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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语带着他延着新出的小路走,没一会儿便走到了一个死胡同。
“没路了。”陈峙望着前面的死胡同念了句,而后问:“会不会也是隐形门?”
“没有隐形门了。”姜语说:“卧室那里就是最后一个隐形门。”
她仰头望着死胡同地墙壁。
这个墙比之前的都要高上许多,在最顶部的昏暗之中,有一双红色的眼睛正在向下注视着他们。
姜语仰头望着那双红色的眼睛看了一阵儿,然后又看了眼一伸手就能拿到那双拥有红色双眼洋娃娃的陈峙。
“你敢吗?”她只说了三个字。
陈峙也看到了洋娃娃,说实话,他心里有点儿发怵。
虽然他在姜语心里已经没什么好形象了,但他依旧嘴硬道:“敢啊,这有什么不敢的。”
陈峙撸起袖子就要去拿那坐在墙头的洋娃娃,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洋娃娃的时候,姜语忽然按住了他的肩头。
他回头看她。
“抱我。”她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说道:“别磨叽,抱我。”
陈峙缩回手,弯腰将姜语抱了起来。
这么占便宜的事儿,他是肯定会干的。
陈峙将姜语抱起来的时候动作有些快,他像是故意的一样,故意地晃动,让姜语不得不往他的身上撞。
“你……”姜语扶着他的肩头,不悦地低头看向陈峙。
陈峙望着她得逞地勾了勾唇,故意地仰头凑近她问了句:“不是你让我抱你的吗?”
他陈峙遇事可以怂,唯独去触碰姜语的这事儿不可以怂。
跟镜导演纵使见惯了这些场景,但每看一次,都会脸红一次。
他抬手遮了遮眼。
“神经病。”姜语低声骂了他一句。而后轻手拍了下他的肩头,让他将她往上抬:“我拿不到,你再往上拖着些。”
“好。”陈峙笑着一点一点地将她往上拖,直至姜语可以一手握住那个洋娃娃。
是一个小款的仿真洋娃娃,她的眼睛虽然是红色的,但是却格外的有灵气,仿佛真的有生命一样。
看到这个洋娃娃的那一刻,姜语竟有一瞬的失神。
她没有张口让陈峙将她放下,陈峙也一直抱着,想着,能多抱一会儿就多抱一会儿,下次抱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忽然间觉得,其实他们两人可以多来几次鬼屋。
哪怕会被吓破胆,他也愿意和姜语来。
姜语在洋娃娃的脖子后面摸到了一个开关,手指轻轻地按了下去。
按下去后。
她手中的洋娃娃忽然间哭了起来,有血泪从她的眼眶中流出,原本精致可爱的洋娃娃忽然间变得恐怖起来。
陈峙侧眸瞥向姜语手中的洋娃娃时被吓了一跳,险些没站稳。
姜语感受到晃动时才察觉她还被陈峙抱着。
“放我下来吧。”利用完工具人的姜语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陈峙听话的将姜语放下。
其实他是不想将她放下来的,可当她的目光瞥向姜语手中那流着血泪的洋娃娃时,忽然有些不自在。
他害怕自己会手软把姜语给摔了。
洋娃娃依旧哭泣着,大概哭了一分钟的时候,洋娃娃忽然开口问道:“纪序哥哥,纪序哥哥,纪序哥哥是你回来了吗?”
听到这句话的姜语和陈峙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个洋娃娃是温里,是他们一进入这个冒险屋就知道的事情。
可是真当他们听到有声音从洋娃娃内传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不自觉地开始发毛。
“纪序哥哥,你看,这里都是墙,都是墙啊。”温里说着,忽然间笑了起来,只是嗓音里依旧带着哭腔。
但凡是两个特别胆子小的人在这种环境下听到洋娃娃这么说话,多半得吓个半死。
姜语和跟镜导演倒是没什么事,就是陈峙有点儿悬了。
陈峙握着姜语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生怕姜语下一秒就将他给扔下跑了。
姜语侧眸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而是缓缓地将刚刚扫过二维码蹦出来的木盒,以及一段小小的音频放给了洋娃娃听。
“阿里。”是纪序的声音。
听到这声“阿里”的温里瞬间激动了起来,“纪序哥哥!是你吗?”
纪序“嗯”了一声,而后道:“是我。”
温里又问:“纪序哥哥,你在哪儿啊?我怎么看不到你!?”
“这四周都是墙。”纪序沉默了一阵儿回道:“墙堵住了我们相见的路。”
“那我们就拆了这墙!”温里提议。
可是过了两秒,她又反悔了。
她摇了摇头,害怕地说:“不行,不能拆,父亲会杀了我们的。这堵墙不能拆!不能拆!”
“纪序哥哥!”温里又叫了他一声,“我们坐在墙头相见好不好?就坐在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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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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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我来陪你了
“阿里。”纪序无奈地叫了她一声,“你还不明白吗?”
“什么?”温里问他:“不明白什么?你是不愿意和我见面吗?”
“不是。”
“那为什么不愿意同我坐在墙头见面?”
“阿里。”纪序又叫了她一声,忍着心中的痛苦道:“这里是你的心墙,我出不去。”
“心墙?”听到这话的温里有些懵。
被姜语拿在手中的洋娃娃好似真的有生命一般,那精致的眼睛突然眨了两下,吓得站在他身旁的陈峙倏地叫了一声。
姜语侧眸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
“是啊,这里是你的心墙。”纪序顺着温里的话问:“你还记得这堵墙是为何而成的吗?”
纪序的话音落下后,温里便陷入了沉思。
这堵墙是为何而成?
为何而成呢?
温里忽然觉得有些头疼,她抬起手拍了拍太阳穴,仰头望了望四周的城墙。
她怎么不记得这些墙是为何而成的了?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又为何坐在城墙之上?为何这四周漆黑一片?
为什么?
“啊——”
想不通的温里瞬间尖叫出声,紧接着周围的墙体再次晃动了起来。
感受到晃动地三人纷纷抬眸望向四周,伸手去触摸周围的城墙,尽力稳住。
“我想不起来!”温里尖叫出声,震的姜语想要将这个娃娃扔出去:“我想不起来!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紧接着,城墙的另一端传来一声爆炸声,原本昏暗的环境忽然亮起一道刺眼的黄色的暗光。
姜语和陈峙抬眸望向暗光的方向。
是火。
火在烧。
烧的地方是他们不久前走出来的地方。
温里的卧室和温驯的金库。
姜语和陈峙互相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广播内便传来了温驯撕心裂肺地嘶吼与咒骂声。
他甩了温里一个耳光:“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就是这么对你父亲的?”
温里抬手捂住被温驯扇过耳光的脸,她愣了一阵儿,而后忽然大笑了起来。
笑的狰狞。
完全不像平日里乖顺听话的温里。
温驯惊恐地望着温里,还未张口说些什么,温里便突然拿出一根粗绳捆在了温驯的脖颈处,恨恨地勒住,凑近他的耳边问道:“你说,他当时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
“你说,他当时痛不痛?”
“你说,他是不是早就看透你了?”
“你说,他会不会来找你报仇?”
“……”
温驯惊恐地望着遏制着他喉咙地温里。
温里见他答不出话来,手中的力气便又加大了几分,她凑近他的耳边,低声咒骂了几句,而后问道:“你说,你这样的人死后会下到哪层地狱呢?”
她将绑在温驯脖颈处的绳子绑了一个死节,而后走到他那堆积出一层阶梯的黄金前,缓步抬腿迈了上去。
温里选的绳子很长,刚好可以将温驯挂起来。
她踩着温驯缴械来的黄金,将手中的绳子绕过房梁,将绑在绳子上的温驯往上拉。
温驯有些重,所以她废了些力气。
拉到一定程度以后,温里将绳子绑到了房梁上。
她怕温驯的动作幅度太大,于是多绕了几次,确保他挣脱不断的时候才松手,缓缓抬步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