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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南大姨,你太啰嗦了。”高莉莉耐心的听完她说得话,跟她调、笑两句,半岁大的女儿雯雯哭了起来,高莉莉就挂断了电话哄女儿去了。
司南叹了口气,转头继续拨打大学同学兼闺蜜盛幼青的电话。
打了很久,对方才接起电话,在一阵吵杂的人声中,盛幼青大声喊她:“亲爱的,有事快说,没事退朝,我在跟人吵架,忙不过来!”
司南:......
盛幼青是杏城本地人,是司南的大学室友,两人从大一新生开始一拍即合,主要爱好、口味、脾气、三观都很对胃,当初两人看蒋菲菲被同寝室的人排挤,出于同情心,做什么事都拉上她,三人渐渐成了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还时常跟隔壁市的高茉莉一起郊游玩耍,四人还约定好毕业后,大家也要经常见面联络,做彼此的伴娘。谁能想到,那个看似人畜无害,小白花似的蒋菲菲会抢了司南的男朋友呢。
犹记得当初盛幼青从别人的口中知道蒋菲菲撬司南墙角的事情,气得破口大骂,直接拎着一把菜刀上蒋菲菲的门去砍蒋菲菲,把蒋菲菲吓得要死,关着门不敢出去,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盛幼青。
警察来的时候,盛幼青早跑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又去蒋菲菲和邹世初家泼油漆,扮鬼吓唬两人,反复折腾了好几次,把蒋菲菲两人都折腾得心里出毛病,邹世初在司南面前跪地哭求放过,盛幼青这才消停。
盛幼青大学毕业后继承了家里的火锅店,每天都在店里干活转悠,人长得漂亮但脾气不好,遇上胡搅蛮缠的客人,只要是自家店占理,她管对方是谁,上去就是怼,从不服输,被人戏称‘火爆火锅西施’,在网上饮食推荐店里有一定的热度。
司南免不了把跟高茉莉说得话又跟盛幼青重复了一遍,对方回她:“放心吧,我家开火锅店的,最不缺的就是食物物资,末世要真如你梦境一样来临,老娘正好有借口不干活了!天知道我爸有多剥削,我都累成狗了,店里收益那么高,他每个月给我发的工资都没有三千,连店里的服务生都不如,真是黄世仁在世剥削,我就是那白毛女......”
司南微笑着听完对方念叨挂断电话,冒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她把剩余的汤汁放进厨房里的【创建和谐家园】超大冰箱里,里面塞满了各种新鲜的瓜果蔬菜和肉菜饮料,只有最上面的常温格子留了一个小小的位置,是给她冻吃不完的剩饭剩菜。
她小时候的苦日子过得太多,造成了如今节俭的性格,吃不完的饭菜她都会放在冰箱里,下一顿热一热继续吃。好吃的汤汁也会留着,用来第二天下面条。
吃饱喝足,她去卫生间里的大浴室里美美的泡了个香薰澡,出来的时候正看见电视新闻报导:“近日南非某地地表温度超过七十度,过高的温度造成当地水源枯竭,土地大面积干旱,当地因缺水缺粮,中暑晕倒死亡人数不断上升,当地政府正向世界救援组织寻求帮助......”
电视画面正播放着一望无际干涸如龟田,寸草不生的大片土地,转眼又跳转到成群嘴皮干涸裂开血口,双眼无神排队在一个不大水坑前打水的黑人们。
司南眼皮一跳,直觉高温天气要在近期来临,她必须回到紫竹镇,提醒一直生活在镇上的舅舅和姑姑两家人做好防灾准备,同时要在镇上购买大量的种子和土壤、各种蛋类,开启种植养殖模式,于是关掉电视后,跑去主卧宽大的床上,开着空调美美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就着昨天剩下的冒菜汤汁,煮了些细丝挂面进去,加了一点猪油、葱花、小青菜,另外加了些花椒、辣椒油进去搅拌,一碗色泽诱人的红绿细丝面条就此告成。
细丝面条很裹(入)味,一口下去麻辣生香,好吃的舌尖都在跳舞,司南胃口大开,三下五除二把面吃的精光,连汤汁都没放过。
把碗洗干净放进碗柜后,司南拿上随身的一个斜跨方形黑色大背包,锁好门窗,下楼去商城买了两份礼物,装了满满两个行李箱,打车到杏城的高铁站,买了去往磷山市大青县的车票,坐了一个多小时下了车,又坐上县城的大巴车,转车到了紫竹镇。
紫竹镇是个依山靠水的小镇,全镇的占地面积不过两万亩,其中群山坡地就占了大半的面积,剩余可种的面积少得可怜,也注定紫竹镇没有多少人家。
司南的舅舅住在镇上农贸市场后面的自建房里,她的姑姑则住在离镇上有半个多小时路程的大溪村里,司南决定先去舅舅家。
她拖着两个沉重的礼物箱子到达舅舅家,舅舅一家子正在吃午饭,看见她回来,舅舅刘大林惊喜的迎了上来:“小南,你怎么回来了?吃饭了没,快进来坐。”
两个表妹都站了起来,帮司南拿东西,外婆和舅妈的脸色都淡淡的,没有任何欢迎的表情,也没说任何话。
舅舅心善热忱,舅妈却是个尖酸刻薄之人,司南妈妈死去后,无人抚养司南,司南的姑姑排除万难将她接到自己的婆家住了两年,姑姑婆家十分不待见她,把她赶了出去,舅舅就把她接到自己家,一住就是四年。
这四年里,舅妈不知道跟舅舅吵了多少架,话里话外都怪舅舅不该接司南到他们家,因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农民家庭,养两个女儿已经很难,再加上一个司南,供她吃,供她住,还要供她读书,简直要他们的命。
司南的外婆是个重男轻女的势利眼,当初司南的妈妈不听她的劝,执意嫁给司南的爸爸,她们母女就已经断绝了关系,后来司南爸爸负了司南妈妈,司南妈妈年纪轻轻郁郁而终,司南外婆就把对司南爸爸的恨发泄在司南身上,没少赶司南走,说让司南自生自灭去死的话。
舅舅排除万难,执意收留司南,和司南姑姑一起供司南吃住读书,司南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考上大学后就很少回舅舅家,一直呆在杏城,后来有了工作,白天上班,晚上干【创建和谐家园】,所赚得钱大部分都孝敬给了舅舅和姑姑,外婆和舅妈对她的态度这才好了一点。
第五章
外婆和舅妈的态度司南看在眼里,她没有伤心难过的情绪。
年少时流的眼泪,长大后回头一看,不过如此。
她们不待见她,她也没必要舔着脸去讨好她们。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对自己心存恶意之人,她不整治她们已经算客气。
两个表妹年纪都在二十岁左右,一个还在读大学,一个却是早早的辍学结婚生子。
瞧见司南两个大行李箱鼓鼓囊囊,抱着孩子的二表妹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放着很多包装精良的新衣、高档化妆品,小孩喜欢吃的零食大礼包,杏城的土特产,另外还有两瓶刘大林喜欢的国光白酒。
那些新衣的吊牌都上千元以上,高档化妆品都是成套的,一看价格不菲,就连那两瓶白酒,每瓶价格上两千元,二表妹一脸震惊刘新玲一脸震惊:“表姐,你中、彩、票了?”
司南考上大学后就很少回刘家,每次回来,都会给家里人买礼物,之前买的都是寻常平价的东西,这次买这么多东西,价格都不菲,不止刘新玲感到震惊,舅妈和外婆的表情都有些松动,一家人都望着司南,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司南笑了笑:“我可没有那个好运气中、彩、票,之所以买这么多东西回来,是因为我听到了一个消息,决定回来看看你们......”
她把自己的梦境和末日预言跟刘大林说了一通,着重强调近日天气持续升温,国外南非等地温度突破新高,让刘大林多囤些物资。
“你这孩子,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舅舅打电话,让舅舅照顾你住院。”刘大林大吃一惊,拉着她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红着眼眶上下打量着她说:“现在没事了吧?都怪舅舅没本事,愧对你妈妈,要是舅舅一直护着你,你也不会......”
旁边的舅妈一下冷了脸色,司南忙打断刘大林:“舅舅,别这么说,您和姑姑把我养大,我感恩都来不及,受点小伤哪能跟您打电话,让您操心。您放心,我好着呢,就是我住院期间做得那些梦太真实,太吓人了,我在网上查了不少帖子,发现有不少人在近期内跟我做了同样的梦,我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就辞去了工作,买了些东西回来看您和姑姑。您千万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多囤些物资在家里,您要是不想囤,跟我去杏城,和我住在一起也可以,到时候真要出现天灾【创建和谐家园】,我也好照顾您......”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舅妈和两个表妹都一脸怪异的看着她,刘大林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只说不去杏城,他不能离开世代生活的土地,会注意她说的事情,要留她吃饭,她婉言拒绝了,悄悄塞了一万块钱到刘大林的衣兜里,转头拎着箱子去姑姑家。
她走后,舅妈冲着她的背影翻了一个大白眼:“神经病!什么天灾末日,科幻电影看多了?我说她怎么突然跑了回来,别不是被人敲坏了脑子,变成傻子,到处祸害人吧?她就跟她妈一个样,成天神叨叨的,看着就让人窝火。”
刘大林一听这话直接炸了毛:“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那些年你怎么对小南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看在两个女儿的面子上,就你以前背着我刻薄虐待小南,不给她吃,不给她穿,不给她看病,我早报警让警察抓你,跟你离婚了!现在小南都成大姑娘了,人好心好意回来提醒咱们,你不信,我信!你要再敢说小南和我姐的坏话,看我不抽死你!”
“好啊,刘大林,你是早想跟我离婚了是吧,你还想跟我动手?来啊,我怕你不成!你以为我当年愿意刻薄虐待她呀,要不是你没本事,做个工地讨不回钱来,家里穷得叮当响,那死丫头又一直生病搞事,我用得着不管她?既然你想离,咱们离就离,家里的东西都分成两份,老娘不过了!”
身后传来噼里啪啦摔打东西的声音,司南早已走远,听不见了。
她在镇上打了个小车到达姑姑家,姑姑一家都在山上拔草,听到邻居说她回来的消息,姑姑司玉芳急急忙忙的跑回家,瘦小满是皱纹的颇黑面庞还滴着大滴的汗珠,看见司南就冲过来,兴高采烈地抱了她一下:“大丫,你怎么回来了,吃饭了没,姑姑给你做饭去,家里开春抱窝的鸡崽都长得半大了,去年养得鸡可以杀了,姑姑给你杀个大公鸡补补身子。”
大丫是司南小时候的昵称,她从出生开始,司玉芳就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疼爱,都过了二十多年还没改口,每回司南回来,都会杀家里舍不得吃的土鸡给司南补身子,就想让司南感受到家的温暖。
司南眼眶不自觉的红了红,瞥见不远处下山来的姑父和三个表姐表弟,到嘴的话吞了回去,先把手里的礼物箱子拿给司玉芳,在姑父查看箱子里面的东西时,她把司玉芳拉到院子角落,把之前跟刘大林说过的话跟司玉芳说了一遍,让司玉芳跟她去杏城一起住。
司玉芳不出意料的拒绝了,理由也跟刘大林差不多,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家庭和赖以生存的土地,即便司南表示可以接纳司玉芳一家人一起住,她还是很坚决的拒绝了。
司南没办法,只能提醒司玉芳多囤物资,同时让司玉芳帮她在附近的农家买些受精的鸡鸭鹅蛋,弄一些现有的粮食类瓜果蔬菜类种子,越多越好,提前拿了两万块钱给司玉芳,让她看着买,不够再跟她说。
她在司玉芳家里吃了顿不太和谐的饭菜,在姑父和姑父父母不待见的眼神之中,她拿出一万块钱给司玉芳,让她买些好吃好喝的,转头拿上自己的挎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姑姑家。
她坐着车子到了镇上,随便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接下来的三天一直在镇上转悠。
首先去了镇上为数不多的两家铁匠铺,把种田要用的锄头、镰刀、薄膜、大棚一应用具、种菜要用的各种塑料花盆、木头筐子、泡沫箱等等大量购买。
接着活动在集市和各大农业商铺之间,大量购买农作物种子,着重多囤了红薯、土豆、南瓜、冬瓜、白菜、萝卜之类好种好活又产量丰富的农作物。
有时在集市上看到成群的毛茸茸鸡鸭崽,她虽然很想买,不过空间是恒温的存在,活物放进空间就得死,也就打消了买鸡鸭崽的念头,不断购买那些从山上下山来卖鸡鸭蛋的农家人鸡鸭鹅蛋,偶尔买两只老母鸡和公鸡、还买了一对白色羽毛的大鹅,放在舅舅家暂时寄养,到时候一起坐车去杏城,养在阳台上。
当然,她也没忘记买些养鸡鸭鱼类的饲料放进空间里。天灾之后,人都难以饱腹存活,想要长期养这些活物,也要给它们备足口粮,不然到时候物资短缺,她到哪给它们找食物喂养它们。
买完这些,她又到附近几个镇转悠,合适的东西她都在买,最后看中了几台柴油发电机和两台水力风力发电机,交了一大笔钱,让老板帮忙购买大量的柴油,把所有东西搞定放进空间之后,来到一个专门搞大棚种植的小镇,向他们购买了大量的用口袋装起来的肥沃土壤,常见好用的化肥,一些灭虫捉虫工具,卡里剩下的钱不到两万了。
果然是花钱容易挣钱难,司南望着为数不多的余额,决定返回,去了司玉芳家,她家院子前堆积了大量用饲料装的玉米、麦子、稻谷、豆类、红薯、土豆、各种瓜果蔬菜种子,一篮又一篮的鸡鸭鹅蛋,甚至还有受过精的鹌鹑蛋,鸽子蛋,还有各种装成小袋装的菌类菌袋......
物种之齐全,让司南严重怀疑姑姑倒贴了钱在里面,她问司玉芳花了多少钱,她死活不说,给她钱,她也不要,甚至在司南装模作样叫了个卡车来拉东西,她还抢着给车费。
司南知道司玉芳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推辞不过后就没再拒绝她的好意,坐上副驾驶,透过车后镜看见司玉芳那因长年劳作变得有些佝偻瘦小的身影,站在农家院子旁,一直向她摆手,目送她离开,就像自己的母亲万不舍得的送自己孩子离开一样,眼泪一下涌了出来,靠在车椅上无声哭泣。
车子开到镇上后,同样的画面在舅舅家上演,除了原来她买的鸡鹅,舅舅还给她买了半扇猪肉,好几十斤牛羊肉,一篮又一篮的土鸡蛋,还有紫竹镇各种各样的咸菜咸肉,堆成一座小山要她带走。
她不要,舅舅很生气,语重心长跟她说了很久,话里话外也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她要是不肯要这些东西,就是寒他老人家的心。
司南不得已,收下了那些东西,临走前跟嘱咐司玉芳一样,再三嘱咐舅舅,一旦发生天灾,日子过不下去了,一定要去杏城找她,她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他们,舅舅笑着答应了,站在路边目送她离开。
第六章
卡车司机送司南到杏城后,她依旧让司机帮忙把货卸到自己租在郊区的仓库里。
等司机走了,除了四只母鸡,两只公鸡,一对白鹅,其余的东西全都用意念挪进空间里,接着打车到家里,把鸡鹅关进笼子,在食槽里放上饲料和家畜都喜欢吃的大米谷类,水盘倒满水,饿极了的鸡鹅没有任何不适应,低头狂吃起来。
在乡下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家禽中,鸭类吃得多又很吵,还喜欢在水里扑腾,如果没有水,就会拿嘴到处啄秧苗和土壤,弄得到处坑坑洼洼。
如果在乡下,有沟渠河流水坑之类的养着还合适,但要养在城里就不大合适了。
所以司南没打算养鸭子,只囤了上百只杀好的鸭子放在空间里,以后想吃自己做就行。
其实鹅类的习性跟鸭类差不多,不同的是鹅没那么吵,没沟渠水坑玩水也能适应的很好,而且公鹅警觉性很高,攻击力很强,一旦察觉有什么动静或者陌生人靠近,会昂着脖子发出高声啼叫,提醒主人和其他鹅小心。
司南小时候没少被大溪村养得大鹅叼过,鹅一旦叼着人的肉,不把你往死里拽疼,绝不松口,攻击力堪比狗类。
司南初一的时候母亲就死了,司玉芳把她接到家里住,一开始家里养得两只鹅不认识她,从早到晚都在啄她,把她啄得怕死了,看到公鹅就跑。
后来渐渐熟悉,公鹅啄她的次数少了许多,不过这种生物本身就很任性,就算是熟人,它们想啄你还是会啄你。
因为司玉芳婆家住的是那种西南老农家房子,墙是砖墙,房门用的是【创建和谐家园】式木门,很容易被人从外面打开,有年夏天的晚上,一家人都睡着了,有贼悄悄打开了农家院门。
还没怎么着呢,就被警觉性很高的公鹅听见动静,嘎咕嘎咕一阵高声啼叫,把一家人都给吵醒了。
那贼吓得转头就跑,一家人出门查看,看到地上的脚印,这才知道家里遭贼了。
这件事情给司南的印象很深,她长年漂泊在外,打着双份工,没有时间养宠物。末世在即,她不想养条狗,费心费力的去照顾宠物,但现在要养家禽,解决以后可能吃不到肉蛋的可能,于是想着养一对鹅来充当警报。
万一以后有坏人闯进家里或者爬上阳台,在她睡着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兴许公鹅的啼叫会救她一命。
安顿好鸡鹅,她从空间里弄了十多袋肥沃的土壤出来,每一袋土壤都有两百斤种,能装两三个四四方方的一米左右木框篮子,她装了十个筐子,八个很大的塑料花盆、七八个泡沫箱子土壤,一直排开,放在特意让装修师傅在阳台上加固加高的近一米七高的墙体下。
种了两筐西红柿、两盆空心菜、油麦菜、苦瓜、黄瓜、南瓜、冬瓜、西瓜、白菜、大蒜、韭菜等等应季的瓜果蔬菜种子,撒上一点水,少许肥料,在土壤上面都覆盖上农用塑料地膜,周边用土壤盖住,防止被风吹走。
这样做可以减少土壤里的水份蒸发,减少下雨之时雨滴把新发的嫩发打折打死,同时可以催生种子,提高产量,接下来就只等种子发芽长大了。
这些种植经验是司南从小跟着母亲在地里劳作,后来母亲死后又跟着司玉芳、刘大林两人一起干农活学会的。虽然小时候的日子很清苦,但学会的种植养殖本领,她一直牢记在脑海之中。
她有种感觉,不管未来的日子有多难,只要她不放弃种植养殖,她的日子应该会过得很好。
在家里歇了一会儿,她马上不停蹄下了楼,到楼下随意找了一个小面馆,点了一份牛肉面,面有点硬,牛肉比较少,不大合她胃口。
本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她还是吃了个精光。
结账的时候,面馆悬挂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某个地方电视台的新闻,那是沿海地区城市电台,记者拿着一个方形大温度计测量地面温度,已经达到了五十度。
记者一边激动的念念叨叨,说什么今年的天气异于往常,南极冰川在高温之下大量融化,海面比以前高了很多,全球的气候也受影响,比往年升了很多度,高温之下,鸡蛋都能几分钟烫熟。
然后记者拿出一个鸡蛋,敲打在地面上,在灼热的阳光照耀之下,滚烫的地皮把鸡蛋渐渐烫白,记者又在旁边巴拉巴拉......
一个坐在电视前不远处的年轻男人看到这个新闻,不屑的道:“年年都说冰川融化,年年都说今年比去年热,比去年冷,到了明年又会说今年比去年热,比去年冷。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忍忍不就过去了。”
旁边有几个年纪大的大爷大妈附和:“是啊,我们爷爷奶奶他们那些时代,没电没空调,缺吃少穿不也熬了过来,不知道这些新闻每年都在报导这些新闻有什么作用,找不到其他新闻报导了?”
司南默默出了面馆,心里盘算着,Z国沿海城市地表温度都达到了五十度,那么离她梦境的高温天灾日子应该快到了,她要提前备些冰块,以免高温来袭之时,天气太热停电,炙热的温度把自己给热死。
她没有多停留,打车到了杏城最大的冻货市场,购买了一批冻的鸡翅、鸡腿、鸡爪、毛肚、鸭肠、黄喉、牛杂、各类丸子等等冻货,然后把老板拉在一边,询问他是否有海货市场专用的从北方运送过来的方形大块冰块,得到有的回复,直接买了两千块冰块,提前结算账单,让老板送去指定的仓库位置。
可把老板高兴的,爽快的抹了零头,额外多赠送了司南五十块长宽一米多的冰块,用冻库专用车送到了司南的仓库里,她以最快的速度挪进了空间里。
回家的时候司南专门去了附近的一家大型市场,买了许多一年四季要穿的衣服,着重多囤了厚厚的冬服和棉被,因为在她零碎的噩梦之中,曾梦见了全世界处于冰天雪地之中,人类大量被冻死冻伤的画面。
买完衣服,她又提前冲了两个月的水电费,剩下的钱买了不少速食肉类火锅自热米饭食品,又转去鱼铺前,买了二十多条鲤鱼、草鱼、白鲢之类好养活的鱼类,还去观赏鱼店买了养鱼专用的氧气泵,一个大鱼缸,五条红白颜色的锦鲤,手上的钱就差不多用光了。
司南大包小包的回到家里,走去阳台,鱼池续上自来水,鱼全都放了进去,氧气泵开上,撒上一些鱼饲料,转头回到屋里,开着空调歇了一阵,走去客厅左侧专门放健身器材的位置,开启跑步机,开始跑步。
这些运动器材都是程薇堂哥以前买的,一直放在角落里吃灰。
半月前这里按照司南的要求装修好后,司南也不管装修后对身体有没有影响,直接退了以前的老破小房子,收拾包裹行李,搬家住进了现在的‘豪宅’。
知道末世即将来临,为了面对即将到来的各种危险境遇,再不喜欢运动的她,都必须把体能搞起来。
像跑步、仰卧起坐、俯卧撑等等基本运动,她每天都没落下,还上网查找了不少女子防身术和格斗技巧,利用角落里丰富多种的器械进行学习运动。
最开始的几天她练不了多久就浑身出汗,四肢酸软,心脏跳个不停,好几次都想放弃。
后来适应了各项体能训练,身体从最初的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到后来逐渐轻盈,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她的体能就比从前好了很多,至少在她刻意不搭电梯,爬十五层楼回家的时候,不再像以前一样气喘吁吁,爬到十五楼就想死。
坚持运动了一个多小时,汗水已经把衣服湿透,她关了跑步机,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十、字、弩,对准墙面挂的一个标准箭靶,抬起手中的十、字、弩进行日常射击训练。
五支箭矢,三只射中七环,一只射中六环,一只射中九环,成绩不算多好,但比起以前总是射中外环的成绩好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