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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皇后由衷的羡慕,她们这次算是全身而退了,可自己还得留在这个深宫之中勾心斗角……看刘婉婉的脸色。
*
回府的马车上,宋忆和纪雁安坐一辆马车,可是情况和入宫时完全不同。
宋忆不时在和纪雁安说话,可纪雁安却有气无力的回几句。
“可还疼?”
“疼……”纪雁安半死不活的倚在宋忆怀里。
“可饿了?”
“不饿,皇后娘娘给我吃糕点了。”纪雁安捂着并没有吃多少东西的小肚子摇头道。
“回府我给你熬粥?”
“哦……什么?!你给我熬粥吗?!”纪雁安原本继续半死不活,反应过来才发现!宋忆要给自己熬粥喝吗?这是有生之年系列吗?
宋忆看着原本都蔫了的纪雁安,突然就起身,眸子里也含着笑。
“嘶——”纪雁安起身的动作扯到了身后那片伤,倒吸了一口气。
“对,我给你熬粥喝。你现在别乱动了。”宋忆第一次这么关心纪雁安,亦或者是第一次这么正面的关心她。
纪雁安瞬间不困了,时不时拨开马车帘子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到纪府,她第一次疑惑时间过去的为什么这么慢。
宋忆没有去看她,而是闭目养神,自己背后的伤不比纪雁安的轻,但纪雁安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哪怕是一点点伤都能疼半天,何况还是那种血肉模糊的重伤。
在纪雁安的千盼万盼之下,马车终于驶入纪府门前的那条长街,稳稳停下后,纪雁安首先被扶着下马车,下车后没有着急进府,而是在马车下等着宋忆。
宋忆没有贴身婢女,她是自己一个人下车,由于马车有点高,宋忆下车的时候扯到了伤口,秀丽的眉毛蹙起,痛苦之色刚浮现在脸上,又迅速被她隐去。
表情转瞬即逝,可纪雁安捕捉到了,来的路上她一直心心念念宋忆给自己熬粥,却忽视了宋忆背后的伤。
“回去我们先上药,上完药再熬粥也不迟。”纪雁【创建和谐家园】着宋忆的手就冲进纪府,不容拒绝。
宋忆任由纪雁【创建和谐家园】着自己,嘴角却微微上扬,跟着她回到寝殿,太医送来的药摆在桌子上。
“来,你先给我上药!”纪雁安捧着这些瓶瓶罐罐,眼睛全是期待的看着宋忆。
“我?”宋忆懵懵地接过那些药,等纪雁安掀起上衣露出那洁白如玉的后背时,她的眸色渐深……
原本应该无暇的后背,如今却布满伤痕。
“忍着点……”宋忆的手有些颤抖,那些肿起来的伤看起来十分狰狞,宋忆费了很长时间,才堪堪将药上好。
纪雁安咬紧牙关,几次差点疼的喊出来,可宋忆宣布上完药后,她一脸轻松地接过药:“我来了!”
宋忆还没从纪雁安背后那些的伤痕中回过神来,就被纪雁安强行按在床上,后背袄裙的上衣被掀起来的时候……纪雁安惊呼一声。
“怎么了?”宋忆以为纪雁安的伤又疼了,于是要起身给她看看。可还没起来,就挺听见纪雁安的抽泣声。
“怎么了!”宋忆又问了一遍,有些担心。
“你……你背后的伤……”纪雁安甚至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了。
宋忆洗澡的那天,纪雁安不小心看到她的后背还是光滑且细腻洁白的,让人忍不住就想上去摸一摸,可不过几天,再次看到的时候却是如此的光景。
“要不然……不上药了吧?”宋忆听着纪雁安的微微抽泣的声音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干脆不想上药了。
纪雁安没有回答她,白白的粉末轻撒在宋忆的背后,可目光时不时会看到宋忆背后没有伤痕的地方……
看着看着,纪雁安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涩,这不堪一握的腰肢……
“咳咳……好了。”纪雁安怕自己再想多,连忙打住。
宋忆将衣服整理好,坐起身来看纪雁安那眼睛,上面还挂着泪珠。
“你……”
“对不起。”
两人同时开口,宋忆先闭嘴让纪雁安说。
纪雁安头低的很深,不敢看宋忆,手里的帕子也要被她揉乱了:“我说着要去保护你,说着不能让她们为难你,但是却因为自己……自己拉着你要走惹怒了刘妃。我特么就是个傻子!”
纪雁安说着说着,直接开始骂自己了,那些宫斗剧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面对刘婉婉那种人还敢硬刚?
宋忆眨着眼睛看纪雁安骂自己,骂了好半天才开口:“你……是在骂自己吗?”
纪雁安都要被自己给气死了,听到这话,她一抬头,却对上宋忆那双含着万千笑容的眸子。
“你笑了……虽然现在笑很不应该,但是……你笑起来真的好好看!”纪雁安脸颊泛红。
第16章
宋忆突然怔住,自己笑起来……很好看?不禁摸上自己的脸,她从未感觉自己好看,但是纪雁安却一直在强调这件事。
“你好好坐着吧。我去熬粥。”宋忆不知道怎么回纪雁安的话,只好慌乱的跑出屋子,留下纪雁安一个人犯花痴。
外面的风又呼呼吹起来,可纪雁安却待在暖和明亮的寝殿里胡思乱想。
“这么好看的美人……以后要是嫁人了多可惜……”纪雁安无意识的说出这样一句话,自己都笑了。
要是不嫁人,留着发霉吗?某人酸溜溜的想。
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待着太无聊了,纪雁安披着披风走出去,原本只想看看纪府风光来着,却不想听到院子外吵吵嚷嚷。
“这是?纪童安的声音?”纪雁安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想先偷听一会她们在说什么。
“【创建和谐家园】!走路不长眼睛吗?!”纪童安尖锐的声音传来,吵的纪雁安脑壳子疼。
好不容易等她不说话,纪雁安才开始揣摩,纪童安在纪府一向扮演乖乖女,怎么可能爆粗口,也就只有在宋忆面前敢这么嚣张。
“宋忆……”纪雁安一想到她,心瞬间提起来,谁也不能欺负她!
自从宋忆为了护着自己而受这么重的伤之后,纪雁安就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再让她受欺负。
纪雁安不管宋忆黑不黑化,不管她是不是女主了,就冲着她护着自己,纪雁安死也要帮着宋忆。
“是你撞上来的。”
果不其然,纪雁安猜的没错,宋忆那好听清脆的声音一出,她就不能冷静了,这绝对是纪童安找事!
“我闲着没事撞你干什么?这一身衣裳鞋子都是新做的,你现在就给我跪下擦干净,否则……我就去告诉父亲。”纪童安得意洋洋的看着宋忆。
告状这一招,纪童安惯会用,从前是找纪雁安告状,可现在纪雁安和宋忆站在一条线上,她就只能去找纪永宁。
宋忆那边久久无声,纪雁安心里咯噔一声,骂骂咧咧的就推开院子的大门,一身杀气:“我看谁敢让宋忆下跪!”
纪雁安真的是气急了,一出门,就看到宋忆已经跪下,低着头要拿帕子给纪童安擦鞋,看不清她的表情。
而那地上还冒着热气的,是给纪雁安熬的粥。
一时间,各种情绪纷纷涌上来,愤怒尤为严重。
纪雁安红着眼睛掐住纪童安的脖子,咬着牙:“让宋忆给你下跪,你配吗?”
纪童安怎么也没想到纪雁安现在如此可怕,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她已经开始喘气困难了。
“长姐……我……我错了……”纪童安艰难的蹦出这几个字,脸已经通红。
可纪雁安还是没有松手的样子,宋忆连忙站起身抓住她的胳膊:“你这是做什么。放下!”
声音冰冷却急切,纪雁安这才回过神来。把已经酸痛的手放下来,依旧瞪着纪童安。
纪童安刚被放开就在大口喘气,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活脱脱一个被欺负的样子。
“长姐为何……为何帮着她不惜要掐死童安……”纪童安现在不敢发火,只敢软着语气问。
纪雁安语气平和,眼睛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于宋忆,也是一样的。”
这些话让纪童安摸不着头脑,纪雁安也不愿意多向她解释,拉着宋忆就往院子里走。
“我的院子不欢迎你。以后少来。”丢下这句话给纪童安,她就把大门狠狠的关上。
纪童安被这样的她吓到了,也不敢多说什么,一脸狼狈的就窜回自己院子。
宋忆跟着纪雁安进屋后,就一直皱着眉头,神情凝重。
纪雁安也还不到哪里去,托着下巴就一脸生气,也不理会宋忆。
许久,宋忆才主动开口:“为什么突然发火。从前纪童安没少让我这样……”
纪雁安听着就来气,干脆转过身背对着宋忆:“她让你这样你就这样吗?我都说了,以后我不会让你受欺负,你面对纪童安何必害怕!身上腿上还有伤就跪在冷冰冰的地上?”
这一串的话让宋忆怔住了,纪雁安也发觉自己为什么这么多话,总而言之她闭嘴后,俩人之间又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咕咕咕咕……”
突然,纪雁安肚子传来响声,竟是打破了沉默。纪雁安难堪的捂住肚子,却还是被宋忆听见了。对方噗嗤一笑,还是道:“你和我一起去厨房,我再给你熬粥喝。”
提到粥,纪雁安虽然很期待但想到方才那些洒在地上的热粥,她就想哭。宋忆忍着身上的那些伤去给自己熬粥喝,结果还被纪童安撞翻,心血全白费了。
“我肯定要和你一起去,要不然那个杀千刀的纪童安再找你麻烦怎么办!”纪雁安现在已经把纪童安划入了重点防范对象。
宋忆苦笑,她指了指已经暗下来的天:“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不和我一起去,可能我都进不了厨房。”
纪府规矩严明,厨子做晚膳的时候,厨房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当然,有纪雁安这个掌上明珠,任何规矩都不在话下。
换一种话讲,原主这个掌上明珠的出现,就是为了打破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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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纪雁安完全不记得原文中有关于厨房在哪里的叙述,这下,该往哪里走。
宋忆跟在后面,见纪雁安杵在院子门口就不动了,有些疑惑:“为什么不走了?”
纪雁安立刻切换表情,眼睛看着地上那些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粥就开始感慨:“你看这些粥白白洒了,我好心疼啊……”
¡¡¡¡»¹Ã»µÈ¼ÍÑã°²¸Ð¿®Í꣬ÀÖæÌ¾ÍÁì×ÅÒ»´ó°ïѾ÷ßÀ´ÊÕʰ£¬»¹²»Íü¿´×żÍÑã°²£º¡°Ð¡½ã¿ÉÊǶöÁË£¿ÒªÈ»Å«æ¾´øÄúÈ¥³ø·¿¿´¿´æÖæÖÃÇÓÐûÓÐ×öЩµãÐÄ£¿¡±
这话让纪雁安记起来,好像原主在世的时候,就不是什么食人间烟火的人,所以……其实原主也不知道厨房在哪里!
第17章
“你……不知道厨房在哪吗?”宋忆终于知道纪雁安站在门口就不走是为什么了。
纪雁安满脸尴尬的打算胡诌一个理由,可嘴快的乐嫣又开始了:“小姐用膳都是有人专门送到房中的。怎么可能去厨房那种油腻腻的地方!”
在乐嫣的眼里,自家小姐就是如同皓月星辰一般,应该高高悬挂在天上,眼前这个宋忆就算再好看,也不过是人世间的一抹颜色,无法与纪雁安相比。当然,皓月星辰也不食人间烟火的。
纪雁安扶额,这个丫鬟是不是过于傻憨憨了!宋忆看着纪雁安那副样子就想笑,终究为了保全她的面子也没有笑出声来,主动拉起纪雁安的手,便道:“我带你去吧。”
纪雁安点点头,嗔怪似的看了乐嫣一眼,乐嫣还在原地挠头:“小姐怎么老是跟着宋小姐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干“莫名其妙”事的主人公还在乐滋滋的跟着美人在纪府穿行。
不知道跑了多久,当这幅许久不运动的身子开始气喘吁吁的时候,宋忆终于停下脚步指着那间从里往外散发香气的屋子就说:“这就是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