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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清穿之丫鬟不接招作者:侬岁好》-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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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叶一下子软在地上,整个人呆了。

        十四福晋不可置信地看向十四阿哥,伤心地唤了一声:“爷!”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爷同样为了那个女人怒斥她,丝毫不给她情面,她以为终于苦尽甘来,谁知那个女人一回来,爷再次变回了那个冷酷无情的他,依然为了那个女人而置她于不顾。

        她摇摇欲坠,脸上的血色尽褪,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光彩。

        十四阿哥陡然心生不忍,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错了,他放缓了神色,把十四福晋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柔声安抚:“云惠,你就这样不信爷吗?”

        罢了,她只是太在乎自己了,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总要给她一次机会,何况曾经的自己对她确实太过恶劣。

        想到此,他的心彻底软了下来,目光也愈发柔软。

        十四福晋眼睛里露出一丝光亮,委屈地喊了一声“爷”,泪流满面,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嚎啕大哭:“爷,你不要这样对云惠,云惠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云惠,云惠爱你啊。”

        十四阿哥抬手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十四福晋停止了哭声,这才认真地问她:“云惠,爷再问你一次,你要说实话,你究竟是如何落的水?”

        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十四福晋哽咽着,神色间流露出黯然,却不敢再说谎,忙把当时的情况一一说来:“当时我与孟辞站在一处,我只想快些离开,是她的丫鬟拦住我,说孟辞有话与我说,我……我就留了下来,想听听她究竟要说什么,可是突然,她的那个叫松秋的丫鬟大喊着冲了过来,扑到了孟辞的身上,我这才落了水。

        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以为是孟辞示意丫鬟如此做的,我以为是她要害我,可是后来我才得知她也落了水,且至今昏迷不醒,我才有所怀疑,只是,我太害怕了,我怕爷再次喜欢上她,从此不要我了,爷,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好吗?”

        十四福晋扑到他的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十四阿哥不由苦笑,这个傻女人,怎会如此想呢?自己又怎会不要她呢?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于是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云惠,你可知爷为何喜欢你?”

        十四福晋抬起泪眼茫然地望着他,不明所以。

        十四阿哥苦笑了笑,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正因为你善良,你毫无心机,爷跟你在一起很轻松,很快乐,当初爷那样对你,是爷不对,那时候爷不了解你,才错知了你,后来我们不是好好的吗?爷宠你,给你应有的一切,府上无人能越过你去。爷是曾喜欢过孟辞,可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爷心里只有你一个,对于孟辞,爷早已放下了。”

        十四福晋流着泪,既感动又惭愧:“爷,对不起,是云惠错了,云惠不该怀疑你。”

        “是爷的错,当初爷对你那样,后来又未与你说清楚,才让你误会了。”十四阿哥怜惜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有件事爷未告诉你,你可知,她并非孟辞,只是九哥府上的一名侍妾,与孟辞不过是有所相似罢了,你这是吃的哪一门子醋?嗯?”他笑着打趣。

        十四福晋张大了小嘴,愕然呆愣,像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兔子,这个样子的她取悦了十四阿哥,轻捏了捏她的挺翘的鼻子。

        十四福晋嗔了他一眼,红着脸垂下了头,甚是惭愧:“爷,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你把青叶放了吧,以后我会好好地和爷过日子,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她想起了青叶,软声哀求。

        十四阿哥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却是柔声解释:“云惠,你这个丫头着实被惯的没个样子,爷惩罚她也是为你好,若非她撺掇,你又怎会做出如此之事?你且放心,爷会留着她的命,不过该有的惩罚不可少了,做错了事的奴才总要得到惩罚,才会吸取教训,而且你这个丫鬟年纪也大了,过些日子爷帮她找个妥当的人嫁了,好不好?”

        经过十四阿哥方才的安慰,十四福晋已经对他完全地信任,虽然心有不忍,不过爷说的对,青叶是该受些教训了,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因此便点头乖巧答应了。

      ¡¡¡¡¡ù

        直到第三日晚上孟辞才醒来,翻了个身却感觉到身上似压着什么东西,睁开眼却看到身边躺着的九阿哥,他的眼睑下已然出现了青色,下巴上也有了青胡茬,显然许久未睡好。

        他的双手正紧紧地抱着她的,睡梦中眉宇间依旧紧紧地蹙着,透着不安,与平日里的相比,此刻的他像个不安的孩子。

        孟辞伸手抚摸上他的脸,神色间流露出一丝复杂,她并未昏迷,只是留在空间里修炼而已,知晓他这几日的担心,知晓他把保命的手链给了她,原该高兴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可是不知为何心头反而添了一丝沉重。

        她无法再忽略眼前男人的感情,可是她不敢接受,因为知晓自己无法给他想要的一切。

        她摸上自己的心,这里许久不曾心动了,不知为何,冰冷了许久的地方此刻却有些热热的,仿佛有融化的迹象。

        她苦笑,自己终究无法做到全然无情,即便冰冻了又如何?冰也是会融化的不是吗?

        可是眼前的他,自己该相信吗?即便可以相信,早晚要走,何必给他希望?

        她已经失去了全心付出的热情,也失去了拥有的资格,这样的感情她要不起。

        她闭上眼,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嘴角却泛起一丝苦涩。

        沉睡中的男人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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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迎上一双安静的清澈的眸子,紧皱的眉缓缓松开,嘴角渐渐地露出一丝笑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骤然吻了上来。

        一瞬间,他的热情几乎要将她淹没,孟辞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闭上眼,回抱住他,任由他放肆地在她身上驰骋。

        事毕,九阿哥满足地叹了口气,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重新拥抱你的感觉真好,短短几日,爷却觉得仿佛隔了许久。”

        孟辞伸出戴着那个手链的手,她自己的手链已被她隐在了手腕上,此刻看到的只有九阿哥给她的。

        “为何把这个给我?”她低垂着眼睑,声音低不可闻,然而九阿哥却听的清楚。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卿卿,爷的心思早已摊开在你的面前,何必还要装作不知?承认爷的感情就这样难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的叹息,却又有着无限的宠爱:“爷希望你好好的,一辈子陪着爷,永远不许先一步离开,这个手链,爷给了你,却并非白送的,爷从不做无本的买卖,爷把命给了你,你把心给爷好不好?”声音温柔地能滴得出水来,仿佛把她当做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孟辞陡然间热泪盈眶,被他话里的深情所感动,心再次被融化了一角,手上的手链是她一直渴望的,此刻却觉分外沉重。

        “为何要对我这样好?我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对待?”他知道她的过去不是吗?这样的女人为何他还愿意接受?

        她承认她不是个好女人,也从未奢望过还能拥有爱情,可是此刻这份感情真实地摆在她面前,她发现她想要拿起来,却不敢拿起来。

        九阿哥眼眸中闪过一抹暗沉,转眼却又温柔地笑了起来:“过去爷来晚了,错过了你,这次爷只想拥有你的以后,从此刻开始,你的心里只能有爷。”最后一句话格外地霸道,紧紧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松秋呢?”这个问题她还无法回答他,索性转移了话题。

        九阿哥自是明白,目露黯然,却也不愿逼得太紧,他自信时间会改变一切,眼前的女人的心早晚会是他的,狭长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势在必得。

        “爷已然查清楚,此次你与十四弟妹落水,是松秋所为,一开始她拒不承认,直到十四弟妹说出了实情,爷又对她用了刑,这才吐露出是董鄂氏指使她,拿她家人的性命相要挟,欲置你于死地,既如此,这个奴才自是留不得了,爷已然让人把她乱棍打死。”九阿哥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狠意。

        孟辞轻颤了下,乱棍打死?好狠的处罚,不过这也是她自作自受,孟辞自不会同情一个欲害自己性命之人。

        突然九阿哥紧紧地搂了搂她,声音闷闷的,透露出一丝歉疚和小心翼翼:“卿卿,此次虽是董鄂氏所为,但她毕竟是爷的嫡福晋,爷可以厌恶她,可以将她禁足,却绝不可对她做出更大的处罚,你放心,她做出此等事,爷不会轻易饶了她,这几日爷会让她生病,过些日子送她去盛京住些日子,你看可好?”

        见他如此紧张的模样,孟辞莞尔,自己并非那不通情理之人,他的为难自己清楚,看他往日里与董鄂氏的相处,可见九阿哥与董鄂氏是半分情分也无,并非是会维护董鄂氏之人。

        董鄂氏毕竟是皇上亲赐的九福晋,又是朝中重臣之女,岂可随意处罚?更何况若因为自己而重逞了董鄂氏,难免落得个宠妾灭妻的名声。

        此次他能把董鄂氏送走已是对董鄂氏最大的处罚,既合情合理又不会让人指出错处,也是对孟辞最好的交代,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多谢爷。”她柔柔地道了句,偎进了他的怀里,九阿哥听着那声“爷”,心里顿时软软地熨帖了起来,嘴角勾起了柔和的弧度。

        “对了,十四福晋可还好?”孟辞未料到十四福晋会为她说话,毕竟从初见起二人的相处就不愉快,那夜十四福晋又是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又是目露怨恨的,她还真以为十四福晋会一口咬定了她呢。

        不过,毕竟二人并无深仇大恨,当时注意到松秋的意图后自己趁机把一缕冰雪之气打入十四福晋体内,护住她的心脉,否则以十四福晋柔弱的体质,那样冷的天气,掉入了水中焉能活命?

        尽管如此,孟辞还是忍不住担心。

        “也是十四弟妹命大,并无大碍,只是略有风寒,十四弟如今可是紧张十四弟妹紧张的要命,断不会让十四弟妹有事。”他这句话意有所指,仔细盯着她的表情,发现并无异样,几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此时他不免想到了当日草原上的一幕,自己险些让十四弟把她……幸好,幸好当时的她是装晕,否则他真的无法原谅自己,如今想来,当初自己对她又何尝不残忍?

        而今自己能够有机会拥有她,当真是老天的厚爱,上苍的垂怜。

        “卿卿,你可曾怪过爷当初那样对你?”他小心翼翼地问她,心绷的紧紧的,害怕听到让他心虚的答案。

        孟辞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一眼直看的九阿哥一阵心虚加心慌,紧紧抿住了嘴,眼神透着几分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像极了一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那个啊,确实,你那个时候真的很可恶,还骂我,骂我贪慕虚荣,不知廉耻,表里不一,是被人……你想,哪个女人听到这些话不生气?”

        随着她的话缓缓出口,九阿哥越听越心虚,越听越忍不住想抽自己几巴掌,让你嘴贱!这下好了,她果然记在心里了。

        九阿哥甚觉无力又悔恨,紧皱着眉,抓起她的手,犹犹豫豫地开口:“卿卿,要不你打爷,随便你怎么打,怎么出气怎么打,爷错了,爷嘴贱,爷口是心非,只是卿卿,你打完这一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不好?爷发誓,今后定会好好待你,爷要再对你说一句重话,就让爷天打……哎哟哟,卿卿,轻点,轻点……”九阿哥歪着头,耳朵被拉扯着痛的脸都变了,连连叫唤着,偏偏眼前的女人毫不留情,还越扯越来劲儿。

        “哼!你可知我早就想打你了,从前我老是被你欺负,被你骂,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你还真有脸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以后你要再敢欺负我,再敢骂我,我就把你吊起来打,你要是再敢还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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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辞恶狠狠地说着,手上丝毫未留情,直扯得九阿哥耳朵通红了起来,连连叫唤求饶。

        此刻的孟辞像极了一只发威的母老虎,九阿哥讨好地笑着,说着好话,安抚着暴怒中的女人,待她累了便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里压在身下,再也不放手。

        “爷的卿卿,爷怎舍得欺负你呢?爷只想对你好,让你永远离不开爷。”温柔的语气如春风,孟辞险些醉在他温柔的网下,心微微一颤。

        这时,他的掌心覆在她的心口,压低了声音柔柔地低语:“卿卿,爷会等你,等你这里为爷而跳动,只是爷不希望等的太久,否则,爷不保证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狭长的黑眸中陡然跳动着危险而凛冽的光芒,似乎她是他手中的猎物,也是他势在必得的宝贝,纵然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孟辞为那样一双痴迷又透着疯狂的眼眸而心神剧颤,又因为他柔情而霸道的话语而沉迷,她恍惚地想着,自己有多久未有这样的感觉了?似乎从那个时候,她的世界开始崩塌,一直以来坚持的爱情到头来终究是她的一厢情愿,可是这一刻她重新开始期待爱情,期待未来,与眼前的这个男人。

        从前那个为爱付出全部的热情的孟辞已然消失在她的记忆深处许久,这一刻她感受到了那个叫【创建和谐家园】情的火苗开始死灰复燃,心口处重新恢复了温度。

        虽然只是一点点,却也足够她对未来恢复了一点点勇气和信心。

        九阿哥眼睛明亮而炽热,温柔而喜悦地一点点进入她,紧紧地拥着她,喘息着命令:“这一辈子你只能是爷的,永远不许不理爷。”

        孟辞眼眶微热,不想回答,却在他的粗暴下不得不许诺:“只要你不欺骗,不利用,不伤害我,我便永远是你的。”

        真的,不要欺骗,不要利用,只要一颗真心相待,她真的再也禁不起伤害了,她怕到时候再也无法相信爱情。

      ¡¡¡¡¡ù

        八阿哥端正地坐于九阿哥府书房里的扶手椅上喝着茶,举止优雅闲淡,眼神虚无地望向某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九阿哥神清气爽地进了来,笑着唤了声“八哥”。

        “九弟来了。”八阿哥回过神,扬眉浅笑,语气温和。

        “八哥可是有事?”九阿哥“啪”地打开折扇,懒懒地坐于另一边的扶手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怎么?八哥无事便不能来找你了?”八阿哥挑眉反问,斜了他一眼。

        九阿哥轻咳了声,讪讪地笑:“八哥说笑了,八哥要来,弟弟这儿随时欢迎。”说罢,热情地接过八阿哥手中空了的茶杯,亲自给他满了一杯,递过去,殷勤的不得了。

        “你呀!我还以为你只顾着陪伴美人,连兄弟都忘了呢。”接过茶盏,笑着摇头,话里藏着深意。

        九阿哥笑脸微凝,转瞬又恢复了常态,轻挑了挑眉,状似不解地反问:“八哥这是何意?”

        八阿哥轻笑一声,深深地忘了他一眼:“八哥何意,九弟应当十分清楚,阿莲,其实就是孟辞吧?”

        九阿哥抿着嘴不语,神色有些阴沉。

        八阿哥也未指望他能爽快地承认,只兀自继续:“四哥府上那人是否是孟辞,你我皆清楚,也就只有十四弟这么多年不愿去面对,我们兄弟为十四弟着想也并未告知他实情,是以被蒙在鼓里。而你府上却突然出现一个与孟辞一模一样的女人,这不得不另为兄怀疑。九弟,你自诩风流,却从不将男女之情放在心上,为兄对你一向放心,只是出了个孟辞,为兄却不敢保证你是否还是当初的九弟。”

        “八哥!”九阿哥眸色微沉,紧紧地盯住他,神色认真,一字一顿:“她是阿莲,与孟辞无关。”

        “呵!“八阿哥轻摇折扇,语态闲闲:“九弟,何必自欺欺人?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你可知那夜后,有许多人曾听到了那个名字,相信不久便会传到四哥耳中,你认为他可会罢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咱们那个四哥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可做好了与四哥撕破脸的准备?”

        “那又如何?我还怕他不成?他府上已有一位孟辞,我府上的不过是我的爱妾阿莲,与他何干?”轻嗤了一声,语含不屑,脸却紧绷了起来。

        八阿哥摇头无奈:“九弟,你何时如此天真了?你想,若是换做你,你可会罢休?”

        九阿哥阴沉着脸,未语,心中却冷哼,若是他,自不会罢休,他的女人不容任何人染指。

        想到此,脸色愈发阴沉。

        八阿哥自是猜出他的答案,也不点破,只温言说出另一件事:“前些时候四哥向皇阿玛求情,放了十三弟出来,那时我们一直以为是四哥安排的人暗中关照十三弟,可是几日前我突然查到一个消息,九弟可愿知?”

        九阿哥皱眉,下意识不愿听下去,却又忍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

        八阿哥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已淡淡开口:“孟辞初回京城,第一个地方便是去的养蜂夹道。”

        只一句,九阿哥已如五雷轰顶,睁大了眼,脑子里嗡嗡地乱响,似是听不清楚八阿哥说的什么,然而那句话却又准确无误地传入他耳中,使得他半晌未回过神。

        八阿哥继续摇着扇子,似乎未看到他变了的脸色和骤然握紧的拳:“而且,为兄还听说,孟辞夜里去见了十三弟,直到翌日凌晨方离开,之后便听说四哥进宫向皇阿玛求情,皇阿玛派了御医前去为十三弟看病。”

        “不要说了!”九阿哥骤然站起了身,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戾气与怒火,猛然看向八阿哥,冷冷地笑了声:“八哥,有一句话,弟弟要告诉你,我不管她曾经有过什么,以后,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可能把她送给四哥,更不可能把她交给十三弟,我曾说过,不会利用她,无论她是死,是活,只能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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