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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gl]情敌对我俯首称臣[快穿]-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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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童原本四肢处有缝合样,可如今似乎未见了,看起来很完整平滑,像是被人特地找了材料专为它重新修补润饰过。

        应欢声不自觉想到,那无辜死于客栈中的,被剖开了肚子的新婚妻子。

        可观眼前这一婴孩的体型大小,约莫跟六个月差不多;而井中所见的那个,则是一岁有余。

        难不成竟是有两个鬼童存在吗?

        “印晟你站在那发什么呆!”

        许知纤拽着应欢声的拉着她胳膊往后退了十分远的距离。

        应欢声原本站着的那地儿突然被一道浓郁而深重的鬼气缠绕着。

        城外久未下雨,地面干裂出细小的口子。此时那些小口子都被鬼气腐蚀成大而宽的裂痕。

        应欢声没有死里逃生的惊喜和感激,注意力全被许知纤的那句话夺去。

        “原来你会武功,你还偷听了我们的对话。”

        未待许知纤接话,头顶就闪出一道惊雷般的声音——

        “印晟!好啊,我在太守府吃不好睡不好担忧着你,你却在这儿同貌美姑娘花前月下,谈天说地!”

        “印晟,你、你好不要脸!”应笑语立在长刀上,气急败坏地骂道。

        她再仔细一看,那漂亮姑娘还是之前她见过了的“细作”。

        应笑语无端生出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干脆化怒火为武力值,一剑劈砍下去,女鬼聚集怨气的行动被打断。

        毕竟是金丹中期强者的一招,还是挺有威势的。

        而女鬼似乎也发觉自己奈何不了她们四人,朝鬼童咿呀唤了一声,鬼童钻回她怀中,两鬼迅速遁走了。

        半空中残留着飘忽的、鬼气森森的情歌。又因为是稚子的声音,更显得诡异无比了

        应笑语从飘着的长刀上跳下来,右手极其随意地一展,收回了长刀。

        她踱到许知纤面前,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偏头对应笑声道:“我瞧小娘子甚是欢喜。姐姐你又向来是不懂风情之人,满心满眼尽是圣贤书。”

        应笑语清亮的眼眸里并无戏谑,装的是夺取美人天下的豪情壮志。

        “她如何能使你开心?若是非要从我们二人中择一良人,理应该择我。”她凝望进许知纤澄澈的眼睛深处,这样道。

        “说笑了。印妤今年十九岁啦,该学会成熟一些的。”许知纤眨了眨眼,想缓和气氛。

        不料这一句却将应笑语彻底点炸。

        “好啊!好的很!你们一个个的全当我是小孩子,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满口满口喊着姐姐,跟在你【创建和谐家园】后面讨糖葫芦吃的小屁孩?你也以为我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全不知情的无能教……大小姐?”她将许知纤推到应欢声怀里,指尖点着二人鼻头骂道。

        “而在你眼里,我必然也是个做事全凭冲动和热血的小姑娘。”邵斫阳无辜被点名,满脸茫然地摊了摊手。

        应笑语重新掏出长刀,如一根离弦之矢朝远处飞去。

        许知纤跺了跺脚,她是由天地灵气聚合成的小妖,说话全凭自己喜欢,心底一旦有了些什么想法,立马脱口而出,未曾料到话语的威力如此巨大,一下子就将炮仗点燃了。

        无怪她,第一次接触的三个人,就是人间伪装极深的三个人。

        许知纤揉了揉脸,化作一道流光跟上应笑语。

        她觉得自己难逃把人惹怒的责任,应该去和应笑语解释清楚。

        “我这般风流的男子也是头一次在女人堆里失去存在感。”邵斫阳折着未丢出的符纸,自我调侃道。

        应欢声懒得和他贫:“回去了。”

        回去路上,两人观察到,行尸好像又进化了,上下门牙变得尖利又细长,像极了女鬼的指甲。

        似乎也生出了自我意识,能够集成小队攻进百姓家中,而不像太守所言的那般,深夜时在街道上漫无目的闲逛,只对过路行人发动攻击。

        现在的它们,显然更有威力、思想和组织性。·

        应笑语停在了一处矮山顶上。怒火难消,她掏出长刀对着一大片树林一通胡乱劈砍。

        大小不一的落叶碎片在半空中翻飞,继而缓缓落到地面上。

        一刻钟后,她才停下动作,站在落叶雨中调整呼吸,仰头闭目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许知纤正和一株长在大树底下的小草对话:“她好可怕啊!”

        “求您把这祖宗带走吧,我还想多活几年,修炼成千年的食人草。嗷呜!”

        小草晃动着它不堪一折的身躯。

        ……当真的?

        许知纤从一棵树后走了出去,解释道:“应笑语,你才十九岁,成长的路途多么漫长啊,你还会遇见很多人的。”

        路边小草:你好渣啊,著名渣男语录。情人山上野鸳鸯太多了,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可惜近日来山上的人突然变得很少,三四天也不见一对。

        山下是出什么事了吗?不过按照你话语里的意思,你们两莫非是有磨镜之癖?

        啧啧啧~

        许知纤吐槽:草儿呀,你若能将你八卦的注意力放一半在修行上,至少能减三百年,提前修成人形。

        应笑语见熟悉的人影从树后绕出,佩刀发出“嗡嗡”颤动的声音。

        许知纤吓得急忙解释:“你不要动手啊,我真的没有特别的意思。”

        “你以为我真想跟应欢声争?不,你错了。”

        “你说,我哪里比不上应欢声?为什么从小到大,别人眼里从来有她没我,我哪里比不上她?”

        “你真这样想吗?”许知纤的眼睛纯净澄澈,仿佛是一汪在月色下晒凉了的秋水。

        “她将你保护得很好,她待你如此好,才让你养成了这样懵懂的性子。”

        应笑语怔在原地,没从这两句话里反应过来。

        “她放我离开,是不愿你滥杀无辜;她与我交好,也是因为你啊。”

        “她让你以为,带着一盆兰花就能冲进皇宫刺杀君王这样的蠢事都是有可能成立的。最善策论的她不戳破,反而跟着你,维护你,支持你。是不是很傻?”

        “明知道你武力高,却依旧护着你耍赖的小性子,选择独自一人面对。”

        “应欢声她多傻啊,比你还要傻上许多……”许知纤说得温柔又缓慢。

        可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刺进了应笑语心底,刺的她鲜血淋漓,却又不懂痛的滋味了。

        “应笑语马上二十岁啦。”应笑语道,柔柔地笑起来。

        应笑语马上二十岁啦。

        可应笑语依旧多少的缺爱呀。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呀,因为马上开学了,所以最近的更新都有些不及时。

        不要放弃我!我不会坑哒!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丸子 10瓶;即墨青冥、脩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62、62

        应笑语面目苦涩, 捏住刀柄的指节因太过用力而变作了冷白色。

        “应欢声能掐会算,她通读《周易》,熟知《奇门遁甲》的万象变化, 只消坐在桌边随意拨弄两下龟壳, 就能知晓帝京乃至蛮夷之地的大小事务。”

        她眼里的光簌簌地黯淡下来。

        许知纤不语, 将一字一句全部剖开, 应笑语对于应欢声,有歆羡, 亦不无仰慕之情,可家人般温暖终究充斥尽这样复杂又繁多的爱中。

        “她大概早将你算了个清楚, 倒也不用我来插手。我小半辈子的桩桩件件, 从微不可查的事到身边至亲的人, 她全部摸透看清。”

        应笑语噙着泪露出一个洒脱的笑, 她道:“是啊,她待我这般的好。”

        “从很小的时候起,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她会抱着牙牙学语的我在桌前翻看些图画书;再稍大一些时,文弱的她会特意翻墙为嘴馋的我出门买甜掉牙的糖葫芦;我爱看些神话故事,她就专门背下来诵给练功的我听;夏日, 她为我摇凉扇做梅子汤, 冬日, 她替我添衣点炭火……”应欢声惯常骄傲的脸蛋上难得瞥见消沉怀念的情绪。

        许知纤目光温柔,替她拭去面颊上滚落的泪。

        “我不想与她争, 这般好的姐姐,天下哪里有第二个。我唯独期盼你真心无贰, 切勿让已经陷于枷锁中的她再背负上情债。”应笑语酸涩叹息中隐着几分欢愉。

        应欢声的良人不必是这世上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也不必是艳绝古今,名冠京都的风流才子, 只要那人欢喜她,欢喜到眼里心里只剩一个她便好。

        许知纤错愕,恍然大悟中又透出些许无奈:“你大概对我误会颇深,况且我与应欢声同为……”

        应笑语瞪大眼睛,琉璃般的眸子里晕染薄怒,她斥道:“你再说一句没心没肺的话!我第一个劈了你!你伤应欢声一分,我便叫你痛百倍千倍!”

        许知纤不再言语,应笑语对她有误解,这误解根深蒂固,一时半会儿难以拔除,她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误的。

        “情人山”上只余下秋日树叶萧瑟落地的声音。

        待到天际晨光微明,破晓时疏淡的光影交织落在两人的面孔上,应笑语满是少年意气的妩媚五官都被柔化了。

        许知纤眼眸如琥珀般剔透纯净,看得应笑语微怔。

        难怪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应欢声会喜欢她,忍让她,能容许她站在身侧的位置。

        喜欢到眼底心底全是她的影子,眉梢眼角都攀上温柔的春风。

        应笑语最后道:“你叫什么?日后我寻仇也有个方向。”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许知纤。”

        应笑语站在那把瘦长而又锋锐的弯刀上,就像她人一般的弯刀,衣袍被清冽的早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隔空睥睨着许知纤,道:“我记住了。”

        许知纤望着她远去的,被柔软的奶白色雾气裹住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之前和槐伯约定,将会在人间呆上二十个年头,可半旬不到的遭遇却让她觉得日子颇为难熬。

        有时看人间甚美,山河辽阔,稀奇的事物好多,差点看不过来;有时看这人间却是百般困苦,脏污的物事令纯粹的心都沾上了污浊。

        幸运的是,于这样一朝一夕的难熬的苦难中,她仍旧窥见了真情,以及,一览无余的赤子心。

        ·

        太守府的家仆们将树木枝干的顶端削尖,再将其交叉放置,搭成攻击性的鹿砦,形似鹿角,摆在围墙外,可以抵挡行尸的行进。

        到了天色大亮的白日时刻,能够清楚地瞧见削尖的枝干上面淋着黑红的血液,尖端扎着行尸破碎的尸体。

        今天虽然是守住了,可明天呢,后天呢,等尸体堆得满满当当,待到最前排的行尸搭成高高的肉墙,后排的行尸终有一日能够攀上围墙,进入太守府里,把小厮、婢女,吃得一干二净。

        太守府况且如此,而那些只是一间草屋,没有武器护身的布衣百姓呢?他们当如何。

        找出致使一群人变成了这副可怖模样的由头刻不容缓,若是稍晚一些,必定会再多上难以计数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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