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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H]【YH】快穿之我快死了_西西特》-第2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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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件事,陈又跟阎书得到村民们的认可,还给了他们很多东西。

        都是些朴实的人,虽然懂的少,但那都是最不可或缺的。

        年后,天气回暖。

        大家忙着种地,大伯给了阎书不少花生,芝麻,还有一些菜籽,这时候该忙就得忙起来,不然下半年只能喝西北风。

        在大家伙的帮助下,陈又跟阎书搞了一块菜地,把菜籽种了下去,接下来就是重头戏,挑粪。

        那绝对是个艰苦活儿。

        陈又坚决不服从上级的安排,让我挑粪,做梦!

        阎主任就一句话,“我嫌臭。”

        陈又瞪眼,所以呢,特么的你要不要脸啊,你自个嫌臭,就让我去?我脸上也是两个鼻孔,不比你少一个好么?

        “剪刀石头布,输的挑粪,赢的浇菜。”

        阎书同意。

        陈又笑眯眯的说,“我出石头。”

        阎书说,“我也出石头。”

        结果陈又出的剪刀,阎书出的就是石头。

        “……”

        阎书微笑,“我就知道你对我好,老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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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珠子一转,“哎你等等,我们三局两胜。”

        阎书手插着兜,“晚了,这次胜负已定,下次吧。”

        陈又对着男人的后背竖起中指。

        他找东西塞住鼻子,去茅厕那里挖粪到木桶里,挑起来去菜地。

        这种事绝对没有一回生,二回熟的道理。

        有了营养,菜地里很快就长出一片绿。

        陈又跟阎书都有种成就感,等着吃自己搞的菜。

        几个月后的一天,单良的明信片的到了陈又的手上。

        是一个陌生男人送过来的,对方亲手交给陈又就走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留下。

        陈又拿着明信片看,上面有几行字,很端正。

        他看着字,仿佛看到年轻男人坐在桌前,拿着钢笔认真时的模样。

        上学时候是个好学生。

        明信片上的内容告诉陈又,单良去了一个悬崖上的村落,村落的人每天都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挑水,他们要攀爬挂在石壁上的梯子,危险也辛苦。

        每一滴水都很不易。

        陈又把明信片夹在书里,头都没回,“有话就说。”

        阎书靠着门,“别让对方太过依赖你。”

        “陈又,你我都是要离开的。”

        陈又说知道,单良会认识新朋友,更多的朋友,会忘记他的,他转身,“不吃醋啊?”

        阎书摸他的脸,“你说呢?”

        陈又毛骨悚然,赶紧勾着男人来了个么么。

        来到村子的第三年,周医生结婚,寄给陈又一包喜糖。

        麻烦的,快递还要去镇上拿。

        陈又千辛万苦的把喜糖拿回来,剥了一颗糖丢嘴里。

        他啧啧两声,周医生发达了啊,糖都是进口的,酸中带甜,甜中带苦,吃到最后,还有点辣。

        味道挺怪,能让吃糖的人记忆深刻。

        就凭这一点,说明人周医生是花了心思的,也透露着一个信息,他跟自己的未来另一半是真心相爱的。

        阎书不知道在屋里搞什么,半天都不出来,还是陈又叫了好几声才开门。

        “喜糖,周医生的。”

        阎书整理着袖口,“你为这个东西跑镇上去,也不嫌折腾。”

        陈又用舌头抵着糖果,在嘴巴里滚圈,“就当是锻炼身体,熟悉地形了。”

        “镇上有家理发店,回头我俩去理个头发,还有个小超市,东西不少……”

        陈又说着说着,发觉到不对劲,男人的沉默让他恐慌。

        嘴里的糖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了,陈又找系统,“能不能给阎书搞到抗毒的药啊?”

        系统说,“不能。”

        陈又说,“帮帮我,求你了。”

        系统还是那个回答。

        陈又绝望,一个劲的求着系统,什么脸面什么尊严都不要了。

        系统被他烦的不行,“药有,被偷走了。”

        陈又气道,“哪个王八蛋偷的?”

        系统说,“是你男人。”

        陈又,“……”真叼,连平台的东西都能搞到。

        他又觉得不对,“那阎书的脸色怎么还那么白?”

        系统说,“是你想让他陪你到九十九,他为了延长寿命,自然要注射大量的药物,承受痛苦。”

        陈又听的心里很不好受,他去拽男人的衣服,“你别陪我到九十九了。”

        阎书没听清,“嗯?”

        陈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要你陪我到九十九。”

        阎书皱眉,“怎么了?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

        晓得呢,你越这样说,我越慌,陈又无理取闹,就是不要阎书陪他到九十九。

        阎书只好依他。

        从那天以后,阎书的脸色明显的好了起来。

        一个人的一生是定好的,或长或短,强行去改变,是逆天而为。

        势必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在村子里的第七年,陈又跟阎书商量了几个夜晚,选了个好天气,上国外领证去了。

        他们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誓,许诺不离不弃,直到天荒地老。

        完成最大的心愿后不久,村子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白旭。

        陈又在厨房忙活,没管堂屋的事。

        阎书跟白旭一人坐一边,桌上放着两杯茶,正冒着热气。

        白旭先开的口,“你走后第二年,我突然有了一个怀疑。”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怀疑一直没打消过。”

        阎书面不改色,“我是感染了。”

        白旭跟他一样平静,可能是怀疑了多年,已经下意识的接受。

        “那你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怎么服用药物?”

        “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

        白旭没多问别的,摊上那种事,除了说命不好,就其他的可说了,他挺诧异老同学异于常人的心态,甚至可以说是怪异。

        换成他,只会怨天尤人,觉得人生无望,生活会一团糟。

        喝口茶,白旭瞥到老同学无名指上的戒指,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阎书说是上个月。

        白旭闻着饭菜香,“你比我过的好,我都没个人管饭。”

        望着厨房的方向,阎书的眉眼温柔。

        碰见一个喜欢的人,很难,他用了几辈子的时候才找到人。

        白旭吃完饭就走了,没留下来过夜。

        又过了几年,村子里的老人落叶归根,孩子长大了投奔城市的大染缸里,等待着被染的五颜六色。

        整个村子都静了。

        陈又跟阎书两个人过了几年没人打扰的日子。

        单良的明信片一直没断过,上面的内容不再是冰冷的事物,多了他喜欢的姑娘,似乎对他而言只要有个人在某个地方,陪他说说话就好。

        不需要回应什么。

        陈又也没回,明信片收了,看了,就算了事。

        那种感觉挺特殊的,就像是看着一个摔倒的人慢慢的站起来,重新面对生活,面对自己。

        一年秋天,阎书病倒,不行了。

        陈又坐在他的床前,摸摸他的脸,摸摸他的手,摸摸他的胳膊腿,除了唉声叹气,就是难过。

        虽然说好了,还会再见。

        但是,算真的能再见,这时候的生离死别也是真真实实的发生着。

        阎书无奈,“哭什么,是你说不要我陪你到九十九的。”

        “我是那么说的,可你也不能一声招呼不打就撇下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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