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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H]【依华独家定制完结】女配手拿虐男剧本》-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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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笔虽是浅粉近无,却会因身体发热充血,转深为炽|烈的绯红。日后的许多个夜晚,昭阳公主的香闺中,都有会绯红牡丹,隐忍挣扎着盛放在旖|旎夜色里,冶艳妖娆,不可方物。

        作者有话说:

        写着玩,构思另一篇时,拿来练笔加放松的小文~

        这文文如其名,真的虐男,但不是复仇虐渣的爽文向,文中男性忠贞不渣,只是设定下,女主就是要虐他搞他折腾他。

        具体虐法有强取豪夺、骗身骗心、出轨背叛等等,建议重度男主控绕道,不然被虐男剧情气噎到我不管我不管……

        这文大概不长吧,预定大纲里就几个穿书虐男小世界加一个真正的大世界。

        不必纠结女主和她穿书原主的身份问题,因为被穿的原主们,某种意义上,都是大世界真实女主的投影。

        也不必较真男主被虐来虐去好像很惨的问题,因为被虐的设定,其实是大世界真实男主自找的。

        看文过程,可以比较轻松地看吧,最后回到大世界,收拢所有小世界线,揭开真相时,是可以HE的,淡定淡定。

        要是这文梗正好合口味,就看着玩玩,不合就算了,不要勉强。读者去留随意,读者对剧情人物评价随意,但不接受任何写作指导以及对作者本人的xxxx,尊重是相互的,善意回以好运,恶意孽力反弹。

        最后祝作者能够头不抽地顺利写完,大家也看得比较轻松愉快~

      第二章

        琼林宴后,苏御史心中忧思难散。

        原本爱子三元及第,即将入朝为官,如苏家祖祖辈辈,做一贤臣,是件好事。可未想到,宫中琼林宴上,风流放荡的昭阳公主,竟会对小她三岁的阿珩,动了心思。

        昭阳公主,这位天子的亲姐姐,究竟是怎样的人物,苏御史心里,再清楚不过。若仅是贪慕男色,也就罢了,偏这公主殿下,不但深得天子信任,手握重权,且还有一副蛇蝎心肠,手段狠绝,睚眦必报。胆敢明面违逆她意之人,迄今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

        天子年幼,既没有亲政的能力,也还看不透公主的野心,对公主依恋过深。本来他们这些忠心耿耿的清流朝臣,是想在昭阳公主及其党羽的阴影下,隐忍蛰伏数年,边暗中聚拢清流势力,边教导天子明事理后,寻一时机,在天子的支持下,涤清朝堂。可,还没等那一天到来,他苏家的祸事,就先上门了。

        其实,这事放在别人家,大抵算不得什么。不过是委身为公主裙下臣而已,对一些攀权好色之人来说,能够借此搭上掌权公主,能与如斯美人春风一度,倒是幸事一桩。只是,苏御史对自己的儿子,再清楚不过,他的孩子,性净如莲,怎肯陷进这样的龌龊事里,旁人眼里的温柔乡,在阿珩那里,定浊如烂泥。

        苏御史了解自己的儿子,也了解实是政敌的昭阳公主。若阿珩肯顺着公主,依公主风流性情,也许言语调笑几番,就会淡了,另又看上别的英俊男子,未必真会与阿珩有什么。可若阿珩,不仅执意不从,还对昭阳公主,有什么忤逆之举,惹怒了这位玉罗刹,那恐怕,真要生出事来了!

        忧心忡忡,而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苏御史,将心中所虑,尽皆讲与爱妻听,希求能从妻子那里,得到一二良策。可妻子,对这一局面,也是束手无策,同样愁眉难展。

        夫妻二人,苦着脸在家中长吁短叹时,他们的小女儿,苏珩的妹妹苏若薇,人在窗外,将父母亲的对话,一清二楚地听在耳中。

        虽才十一二岁,但幼读诗书、天性聪颖的苏若薇,大抵能听明白父母亲,是在为何事,忧心不安。父母亲都愁眉莫展的难事,她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能一边为哥哥担忧着,一边因心牵兄长,不由自主地,向家中哥哥所在走去。

        春夏之交的时节,哥哥所居的青琅轩,却无明艳花景,入目尽是幽篁翠色、苍苔泠影。苏若薇听着流溪清淙之声,搴裙走过一道石桥,见哥哥正在竹林间舞剑,影若秋水,身若惊鸿。

        外人只会说苏家的少年,十六岁即中状元,是如何天纵英才,却不知哥哥这些年,纵有天分加持,又是如何夙兴夜寐、十年寒窗。除了勤学苦读,幼时体弱的哥哥,为能强身健体,这十年来,每日还会特地花上一个时辰,修习武艺,为他自己日后,在将一生投效于社稷时,不致受病体拖累。

        哥哥这些年,日夜奋勉的所有,都是为了他心中安社稷、济苍生的志向。但当哥哥,终于金榜题名,即将入朝为官、一展抱负之时,却突遭飞来横祸,入了那位昭阳公主的青眼……

        苏若薇为哥哥的这桩祸事,心几揪挤成了一团。她想像平常一样,在哥哥收剑向她走来后,边随哥哥走进书室,边与哥哥说些闲话,可,心中之忧,实在深重,在强颜说笑了一阵后,她还是忍不住,将话题转到了昭阳公主身上。

        苏若薇想知道哥哥如何看待,被公主垂青之事,试探着问道:“我只听说,昭阳公主是大梁第一美人,却还从未见过。哥哥在琼林宴上见过公主,可觉这位公主殿下……名副其实?”

        三尺秋水,澄映着哥哥的如玉面庞。哥哥边将剑拭净收鞘,边回答她道:“红颜枯骨,容貌只是皮囊而已。”

        其实哥哥自己,也生得极好,可他从不注重自身相貌,也,不近女色。时人十六七便会娶妻成家,如哥哥这般的清贵公子,在这年纪,身边早有通房美婢侍奉,但哥哥对女子无意,不仅婉拒母亲说亲,青琅玕中,也仅有洒扫庭院的老仆、伺候笔墨的书童。

        哥哥眼里,没有如花美色,有的,只是满心抱负。苏若薇见哥哥将剑放回架上后,目光转看向室内挂放着的六品深绿官服,不禁暂压下心中隐忧,弯起唇角,打从心底为哥哥感到骄傲。

        今晨,哥哥接到谕旨,被封为从六品翰林院修撰。虽依梁朝官制,三甲等新科进士,将在翰林院历练三载,再正式入六部九卿,参治朝事,但苏若薇私心觉得,依哥哥的才学,根本没必要循照陈例,在翰林院虚耗三年,尽可直接掌权做事。

        她将心中所想,告诉哥哥。哥哥眸中漾过宠爱妹妹的温柔笑意,抬手轻揉了下她的头,但还是教导她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朝制如此,不可坏了规矩。”

        苏若薇乖乖点了点头,又问:“那哥哥自明日起,就要去翰林院当值了吗?”

        “后日”,哥哥说,“明日,我需往停云阁。”

        停云阁是先帝的私人藏书阁楼,位处禁宫之内。因圣上今日赐下官职时,另有口谕随下,令他明日至停云阁,撰录阁内书目,苏珩遂在翌日辰时,奉谕入宫。

        先帝驾崩于三载前,生前喜好翰墨,阁内藏书,可谓是卷帙浩繁。纵苏珩在这一日,忙得一刻未歇,但,直至暮色四合,宫门即将下钥,他还是有小半书目,未能录写完成。

        圣上先前旨令在今日撰录完毕,而外男按律又不得留宿宫中,苏珩正感为难时,见停云阁管事太监,笑对他道:“圣上早有口谕,若苏大人白日未能录完,夜间可留宫在此,继续撰录。”

        圣上尚十岁之龄,未有后宫,禁宫内的广袤殿宇,大多空未住人。许是因后宫无人之故,年幼的圣上,不忌外男,留有此谕。苏珩谢过管事传谕后,继续于灯火通明的停云阁内,奋笔疾书。他全神贯注于撰录之事,不知阁内的管事太监等,渐皆随阁外夜色暗沉,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宫人皆退,阁内缸瓮无人加冰,阁外的初夏夜风,又因阁内书架密如林海,吹不入内。身处书海中的苏珩,渐觉燥意浮面,可又因撰录繁忙,无暇停手打扇时,忽有习习凉风,携着一缕似有若无的清幽香气,在他身边,悠悠拂起。

        苏珩以为是停云阁内监在为他打扇送凉,垂目道一声“多谢”,手下撰录不停。如此又写数页后,已有数个时辰滴水未沾的他,着实焦渴难耐,不禁微微动唇咽喉时,又有一杯汤色澄碧的清茶,贴心地递送至他唇前。

        苏珩正欲接过道谢,眸光垂落之际,却见递茶来的那只手,蔻丹嫣红,玉指纤纤,在案旁明粲灯树的映照下,宛如雪玉凝就,莹然生光。

        意欲接茶的手,僵停在半空,苏珩人尚惊怔,玉手主人柔缓的笑音,已在他耳畔,如清溪淌响。

        “怎么不接?”她悠声笑问着,持杯的手,也微微近前,碰上他的。

        女子手背温软肌肤,所传递的滑酥触感,令被之触碰的绿衣少年,形如火燎。他匆匆收臂后退,起身叉手,低垂着眼帘,向来人躬行大礼,“微臣,参见公主。”

        “除了这句参见,就没有别的了吗?”夜游而来的牡丹,似在嗔责,可因声中蕴有无限笑意,红唇启道而来,又像只是在同她的情人,谑笑而已,“误以为是宫人,尚有一句‘多谢’,对本宫,就连一个‘谢’字,也没有了吗?

        “……微……微臣苏珩,谢公主殿下。”苏珩垂目低说着,依然维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站定不动,并不看寅夜至此的昭阳公主。可他树欲静,风却不止,公主缓步向他走来,裙裾迤逦间,环佩玎玲,幽香暗袭。

        原来那缕似有若无的清幽香气,不是阁内焚香,也非阁外花木所有,而是因公主到来,而幽萦不散。苏珩凝想一瞬,即猜知公主今夜忽至,乃至圣上令他今日来此撰录书目的圣谕,应该都非偶然。

        苏珩科举入仕,是因心怀涤清朝野之志,自然对现下朝中奸佞当道的源头——昭阳公主,没有半分好感。只是,他原以为他与昭阳公主的对抗,会是在多年后的朝堂上,血与火地针锋相对,却未想到 ,这一日会来得这样早,且还,囿在男女之事上。

        十六岁的苏珩,不近女色,亦不通男女之事。他虽不懂得人间情爱,但也知,风流名声在外的昭阳公主,对他应无丝毫正常爱意,只当他是个暂时看着顺眼的新鲜玩意儿,意欲亵玩一番,以满足她的私欲罢了。

        依苏珩私心,自是不愿与昭阳公主在这幽夜独处,可是身份尊卑如泰山压顶,他不得允准,便离去不得,只能僵立在此。

        昭阳公主缓步近前的履曳声中,苏珩始终低垂着眼帘。他怀着水来土掩的心念,准备应对,但眼角余光,却见昭阳公主,在走停至他身前后,便既不言语,也不动作,不知是意欲何为。

        突如其来的死寂,使阁内僵滞气氛紧绷如弦,似是高高在上的掌权公主,在对新科状元郎,施加无言的凛冽威吓。

        苏珩垂首暗揣测公主之威,只他再怎么少年慧绝,也猜不出身前的昭阳公主,忽不言语动作的用意,并非是在有意威吓状元郎,而仅仅是因为,她……忘词了……

        如此良夜,容烟不在殿中纳凉安睡,而要来此给人打扇递茶,自是因剧情需要的缘故了。昭阳公主与苏珩第二次见面的章节,回目名为《恶公主施计逞欲 状元郎力护贞洁》,她是依照原书情节,通过小皇帝下谕,令苏珩今夜身在此处后,摇着扇子,来走情节。

        来此地的一个多时辰前,她同小皇帝一起用了晚膳。既需在书中世界待上五年,那便好生安居五年,容烟不是莫名自苦之人,膳中好生品尝了宫廷美食,还饮了数杯古时蜜酿。只她以为,这入口无甚酒味的古时蜜酿,就似现代度数极低的果酒,没想到此酿竟有几分后劲儿,这会子齐冲了上来,令她这演员,一时卡了卡壳。

        微醺而已,做演员,她是专业的。微一卡壳后,容烟即记起台词,恢复了状态。她趁身前少年垂首不备,猛地抬手托起他下颌,在令他不得不仰首看她的同时,携微微颤摇的半掩玉山,欺身近前,几与他面贴面地,轻佻笑问:“谢?你要如何谢本宫?”

        作者有话说:

        一般早九点更,要是后面更新时间有变,会在作话提前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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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忽然逼近的盈盈玉雪,与女子谑笑时,轻扑至他面上,似有甜酒气味的融融暖香,令苏珩周身,瞬间僵硬如石。

        他下意识欲后撤身子、挣脱公主钳制,可刚要动作,即又猛地想起父亲的殷殷嘱托——若顺着昭阳公主,公主没几日便会对他腻味,另寻新欢,此事也就小事化了,可若一再拂逆公主,招了公主的怒火,这件小事,可能会变得十分棘手,或会为家门,招致祸事。

        苏珩这些年虽深居青琅轩苦读圣人之书,但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之事。权佞把持朝廷的黑暗现状,昭阳公主的狠绝手段,他从父亲那里,听到过许多许多,心中对当世时势,也自有一番审度判断。

        苏珩知道,父亲嘱托有理,目前清流之势,根本不足以与公主党相抗衡,此时强行清君侧,极有可能导致自身覆灭,现状下,不仅隐忍蛰伏、保存实力,才是上策,对待昭阳公主,也务必要小心应对,万不可使苏家等,成了公主的眼中钉,使得未来的除奸大事,在时机尚未成熟之时,就葬送在昭阳公主的怒火之下。

        托捏少年下颌的玉指,明明纤细柔软,嫩如葱根,但苏珩,因为心中抗拒,而觉自己似正被龙爪钩钳制着,宛如受刑。他强忍着不动,欲垂下眼帘,以避开昭阳公主的灼灼目光,可眸光一垂,就见那欺近前来的半掩玉山,明光雪亮,几要耀花人眼。

        非礼勿视,苏珩心头一突,慌忙抬眼,却又正对上昭阳公主的桃花笑眸。公主似在晚间饮过酒,不仅呼吸间萦有淡淡酒味,眸中也漾着一丝幽亮的醉意,似是星子淌落在夜幕下的海面上,流转间波光潋滟,如能叫人看溺其中。

        垂目不成,抬眸不成,不能后退避开公主轻薄,也不能近前,径拂袖而去,触怒公主。苏珩暗感为难之极,一双眼不知要如何安放时,公主忽又松开了手,微微退身。她笑看着他,如猎人打量着笼中猎物,欲擒故纵地转过身去,边往书海深处走,边悠悠地道:“既要谢本宫,那就过来,帮助本宫,寻找一幅美人画。”

        原书寻找美人画的情节,不过是昭阳公主,有意戏弄苏珩的借口。容烟依着书设,人坐在高高的书梯上,令苏珩在下推着她,在阁内密如林海的书架间,穿来行去。

        苏珩似知她找画为假、戏弄为真,但隐忍不言,只是沉默地遵照她的命令,她指着哪儿,他便在下,用力将她推向哪儿去。阁内本就有些闷热,这般一通折腾没多久,少年郎的后背与面上,很快在这夏夜,浮起薄薄汗意。

        寻常人落汗,会让旁观者,有黏腻之感,可书梯下的少年,却因面浮汗意,愈显得面庞净如洗玉,清润通透。容烟高坐在书梯上,见看着老气的六品深绿官服,穿着在洗玉少年郎身上,一点儿也不老成,只会让人想到“瞻彼淇奥,绿竹猗猗”之句,不由在心中暗叹,男主就是男主,《君谋》一书的作者,似将所能想到的美好特质,尽皆赋予了苏珩。

        作者似是苏珩亲妈,在苏珩十六岁前做名门公子,和二十一岁后登基为帝的人生剧情里,没有给他设置半点坎坷磨难,令苏珩,有如被上苍无限恩泽的宠儿。可既如此惜疼笔下男主,《君谋》的作者,为何又偏偏要给苏珩,安排一段长达五年的被辱剧情?想要将笔下的男主,推向帝位,另有无数剧情走向,作者为何偏要选择最是辱人身心的一种,偏要令苏珩,为昭阳公主,而非旁人所辱呢?

        边无声暗想着,容烟边在心中,向系统道出了疑问。系统在微一沉默后,只含糊说一句“原设如此、勿要多想”,就匆匆催促她速走剧情,直道:“就在此处,你该摔了!”

        也许,这样的情节安排,就只是此书作者,个人的恶趣味罢了。容烟暂压心中疑惑,让下面的苏珩停止推梯,自己搴着长裙站起,颤颤巍巍地踮起脚尖,伸手去够架顶摞放着的数道画轴。

        原书此处,昭阳公主故意从梯上摔下,落进了苏珩的怀里。容烟想着这情节,心里着实有点儿发怵,万一,梯下的苏珩,不伸臂接她怎么办,从这么高的书梯,摔倒地上,可不是玩的。

        犹豫一会儿后,容烟还是将心一横,一声惊呼,假作脚滑之状,摔了下去。身体落悬在半空,望见下面苏珩惊急的神情时,容烟忽地明白了原主,为何敢就这么往下摔。

        苏珩定会接住她们的,纵他在心中,厌极了昭阳公主萧容烟,他这位正人君子,也只会在朝事上与昭阳公主争锋。他会在昭阳公主篡权乱国的罪名坐实时,剑指昭阳公主,但不会在见一女子,不慎摔倒时,视若无睹,不施以援手。

        接人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当将不慎摔下的女子接住后,苏珩立想将这烫手山芋,放到一旁。可他还没来得及放下,女子的两条手臂,已如春日里的杨柳枝,紧紧缠搂住他的脖颈,“疼”,她在他怀中仰面望他,嗓音也似因疼,轻轻弱弱的,“脚,扭到了……”

        柔软的女体,似是花雪融就,触手尽是软玉温香。生平第一次与女子,有如此亲密接触的苏珩,感觉自己的十根手指,都僵绷住了,可怀中的公主殿下,却说自己脚扭了无法站立,坚持不肯下来。

        “……微臣扶殿下,坐到那边的坐榻上,殿下在此坐等片刻,微臣这就去通知宫人,寻唤女医……”

        “不要”,未等他说完,昭阳公主就打断了他,“这里闷极了,本宫才不要在这里等,你将本宫,抱送回长秋殿。”

        长秋殿,是昭阳公主在宫中的居所,传说中修葺地,比御殿还要金碧辉煌。情急下接抱住昭阳公主,已很是不妥,若还要这么一路抱着公主,送她回住殿,那就更是荒唐了!

        苏珩心底坚决不肯,想要设法拒绝,可见怀中女子,眸中虽仍蕴有笑意,但已因他的沉默,隐浮起寒冽的浮冰,根本没有给他半分拒绝的余地。

        若顺着些,公主便会兴淡,如若忤逆,适得其反,小不忍则乱大谋。苏珩暗一咬牙,僵绷着身体,如公主所愿,将她抱出了停云阁,依着公主指向,大步往长秋殿方向走去。

        初夏的深夜,有习习凉风吹拂花木,其实颇为惬意清爽,只是一路行来的苏珩,因心中煎熬,感受不到丝毫凉意。怀中女子甚轻,但他抱着她,却觉比抱着千钧重石,还要艰难,一路僵硬行来,两只手臂,似都已不属于自己,后背也是落汗涔涔。

        苏珩已是身心熬煎至极,偏怀中的女子,还不安分,一会儿手抵在他身前,一会儿头依在他肩头,温热柔软的甜香气息,时不时拂刮过他的耳廓,每一次,都似钩子一般,在他心头,突然一挑,令他的心,颤了又落,落了又颤,倍感折磨。

        夏虫唧唧,花影摇乱,苏珩心如熬煎,感觉生平所走,从没有哪一段路,有此刻脚下这般漫长。好容易穿走过重重宫苑花木,来到了长秋殿前,苏珩见公主的侍女们迎走而来,已有如见救星之感,忙请她们将公主扶入殿中,可怀中的昭阳公主,却不要侍女搀扶,她醉眸幽幽地睇看着他道:“不要她们,本宫只要你,苏珩。

        在被抱送回长秋殿的路上,容烟时不时有点小动作,一是依原书剧情而为,二是,她确实是有些醉了。蜜酿的后劲,一波波地涌了上来,她人已有几分醉乎,此时是在凭尚清醒的部分理智,强走剧情,阻止苏珩离开。

        “不许走”,容烟谨记今夜调戏男主的使命,尚未完成,直接命令道,“苏珩,将本宫送入殿中。”

        一声令下,侍女们尽皆垂手后退。无人接扶,苏珩不能将怀中女子,直接扔到地上,只能依她命令,跨入殿中,并按照她的指向,将她送往长秋殿深处。

        众侍女对公主御男之事,本来已经习惯到熟视无睹,只是今夜这男,着实是鲜嫩得很,如花似玉的状元郎,比公主还要小上三岁呢。

        她们不禁围聚在门前,望着男女远去的背影时,听得翠翘一声轻咳,忙将头都垂了下去。

        “好好守夜,乱看什么!”翠翘叱一声后,吩咐手底下的侍女,“你们几个,去准备浴汤,殿下后半夜要用的”,又转看白茶,“你将衔蝶奴抱到偏殿去睡,看紧了,若有什么闪失,公主要揭你皮,我可不管。”

        花嘴猫衔蝶奴是昭阳公主的爱宠,此刻正懒洋洋趴睡在门槛上。白茶答应一声,弯身将猫抱起时,悄朝殿内远去的少年身影,幽幽望了一眼,又无声地垂下眼帘,顺默地抱猫离开。

        殿内,苏珩已在怀中女子的指令下,走至寝殿深处。十八枝金树银涂灯架,所燃照的点点明灿光火,在殿内重重银朱红纱帷的拢映下,摇映成一片旖|旎飘荡的浮红。浮红的正中,一顶覆斗海棠春睡销金帐,垂覆着紫檀雕花美人榻,障幔大敞,如正迎等着来人,入场春|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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