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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清穿之丫鬟不接招作者:侬岁好》-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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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知晓眼前之人并非孟辞,他也就松了口气。

        他又看了眼这个叫做阿莲的女人,越看越像孟辞,而且这么年轻就已经成了寡妇,怪可怜的,又长了一副与小辞一模一样的容貌,心中难免生了几分怜惜。

        “阿莲姑娘,九哥虽说做的事有欠妥当,不过他难得对一个女人如此,你一个人在外,难免不安全,不若就留在这儿,九哥定会好好待你。”十四阿哥忍不住好心劝她,为着九哥,也是为着她。

        孟辞听了这话,甚是无语,这皇家的人果然一个个都是一副强盗的性子,喜欢一个女人就要强行霸占?真不想再与他们说下去,也无话可说,她使劲挣开九阿哥的怀抱,冷着脸离开。

        十四阿哥一时尴尬,这……还真是有个性的紧,不过这一点倒是与小辞有点像,行事随心,一时又有些恍惚。

        九阿哥甚是无奈地苦笑了笑,心里却想着,看来他要好好哄哄这个闹脾气的女人了,他还就不信,人都是他的了,还降服不了她的心?

        他有信心和她慢慢来。

        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原打算找机会弄明白九阿哥手中手链的秘密,然后就离开,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而在这之前,她必须把九阿哥的手链弄到手。

        晚上,孟辞正沐浴,房间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孟辞感觉到了,却并未动,直到门轻轻地合上,有脚步声缓缓地进了屏风,一双长着薄茧的粗粝指腹自后抚上她纤细的肩。

        “还在生爷的气?”低低的暧昧的声音带着热气近在咫尺,孟辞垂着眼睑,不理会他,脸色白的有些透明,透着娇弱的可怜,又有些伤感。

        九阿哥轻轻地叹了口气:“是爷不好,卿卿,原谅爷。”当时只想着占有,过后也从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一个女人罢了,喜欢就要了,没什么不对的,甚至在进来之前他还未想过就昨晚的事道歉,然而就在刚刚看到她脸上的伤感的那一刻,却陡然间心生愧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否太过冲动?

        孟辞站起身,随手带过一旁挂着的衣袍,掩住光裸的身子,走出了屏风。

        九阿哥眼眸倏然火热起来,恨不得立刻扑上前去,不过女人正在气怒当中,此刻的他为了安抚这个女人,可不敢再轻举妄动,再惹恼了她,保不准还真能杀了他。

        坐到妆台前,女人安静地绞着头发,九阿哥走到她身后,取过她手中的布巾,温柔地替她绞着头发,镜子里,女人面容姣好,低垂着眼睑,神情落寞。

        九阿哥突然自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温柔地低语:“卿卿,爷哪里不好了?嗯?你想要什么,爷都能给你,你想要宠爱,爷就宠你,好不好?”

        “真的什么都给我?”她声音沙哑地出声,低低的,又似是含着几许希冀,九阿哥顿时喜出望外,神情愈发温柔宠溺:“卿卿,爷的心你还不知?爷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你是第一个,你想要什么,爷都给你。”

        孟辞倏然回身抱住他,脸颊埋在他怀里,九阿哥身子一僵,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被突然的惊喜砸的晕头转向,听到耳边女人低落的声音徐徐地传来:“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们都这样对我,想要就要,完全不顾我的意愿,我真的不喜欢,我只想要简简单单地活着,不想与你们有任何的牵连,也不想夹在你们争斗的漩涡里面,可是,你还是和他们一样,一样都是为了利用我,你口口声声喜欢我,可我却早已不敢再相信,我怕我等来的依旧是无尽的绝望。”

        九阿哥听着她的话,搂着她双臂的手越来越紧,心痛的无法自抑,眼眸陡然变得深邃,温柔:“卿卿,爷不会利用你,永远不会,爷答应你。”知道她的过往,听了这番话,更能明白她的心结,难怪她会逃离,难怪她会随便的嫁人,难怪她总是待人那样冷淡,是被伤透了心吧?不敢再爱。

        “没关系,一切都过去了,爷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再受任何的委屈。”想到曾经伤害她的那些人,过去的他不在意,这一刻,却想好好保护眼前的这个女人,曾经伤害过她的,他都不会放过,曾经强迫她的人,他也不会放过。

        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郁。

        夜深,孟辞依靠在九阿哥的怀里,伸手抚摸着他腕上的手链,懒懒地出声:“为何你会戴着这个东西?”

        九阿哥正满心快意地拥着怀里的女子,她的味道那样美好,让他越来越迷恋,想要一辈子这样拥着她,再也不放手,陡然听到这句话,他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链,并未起疑,悠然开口:“这是当初爷六岁时一场大病,额娘为爷求来的护身符,自从有了这个东西,爷再未生过病,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化险为夷。”

        原来如此,清澈的眸子中陡然间划过一丝了然,看来九阿哥并不知这个手链的真正作用,而这个手链与她自己的有所不同,应该相当于防卫的一种。

        想到白日里自己刺伤了他,而他方才还能那样精神,不由得挑了挑眉,摸了摸他受伤的地方,使劲按了按。

        九阿哥感觉到她的动作,低低地笑了起来:“有这个东西,即便再大的伤,爷也不怕,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不过你这个女人也真够狠的,就因为爷那样对你,你就要杀了爷?”

        突然间他想到了曾经四哥也曾那样对她,可是四哥好好的,心蓦然沉了下去,眉间划过一丝阴郁,为何她没对四哥动手?是因为在意吗?舍不得动手?

        他想问她,却发现自己问不出口,那应该是她不愿意提及的过去,如今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不过,他轻轻地笑了笑,以后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即便她心里还有那些人又如何?总有一日,她的心会完全地属于自己。

        孟辞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既然这个东西是他的护身符,想必即便自己开口要,他也不可能给她。

        如今虽说表面上看起来他对她很好,但要说信任到可以把护身符交给她的地步,想必还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应该心里还会防备她突然出手再次杀害他。

        她轻叹了口气,看来要慢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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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疑九阿哥是个很好的情人,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吃穿用度从不缺她的,自从孟辞与九阿哥在一起后,府里的风向一下子变了,九阿哥几乎夜夜歇在晓荷院,每日都会变着花样地送一些新的衣裳首饰之类的到晓荷院,直把董鄂氏和府里的其他女人气的眼睛发红又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地里把银牙咬碎,诅咒孟辞。

        刚开始孟辞还能忍受,时日久了,见九阿哥像块牛皮糖似的,只要人在府里,总会时时刻刻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即便人不出现,赏赐也会随时出现。

        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吧?孟辞暗暗撇嘴,对九阿哥的有钱和大方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从未想过当初那个冷漠又毒舌的九阿哥会变成如今这个整日嬉皮笑脸,动不动就黏着她的无赖,就像过去的她从未想过会与九阿哥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如果说孟辞冷的像一块冰,九阿哥就是一团热情的火,时时刻刻在用他的热情烘烤着孟辞早已被冰冻的心,在这样的攻势下,孟辞迟迟早早会被九阿哥的热情给融化。

        孟辞不自知,而九阿哥却是在有意识地融化她这块冰,看着她一点点地在自己身下一次次地被融化,看着那张清冷的脸渐渐地染上娇媚,染上迷离,看着她渐渐地沉沦,一阵满足感在他的心里油然而生。

        这一日,九阿哥伏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她玲珑的娇躯,在她的背上落下一朵朵粉红色的梅花。

        女人睡得沉沉,昨夜的她甚是疲惫,此刻早已没有力气摆脱他的打扰。

        九阿哥得意地翘起唇角:“卿卿,爷该起身了。”他凑近了他的耳,低低地落音,带着令人心颤的尾音。

        孟辞蹙了蹙眉,伸手推开他的脸,懒懒地回:“你起吧,我睡会儿。”

        九阿哥低低地笑了起来,眼前的女人并未发现,随着二人相处的日子多了起来,亲密也多了起来,就连曾经的距离也在不知不觉地靠近,女人已渐渐褪去了往日的清冷,习惯了他的亲密。

        这是个令人满意的现象,不再打扰她,男人起身穿上了衣服,临走时给她掖了掖被子,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今日八哥、十弟、十四弟他们会来做客,晚上爷会歇在前面,你早些安歇,不必等爷。”

        孟辞轻轻地“嗯”了一声,示意她听到了。

        “真是个小妖精!”九阿哥低低地喟叹了声,甚是无奈地苦笑了起来,深深地吻了她一阵儿,毅然起身离开了晓荷院。

        九福晋邀请众府的妯娌来府中听戏,戏台那边热闹喧天,与九阿哥府交好的八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的福晋都在,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与十四阿哥则在前院的花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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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八福晋闺中时唤九阿哥一声表哥,二人感情一向很好,连带着与九福晋也来往的密切。

        九阿哥府上最近发生的事儿八福晋早已知晓,此次见了九福晋自是好奇一问。

        八福晋一向快言快语,问的直了点,九福晋难掩脸上愤恨与不屑,冷冷一哼:“不过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也不知如何竟惹得爷如此在意。”

        “哦?竟还是寡妇?“八福晋暗吃一惊,这个事儿她倒不曾听说过,不过一个寡妇能够让表哥瞧得上,莫不成是个倾世的美人?要知晓表哥模样已算出众,寻常的美人他可从不曾放在眼中,可见此次的美人还真是比之表哥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她倒是有些好奇了呢。

        八福晋眨了眨满是趣味的眼睛,嘴角轻勾了勾,只是瞧着九福晋咬牙切齿的模样,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她这个九弟妹也是可怜,虽为嫡福晋,却不得表哥喜欢,表哥整日里宠着府上的那些小妾,自己心中不喜,也曾劝过几次,无奈表哥是个有主意的,依旧我行我素,渐渐地她也就不理会了。

        如今是听说了表哥府上多了位侍妾,表哥甚是宠爱,八阿哥嘱咐她多打听打听,要她说,一个侍妾而已,有何打听的?然而听了那女人的事迹后却也忍不住心生好奇,真心想要打听一二了。

        “哼,八嫂还是少见为好,那个女人甚是凶狠,初进府便打了爷宠爱的完颜氏和大阿哥的生母刘氏,连爷也是维护的紧,若是冲撞了八嫂可了不得了。”九福晋语气里透露出浓浓的嫉恨和不屑。

        八福晋早已耳闻,是以并不惊讶,只是心里总有个想法,这个来路不明的侍妾倒是挺对她胃口的,可惜了,是个侍妾。

        “八嫂、九嫂在说什么呢?”十四福晋完颜氏好奇地凑了过来,笑吟吟地问。

        九福晋瞥了她一眼,不愿理会她,着实是十四福晋最近甚是得宠,逢人便笑,那温柔满足的笑容看的九福晋一阵火大,恨不得把那一脸的笑给打掉。

        凭什么?这个十四弟妹曾经不也是不得十四叔宠爱吗?听说十四叔待她甚是恶劣,怎的短短几年时间,就得了十四叔近乎专宠?

        哼!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自家爷与十四叔交好,便是心中不喜也得笑脸相迎:“嗨,还不是府上的那些狐媚子,整日里惹得人心烦,不过听闻十四叔甚是宠爱十四弟妹,十四弟妹应当没有这些烦恼,说了倒是累的十四弟妹心烦,十四叔可要心疼了。”她这话越说越透着一股子酸意。

        八福晋轻瞥了她一眼,不由蹙了蹙眉。

        唉,这个九弟妹就是这点不好,见不得人半点好,自己过得不如意,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也难怪表哥不喜了。

        十四福晋却未觉察到九福晋话里的酸意,听了她的话甚是欢喜,整个人都透着青春与活力,有些羞赧地垂下了头:“九嫂可别打趣我了。”

        八福晋忍不住叹气,这个十四弟妹也是太过单纯,没有心机,连好赖话都听不明白,还真是被宠的太过,连脑子都没了。

        九福晋脸色一下子僵住,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真不知这样的女人是如何得到十四叔的宠爱的?跟这样的人争还真是要被气死。

        ☆、第239章 冤家路窄

        九福晋不再搭理她,真是瞧一眼都惹得人心烦。

        看着台上的戏,九福晋心不在焉,这些日子爷可是一直歇在那狐狸精处,爷真是魔障了,连体统都不要了,竟然宠爱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还是那女人当真有妖法?

        再次瞥见十四福晋笑意盈盈的模样,九福晋强忍住那股子酸涩,哼了一声,别过了脸,突然间,九福晋心里一动,这个十四弟妹可是一向被十四叔当做宝贝的,自是容不得半分闪失。

        她收回了目光,继续看戏,过了一会儿低声吩咐了身边的丫鬟一句什么,丫鬟应声退了下去,九福晋继续悠哉地看戏,嘴角渐渐露出笑容。

        八福晋无意间注意到九福晋身边的丫鬟突然离开,又瞧见了九福晋嘴角那抹异样的笑容,眼睛一转,突然间福至心灵,嘴角轻轻勾起,看来有好戏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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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辞睡不着,就倚在窗前的美人榻上看书,这还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睡不着,看了会书便望着窗外的夜色发起了呆。

        因为喜欢清净,她吩咐杏儿和春儿不必在跟前伺候。

        她想起这些日子与九阿哥的相处,九阿哥的温柔与无微不至,说实在的,九阿哥对她很好,好到时时刻刻都黏着她,都依着她,只除了把那条手链给她,这让孟辞有些迷惑,他这是当真喜欢上了她?可理智又告诉她不可能。

        皇家的人何来的真情?前些日子他还说她脏,怎可能转眼就对她情深不移?

        她嗤笑,她果然还是天真了呢,这么一点就被迷惑了啊。

        正在这时,松秋突然走了进来,向孟辞行礼:“姑娘。”

        孟辞没理会她,仿佛没听到她说话。

        松秋咬了咬唇,眼眸闪烁,突然跪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响:“姑娘,奴才特地来向您请罪。”

        “哦?你何罪之有?”孟辞玩味地笑了起来,过了这么些日子才想起认错了?还真是有趣,她本来就未在意松秋当初的行为,又何来的怪罪?

        这么些日子对她的冷淡也不过是因为不愿与心不在此的人过多相处罢了,既然彼此不待见,何必勉强?

        “过去是奴才不懂事,惹恼了姑娘,奴才不该对姑娘不敬,还请姑娘原谅。”她头低下去,语气诚恳。

        孟辞“哦”了一声,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我从未怪过你,你不必请罪,下去吧。”

        松秋抬起脸,眼眶含泪,殷殷期盼:“姑娘,奴才是真心悔过,求姑娘给奴才一次机会。”

        “机会我给你了,且看你日后如何做吧。”她不咸不淡地道了句,不想再多废话,神情已略显不耐。

        松秋突然跪爬着向前几步,抱住她的腿:“姑娘,奴才有话要说,奴才既真心认错,就是全为姑娘打算了,爷宠爱姑娘,人尽皆知,可是府上不只姑娘一个人,姑娘要多多为自己日后打算啊。”

        孟辞冷笑了声,再次看向了她,神色淡淡:“你这话从何而来?”

        松秋挺直了背脊,勇敢地与孟辞直视:“姑娘可知从前府上最受宠的莫过于完颜夫人,姑娘没来之前,完颜夫人是最得宠的,如今姑娘来了,夺去了完颜夫人的宠,完颜夫人哪有甘心的?于是便寻各种机会接近爷,希望重获宠爱。”

        “哦?这很正常,不是吗?府上女人这样多,谁不想得到爷的宠爱?”孟辞不以为意,还以为她有什么要说的,也不过如此,且不说自己本就不在意,即便介意又如何?这是这个时代的定律,非她能改变。

        “姑娘,您不懂,那完颜夫人是个有心机的,否则何以能在这许多女人中独独得到爷的宠爱?爷此刻宠爱姑娘,可难保不会再被完颜夫人迷惑了去,到时姑娘无所凭依,岂不是任由福晋拿捏?”她语气真挚,神色急切,似是果真处处为孟辞打算,孟辞仔细看着她的眼睛,还真没看出什么虚伪,她微微拧起了眉,故作苦恼地问:“那你说,我该如何做?”

        松秋神色一喜,忙接着之前的话:“姑娘,奴才得知今夜完颜夫人约了爷在花园的湖边见面,奴才是无意中听到完颜夫人身边的丫鬟说的,奴才担心完颜夫人趁机向爷惯了迷魂汤,特地来告诉姑娘。”

        呵,原来在这儿啊,孟辞眸中闪过了然,虽不知她的目的为何,不过既然她处心积虑引自己前往,自己又闲极无聊,去看看又何妨?

        她果断地点了点头:“你带我去。”

        松秋松了口气,脸上爬上了笑容,起身服侍孟辞披上披风,提着灯笼在前引路。

        为了逼真,孟辞另外带了杏儿与松秋一同前往。

        晓荷院离花园的湖边并不远,隔着湖是那边的戏台,离得近了,戏台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清晰。

        孟辞等人来到湖边,夜里寒气重,杏儿几次劝孟辞回去,孟辞依然执着地跟着松秋往那边走,一路上却并未见到松秋口中的完颜氏。

        松秋领着孟辞左弯右绕,孟辞渐渐不耐:“你究竟要带我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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