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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H]【YH】快穿之我快死了_西西特》-第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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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说,“原主叫人把他爹丟到乱葬岗去了。”

        陈又问,“他爹不是原主廖清风杀的吧?”

        系统说,“那倒不是,是病死的。”

        陈又松口气,那就好,再多一个罪名,真的扛不住了。

        他伸出手,在半空停顿,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四哥,廖清风真是个欠操的王八蛋。”

        系统,“现在是你。”

        “……”

        好一会儿,陈又小心翼翼的把小孩抱起来,“请大夫去。”

        春夏秋冬愣在原地。

        陈又踢了离他最近的春桃,“还不快去!”

        春桃跌跌撞撞的跑去找大夫了。

        在夏秋冬惊悚的目光里,陈又把小孩抱进房间,轻放到床上。

        小孩体无完肤,脸上也都是伤,就连耳朵都布满血污,没有一处能见人的地方,惨不忍睹。

        陈又坐在床边,心情非常复杂。

        这不是他干的,但是以后是说也说不清了,只能扛下来,再慢慢感动小目标,放下仇恨。

        “一定很疼吧……”

        陈又唉声叹气,小朋友,我得先去乱葬岗,把你爹的尸首找到,好好安葬了。

      第92章 我做了楼主(3)

        乱葬岗是一个想想就能头皮炸裂的地方。

        【创建和谐家园】的,陈又站在那里,还是觉得一阵阵的阴风扫来扫去,吞了口唾沫, 有点后悔自己一个人过来, 应该叫上春夏秋冬的。

        有一个黝黑的中年人过来,将肩上的草席放到地上, 他甩了把鼻涕,“娘子, 委屈你了,早些去投胎吧。”

        丢下一句话,中年人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又看到草席里掉出来半个胳膊, 迈出去的脚步又缩了回去。

        他从原主廖清风的记忆里得知, 有些老百姓家里死了人,却没钱操办后事,就只能将人弄到这儿来, 还有的,是街边路口等一些地方的无名尸。

        “444,你给我放首歌啊,我渗得慌。”

        下一秒,陈又的脑海里就响起了他的最爱《双截棍》,那欢快的节奏,太不合时宜了。

        周围横七竖八的丢着不少尸体,空气里飘散着尸臭味,混合着土腥味,吸进去一口,三天都不用吃饭。

        陈又不小心踩到一个东西,他低头一看,是个发黑的头盖骨,差点吓死了。

        “444,你给我点提示吧,我又不认识目标他爹,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系统说,“目标他爹死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灰衣。”

        陈又抓着这个信息去找,他发现,这么一会儿就看到好几个穿着灰衣的了,“没有别的了么?”

        系统说,“还要?”

        陈又的嘴角抽了抽,“我怎么有一种你是在鄙视我的错觉啊?”

        系统说,“不是错觉。”

        陈又,“……”

        系统告诉他,目标他爹没有左边的胳膊,是再一次探亲的途中被土匪坎掉的,胳膊丢了,老婆还是被掳上山去了,最后生死不明。

        陈又叹了口气,太可怜了。

        他收收心思,继续去找,天快黑的时候,才找到人,背朝上,脸朝下,整个身子是趴着的,翻过来的时候,有很多尸斑。

        陈又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气,操操操,干这种事真的是头一回,以后也不想有第二回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啊,我可以去雇个人过来,干嘛要自己找?

        系统,“你蠢啊。”

        陈又,“……”

        他没有在乱葬岗多待一刻,匆匆去找人,把下葬费定好之后,其他的事就不用管了。

        唯一的亲人小孩还躺在床上,所以出殡什么的就省掉了,只是一切从简,挖个坑,搭个土包,算是入土为安。

        陈又抓着纸钱撒,“大叔,有件事我觉得很有必要跟您说清楚。”

        他看看四周,确定连只鸟雀都没有,“我不是廖清风,真正的廖清风已经死啦,我是从别的世界来的,现在只是暂时用着他的身体,所以他先前对您儿子做的那些事,都跟我没有关系,真的,如果我有一句假的,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哎,大叔啊,您儿子的凄惨遭遇,我都知道了,廖清风是老天爷收的他,作恶太多,天理难容,您放心,我跟廖清风那个畜生是不一样的,绝对不会做出丧尽天良的事。”

        陈又把纸钱全撒完了,“大叔,您安息吧,至于您的儿子,我一定会尽全力照顾好他,把他抚养成人,让他成为一个身心健康,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他站起来,走两步又回去,在坟包前跪下来磕了个头,“您可以监督我,但是不要随便出来吓我啊,我禁不住吓的。”

        回去的路上,陈又问系统,给目标取个什么名字,资料显示,目标家境贫寒,不止他爹是个粗人,整个村子都是,他原来还有个哥哥,淹死了,所以他是老二,他爹叫他二狗子。

        这名字……

        陈又知道,他不该去说一个已逝之人的不是,但是,二狗子真的是很一言难尽好么?!

        系统说,“你能给目标取什么名字,三狗子?”

        陈又翻白眼,“不想跟你说话。”

        他在路上买了豆腐花,这是二狗子喜欢吃的,很巧的是,他也喜欢,所以二狗子要是吃不了,他可以吃啊,完全不用担心会浪费。

        陈又回去的时候,大夫已经走了,小孩还是破布娃娃似的躺着,春夏秋冬站成一排,送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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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夏秋冬回神,“爷。”

        陈又把豆腐花搁桌上,“大夫怎么说的?”

        没人吭声。

        陈又点名,“春桃你说。”

        春桃见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出来,“大夫说……说给他准备后事吧。”

        陈又的脸色一青,准备后事,逗我呢?他走到床前,弯腰去看小孩,“哪个大夫这么胡说八道,这不还是喘着气的吗?”

        春桃又冒出一句,挺事不关己的漠然,“大夫说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陈又的脸更青了。

        小孩一走,老子也就得走,清风楼玩完,你们也得完,晓不晓得这种厉害关系啊?

        “都出去,没有爷的吩咐,谁都不准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陈又改变意思,“不对,是半步!”

        春夏秋冬四人退了出去,在外头交头接耳。

        “爷怎么突然管起那个小孩的生死了,抱到自己的房间不说,还给请大夫,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冬枣说道,“不是紧张,是宝贝,爷抱着小孩的那样儿,就跟抱了自己的命根子差不多,好像小孩死了,他也活不成了。”

        秋桔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这也太奇怪了吧,你们也看见了的,爷上次来的时候,把小孩打的吐血,现在莫名其妙的就疼惜了。”

        夏梨啃着手指甲,“可能是爷回了趟家,在路上碰到什么脏东西,中邪了吧。”

        春桃神秘兮兮的说,“梨子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一件事,以前我听我姑父说过,有的人死了,不去投胎,专门留在人世捣乱。”

        夏梨跟秋桔都被唬住了。

        冬枣嘲笑道,“你就扯吧,还姑妈呢,你连姑姑都没有,哪来的姑父啊,我看八成是你哪个相好的吧。”

        春桃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冬枣,你说什么?”

        冬枣讽刺,“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抢别人的客人这种事都干的出来,也不害臊。”

        春桃气冲冲的要去拽冬枣的头发,里面突然传出一声怒吼,“谁再吵吵闹闹的,都滚蛋!”

        四人各回各处。

        春桃跟冬枣暗暗的互瞪一眼,他们在清风楼里都是很会吹箫的,注定做不成朋友,这事没完。

        房里,陈又卷着袖子,这古人的衣服很麻烦,袖子好长,他得卷半天。

        卷好袖子,陈又就出去打了盆水进来,清理着小孩全身的伤口,都是血水混着黑泥,他换了好几盆水,才干净了些。

        清理完了,陈又就把从系统那儿换来的药给小孩涂抹上去,试图用仇恨的法子让小孩有活下去的动力,“二狗子,你坚强着点,还没报仇呢不是么,你想想啊,你要是这么死了,不就便宜了廖清风那个王八蛋了吗?”

        药膏是红的,陈又那么一抹,小孩从头到脚都是红红的一片,没法看了。

        “我已经把你爹下葬了,就在城西。”

        陈又给小孩把嘴巴上很深的口子擦洗了一下,应该是忍痛的时候自己咬的,掉了一块肉,他说,“二狗子啊,说来也是有缘,我也姓陈哎。”

        “我给你想好名字了,陈久,怎么样?”

        小孩没反应。

        陈又把他轻放到自己腿上,让他趴着,给他处理后背的伤,好多处都烂了,“444,能不挖吗,我下不去手。”

        系统说,“那你就和他一起等死吧。”

        陈又咬咬牙,刀尖碰上去的时候又打了退堂鼓,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没问题的,只是挖点烂肉而已,真的没问题,“回家,回家,我要回家——”

        等陈又放下刀子的时候,他还在抖,真佩服那些外科医生,太叼了。

        过了好久,陈又才缓过来,他给小孩细心的包扎好了,就把人放回床上,做了能做的,已经尽全力,只剩下祷告了。

        “二狗子,实话跟你说啊,虽然我在现实世界还不到二十岁,但是我已经经历好几个人生了,我可以做你爸爸的,所以呢,以后我会试着把你当儿子养。”

        因为我实在是真的很不喜欢小孩,我就想啊,自我催眠你是我儿子,这样我能对你温柔点,耐心点吧。

        陈又让自己进入一个父亲的角色里面,用慈爱的目光望着床上的小孩,“二狗子,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我有一口饭吃,你肯定就会有半口饭吃,我能睡床,你就不会睡大街上。”

        他把小孩的手指握住,避过了几条血口子,“你要快点好起来,那样才能对我发火,打我骂我啊,你说是不?”

        说起来都是那个廖清风犯下的错,我是新来的,不关我的事啊,哎。

        当天夜里,小孩醒了。

        陈又跟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对上,开心的笑了,“二狗子你终于醒了啊,真是太好了。”

        下一刻,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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