互看彼此,看来厉严在他们不知情的时候,接触过这个少年,发生了什么事。

        也难怪,昨天还亲口提出要一组照片。

        胡为打破怪异的氛围,“我们找你,是因为厉哥有严重的身体洁癖,他能碰你,说明对你不排斥,所以这次想让你试试,能不能让他安静下来。”

        陈又惊讶的扬了扬眉毛,那个男人有身体洁癖?那他凑上去亲嘴的时候,怎么没被推开?可能是没反应过来。

      ¡¡¡¡àØ¡ª¡ª

        一声巨响从房里传出来,把门外的三人都吓一跳。

        陈又的喉结滚动,想往胡为身后躲,结果呢,【创建和谐家园】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竟然站到最前面去了。

        有一种模糊的东西,取代了他的本能。

        胡为跟林傅行都对少年刮目相看,年纪不大,胆量倒是不可小觑。

        陈又呵呵,别这么看老子,老子完全管不住两条腿,他吞咽口水,瞪着眼前的木门,鼻子里都是木头的香气,隐隐裹着杀戮的气息。

        林傅行拔高声音喊,“厉哥,陈又来了。”

        胡为紧跟其后,里头那位处在失控的时期,他就尽量补充,挑关键词,“就是我带的那个新人,大二学生,昨儿个拍过照片的。”

        陈又的嗓子发干,“厉先生,我是陈又。”

        三人一人一句,说完了之后,门里没有响动。

        林傅行跟胡为眼神交流,同样的沉重,少年的到来都不能唤醒厉严的一丝意识,那今晚会很难过去。

        最前面的陈又眼巴巴的望着门,他的鼻子挺直,都快戳到门面了,“厉先生,上次在楼道里的事,我还没有跟您道歉,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想那么对您,事后我也不后悔。”

        后头的林胡二人面面相觑,感觉错过了精彩的一幕,少年是怎么对厉严的?他们不禁开始猜想。

        陈又的精神错乱,不晓得自己在瞎逼逼什么,嘴巴跟舌头也控制不住了,“我今晚接到胡先生的电话,知道您身体不舒服,就跟他过来了。”

        他说着,喉咙里就有哽咽声,“您不想见我是么?”

        胡为跟林傅行糊里糊涂就被少年的应变能力折服,还有瞎说八道的技巧,也是一流,可惜另一方是厉严,他是不会给回应的。

        下一刻,门就打开了。

        “……”

        门一开,就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从里面涌出来,陈又来不及思考,一只大手就从门里伸出来,把他拽进房间,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了。

        胡为跟林傅行都猝不及防,他们听到一声惨叫,是少年的声音,充满惊恐。

        “陈又?你没事吧?”

        房里,被推倒在地的陈又后背生疼,扎进什么东西的碎片里面了,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他在心里骂骂咧咧,这不是废话吗?老子都喊成那样了,会没事?肯定有事的好么?!

        天花板上挂着一只纯白的水晶灯,由多个小灯组成,上面溅到不少血滴,墙上就更没法看了,这一小片,那一大片的血,整个就是一凶杀案现场。

        陈又不晕血,他经常池鱼杀鸡,小时候还围观杀猪的过程,猪的脖子被勾,噗嗤噗嗤的喷血也不会觉得恐怖,但是这会儿的感觉根本不是一回事。

        怕的犯恶心,胃里凌乱,想吐。

        背上的血把t恤都弄湿了,陈又疼的不停抽气,也不敢再说话,就那么躺在男人的身下,一动不动。

        厉严盯着地上的少年,把对方控制在地板跟自己的胸膛之间,还不够,他的呼吸粗重,突然伸手握住少年的脚踝,想要在这上面戴一只镣铐,另一头是一条铁链子,把对方拴在房里,无处可逃。

        脚踝被勒的骨头都咯咯响,陈又的头皮阵阵发紧,“厉,厉先生……”

        鼻翼一下一下扇动,他呼吸的空气浑浊不堪,无意间扫动的视线看见男人的裤子上有血,没有干涸,正在往外面渗,血色越来越多。

        不止腿上,男人的胳膊,手臂,很多地方都在流血。

        那一霎那间,陈又就惊的弓起腰背。

        厉严浑然不觉腿部的伤口,又把少年按回地上,他的薄唇抿直,脸上有血,显得异常狰狞。

        好死不死的,陈又再一次被那块碎片扎到了,还是扎的同一个地方,他疼的骂娘,皮肉都在哭,“厉先生,您受伤了,我去叫人进来给您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陈又就开始挣扎,想要坐起来。

        厉严眼眸里的黑暗褪去,被猩红覆盖,脑子里有什么翻了出来,占据整个思绪,这个人想跑,铁链子拴不住的,他有的是法子,会解开镣铐,会跑出去,很不乖。

        那怎么办?

        瞳孔紧锁,厉严忽然笑起来,他伸出双手,掐住少年的脖子。

        呼吸瞬间就变的稀薄,陈又蹬着腿,两只手大力去抓脖子上的手,男人无动于衷,面部的血色被撕裂,变的疯狂,扭曲。

        很快,陈又胸口起伏的幅度变的极小,他蹬腿的力道慢下来,两只手也垂下去,脸发紫。

        我要死了。

        这是陈又最后的意识,他被痛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房间里,男人在一地的血泊里搞他。

        呆愣半响,陈又的眼睛缓缓睁大,看到男人微微阖着眼帘,眉间有深重的纹路,睫毛很长,还向上翘着,让女孩子见了,都会嫉妒。

        好想去碰一碰那两排小刷子,再一根根的数。

        陈又的头好痛,他无意识地伸手去搂男人的脖子,把脸贴上去,哆嗦着嘴唇呢喃着,“常钦……”

        厉严蓦然撩起眼皮,将少年从自己腿上拎起来,嗓音嘶哑难辨,“看清楚我是谁。”

        对上男人嗜血的眼眸,陈又猛一下惊醒,“厉……厉先生……”

      ¡¡¡¡À÷ÑϽ«ÉÙÄêÞô»ØÍÈÉÏ£¬³ÁĬ×ÅÕ¼ÓС£

        就在他看着少年气息微弱的那一刻,他松了手,猛然想起来,除了死亡,还有一种方法,可能将对方据为己有。

        陈又被死死的禁锢着,脑子乱糟糟的,但凡是个正常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激烈反抗的,他呢,不讨厌,甚至还很开心,身心都有一种“来呀来呀,快来搞我啊”的信号。

        疯了。

        好一会儿,陈又垂下黑色的脑袋,把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抑制不住的翘起嘴角,“我喜欢你,只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厉严的动作霎时间停住,包括他的心跳,呼吸。

        瞬息后,陈又被抱起来,丢到床上,一片阴影从他的上方压下来,耳边是男人的声音,逼迫他喊对方的名字,他喊了。

        厉严似是在笑,“继续。”

        陈又照做,喊了无数遍,喊到后来,嗓子都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的,发觉身上好重,男人趴在自己胸前,睡着了。

        “……”

        陈又哭笑不得,你把我搞了,自己睡起大觉,合适吗?他要去把胸前的人推开,手却停在半空,又放下来,改为摸摸对方的短发。

        “听胡为说的,你每天夜里都会失去控制,要打镇定剂才能安稳,现在你搞了我,等到明天天亮了,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会觉得是我勾引你,把我打死吧?”

        陈又有点怕,他的手指穿梭在男人的发梢里,“跟你说实话,我是有勾引你的嫌疑。”

        那天在走廊的开场白就是搭讪的老路子,没过多久还主动凑上去把人亲了,最近还天天变着花样地做梦跟对方搞事情。

        怎么看,他都是对这人图谋不轨。

        “奇怪,我是第一次,你搞我的时候,我怎么觉着,被你搞了无数次一样,你没怎么着,我就瘫了,难道是因为做了那些梦,我提前适应了?”

        自言自语着,陈又的思绪被后背的伤口打乱,男人睡着了,两条手臂却紧紧把他圈住,他敢肯定,只要自己一动,对方就会醒。

        算了算了,忍着吧。

        只是……你出去了再睡也好啊,陈又翻白眼,换成谁,嘴里吃着东西,都没办法合眼。

        门外,胡为跟林傅行俩人各自搞了好几个烟头,房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意味着什么?在亲眼所见之前,他们不好去随意猜测。

        “厉哥没打镇定剂,安静了?”

        “应该是。”

        “那陈又呢?死了?”

        “应该没有。”

        林傅行压低音量,“走,我们下去再说。”

        俩人轻手轻脚的离开走廊,下楼梯,管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过来的,“林先生,胡先生,你们要喝点什么吗?”

        林傅行跟胡为的神经还绷着,冷不丁地听到声音,脸都青了,“管家,你怎么还没睡?”

        管家一身黑衣,少年白头,看不出多大年纪,“习惯了凌晨三四点睡。”

        “那你每天几点起?”

        “五点半左右起。”管家说,“睡一两个小时就够了,时间太长,反应会变的迟钝。”

        每天要睡八个小时以上的林傅行跟胡为默默的抽了抽嘴,他俩也没喝什么,在大厅待了将近一小时,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就各回各家,决定明天一早再过来。

        凌晨四点,管家最后一次走到三楼,整个楼层就一间房,先生不喜欢听到杂音,所以这层楼平时是他一人负责打扫,用人们是不会偷偷上来的,一旦被发现,下场会很惨烈。

        走廊静悄悄的,房里也是,管家在门口驻足片刻,回自个房里睡了。

        黎明过去,天边泛白,陈又的胳膊腿都麻了,他挠挠男人的脖子,见没反应,就慢吞吞的把男人弄到床上。

        男人的薄唇微动,醒了。

        陈又的身子一僵,手里还拿着纸巾呢,正要擦嘴,这下子就很难为情了,他挤出笑容,“厉先生,早上好。”

        厉严没坐起来,面部没有表情。

        俩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坦诚相见,厉严只是露着精实的上半身,沾了血的裤子还在身上穿着,腹肌上血迹斑斑,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性感又危险。

        陈又被看的很不自在,就转过头,弯腰去勾地上的衣服,一只宽大的手掌按上他的背部。

        “疼疼疼,你轻点。”

        陈又扭过头,见男人在看自己背上的伤口,你看就行了,用手抠什么啊,老子一流血,你就硬了,这是几个意思?

        厉严哑声说,“坐着别动。”

        不多时,碘伏的气味蔓延,强行跟漂浮的血腥味结伴,两种气味在房里充斥着,消散不掉。

        陈又看着虚空,男人在给他清理背上的伤口,力道很温柔,似乎不是他的错觉。

        打了一炮,不对,是几炮,他以为会尴尬的,好像也没有,那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啊,久违了的炮。

        邪门的程度不亚于第一次见对方,就冒出一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这种老掉牙的搭讪方式。

        陈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好,昨晚答应了老爸十一点前回家的,现在都第二天了,完了完了完了,他从床上跳下来,全身的骨头都咔咔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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