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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H]【依华独家补番完结】独望月光》-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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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婚礼的工作人员来告诉他婚礼马上要开始了。

        他朝梁楫那个位置瞥了一眼,随即叹了口气,跟着工作人员去做准备。

        婚礼开始,在司仪的宣读下,许由笑着从门口踏着红毯登场,而后新娘子由她的父亲牵着缓缓走向那个今后将与她相依相偎,携手走过人生岁月的人。

        他们宣读誓言,交换彼此的信物,在欢声雷动中新郎温柔地亲吻着他心爱的妻子。

        程隐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台上,鼻头有些发酸。

        梁楫把手搭着她的肩膀上,将她整个人虚揽进他的怀里,他捏了捏她的鼻子,轻声道:“我们也结婚吧。”

        “不要。”

        梁楫一点也不意外她回这样回答,笑道:“好。”

        程隐月侧眸看着他,见他居然在笑,原来是在逗她,她想也没想地伸手用力掐他的大腿。

        婚礼到了新娘扔捧花的环节,花球象征着幸福的传递,伴娘伴郎们纷纷站成了几排,宾客里不少的单身男士也参与了进去,其中就有陈思燃。他人高马大,手脚灵活,接住的可能性很大,他一过去便接收到了身材娇小伴娘们的怨眼。

        程隐月也替她们打抱不平,“那这样就没悬念了嘛,一大老爷们还和姑娘们抢捧花。”

        “你想要悬念吗?”梁楫问。

        “嗯,要把悬念留给姑娘们。”

        程隐月话音刚落,身旁的椅子被拉,有人大步流星地走上了台。

        同样是身材高大,但此人样貌一表非凡,伴娘们惊呼的同时双眼冒起了粉泡泡,陈思燃则是锤了那人胸膛一拳。

        得,更没悬念了。

        程隐月和赵齐面面相觑,愣是吐不出一个字。

        许由拿着话筒,调笑道:“这捧花看来很抢手啊,连我们海中曾经的扛把子都要来抢。”

        台下海中的宾客们都笑了起来,虽然他们曾经都去参加过周竟凛和程隐月的婚礼,也无法理解梁楫与程隐月,但此刻他们的笑都是真情实感,毕竟他们也只是旁观者,无法去对人家的事评头论足。

        捧花毫无疑问落在了梁楫手上。

        看着梁楫接到花的那瞬间,程隐月脸颊忽然就热了起来,她有种强烈的预感。

        果然,梁楫捧着花小跑到她面前,她在众人的目光下正襟危坐了起来,心跳得异常快。

        梁楫眼眸含笑,神情缱绻温柔。

        在一阵欢呼声中,梁楫把花塞到程隐月手里,并俯身亲吻了她的额间。

        许由在台上笑着抱怨,“风头全被抢了。”

        此场景被人拍了视频,视频传到了海中的群里。坐在车内的周竟凛手指颤抖地熄灭屏幕,把手机猛地摔在旁边的座椅上,而后趴在方向盘上发出了呜咽般的低吼。

        过了会,他伸手摸索手机给程隐月发了条信息。

        【出来,谈谈。】

        这条信息至发出后就石沉大海,他在车里坐到了天黑,直到酒店里的宾客散去,他立即打开车门往里面走去。

      ◉ 42、正文完

        宴厅里只剩程隐月和梁楫, 还有新人,他们喝着红酒,互相爆料高中时的糗事。

        忽地, 许由妻子-关霓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红酒杯, 许由正想起身帮忙收拾,他就感到眼前似有一阵风吹过。

        接着,关霓大惊失色地发出惊呼声。

        周竟凛踹了一脚梁楫的后背, 而后死死攥紧梁楫的衣领,想把他从椅上上拖起来。梁楫眉头紧皱发出闷哼声,他迅速反应过来,伸手抓住周竟凛的手, 反手将他给压在了桌上,他的动作凶且疾,桌上的餐碟碗杯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一地。

        梁楫偏头看向旁边惊魂未定的程隐月, 咬牙道:“你先出去。”

        程隐月被吓得眼圈泛红, 她咬紧唇瓣, 摇了摇头。

        许由忙过去想扯开着他们, 奈何梁楫的手如磁铁般吸在了周竟凛身上, 一动不动,他是一点办法都没,只能先安抚受到惊吓流泪的妻子。

        周竟凛青筋暴起,眼神凶狠地盯着梁楫, “你居然敢翘我墙角?”

        程隐月瞳孔放大,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见的话,她怒道:“我和你早就离婚了!”

        他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

        梁楫此刻理智尚在, “许由, 把程隐月带出去。”

        许由无奈地看向程隐月, 程隐月死命摇头,她知道她出去了梁楫必定会和周竟凛打起来。

        “离婚?”周竟凛闻言阴冷地笑了几声,“我和你离婚是什么时候?你去云城又是什么时候?”

        他已经查到了程隐月自那天签离婚协议书后就去了梁楫那里,在米兰时他们也是在一起,也就是说她回来打离婚证时这俩人已经搞在了一起。

        “听清楚了。”梁楫目光狠戾,揪紧他的衣领,在他耳边一字一顿,“五月三号她才同意和我在一起,就算你给她留了那么一手,她也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周竟凛片刻失语,但他现在理智所剩无几,他厉声道:“你卑不卑鄙啊梁楫,你就说说你惦记程隐月多少年了,要脸吗?”

        “老周!你别这样说。”许由真的要急死了,说出这种话来伤人,倒还不如两个人狠狠打一架解气点。

        梁楫嗤笑,“论卑鄙谁敢和你比啊?你不妨说说当初你身边明明有人时,为什么要拿着那封信到机场以胜者的姿态找我?”

        周竟凛脸色一沉,从前往事一下子涌进他的脑海里,耳朵嗡嗡直响,仿佛那时候缠绕在他耳边的那些窃窃私语又再次响起。

        -年纪第一又是梁楫,上次周竟凛超了他,现在又夺回来了,梁楫真的好牛啊。

        -梁楫也太帅了吧,这次球赛能赢隔壁校真的全靠他。

        -你们说说这次竞赛谁能拿奖回来?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梁楫啊,有他在,他永远都是第一,虽然周竟凛也很厉害,但我觉得他比不过梁楫。

        -梁楫出国了,周竟凛可以直接稳坐第一了。

        ......

        诸如此类他周竟凛永远不如梁楫的话在那几年隔断时间就能听见,他不明白,都是靠着自己努力得来的成绩,为什么在别人那里非要一较高下。

        那不是他第一次看见许由往程隐月抽屉里塞信,他开始以为是许由在追她,但许由没过多久就交女朋友了,而这信还是照送。那天他带着好奇心把信封拆开,入目的竟是他很熟悉的字。

        他确实卑劣,他拿着信直接去了机场,明里暗里有着耀武扬威的姿态。

        那这一次是他大获全胜。

        周竟凛残忍一笑,他用扭头看着程隐月,口不择言,“当年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她连个眼神都不给你,你也就配捡我用......”

        “闭嘴!”

        梁楫怒吼的同时用狠劲掐住了周竟凛的脖子,他的眼底满是暴戾,愤怒使他理智全无。

        缺氧的窒息感席卷周竟凛的脑袋,他用膝盖顶着梁楫,毫无作用,他越挣扎梁楫就越用劲。

        “梁楫,快松手!”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许由没有一下之反应过来,而程隐月第一时间就上前抱住了梁楫的腰,再不阻止,后果不堪设想。

        许由忙不迭地抓住梁楫的手往外扯,急道:“老梁,你快放开,人都要窒息了!”

        梁楫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他专注力全放在了周竟凛脖子上,如恶魔般看着他痛苦地挣扎。

        周竟凛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吸困难,四肢逐渐无力,眼皮越来越重。

        他要死了吗?

        程隐月深感不妙,她哽咽着大吼,“梁楫!”

        终于,梁楫有了反应,他猛地松开手转身抱紧程隐月,焦急忙慌地伸手抹她脸上的泪水,“你别哭,别哭。”

        “你疯了吗梁楫,你想丢下我去吃牢饭是不是啊!”程隐月崩溃大哭,双手用力锤着他的胸膛。

        梁楫眼底一片猩红,“对不起,吓到你了。但他该死啊,凭什么得到你之后想抛弃就抛弃,他凭什么敢说出这样话!”

        周竟凛已经彻底晕了过去,许由把人搀扶到沙发上躺着,关霓马上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救护车来得很快,许由和关霓跟着一起去了医院,这大喜的日子就往医院跑,想想就觉得糟心。好在关霓眼界开阔,不然这得多记恨自己老公的同学。许由只庆幸好在他们没在婚礼上闹,也好在没搞出人命。

        程隐月止住眼泪,想撩开梁楫的上衣,“给我看看你的后背。”他的后背可是硬生生地挨上了周竟凛那使出全力的一脚。

        她的手刚好放在了被踢中的位置,被这么轻轻一碰梁楫就疼地倒吸口冷气,他摇摇头,低声道:“没事。”

        程隐月当然不信,被那么硬的皮鞋底生踹能没事吗,她直接去找了酒店的服务员要了消毒水和绷带。

        梁楫怕她担心,本不想给她弄的,但在她眼神的压迫下还是放弃挣扎老老实实撩起了衣服。

        撩开一看,后背果然有一大块淤痕,程隐月拿棉签轻轻一碰,梁楫就缩了下肩。

        “很疼?”

        梁楫咬紧牙关,摇头,“不疼。”

        程隐月紧绷着脸,手指重重一按。

        “嘶!”

        “疼不疼?”

        梁楫哭笑不得,只能顺从她,“疼,好疼,非常疼。”

        程隐月闷声帮他处理好,扭头一看地上一片狼藉,她叹了口气,“好好的日子就这样被咱们给毁了,走吧,去医院。”

        梁楫叫服务员过来收拾,转头问:“去医院干嘛?”

        程隐月淡声,“去把许由他们换回来。”

        梁楫立即绷起脸,心若擂鼓,紧抿着唇看着她生动的眉眼不作声。

        无声的抗拒。

        程隐月二话不说牵着他往外走,嘴上絮絮叨叨,“你差点把人给掐没了,怎么还像个没事人站在这呢。”

        “我不去。”梁楫停下脚步,声音冷冽,“你也不许去。”

        程隐月松手,扭头平静地看他一眼,而后迈步走出去。

        她敢保证,不出三秒,身后的人必定会跟上来。

        梁楫怔了怔,俊朗的脸上染上薄怒,却又只能认命抬脚追了过去。

        -

        刚到医院楼下,许由那边就来了电话,说是人已经醒过来了,没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

        挂了电话,程隐月舒了口气。

        她抬眸睨了眼闷声站在旁边的人,沉吟片刻,她放软了语气,“还气呢?”

        这来的路上是一句话也不肯和她说,以前倒是没发现他这么能怄气,

        梁楫绷着唇,幽深的狭眸盯着她,鼻腔里挤出个“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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