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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清穿之德妃日常-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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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桂子回道:“娘娘脉象平和,听产婆说十分顺利,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就将产下小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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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那人明知道胤祚落水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还要冒着杀头的罪推这一下。此举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正常情况下,胤祚落水,一个九岁,一个七岁的兄弟俩第一反应肯定是找额娘。如果刚刚他们直接去了延爽斋,得知胤祚出事,额娘的生产估计就不会如此顺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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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康熙沉浸在添丁的喜悦中,没有多问,起身说:“也罢。朕过去瞧瞧,夜深了,你们俩就在这儿歇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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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胤禛叹气,“都这个时候了,还跟你计较这些,我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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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翻身坐起来,低声咆哮:“这个时候你想的不应该是,到底是谁推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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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胤禛一时语塞,片刻又理直气壮地说,“至少我一直在想啊!”

        “想不出来就得了,我们明儿告诉额娘不就行了。她肯定想得出来。”胤祚还是一如既往地祭出“额娘万能【创建和谐家园】”。

        “才聪明了一会,又傻了!额娘生了小弟弟不坐月子吗?你能进得了产房?等一个月之后出来,黄粱米都煮熟了!”胤禛一枚白眼送给弟弟。

        “也是哦,”胤祚抓抓脑袋,突然严肃地说,“四哥,我们以后别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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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宫里可怕的事情太多了。”胤祚叹了口气,“你看,五哥虽然跟咱们好,可宜额娘跟咱们额娘关系却不好,所以还是不能全信,其他人就更别提了。难得我们俩都是额娘生的,又是永和宫年龄最大的阿哥。如果我们吵架,下面的弟弟妹妹就不知道该听谁的,额娘也不知道该帮谁,外人就更有机可乘了。”

        胤禛颇为诧异的打量他,半晌才说:“不错,肚子里进了点儿水,倒把脑子里的水给倒出来了。”

        “四哥!”

        “好好好,算你这回说得有理。”胤禛冲他伸手,“来,击掌为誓!”

        “绝不吵架,不叫额娘操心!”

        两只稚嫩的手掌在空中相击,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胤禛难得主动地拥抱了一下弟弟:“夜深了,睡吧。明儿一早还要往延爽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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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啰嗦嗦的干什么?快说!”

        “其实你的小吉祥上次拉肚子,是因为我喂它吃了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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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六阿哥的惨叫划破夜空,“你说了不吵架的!”

        外面上夜的苏培胜和魏小宝对视一眼,笑眯眯地干了一杯浓茶。唉,这两兄弟的感情还是这么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外出,码完6000直接放出来了,先默认二合一。如果明天作者happy回来还能码字的话,这就是加更了嘻嘻。

      第60章

        半夜, 胤禛是被身边惊人的热度烤醒的。两人背对背睡着,后背相贴的地方传来惊人的温度和汗水黏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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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胤祚今晚落水又吹了风,倒座小茶房里的炉子上一直熬着防风驱寒的汤药, 守夜的两人赶紧爬起来,端了汤药蜜饯热水上来。

        胤禛叫醒弟弟, 足足灌了他两大海碗的药,才漱了口重新睡下。

        苏培胜拿了一件老绿弹墨苏缎斗篷给他披了,劝道:“奴才们在这儿守着就是,四爷去小书房的榻上眯一会儿吧。要不然抠搂了眼睛, 明儿上学怎么处?”

        “这时候还管什么上学?明儿你去请假, 就说我病了。”

        苏培胜一脸为难。魏小宝也上前劝道:“就算不为了上学,德主子刚刚生产,六爷着了风寒, 您若再病了,可怎么办?”

        胤禛只好依言挪步到书房来,早有两个宫娥上前铺好了的被褥。他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出了一身汗, 终究睡不着。

        胤祚昨儿晚上的话可谓是说到点子上了。苍蝇不叮无缝蛋,额娘临盆无暇顾及他们的时候, 他和弟弟闹别扭就是把两个人都置身险地。昨儿若不是他跑到偏僻的地方,又怎会给那些小人以可趁之机?

        胤禛越想越后悔, 愈发睡不安枕,只得闭着眼睛浅眠,到后半夜才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窗外枝头上雀鸟闹春,脸上羽毛拂过似的痒痒。胤禛微微睁眼,就见昨儿晚上还病得厉害的弟弟披着衣裳站在榻前,正拿着个扇子上的流苏扇坠儿扰人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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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病才好就立马开始淘气。”胤禛伸手替他拢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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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梁九功领着何太医进来,拱手笑道:“万岁爷打发奴才来给两位爷道喜。德妃娘娘今儿凌晨又添了个小格格,母女平安,特许今儿两位阿哥不必上学,可前往秋爽楼探望德妃娘娘。万岁爷还说昨儿晚上听六阿哥咳嗽了一声,先让太医拿了脉,如实报给他知道。”

        “谢皇阿玛恩典。”兄弟俩都乐起来,迫不及待地开始更衣洗漱。何太医是德妃的人,在胤禛的暗示下报上去的脉案当然是平安无事。等到了永和宫,他自然又有另一套说法:“......寒气侵体,虽不严重,但最好还是将养个十来天。”

        “知道了,药补不如食补,辛苦何太医开张药膳方子。”绣瑜半躺在炕上,替胤祚拢了拢身上的衣裳,隔着屏风吩咐道。

        “喳!”何太医领命而去。

        绣瑜脸上这才浮现出怒容来。特么的,又是胤祚!事不过三,就是薅羊毛也没有光逮着一只羊薅的道理啊!看来这些年,她真的是太好性儿了。当初皇贵妃的事情她碍着胤禛不好跟佟家闹个鱼死网破,这群人真当她好欺负了!

        以往额娘总是不急不慌的,总是一副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的模样,几时见过她这样生气?地下站着的兄弟俩对视一眼,都怕她气坏了身子。

        胤禛开口岔开话题:“额娘,您怎么不在产房待着,跑到外头来了?”

        绣瑜对清宫里坐月子不能洗漱不能下地的规矩早就嗤之以鼻了。如今她积威甚重,身边伺候的太医嬷嬷产婆都是千挑万选的自己人,绣瑜就懒得在那狭窄的偏房里多待,直接悄悄挪回寝殿居住了。

        “放心吧,额娘生了你们四个孩子了,心里有数。”绣瑜看着眼前一高一矮并肩站着的两个儿子,心中稍稍宽慰。

        胤禛个子瘦而高,神色冷峻,腰背板得直直的,站着不动的时候像株挺拔的小白杨。胤祚还是那张圆脸儿,只是身材开始抽条,个子拔高,脸上的稚气开始褪去,露出大人的棱角来,唯有时不时看向母亲哥哥的目光还像个小孩儿似的依赖。

        这次风波里唯一的欣慰的点就是兄弟俩开始知道通力合作,一致对外了。

        “额娘,您准备怎么揪出那个幕后真凶?”胤祚终于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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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在。”

        “你多带些人去找昨儿跟着四阿哥的侍卫,让他们带路去丁香堤底下,沿着水边一路给本宫仔细搜。若有人问起来,就说四爷昨儿丢了个磐龙佩。记住了,大张旗鼓地找,务必叫消息传到那‘幕后真凶’耳朵里。”

        胤禛眼前一亮:“这样那人必定以为咱们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心急之下就会派人出来打探消息。”

        绣瑜赞许地点头,世上80%的凶案案发以后,凶手都会再次返回现场检查是否出现纰漏。狗急了自然会跳墙,他们只需要在墙底下埋伏好了,等着抓狗就是。

        胤祚不解:“可是咱们没有证据啊,就算知道是哪个宫里的人又有什么用?”

        “额娘都懂的道理,你皇阿玛怎能不懂?咱们只需要找出那个打探消息的人,报到你皇阿玛跟前,他自然会处理。”绣瑜不禁想,康熙虽然渣了点,但是对儿子们是真的好。没有证据又怎样?皇帝心里一旦起疑,有一百种方法叫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绣瑜从炕上下来,招呼两个儿子:“走,陪额娘看看小妹妹去。中午咱们吃锅子。”

        “好!”事情貌似得到解决,两个孩子都步伐轻快地跟在她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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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僖听了不由冷笑,趁妃子怀孕精力不济的时候,冲她别的孩子下手,多么眼熟的招数啊。只是德妃久侍宫闱,诞育两子两女全部活到了如今,这份本事连她也不得不佩服,那人只怕不死也得被咬块肉下来。

        她幽幽一笑:“宜妃真是好兴致啊。平日里对五阿哥不闻不问,昨儿晚上突然起了心,要去看五阿哥放灯了。”

        “娘娘是怀疑......那咱们要不要提醒秋爽楼?”

        “免了吧,德妃段位高着呢。这宫里争风吃醋不要紧,一旦动到孩子身上被对方察觉,就是不死不休的后果。这畅春园的太平日子过了没两日,又要多事了。我如今管着宫务,躲还来不及呢。”

        温僖不由叹气,她也想明白了,这后宫大权就是个烫手山芋。永和宫跟翊坤宫无论怎么闹,是在吃食汤药里动手脚,还是意外落水摔跤,她都脱不了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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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铜锅子咕噜咕噜冒着热气,奶白的汤汁翻滚,宫女们把切好的鲜菜围着汤锅摆成一圈。嫩红的羊肉片成两张纸厚的薄片儿,配着水灵灵的春笋、豆腐、黄瓜片儿,叫人食指大动。另有清淡的鱼肉粥专门给绣瑜补身。

        “来,先喝汤。这是鲜笋虾仁汤,春日里吃着最是鲜美。”绣瑜亲自动手撇净油星儿,给最小的九儿盛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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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瑜见了他撒娇的样子,总忍不住逗他:“哪儿来的小赖皮?额娘累了,自己盛。”

        刚才去看小妹妹的时候,胤祚看着婴儿车里软绵绵,皱巴巴,红彤彤的一小团,再看看旁边白【创建和谐家园】嫩扎着攒心小辫的九儿,对比十分强烈。他不禁皱眉道:“怎么生个掉毛猫儿?都是额娘生的,还是九妹好看。”

        这话虽然大大地得罪了额娘,让他脑袋瓜子上挨了两下弹指,却讨好了爱美的小姑娘九格格。九儿想了想,把自己的明黄底子花瓷小碗往他面前推了推:“给,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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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来,这碗汤你很该孝敬给你四哥才是,”绣瑜戳戳他脸蛋,“否则真是白疼你这些年了。”

        “嘿嘿,”胤祚揉了揉脸,神神在在地说,“额娘,您还不了解四哥吗?他素来不在意这些吃食,还是儿子先享用了,换其他东西孝敬他不迟。”

        “你既这样说,我还非得尝上一口不可了。”胤禛也故意伸了勺子去逗他。

        兄弟俩争抢起来,闹做一团。

        竹月忍不住笑道:“这儿还一大锅呢。真是奇了怪了,平日里多少赏了人都不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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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午间带着人去到丁香堤,却发现早有人在那儿搜着了,还是皇上身边的人。一问才知道,昨儿宜妃娘娘带着五阿哥放灯的时候,不慎丢了一只耳坠子,是她进宫那年皇上赏的,十分珍贵。今儿早上她在清溪书屋伴驾的时候提起这事,皇上就派了人和翊坤宫的奴才一起找。”

        “化暗为明,好手段呐。”绣瑜也不禁高看宜妃一眼。这样看来,无论是昨晚她出现在案发现场,还是今天一早清理现场毁灭证据,她都是一直跟康熙在一起,正大光明过了明路的。

        绣瑜纵使知道是她,这个状却不好告了。康熙亲身参与其中,未必会对宜妃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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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瑜安慰他们说:“这回是她有心算无心才会步步占先。你们不必太过沮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额娘不会叫你们白白吃亏的。”

        胤祚却更受伤些,他坐在脚踏上,抱着绣瑜的腿抬头看她:“额娘,你说五哥知道这件事吗?”

        这一年里他们跟胤祺南下江南,北上内蒙,三个阿哥年龄相近,迅速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可胤祺的额娘却在背后下手害他,怎能叫胤祚不伤心呢?

        胤禛也在想这个问题,态度却比他冷酷许多:“利益相关,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母子同气连枝,一荣共荣一损俱损。卫皇后巫蛊案发,诛连太子时,汉武帝可曾问过他知不知情?吕后残害戚夫人母子时,汉惠帝贵为国君又能拿母亲怎么办?”

        无论胤祺知不知情,都不可能为了异母兄弟的死活,而告发母亲。这不取决于亲疏关系,或是善良与否,而是由利益决定的。宜妃如果被认定残害皇子,胤祺自己也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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