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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花重锦官城作者:凝陇-第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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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效见她心事重重,低声宽慰她道:“后日我拍去打探缘觉底细的人便要回长安了,缘觉跟道长是旧识,不如先从他身上入手,弄明白一桩是一桩。”

      沁瑶想不出旁的法子,幽幽叹气道:“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个人刚走到廊柱转角处,忽然暗处转来一个人,两人闪避不及,险些撞到那人身上。

      蔺效将沁瑶护到自己身后,稳住身形,抬眼看向来人,却是吴王,他一手拿着一枚酒盅,另一手扶在廊柱上,似乎已有几分醉意,不知已站在此处多久了。

      蔺效不动声色地回想一番刚才的景象,确定他和沁瑶的对话不至于落到他耳里,便道:“七哥?”

      吴王听到蔺效的声音,将胳膊从廊柱上拿下来,像是刚看到二人,趔趄着退后两步,辨清沁瑶和蔺效,扬眉笑道:“十一?原来你跟弟妹躲在此处,怎么,难道平日在澜王府还不够你二人说体己话的?”

      蔺效笑了笑道:“席间人多气闷,我怕她受不住,特带她到外头来透透气,这便回席了。”

      说着,握着沁瑶的手预备回殿。

      吴王的目光却落在沁瑶头上的簪子上,眼睁睁看着她擦身而过,始终一眼不错地盯着,等他看清那簪子的花式,面色微微一变,旋即故作惊讶地笑了起来,“弟妹头上这簪子当真别致,看着竟像东海寒玉,敢问是在哪家首饰铺子做的,赶明儿我给母亲也做上一根。”

      他这话若在平日听着,自然有些唐突,可此时借着醉态的掩盖,又拿了怡妃做幌子,只觉得他失了稳重,却不觉有冒犯之意。

      沁瑶暗觉奇怪,吴王跟他们前后脚离席,又好端端地堵在此处,看着酒喝了不少,眸子却并无醉意,竟像是专等着要问她这根簪子似的,因这根簪子是成亲前蔺效送的,她沉吟着不知该如何对答,蔺效墨玉般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讥诮,坦然道:“说起来让七哥见笑了,这簪子是我送我阿瑶的定情信物,当时在润玉斋买的,至今已有小半年了。店家说,他们店内的首饰向来独一无二,且当年只得了一块这等成色的东海寒玉,若要再做这样的簪子也可,但第一不得雕一模一样的花色,第二需得顾客自行提供东海寒玉。倘若七哥也想拿了东海寒玉给娘娘做簪子,怕是得选个别的花式才行。”

      吴王听了这话,神情微滞,陡然沉默下来,好一会,才有些勉强地笑道:“十一啊十一,平日看着你最正经的一个人,没想到竟也会为了佳人一掷千金,也罢,我不过随口一说,东海寒玉岂是那么容易得的,等明日寻到成色好的,再给阿娘做首饰罢。”

      蔺效点点头,面露关切道:“那我跟阿瑶先进去了,此处风大,七哥若醒了酒,不如也早些回席。”

      说完拉了沁瑶回殿。

      沁瑶走了一段路,忍不住回头,就见吴王仍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脸色却委实不好看。

      她再一转头,却见蔺效脸上淡淡的,透着几分隔岸观火的意思。她歪着头思量,今夜当真奇怪,吴王好端端问上了她的雪中寻梅簪,蔺效又破天荒将那根簪子的来历交代得如此详细,两个人言行都与平日有些出入,着实让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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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明白了,她不由有些好笑,没想到这个人看着一本正经,放冷箭的功夫倒是一流。

      第169章

      两人从宫里出来,刚回思如斋,魏波便在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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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效低头看着她,“多半是关于陆女官那位亲眷的事,我去去就来。”

      沁瑶没想到魏波几个动作这么快,点点头,将手从蔺效的束腰上拿下来,送他出门。

      虽然知道魏波未必能带来什么好消息,她仍抱了一丝希望,尸首上显然已经查不出什么线索了,可从这位突然冒出来领尸首的“亲眷”身上,没准能找到一点突破口。

      坐在榻前,命采蘋挑了挑灯,她持了一本祖师爷抄录的道家阵法在看。虽然她从未见过青云观的祖师爷,但显然这位前辈做事极有条理,抄录的书籍格局清晰,极易上手。

      全书由易到难共分四层,第一层是初入门的阵法,譬如安宅阵、四象阵,她早已耳熟能详。

      第二、第三层难度适中,虽不常见,但于辟邪除妖上有大用。她过去因内力有限,怕拖师父和师兄的后腿,为了取长补短,极爱钻研符术和对付妖邪的阵法,于这两层的阵法,也都已掌握得滚瓜烂熟。

      最难的是第四层,阵法晦涩难懂不说,格局还极其恢弘庞大,对道士道行及花费都要求极高。师父从来都舍不得浪费大量的符纸和朱砂来指点他们布阵,干脆就没教,她也是闲来没事时翻过几页,略懂些皮毛。离看懂乃至掌握,显然还很有些距离。

      而障灵阵,便是第四层中最难的阵法之一。研读了许久,她只看出阵法要求半年固一次阵,施法时,更是需要清除阵法周围的一应闲杂人等,免得扰乱染金砂的走向。

      看到此处,沁瑶蹙起了眉,从书院重开到现在,可不是已达半年之久?固阵虽然十分费功夫,但倘若书院一直处于关闭状态,背后之人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地定期进行固阵。

      坏就坏在皇上一时兴起重开了书院,书院里一下子来了住进了许多学生和女官,那人再要固阵,为免惊动书院里的人,少不得慎之又慎,即便如此,恐怕还会因为种种意想不到的情况,打断他固阵的计划。

      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书院里才突然冒出了邪气、引来了邪灵,而背后之人为了掩盖书院里不对劲的事实,不得不连夜杀人,就像蔺效说的,这个人可以是张三,可以是李四,只因为了不引人注目,所以才选了个最没有牵绊的陆女官。

      由此可见,这人在书院里布阵,恐怕已不是一年半载了。

      正想得出神,院门传来一声轻响,蔺效回来了,她忙披上衣裳,轻步穿过内室,迎到廊下。

      蔺效人高腿长,走路甚快,不一会功夫就上了台阶,抬头见沁瑶立在廊下迎她,身后采蘋采幽持了琉璃灯替她照路,愣了一下,忙拉了沁瑶入内,“外面太冷,何必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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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效拉了沁瑶坐下,目光落在手中几上的茶盏上,沉吟了一会才开口,“那人领了陆女官的尸首从大理寺出来,一刻未耽误,连日扶柩出城,不走官路,另走的水路,不料刚上了船,船便沉了,不只那位陆家亲眷,连陆女官的尸首都不见了踪影。”

      虽然沁瑶早前已有准备,听到这,仍觉心惊,没想到幕后之人行事如此干脆利落,一点痕迹都不肯留,经此一遭,陆女官的尸首恐怕是再也找不回来了。而韦国公府虽然替陆女官谋了生计,却未必有闲心追究她尸首的下落,这件事到最后只能沦为一桩悬案。

      她沮丧叹口气,果如蔺效早前所预料的一样,线索被那人给拦腰斩断了。

      蔺效抬头看她,妻子的脸庞在灯光下格外明妍娇媚,让他不舍挪开视线,伸指触上她的脸颊,他决定说出心中的隐忧,“瑶瑶,这人既能神不知鬼不觉越过御林军的防卫,又能调兵遣将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销毁陆女官的尸首,手段可谓层出不穷,委实不好对付,之前我们几回出入书院,恐怕早已经惹来那人的忌惮,与其被动应敌,不如想办法早日查出书院的不妥之处。”

      “你打算如何查?”沁瑶眸中隐隐绽出一层光彩。

      蔺效道:“别忘了云隐书院今年才重开。皇祖父二十年前突然关闭书院,一定有些缘故,虽然事后宫内宫外都讳莫如深,可若诚心要查,总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沁瑶一愣,是啊,二十年前书院正值鼎盛,毫无异状,却被先皇一道圣旨下令关闭,一关便是二十年。

      记得刚进书院时,她也曾跟裴敏等人打听过这件事,可惜问遍周围的人,都没人知道当年的内情。

      她精神一振,伸手覆上蔺效的手背道:“等过两日去随州的人回来,咱们可以两条线一道查,一条线弄明白缘觉的底细,一条线去查二十年前书院发生了何事,两管齐下,没准能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之人。”

      蔺效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察觉她温热柔软的掌心触着自己的手背,想起这几日在宫中值房独眠时,想她想得何等煎熬,不免有些失神。

      等回过神,听她语气转为欢快,显然心中的烦忧减了不少,心不在焉道:“这件事虽然迫在眉睫,却也不可一蹴而就,少不得费番功夫部署,今夜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沁瑶正说得热闹,不料蔺效竟话题一转,硬生生扯到了睡觉上,她先有些愣神,可抬眼看到蔺效一本正经地唤了温姑备水,心里顿时明白过来,有些好笑又有些害羞,只好起身,极度配合地唤了采蘋几个给她卸钗镮。

      等从净房出来,两人刚一上床,蔺效便翻身覆在她身上,双臂撑在沁瑶肩膀两侧,细细用目光描摹她的眉眼,压抑着自己的欲念,问她道:“好瑶瑶,想不想我。”

      沁瑶目光缠着他,跟他对视片刻,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不满地嘟了嘟嘴,索性一把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自己的唇畔。

      蔺效不提防被沁瑶吻住唇,愣了一下,妻子可是头一回在床笫间主动,察觉她带着几分笨拙试图撬开自己的唇齿,无声笑了起来,当即反客为主,一边吻她一边褪她的衣裳,轻车熟路地直奔自己心中所想。

      第170章

      ¹ýÁËÁ½ÈÕ£¬ÏÄݶÔÚÓñÃŹØÕ¶ÏÂÃɺÕÊ×¼¶µÄÏûÏ¢´«À´£¬»ÊÉÏÁúÑÕ´óÔ㬵±Í¥ÄâÖ¼ÐûÏÄݶ°àʦ»Ø³¯£¬²¢ÉÍ´ÍÈô¸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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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夏芫归宁,一下马车,便见府门口堵了好些马车,想来都是闻风前来巴结的长安官吏。

      进了殿内,果见母亲端坐在上首,正和善可掬地跟些内眷说话,见了女儿回来,德荣笑着招呼她坐下,对她道:“你二哥已然拔营回长安,最多二十日便能回来了。”

      夏芫笑道:“那再好不过了,还以为二哥直到元正前都得待在玉门关呢,阿娘这回可该放宽心了,二哥非但毫发无损,还立了军功,您早些的顾虑可该放一边了。”

      陪母亲说了一晌话,那些来客陆陆续续告辞而去,夏芫便要去内院看望冯初月。

      德荣却犹豫了片刻,唤住女儿道:“你如今也嫁了人,好些以前该避着你说的话都不必避着了,阿娘想跟你说件事。”

      夏芫隐约猜到母亲要说什么,脸色微红,柔声道:“阿娘您想说什么直管说,我听着便是了。”

      德荣便拉了女儿的手,叹气道:“前几日跟你二哥一道去玉门关的柳先生寄信回来,说二郎别的都好,就是带去的那两个丫头全被他赏了人,一个都未收用,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阿娘想着,他娶冯初月时憋了一肚子火,可到底年轻,就算不理会冯初月,总不至于连旁的女子也不对付,可谁知这孩子这般执拗,阿芫你说,你哥哥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难道还惦记那个瞿氏不成?”

      夏芫目光闪了闪,含笑道:“阿娘这是多虑了,听说蒙赫向来狡诈,手下突厥士兵数千,极难对付,二哥此次能得胜回朝,不知吃了怎样一番苦呢,在玉门关时,哥哥只怕心思全都放在思量兵谋权术上,哪有余力再想其他?那两个丫头虽是下人,却也身娇肉贵,到了兵营,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的,哥哥只会嫌她们累赘,赏给旁人一点也不奇怪。等二哥回了长安自然就好了。”

      德荣宽慰地叹了口气,对女儿道:“还是我儿会说话。阿娘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总要跟你说道说道,心里才觉得过得去。”

      抬眼见女儿一脸娇婉的模样,低声问她:“你七哥待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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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德荣笑叹,想起什么,又道,“你素来看事明白,本朝皇子历来有一正四侧的规矩,他那些侧妃里,即便有一两个得宠的,说到底不过是妾,怎么也越不过你去,若跟她们计较,反失了身份。”

      夏芫垂眸用帕子拭了拭嘴,柔柔应了一声是,又坐了一会,便起身去内院。

      德荣自己几乎从不去探望冯初月,却也不便反对女儿去看望她二嫂,只好随她去了。

      冯初月身上穿着簇新的衣裳,正挺着肚子在房中挑拣贺礼,这些礼物多是那些想要巴结韦国公府甚或想要巴结夏荻,却因初来长安,对冯初月的底细不甚了了的官吏内眷送来的。

      冯初月浑不计较,只要是指名送给夏二夫人的,便不客气地统统收下。

      夏芫进来时,她正举着一对亮澄澄的的小儿金镯子在窗前细看,满眼笑意,要多欢愉便有多欢愉。

      抬眼看到夏芫,倒还知道收敛,忙将镯子放回礼盒,推到一旁,扶着腰起身,迎了过来,热络道:“阿芫。”

      夏芫只一眼便猜到那些贺礼的来历,想起母亲素来懒得计较这些琐事,倒叫冯初月钻了空子,等二哥回来,不知道便罢,若知道了,少不得又要发作冯初月一通。

      她暗叹口气,脸上绽出笑容,亲自扶了冯初月,亲切地唤了句:“二嫂。”

      见冯初月的脸色果然因为这声称呼更好看了些,暗自讥讽地一笑,挨着她坐下,轻轻抚了抚她的肚子道:“我这小外甥最近可还听话?”

      冯初月笑得毫无心机,“旁的都好,就是没事时总喜欢在我肚子里划拉几脚,调皮得很。”

      夏芫接过丫鬟递来的茶,“上回我听林御医说过,孩子喜动,是因为在胎里养得好,力气足,往后生出来,比旁的孩子好养活,而且十有【创建和谐家园】会是个小郎君呢。”

      冯初月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抚上自己的肚子,低下头,不时含笑看上两眼,仿佛里面藏着稀世奇珍。

      夏芫看在眼里,闲闲道:“二哥月底便能回来了,真好,离孩子出生还有一段时日,正好可以看到小外甥出生。”

      冯初月也盼着借孩子的出生化解夏荻对她的恶感,闻言不免生出几分希翼,“可不是这么说,原以为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他父亲还在玉门关呢。”

      夏芫见火候差不多了,忽然叹口气道:“不过,二哥的心结一日不除,依照他的性子,就算回来了,也不会对小外甥另眼相待的。”

      这话一下子击中了冯初月的软肋,夏荻对她全无好感,孩子是她翻身的唯一指望,倘若夏荻因着孩子的缘故抬举她几分,她腰杆硬了,在府里自然会如鱼得水,可若她生了孩子,夏荻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待她,她可就再难打开眼前的窘境了。

      心里如此想,脸上却故意露出茫然的表情,带着疑惑笑道:“此话怎讲?”

      夏芫屏退下人,叹了口气,带着几分不忍对冯初月道:“往常看你也是极聪明伶俐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倒糊涂起来?头先我在母亲处,听说二哥将那日你给他配的两个通房都赏了旁人,一个都未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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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模样?”夏芫盯着冯初月,见冯初月躲躲闪闪,不知如何回答的模样,点了点头,“你不必瞒着我,阿娘早跟我说了,你特挑了两个跟瞿沁瑶有几分挂相的丫鬟去伺候二哥,可见你十足用心,可惜二哥却并不领情。”

      冯初月讪讪一笑,“二郎的心思的确不好猜,我这存心想好好奉承他,都奉承不到地方。”

      夏芫见她全无妒意,暗暗皱眉,幽幽道:“由此可见,他心里有多看重瞿沁瑶。”

      看见冯初月面色僵了一僵,嘴角不动声色地翘了翘,又缓声道:“我是知道二哥的性子的,他虽然桀骜不驯,可一旦认准了某样事物,轻易是不肯罢手的,尤其当初他娶你时——”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冯初月,“我不是别的意思,只是你也知道,他当时可是奔着瞿沁瑶去的,一门心思要娶的人是她,可不是你。谁知被你横插一脚——”

      冯初月即便脸皮再厚,这样的话依旧有些受不住,窘迫地笑了笑,身子不自在地往椅子深处悄悄挪了挪。

      夏芫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不屑,“所以说,二哥心里放不下瞿沁瑶一点也不奇怪,什么叫失之交臂,看看他和瞿沁瑶就知道了,而且他心里这股郁气,怕是三年五载都化解不了。若是旁人也就罢了,慢慢想回过味了,也就撂开手了。可我二哥可是自小便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连爷娘都拿他没办法,除非他自己对瞿沁瑶死心,否则,怎么也不可能对你和小外甥改变态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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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芫见鱼儿上钩,心里一松,忍不住起身,闲闲走到桌前,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桌上花瓶里的一株玉兰道:“我二哥这人,一向眼高于顶,甚少有看得入眼的小娘子,若不是当初瞿沁瑶存了挑弄他的心思,焉能陷得这样深?可见瞿沁瑶面上做出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背地里不知在我二哥面前耍了多少手段。”

      冯初月扯开嘴角强笑了两声,并未接话。

      夏芫余光留意着她的反应,挑挑眉道:“我二哥之所以这般看重她,头一个认可的就是她的品行,不止一次说过瞿沁瑶爽朗伶俐,与旁的女子大有不同,可倘若他知道瞿沁瑶实则是水性杨花之人,除了他和十一哥哥以外,还霸着旁人不放,你觉得我二哥还会惦记瞿沁瑶吗?恐怕只会恨他当初识人不清,白白被人玩弄于股掌间,从此对瞿沁瑶断了念想。”

      “而断了念想——”她回头看向冯初月,“自然就知道当初那件事委实不该怪你,瞿沁瑶也根本不值得他如此费心对待。想通这个道理,我二哥必然能收回心,好好善待你们母子。”

      “可是……”冯初月干笑两声,“可阿瑶实在不太像那等水性杨花的女子啊,除了澜王世子,当初也不见她跟旁的男子有来往啊……”

      夏芫听了这话,走近冯初月,俯下身子凑到她眼前,仔仔细细看她,像是要看明白她是真傻还是假傻似的。

      过了一会,她直起身子,依然挨在冯初月身旁坐下,嗤笑道:“据我所知,除了十一哥哥和我二哥,还有一人,她也曾费尽心思勾搭过。”

      冯初月揣着明白装糊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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