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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清连忙上去安慰他,细声细气的说衡振红:“小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房子虽然写的小文的名字,但是其实是振华买的,现在振华还好好的,怎么就提把唯一的房子给了小文呢?这传出去,对小文的名声也不好啊。”
再说了,这房子给不给衡文管你屁事啊!当然,这句话周秀清是不敢说出来的。
“哟,我今天过来不过是提醒提醒哥你,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分家,最好做到公平些,免得让人觉得虐待前妻留下的孩子。”衡振红说着,站了起来,拉着自己一直没说话的丈夫就要走,“我啊,就是瞎操心,好心当成驴肝肺。走了,老杨!”
衡振华被她气的坐在沙发,连站起来送送的样子都不做了,还是周秀清把两人送了出去。
出了楼梯门,衡振红原本在他们家板着的脸也轻松了下来,眼角眉梢都是高兴地痕迹,杨智无语的看着自己老婆:“你高兴的什么劲?你说你今天来大哥家目的是什么吧!”
“目的?我看他们两口子吃瘪我就高兴,不行啊!”衡振红白了一眼丈夫,对他今天在大哥家不帮自己说话的行为表示极度的鄙视。
“你说你干了这么多事,有什么好处吧?你是得到名了,还是得到利了?”杨智实在无法理解女人的逻辑,没有任何好处的去做一些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这算是损人不利己吗?
“我高兴,我开心,行了吧?”衡振红拽着杨智往家赶,“我啥也不为,看着他们不痛快我就开心。”
“……”杨智无语,实在搞不懂女人的逻辑。
衡振红走了,周秀清继续回厨房做饭了,衡振华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生气,心里充满了对衡文的怨恨和不满,都是这个小畜生,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落在这种尴尬的境地上,被亲妹妹奚落道无话可说的地步。完全忘记了衡文曾经是他心爱的儿子,为了这一套早就已经许出去的房子,父子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
周秀清做好饭的时候,衡武也回来了,他是被父母宠坏的孩子,丝毫不会看人脸色,一点儿都没察觉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他进门之后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喊:“妈,我要饿死了,可以吃饭了吗?”
“喊什么喊?懂不懂礼貌?学校教了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回家吼你妈妈的?!”衡振华本来心情就不好,对着小儿子的聒噪自然就没有了平时的耐心,上来就是一顿教训。
衡武从小到大在周秀清的溺爱和保护下,从来没有被大声的呵斥过,以至于第一次听到父亲的责骂,竟然眼圈一红,觉得异常委屈。
周秀清一见衡振华呵斥衡武,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儿,她的儿子可不是衡文那个小畜生,可以随意被呵斥的,立刻从厨房出来劝道:“振华,小武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
“小武,跟你爸爸认个错。”周秀清道。
可惜这次周秀清失算了,一个骄纵的叛逆期男孩,一个更年期的中年男人,气性都不小,衡武听到周秀清的话非但没有认错,反而气哼哼的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被啪的一声摔上了。
衡振华听见小儿子摔门的声音,气的脸色涨得通红,把手里的茶杯一摔,也进屋了。
衡文接到衡振华的电话时,正在卖车子的地方挑三轮车,车子倒是好挑,但是悲催的是衡文试骑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不会骑三轮车,骑上去无法把握方向,还把人家停在街上的一辆自行车撞到了,他只能悲催的放弃这个骑三轮车卖盒饭的想法,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表达着对三轮车的不舍。
回家算了算自己手里的钱,只出不进的日子实在太不人道了!
不过衡文还是干劲儿十足的买了一些礼物把去了一趟姑姑家和两个堂伯家里,三家看着衡文送来的礼物,全都笑呵呵的满口答应了衡文到那天绝对到场。
衡文从最后一家堂伯家里出来,心情舒畅,不过思考了一下,衡文转身又找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找了一位律师,到时候可以做个见证,并不是衡文怕什么,只是多一层保证总是少一分风险的,按照前世继母死缠烂打的扮柔弱风格,这样做总能少一点儿麻烦。
搞定了这些事情,衡文只等着到父亲说的那天就可以了。分家?哼哼,不过是继母想把自己甩开,给衡武独占房子的把戏罢了。可惜,这次的事情可不一定会让你们以后如愿以偿。
这些天,衡文除了打理空间的事情和暗地里筹划分家的事儿,就是在考察市场了,他手里的钱太少,想要盘个铺子开店实在是异想天开,不过提前看看哪些地方合适倒是可行的。
他现在看好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学校附近,是一所比较大的中学,学生有走读有住宿,人流量比较大,不过毕竟学校有食堂,自己这样过去抢生意,抢不抢的过不说,学校的食堂一般都是校领导的亲戚,人家学校让不让在那里摆摊儿也是个问题,而且学校就快要放暑假了。
还有一个是机关大院,离老街不远,来来往往都是吃公家饭的人,这种地方衡文不大了解,不过他想着总是官方的,私底下不说,表面上应该没有人那么大的胆子在那里找人不自在。
衡文最后有考察了几天,决定就定在机关大院那里,想到交通工具,狠了狠心,咬了咬牙,衡文把看上的那辆三轮车给买了回来!
不会骑,推着走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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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衡文为了自己的小事业做各种准备的时候,衡振华和周秀清这边也在打着小算盘。
在他们的想法里,分家,自然就是把衡文一个人分出去,现在住的房子衡振华自然要转回自己名下,当然,周秀清私心里想的是转到衡武名下,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
最终两个人商量出来的结果就是,把衡奶奶留下的老房子分给衡文,这套房子过户给衡振华,衡文自己的东西可以带走;以后每个月拿出三百块给家里做衡振华和周秀清的养老费;衡武结婚、买房、买车,他这个当哥哥的也要出一份力;衡振华和周秀清生病、住院等,衡文要出医药费。
其实说白了就是让衡文带着自己的东西滚到老房子去,新房没他什么事儿,以后有事找你出钱,没事儿你就不用出现的意思。
很快,就到了衡振华叫衡文过去分家的这天,衡文已经把卖盒饭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所以这天哪里都没去,一直在家等着约好的上午九点钟到了,换了一身目前自己最破烂的衣服,去了那个在记忆里印象深刻的家。
衡振华和周秀清这个时候也在家,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分家的条件,今天周末,不用上班,衡武也在家,不过他在自己的房间做功课。
还不到约好的时间,刚八点半,衡振红就拉着自己的丈夫杨智过来了,周秀清开的门,一看见小姑子十分的惊讶,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么?为了分家的时候少分给衡文,衡振华和她打算拿着长辈的身份拿捏衡文,所以分家这事儿都没有往外说,小姑子怎么会过来?周秀清顿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见周秀清愣在那里,衡振红得意的翘起嘴角,“哟,小嫂子这是不打算让我们进门啊还是怎么的?家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啊?”
周秀清一张白脸涨得通红,“没有……妹妹妹夫怎么今天有空过来?赶快进来。”说着,敞开门,周秀清将两人请进来。
衡振华在屋里就听到他妹子的说话声了,一张脸黑黑的,等妹子和妹夫坐下,周秀清给两人端了水过来,没好气的问道,“今天过来干什么?”
杨智在这种时候向来是不说话的,衡振红慢条斯理的拿起水杯,看了一眼白开水,挑剔道,“哎,我说小嫂子,我哥挣的钱不少吧?怎么我们来了就给杯白水啊?不欢迎还是怎么的?”
周秀清一听,脸也黑了一瞬,心想你也知道不欢迎啊,但是他在衡振华身边,一直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摸样,心里再怎么咒骂衡振红,嘴里也得道歉,“振红误会了,今天真不巧,家里的茶叶刚用完,还没来得及买,要不我下去买点儿?”最后这句是一副小媳妇儿样的问衡振华。
衡振华把杯子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放,杯子和桌面碰撞发出嘭的一声,“想喝就喝,不想喝拉倒!你今天来到底什么事儿?”
衡振红哼了哼,不过倒是没有在说什么,她虽然不喜欢她哥,但是骨子里还是有打小存下来的敬畏的,“我能有什么事儿,今天不是你们家分家吗?我过来当看看啊。”
衡振华脸色一变,“谁告诉你今天分家的?”
衡振红抓了一把茶几上的瓜子,悠悠闲闲的嗑起瓜子来了,“衡文啊,他那天到我去看我的时候说的。”
周秀清眼里的恨毒都快把桌子射穿了,她不敢抬头,在那里装白莲花,拿着杯子的手指都捏白了。
衡振华脸更黑了,语气严厉的说,“他说让你来的?!”
杨智觉得自己再不说话今天这事儿估计又得闹起来,于是他赶在自己老婆说之前开口了,“小文没说,不过小红不是惦记着岳母临死前让他照应小文的事儿嘛。”说到这儿,杨智别别扭扭的往周秀清那里看了一眼,“所以我俩过来看看,分家是个大事儿嘛。”
周秀清差点儿被杨智那一眼给看的忍不住了,什么意思,不就是看她是个后妈,所以老婆子临死前都不放心自己嘛。还照应,照应个屁,你们这么多年是多看了衡文几回啊,还是给他交学费,给生活费了!现在在这装大尾巴狼来了!早干嘛去了。
周秀清自然不会想衡文有爹有妈,又不是孤儿,当姑姑姑父的凭什么给学费给生活费,她只觉得自己委屈的要命,好不容易找个铁饭碗的有房的男人,二婚也就罢了,带孩子也就罢了,嫁过来才知道房子不是男人的,是拖油瓶的!
衡振华脸上一阵尬尴,很快掩饰过去,“哪里算分家了,不过衡文大了,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毕业了不出去找工作,整天在家里待着,不是个事儿。把家里的东西说清楚了,也好激励他早点儿自食其力罢了。”
衡振红吐出嘴里的瓜子皮道,“哦,这样啊,衡文不是大学的时候就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了嘛?还要怎么个自食其力啊?我们来了听听也学学。”
衡振华和周秀清脸上都一阵青一阵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把人赶走不成,只好让他们俩留下来了。
可惜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九点之前,衡文还没到的时候,陆陆续续又来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也姓衡,是衡振华的堂兄弟,衡振中和衡振国,这些年几家人来往不多,关系一般,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见见,但说到底还是一家人。
衡振中和衡振国是亲兄弟,两人没住一起,所以是一前一后过来的,这两人爽快,进了门就说明是因为听说今天衡家分家,来给做个见证。这话一说,衡振华和周秀清就知道被衡文摆了一道,分家的事情他们不会说出去,那就只有衡文了,为这事儿,气的衡振华差点儿没摔杯子,但当着两个堂兄一个妹妹的面,这火是注定发不出去了。
比衡振华更生气的自然就是周秀清,她自忖能拿捏衡文,这么些年衡文的性子被她养的懦弱无能,实实在在没想到竟然在分家这事儿上被衡文给摆了一道。
衡文就在衡振华和周秀清强颜欢笑的招待客人的时候来了,周秀清脸色铁青的给他开门,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衡振华他大伯,衡振中和衡振国的亲爹,勉强的扯扯嘴角,周秀清也顾不上衡文和后边跟着的另一个年轻人了,忙把老头儿请进来。
屋里几个男人也坐不住了,都站起来迎接这位长辈。
老头儿满头白发,脸上皱纹横生,但两个儿子孝顺,所以气色红润,溜溜达达的走进屋里,坐在主位上,端起周秀清给端上来的水,喝了一口,扫一眼还站着的儿子、侄子和孙子,“都坐呀,今天不是有正事儿嘛!我就是来瞧瞧,不用管我。”
虽然老头儿嘴上说瞧瞧,但一屋子都是小辈儿,谁敢忽视他老人家啊,这不一发话,这些人才坐下。
客厅的沙发都坐满了,衡文搬了两张凳子过来,给和自己一起来的年轻人一张凳子,请人家坐下。
周秀清看着这个陌生人,不由得问,“小文啊,今天咱们处理家事,你怎么把朋友也带来了?”语气不怎么好,开口就质问。
那年轻人戴着个眼睛,穿一身西装,听周秀清问起自己,站起来斯斯文文的替衡文说话,“阿姨您好,我是晨光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李青,衡文请我来给你们家分家做个见证。”
这下,衡振华和周秀清脸色更不好了!分个家而已,竟然还请律师!衡文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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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振华和周秀清一听衡文请了律师过来,脸色都十分的不好看,衡振华刚想说什么,就被衡爷爷给打断了,老头儿听年轻人介绍自己是律师,立刻接话,“哎呀,年轻人了不得啊,这么年轻就当了律师啦!少年英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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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衡振华和周秀清也不能说什么了,只能铁青着脸坐在那里。
衡文在心里偷偷给大爷爷点赞,十分庆幸今天没有拦着大爷爷跟他一起来。
原来衡文分家的事情没有打算告诉大爷爷的,有堂伯和姑姑他们在也就差不多了,不必麻烦老人家。但今天早上衡文去接李律师的时候,半路碰到大爷爷,大爷爷也不知道从哪儿知道分家的事情,正往衡家走呢,碰到他立刻就跟着过来了,衡文劝了半天也没有用。
衡文知道老人家不放心他,小时候,除了奶奶就大爷爷疼他,有什么好东西他都让堂伯家的哥哥姐姐给他送过来,当亲孙子一样待,后来奶奶去世,衡振华和大伯这边来往不多,关系才淡下来,但是逢年过节拜年的时候,大爷爷从来偷偷的多塞给他压岁钱,摸着他面黄肌瘦的小脸叹气,让堂兄堂姐在学校里照顾他,可是堂兄堂姐都比他大了不少,在一个学校上学的时间基本没有。
屋子里有那么一瞬间安静的尴尬至极,最后还是衡振中因为身为大哥,出来说了句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振华啊,今天不是说分家的事儿嘛?你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衡振华不好再板着脸,收敛了一下不愉快的情绪,开口说,“是这样,衡文大学毕业了,也该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我就想着早点儿给他和小武分了家,也好让他早点成家,免得人家女方挑剔这边有后妈,还有上学的弟弟。”
衡振华说这话的时候,周秀清在一边低着头半委屈,好像这分家是衡文未来媳妇儿嫌弃他们似的。
这话听起来,就像衡振华在为衡文着想一样,别人虽然大都知道内情怎么样,但也不好分辨,衡振中看了看他爹和其他人的表情,就接着说,“那这个家你是打算怎么分?”
衡振华咳了咳,道,“是这样,现在家里两套房子,一套是我妈留下的老房子,一套是我们现在住的这套,其他的也没什么东西了,今天主要就是说说这两套房子的事儿。我的意思是老房给衡文,那块地方大,他结婚的时候把老房推了盖新的就可以。这套房我、秀清和小武住,以后给小武,我和秀清以后也在这边养老,分家以后小文每个月给我们三百块钱的赡养费就好。”
衡振红听到这里插了句嘴,“哥你的意思就是妈那套快倒了的老房子给衡文,家里的其他东西跟衡文没关系是吧?”
衡振华脸上有些挂不住,“什么快倒的老房子,妈留下的那房子就是旧了点儿,其他好着呢,衡文不是经常过去住嘛。”
衡振红嘴巴快,立刻反驳道,“都多少年的老房子了,房顶都漏了吧。而且小文刚毕业,你除了一套破房子难道一点儿钱都不给他?让他没找到工作以前怎么过日子啊?再说了,这套新房子就是小文名下的,你就是拿破房子换新房子,也得给点儿差价啊,哥,心眼别太偏了。”
衡振华快被自己妹子给气死了。
还是老二衡振国出面打了个圆场,“小红怎么跟你哥说话呢!振华啊,这个家是你挣的,按道理说咱们也不该说啥,你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早就给了小文的,既然你想要要回去,小文肯定也不能说什么,谁让你是他爹呢,他是你养大的。”
“赡养费的事情也是应该的,他给你养老是法律规定的。”衡振国道,“但是,跟小红说的似的,小文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把他分出去,你给不给生活费我不管,给他是你疼他,不给他是该当的,他都过了十八了,是成年人了,自己养活自己是应该的。但一个月三百块钱的赡养费你这也要的有点儿多吧?”
衡振红插话,“就是,我家老杨工作这么多年了,在学校当个老师一个月也才800块钱,你这也要的太多了,再说了,你才多大年纪,就要赡养费?”说着,还翻了个白眼,丝毫不理会一直拽她胳膊的丈夫,继续说道,“要我说,哥你这教育理念可真够先进的,小文大学只出学费,生活费自己挣,小武以后是不是也这么办啊?哎呀,哥你这个办法也不错,现在把小文分出去,以后小武大学毕业,也分出去,你和小嫂子就过二人世界了。”
衡振华气的脸通红,但碍于堂兄和大伯在场,又不好教训妹妹什么。
还是衡爷爷说了句,“小红你少说两句。振华你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了,小文大了,也该自立门户了,振国说的对,这个家是你挣得,怎么分你说了算。”后面的话自然是对着衡振华说的了。
“这套房子,当初是你和小文她妈买的,你那一半不给小文,他妈那一半也是小文的,既然你想把老房子分给小文,新房子自己带着老婆孩子住,小文虽然吃点儿亏,也不算什么。这一点,小文你没意见吧?”衡爷爷说到最后,问了一句衡文。
衡爷爷提到衡文妈妈的时候,周秀清脸上虽然笑着,眼神儿里却充满怒意。
衡文点点头,十分乖巧的道,“大爷爷,我没意见,我愿意要奶奶留下的老房子。”
衡爷爷点点头,“房子的事儿就这么定了,衡文要老房子,你们要新房子。至于赡养费的事……”衡爷爷笑笑,“振华,不是我说,你要的确实多了,小文一个刚毕业的小年轻,一个月能不能挣三百块钱还不一定呢。再说,分家分家,分出去是让他开枝散叶的,如果他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开枝散叶。”
周秀清忍不住了,僵着脸强笑道,“大伯说的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振华和我养了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成年了,小文也该为家里分担点儿了。大伯知道,我身子生小武的时候伤了,不中用,也不能挣钱养家,家里都是靠着振华一个人,这么多年不容易。小文大了,为了不耽误他成家立业,早早的给他分家,但小文也不能就这么扔了家里不管了啊。”
衡振红跟周秀清不对付,一听她说话,立刻就反驳,“哟,小嫂子,这话就不对了,小文又没说不管你们,不过是说赡养费你们夫妻俩狮子大张口罢了。当小文是银行呢?一个月三百!”
衡振华也知道一个月要三百块赡养费是太多,所以周秀清看过来的时候,他没有说话,低头想了一会儿,问道,“大伯,那你说赡养费多少合适?”
“我说,一个月就一百吧,小文刚毕业,一个月挣不来多少钱,你又年轻,等以后小文挣得多了,再多给。”衡爷爷拍板,“至于以后你们生病住院的事,你有医保,好说。你媳妇儿虽然是后妈,但也是养过小文的,生病住院的话小文出三分之一。你的医保报销剩下的那份,小文出一半。”
衡振华想了想,点点头同意了。
周秀清使劲儿给他使眼色,想让他提一下小武以后结婚买房的事儿,衡振华都当没看见,当着这么多人呢,最后没办法,周秀清也只能罢了,她心想,以后我管他要钱给小武买房,难道他还敢不给!
既然商量好了分家的事情,这个时候就用到律师了,让李青给起草了一份分家协议,把商量好的条款都写进去,打印出来,明天李青拿着过来让衡文和衡振华签字就行了,顺便给做个公证。
衡文对这次分家挺满意的,老房子以后会【创建和谐家园】,虽然现在看着吃亏,但好处在后头呢。分家以后,自己除了出点儿赡养费,其他的除了生大病,自己都不用管。虽然上辈子自己的死跟他们不无关系,但到底那些事情现在没有发生,以后只给钱,关系疏远着点儿也就罢了,不过想从自己这里占什么别的便宜或者打歪主意,就要小心了。
律师事务所的李青律师动作还是挺麻利的,第二天就拿着分家协议给衡文父子签了字,然后带着他们去办房产证的事情了,等衡振华拿到改了名字的房产证,终于觉得自己腰杆硬了,扬眉吐气了,瞥了一眼不孝子,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被丢在后面的衡文和李青小律师告辞,拿着崭新的房本,心里也挺痛快,这就是钱啊!升值空间大大滴!
解决了分家的事,衡文整个人松了一口气,老房子到手了,现在该开始忙自己创业大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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