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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个丫头是反了天了,不能再留着她,她是个祸害,是个魔鬼!”九福晋恶狠狠地瞪了孟辞一眼,话语狠毒,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九阿哥皱了皱眉,推开抱着他手臂的九福晋,心中一阵烦躁,厉声喝了句:“住口!”
九福晋愕然住了口,瞪大了眼望着他,忘了言语。
九阿哥揉了揉阵阵抽痛的额角,满是懊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自被孟辞打了,他的心里便涌了一团火,原打算着过后好好教训她一番,只是刚走到了书房便想起了一事,自己被打的事怕是不消片刻便会传的满府都是,府里的人倒是不碍事,有自己压着,那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还没人能打得过她。
只是若此事传回了宫里怕是那女人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了,因此特意嘱咐了人封了府上人的口。
他倒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无论如何,那个女人只有自己能够欺负,哪能由得他人欺负了去?
正在让小厮给自己上药,听说福晋带着人去了晓荷院,也只是笑笑,并不以为意,这世上能欺负得了她的还没几个,只是后来愈发坐立难安,想着去看看戏也好,若是那女人当真顾虑着规矩被福晋欺负了,借此让她长点教训也好,关键时刻自己再出现英雄救美,那女人还如何能不感动?对自己投怀送抱亦未可知。
咳,尽管心知那女人不太是那种顾忌规矩的人,否则也不会连阿哥也敢打,但就是无法压抑心中的兴奋与期待,便颠颠地跑来了,谁知刚到外面便听到了屋里一声尖叫。
因着那声尖叫很短便消失了,并未听出是谁,只以为是那个女人,脸色便是一变,难不成福晋还真让人打了她?
接着便是心里又急又怒,连忙赶了进来,只是当看到屋里一阵人仰马翻,一个嬷嬷和一个丫鬟倒在地上,很显然是晕了过去,福晋正白着脸躲在一个丫鬟的身后,那女人手里拿着一条鞭子正准备朝福晋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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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险些栽倒,浑身的血霎时往脑门冲了上去,直气的浑身发抖,知晓她胆大,却未想到如此胆大,尽管之前她打了自己,但那时屋里只有他们二人,并无外人,便是有人不小心瞧见了,有自己压着,谁敢说出去?
而福晋则不同,她的阿玛是董鄂齐世,为人心高气傲,骄纵跋扈,又是皇家的儿媳,是额娘亲自挑中的儿媳妇,不管是董鄂氏自己,是额娘,还是董鄂齐世,都饶不了她。
更何况如今这里一屋子的人,若是自己来晚几步,难保今日之事不会被人传了出去,到时这女人焉有命在?额娘断容不得她,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闭了闭眼,好容易才压下心里的愤怒,冷着脸问董鄂氏:“这会儿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着他语气里的质问,董鄂氏咬了咬唇,愤愤地瞪了孟辞一眼:“爷,这个女人几次三番胡作非为,不仅打了刘妹妹和完颜妹妹,还……对爷不敬,如今又公然殴打妾身,妾身身为嫡福晋,断不能容忍此等人留在府中。”
她的话句句占理,不信爷能公然维护那个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打了爷,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爷断不会再包庇她。
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等着看爷如何处置这个女人。
然而她的得意并未维持多久,耳边却传来爷淡淡的却含着几分质疑的话:“哦?她何时打了刘氏和完颜氏?爷怎的不知道?爷只记得那日刘氏与完颜氏过来看望她,三人相谈甚欢,是她们自己不小心摔了。”
“爷!”董鄂氏惊愕出声,不相信爷竟能如此明目张胆地维护她。
孟辞亦是满腹惊讶,嘴角轻轻地抽了抽,这个九阿哥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炉火纯青,让人甘拜下风,她和刘氏、完颜氏二人相谈甚欢?她怎的不知?
为了收买她,他还真是不遗余力,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不过,有必要吗?她不屑。
董鄂氏不甘心,这次断不能饶了这女人,还要再说,九阿哥却重重地冷哼一声,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当日爷亲眼见着,莫不是认为爷说谎?福晋从何处见得是孟辞打了人?或许爷让人把刘氏和完颜氏叫来,福晋亲自问问她们?”
董鄂氏哑口无言,她自是未亲眼见到,但是所有人皆知,刘氏与完颜氏如何敢违抗爷的话?爷这是公然维护,她气的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
孟辞已然抱着臂在一旁看起了戏,嘴角隐隐流露出一丝笑意,还真是有趣啊,夫妻互相拆台?
看来这位九福晋并不受宠啊,否则九阿哥也不会当着如此多下人的面落她的面子。
九阿哥眼角瞄见她唇角微讽的笑意,眼神一滞,暗暗咬牙,还真是看戏不怕台高,爷这是欠了她吗?还要替她收拾烂摊子,而她却无丝毫领情的模样。
“可是有人亲眼见到她对爷不敬,如今又当着众多下人的面殴打妾身,爷总不能否认吧?”董鄂氏愤愤咬牙,即便刘氏与完颜氏的事儿爷能圆过去,这次的事可是所有人亲眼所见,她再次露出愤怒委屈的表情。
孟辞同情地瞥了眼她,这位九福晋也是个拎不清的,这儿可是有许多下人看着,与自己的丈夫公然对抗,还这样不依不饶的,怪不得不得宠。若是她人,早已识时务地偃旗息鼓,只等下次机会。
果然,九阿哥眼眸微闪,厉眸扫过一屋子的下人仆妇,突然笑了起来,如春风拂面,却倏地上前搂住孟辞的腰,不顾她的惊讶和挣扎,用了很大的劲儿,不让她挣脱,低低地却温柔地道:“她一向乖巧,何曾对爷不敬?爷倒是亲眼所见,福晋带着如此之多的人欺负爷新纳的小妾,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抵挡得住?
怎么?福晋是对爷的决定不满意?身为嫡福晋,应当以贤良为主,福晋却如此善妒,你说,爷该如何向额娘禀报?向董鄂齐世说明?”他的语气愈发重了,说到最后,他双眼陡然凌厉地射向董鄂氏,话语中隐隐含着威胁。
董鄂氏顿时打了个哆嗦,脸色铁青,难看至极,心中恨极,却无可奈何,妒妇之名可非她能承受,她嫁给爷多年却无一子,宜妃娘娘早已对她心怀不满,如今只有侍妾刘氏生下一子,却终究子嗣不丰,若是此时传出她善妒的名声,爷多年未有子嗣的帽子将落在她头上,而刘氏之所以有子,则是她无法承受外界的压力勉强让刘氏生下一子。
殊不知八嫂因不许八阿哥纳妾,以致八阿哥多年无子,直到今年府中的侍妾张氏才诞下一子,也因此,皇阿玛曾当面训斥八嫂乃妒妇,八阿哥素受制于妻的话。
九福晋闻听九阿哥此言,自是不敢再说什么,也算是默认了孟辞乃爷侍妾的身份,心中恨不得将银牙咬碎,面上却含着泪,委委屈屈地向九阿哥抱怨:“爷怎能如此说妾身?妾身为人如何,爷还不知吗?怎会随意欺负府中姐妹?”说着便拿起帕子捂着脸轻轻地抽泣了起来,她本就长得美,这样一番示弱,甚是可怜。
如今的她只得示弱以博得爷的谅解,断不能让爷厌恶了她,而孟辞,只要她一日为爷的侍妾,有的是机会除去她,董鄂氏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还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这会儿倒是学聪明了一些,孟辞撇撇嘴,看向九阿哥,却见他并未多看董鄂氏一眼,像赶苍蝇似的不耐地挥了挥手:“还不回去?爷的爱妾都让你们这群人给吓着了,今日之事谁若敢说出去半个字吓坏了爷的爱妾,爷定把他拖出去喂狗!”
众人:……
孟辞:……她有那么弱吗?还爱妾?莫名地,她一阵恶寒,十分不适。
不过,他这番话狠厉异常,冷沉的目光扫过众仆妇下人,吓得他们一个哆嗦,垂下了眼睛,不敢多说一个字,又紧盯了眼九福晋,警告意味甚浓。
爷这是警告她吗?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九福晋脸色难看至极,仿佛被当众打了一巴掌,【创建和谐家园】辣地疼,还只能咬牙吞下去这个苦果,心中已然恨极。
冷冷地怨毒的目光似刀子般狠狠地剜了孟辞一眼,哼!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得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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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甘心,九福晋也只得屈膝退了下去,走到半路回头看到那原被爷搂在怀里的女人挣脱了爷的怀抱,大步走向了二楼,爷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随后跟了上去。
她皱了眉,哼!狐狸精!
戏散场了,孟辞使劲推开九阿哥,转身上楼。
九阿哥摸了摸鼻子,苦笑着跟了上去。
他还真是欠揍啊,这女人都那样打他了,还这样凑过去,不过方才虽说极气恼她不顾场合,把福晋给打了,还是忍不住给她善后。
不过临上去前还是吩咐了管家一句,他那个福晋可不是个安分的,保不准会不顾他的威胁传了信儿出去,若真如此,他也就不介意对她不客气了。
九阿哥脸色蓦然阴沉了下来。
“爷算是明白了,你这女人也就是个小白眼狼,爷好心帮了你,你却对爷爱答不理的。”九阿哥气哼哼地抱怨,语气颇有些无赖,与以往的狠厉和不在意全然不同。
“九爷想要我如何报答?”孟辞猛地转过身,冷冷地一笑:“或许,我该对九爷以身相许?感激九爷把我说成是您的侍妾?”
听出她语气中的不满,九阿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不过很快又厚脸皮地凑了上去,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无论如何,爷的模样也算得上俊美,跟你那个夫君比起来应当强了不少,就算你做了爷的小妾,也不算辱没了你,你与其继续跟着你那穷鬼丈夫四处漂泊,还不如改嫁做爷的女人。”
他如此厚脸皮又嬉皮笑脸的模样倒是让孟辞甚是奇怪,即便是要利用她也不必如此卖力吧?
不过,无论他打什么注意,孟辞都不打算理会,她可从不认为眼前嬉皮笑脸的九爷当真会对她另眼相看。
“九爷错了,在我心里,您可比我那丈夫差了许多,他容貌虽不及您,性子却好,他虽不及您有钱,可也算养的起我,他权势虽比不上您,却胜在日子简单快活,而他有一点更是您拍马也比不上的。”她站在门口,挡住他,挑着眉慢悠悠地说着,看着九阿哥脸色一僵,神色难看,勾唇轻笑:“他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女人,并会一辈子待我如珠如宝。”说完,不待他反应,“啪”地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九阿哥心口的火蹭的冒了上来,抬脚便朝门上踹了过去,门应声而倒,九阿哥站在门口,阴沉着脸瞪向站在屋子中央愕然回头望过来的孟辞,冷笑一声:“你这女人瞎了眼了,把一头猪当做宝,爷这就让人把你丈夫杀了,爷看你还能如何!”
撂下狠话,九阿哥怒气冲冲地走了。
孟辞半晌回不过神,皱了皱眉,这九阿哥怎的愈发幼稚了?难不成他还真信了她有丈夫的话?就算自己嫁了人,又与他何干?他凭什么要杀了她的丈夫?
不过,想到丈夫二字,她前几日才与十三……也算是半个丈夫了吧?她又狠狠地摇了摇头,他与她早已结束,何必再想?
九阿哥回了书房,把一名护卫叫了过来,阴沉着脸,咬牙吩咐:“给爷查查,昨日那女人去了何处,都与何人有过接触,务必把她口中的丈夫给爷找出来,碎尸万段!不,带到爷面前,爷倒要看看她口中千好万好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样。”说到此,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护卫打了个千儿,应了声“嗻”,退了出去。
九阿哥抓起书案上的茶杯用力掷到了地上,直气的眼睛冒火,好啊,爷还不如一个平头百姓了是吧?爷瞧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竟还敢瞧不上爷?瞎了你的狗眼!
气了半晌,九阿哥终于平静了下来,却对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
难不成他当真瞧上了那个女人?真可笑,爷为何要瞧上她?她有什么好的?而且还是个被人玩过的……想到这儿,他的心里陡然窜起一股怒火,突然间对她的过去无比的在意,恨不得把曾经得到过她的人碎尸万段。
正在这时,管家来禀:“爷,八爷、十爷和十四爷来了。”
九阿哥呼出一口气,恢复淡定,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待客的花厅,九阿哥神色如常笑着招呼:“八哥,十弟,十四弟,你们怎的来了?”
十阿哥见着他,先起身咋咋呼呼地嚷嚷开了:“九哥,大事儿,大事儿!”却被十四阿哥急急地拽住了,皱眉轻斥:“十哥,小心隔墙有耳!”
十阿哥讪笑着坐了回去。
九阿哥面上一凛,屏退了左右,坐了上首主位。
八阿哥坐于左侧下首首位,微笑不语,十阿哥与十四阿哥坐于后。
“八哥,究竟出了何事?”九阿哥沉了脸,谨慎地问。
八阿哥面色淡然,徐徐地收了手中的扇子,以目示意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神色一正,紧皱着眉,沉吟着:“九哥,皇阿玛突然派了御医去为十三哥诊病,随后便下旨让十三哥回府修养。”
九阿哥愕然瞪大了眼:“当真如此?皇阿玛原谅了老十三?”
“我们也是如此作想,到底是宠了近十年的皇子,如何能说弃便弃?只是我们都没想到这么快,听说皇阿玛派了御医前四哥曾求见了皇阿玛,可是十三哥病了的事他是如何知晓?他不是为避嫌闭门不出吗?莫非他在养蜂夹道安排了眼线?怪不得他如此淡定,一点也不担心十三哥。”十四阿哥苦笑,十三哥到底才是四哥放在心上的,而自小到大,自己在四哥心中永远比不上十三哥。
八阿哥徐徐开口:“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我在四哥府上的眼线说四哥进宫前,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四哥似乎十分在意,当即便进了宫,随后皇阿玛便派了御医去看望十三弟。我想定是这封信上说了十三弟的现状,而十三弟病了的事若非亲近伺候之人绝难知晓,就连我们也不曾知晓,四哥哪来的眼线得知如此之事?”
“未曾想四哥的势力竟如此之大,连养蜂夹道这样的地方都安排了人。”九阿哥阴着脸,暗暗咬牙。
“四哥与十三弟为废太子马首是瞻,原以为断了十三弟这条臂膀,四哥为避嫌避居府中,废太子将再无起复的可能,谁料到我们都小看了四哥,到底是孝懿皇后的养子,如何能没有心思?谁又甘心一辈子屈居废太子之下?”八阿哥摇头苦笑。
十四阿哥呆了:“八哥,你说,四哥也有意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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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阿哥呆了:“八哥,你说,四哥也有意储位?”
八阿哥轻瞥了他一眼,淡笑:“那个位子,谁不想?更何况,四哥有那个能力,不是吗?”
十四阿哥顿时沉默不语。
“哼,那又如何?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如何能跟八哥这么久的努力相比?就算皇阿玛派了御医,但十三弟也绝难再得到皇阿玛的信任,如今不过是父子之情不忍罢了,四哥一个人,即便再有心,被拔了牙齿的老虎,又能如何?”九阿哥冷笑,眸中带煞。
八阿哥眉角一跳,略带诧异地看向他,眼眸微闪:“九弟似乎对四哥意见甚大。”
九阿哥微怔,迅速掩饰了自己的失态,淡淡一笑:“我只是未想竟被他友爱兄弟的表象欺瞒了这么久而已,原以为对废太子有多忠心,没想到却是一只隐藏的猛虎,一直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废太子还真是倒霉,竟相信了这么一个人,也幸好我们发现的早,否则还指不定便被他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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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四哥成不了事,如今就算十三哥出来了,他那样,哪还有往日的半分风采?没了十三哥,四哥也做不了什么,我倒认为可以趁此机会把四哥争取过来,如此一来,八哥将更加如虎添翼。”
十四阿哥淡淡地说着,轻撇了撇嘴:“你们不必以为我是顾忌着兄弟之情,往日我只是看在额娘的面子上对他尊敬几分罢了,自从小辞的事儿后,呵,我这个四哥表面功夫做的好,背地里却……不过他的能力确实不容置疑,只要能帮得上八哥的,我不介意。”
九阿哥心里一动,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问:“十四弟还念着孟辞?”
十四阿哥怔了怔,继而冷冷地扯了扯唇:“九哥也太小瞧了我了,我是那种念着别人的女人的人吗?我只是为小辞不值罢了,她那样喜欢十三哥,却被逼着做了四哥的小妾,还不知过得如何。”说罢一声叹息,隐隐流露出一丝怅惘。
“哦?你既知晓她如今是四哥的小妾,就不该再提她了,无论如何,这是她的命,与你何干?”九阿哥嗤笑了声,心思却渐渐飘远。
好在十四弟对那女人没意思了,他也就不必为瞒着他而愧疚了,不过那女人若是知晓老十三出来了,不知会如何呢?
她心里是否还念着老十三呢?她此次回来,又是为着什么?
越想心里越烦,竟一刻也坐不下去了。
“四哥的确可以争取,只是如今更重要的却是另一件事,皇阿玛既然肯放了十三弟出来,想来已是有复立太子之意了,到底是父子,没有隔夜的仇,十三弟皇阿玛都能原谅,更遑论废太子?别忘了,废太子可是自小由皇阿玛亲自教导。”八阿哥不紧不慢地说着,嘴角噙着一丝淡笑,只是眸子里却是冷光闪烁。
几人都面色沉重了起来,谁也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