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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开了口:“美女新年快乐,那个,我是住在你对门邻居的朋友,这不是大过年吗,见这边有人入住了,想着来拜个年。”
挺突然的,关系还有点绕。
黎舒才搬过来没几天,以她的性格也不会是主动上门打招呼的人,只有在处于被动的时候才会轻松很多。
鞭炮声此时对于她来说很合适宜地停下了。
楼道间恢复安静,她愣了几秒才莞尔道:“谢谢,你也新年快乐。”
尾音落下,干净沁柔的余音绕在耳畔,令处在视线盲区内的人呼吸倏然一滞。
可饶是声音再熟悉,一想到不可能这么巧合,只当是听错了。
祁靳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见离广场的烟花开始时间不远了,重新摁下电梯按钮。
门打开后进去,叫了声许驰,说话时凌厉的双眸一直盯着那扇门,似是想将其看穿,“再不走烟花该结束了。”
许驰回头看了眼,见祁靳竟然进电梯待着了。
这小子真是从不给他留点和美女交流的机会,自己单还拉着兄弟一块单,甚至连名字都还没问到,太狗了。
没办法,只好匆忙和黎舒道了声再见就进了电梯,进去后还抱怨着——
“你是不是存心的?存心不想我和人美女多聊是吧?”
“聊几句人家就能看上你?”
那不能够,扎心诶。
“不过刚刚那美女有点眼熟。”
“是个女的你都觉得眼熟。”
“……”
把人呛死。
电梯门合上,声音消失,楼道恢复寂静。
黎舒握着门把锁的手紧了几分力,但没多久又松了些,退步将门合上。
听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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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江市虽从不落雪,但寒风瑟瑟刺入肌骨,尤其今年更甚。
每往前走一步脸颊都会被风刮得生疼,可明明一月份的时候有几天还能试着穿短袖,这天气真让人头疼。
黎舒从小就特别怕冷,大过年的也叫不到车,开车去的话广场附近这会也没停车位,只好选择步行。
此刻走在街道上,她边走边裹紧了身上的黑色毛呢大衣,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往围巾里缩了缩,无声地长呼了口热气,微低着头垂眼看路往前走。
车流量现在很小,一路都很畅通。
祁靳开着车,观察着广场路边的停车位,见到有辆车从位置上离开,立刻开前抢占,动作很迅速。
说到这,其实他以前开过几年的赛车,也换上过那身耀眼夺目的赛车服上场比赛过,拿到了不少好名次。
后来再没机会碰过赛车,是因为两年前的一场比赛。
在还未上场前他被眼红他成绩的人陷害,有人往他的赛车鞋里放了两颗钉子,且放的都是右脚的鞋子。
当时祁靳因为赶着换好后去找教练,所以没有检查直接踩了下去,两颗钉子连带着袜子生生扎进脚内,钻心的疼,导致现在有时候太过用力还是会疼。
许驰担心地看着他,“你踩刹车油门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啊,不然脚该疼了。”
这听着真的蛮矫情的,尤其是对祁靳这种不爱矫情的人来说。他解开安全带睨许驰一眼,语气里带着轻嗤,“再轻点就得撞了。”随即打开车门下了车。
许驰紧跟上,让他赶紧呸呸呸,“这大过年的说的什么屁话啊?赶紧呸几下,快点的。”
“行。”祁靳锁好车,懒散笑着装模做样地呸了几下。
但其实他根本不相信这种东西,毕竟该来的跑不掉。
广场上熙熙攘攘,即使天冷、快十二点半了也还是一样热闹,大家都在等五分钟后的那一场烟花。
阮音见时间快到了但黎舒人还没来,拿出手机给黎舒打了个电话,正巧有两人站在了她的不远处,但她面朝着另一边,根本不知道那两人是谁。
“就站这了吧阿靳,这位置好像还挺好。”
“行——”
“喂梨子,你到哪了?还有五分钟不到烟花就开始了。”
梨子。
祁靳循声侧头看去,目光微顿数秒,又转向另一个方向看向许驰,“你不觉得苹果比梨子更好吃吗?”
许驰不解,“什么苹果香蕉不呐呐的?”
“……”算了,祁靳回头,和【创建和谐家园】说不清。
黎舒其实早就到了广场,只不过走错了入口,走去了被警戒线封住的那边,还得掉头原路返回换个方向进去,这样一来又耽误了几分钟。
不过好在烟花声响起的那一刻,黎舒所停下站着的地方,翘首正好能看见烟花绽放时最美的样子。
烟花在半空翩翩起舞,火树银花,所有的色彩映照在大家满面笑容的脸上,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轰隆的鞭炮声变成了乐曲,有节奏地将心情往兴奋上推,一点点推向最高处。
黎舒已有许久没这么近距离看过烟花了,眸底浮出浅浅笑意。
她低头,给阮音发了条消息后决定再往前走些,能看的更加清晰。
一步,两步,三步……
在即将踏入广场地带时,黎舒的脚步停了下来,怎料因一个身影,令烟花变得索然无味。
瞬时间,除他之外,周遭都变得模糊。
毕业后快一年没再见,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变了吧,他之前的头发是长碎盖,现在变成了短碎;没变吧,还是那么爱穿黑色,不笑时英挺的五官依旧显得严肃。
他这会正仰头看着烟花,那双深邃的双眸里映着光,像是之前给过她无数次以为有机会的希望。
想念到底有没有声音?处在相同的磁场应该是有的。
就比如现在,祁靳看着烟花,突然不知为何就是想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身后。
对突如其来的对视,两人都明显怔愣。
在这寒风肆虐的季节里,站在同一个地方,隔着五米不到的距离,头顶上是同一片烟花,耳边是同样的声音,恰巧的是,都穿着同样色系的毛呢大衣。
烟花短暂停了几秒,又重新发出轰隆的声音腾空而起,这次的好像比刚才更璀璨夺目。
黎舒错开视线翘首看着,可虽如此,余光里还是那人的身影。
她从未想过,两人再次见面的出场方式会如此特别,特别到见面日期竟然是在过年当天,还是在烟花下,真戏剧。
祁靳直直望着她。
倏然,有位女生小跑到了她面前,祁靳突然认出了那个女生,是刚刚称对方为梨子的人,也是黎舒的朋友,叫阮音。
还不等烟花结束,他看着她们聊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祁靳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对此没有过多的情绪。
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还算有趣——
黎舒,梨子。
而他刚刚还说,梨子没有苹果好吃。
作者有话说:
*双C
*文偏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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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这段感情不公开,你也可以继续玩你的,如何?”
“可以。”
初次见面棋逢对手,相待而成。
再到后来情随事迁,戒爱失败。
那天包厢里玩着【创建和谐家园】又大胆的游戏,谁输了谁就去邀请隔壁包厢的帅哥来她们这里。
最后宋晚清输了。
可没想到,她随便找的那间包厢裴斯延也在。
他穿着一身西装革履站在沙发旁,身边还有位穿着深V包臀裙的美女挽着他的胳膊。
两人四目相对,宋晚清在众目睽睽下走到他面前,扯着他的领带逼他向自己靠近。
她生得明艳,画着勾人的狐狸眼线,娇唇沁着几分妩媚的笑,“有空吗?”
出了包厢,笑容收敛。
宋晚清将裴斯延带进她们的包厢后,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嗓音冷艳透着几分慵懒:“帅哥给你们带来了,你们玩。”
但走了没多久,突然被扯进另一间黑暗的包厢里。
宋晚清还没来得及叫喊,就听耳边传来阴沉不悦的嗓音。
“玩?宋晚清,想在这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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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延在医院里被贴有禁欲冷清的标签,而只有宋晚清知道他其实是个斯文败类。
她喜欢看他穿白大褂的样子,得知他有空就会跑去医院找他。
久而久之医院里都在传,裴医生的办公室里藏了只狐狸。
那只狐狸还特别爱托着下巴直勾勾盯着他,被盯久了裴斯延就会拿笔轻轻敲下她的脑袋。
“现在不行,等晚上。”
这男人脑子里怎么都是些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