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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清穿之丫鬟不接招作者:侬岁好》-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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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辞轻轻地笑起来,一如往常:“何必在意是谁让我过来的?听说你病了,我来看你,脸色确实不好,你喝酒了?为何喝酒?不开心吗?”

        她一句句关心地问着,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十三阿哥一时间有些迷惑,只是一瞬间,他猝然用了些力气把她拽到浴桶中,“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孟辞惊愕地瞪大了眼,浑身都湿透了,狼狈地爬了起来,呆呆地望着他。

        十三阿哥抿着嘴,定定地看着她,猛地将她抱在怀里,急切地吻了上去。

        孟辞挣扎了几下,感觉到他的渴望与疯狂,突然间停了下来,任由他不顾一切地吻着自己。

        她仰起脸,瞪着眼,轻轻地勾起了唇,讽刺地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四贝勒的目的啊,还真是大度呢。

        只是他一定认为自己会就范吗?凭什么他们想怎样就怎样?

        不过,能让他戴个绿帽子,一辈子膈应,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这具身子早已脏了,再多脏一些又何妨?

        十三阿哥突然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许久未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十三阿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出了浴桶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拿起干的布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身子和头发,整个过程脸绷的紧紧的,又有着一丝隐隐的悲伤流露在空气中,动作却无比地专注和轻柔。

        孟辞任由他动作,不置一词,直到十三阿哥让人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进来,孟辞拒绝了由他帮忙,自己独自穿了起来。

        十三阿哥则站了起来,默默地去了外间,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穿好了衣裳,孟辞走了出去,看到他的背影,似是感觉到他身上无边的寂寥和伤感,紧紧地抿起了唇。

        “既然十三爷不再需要奴才,奴才告辞。”她盈盈地行了一礼,往门口走去。

        身后突然传来他带着几分颤抖和急切的声音:“小辞……”

        孟辞身子一僵,停了下来。

        “对不起。”

        许久未再说话,孟辞苦笑,一声“对不起”有用吗?她不需要。

        她毫不犹豫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跟着四贝勒上了回府的马车。

        一路上,孟辞闭着眼不想说话,她也没有力气再对他虚与委蛇,此刻的她对眼前的男人厌恶到了极点,便是与他说话也嫌累。

        回到府中,四贝勒照样让人端了一碗药,孟辞默不作声地喝了。

        刚喝完,四贝勒就把她仰面按倒在紫檀木桌子上。

        直到晚上,孟辞再也没起来过。

        晚上,四贝勒穿好衣服,丢下他一个人,去了李侧福晋处。

        她呆呆地望着屋顶,轻轻地笑出了声。

        一连几日,四贝勒一直歇在李侧福晋处,白天在书房,也再未给过她一丝好脸色。

        孟辞心情却极是轻松,一日,弘晖来四贝勒的书房外面偷偷地见她,把她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急急地问她:“听说你要做我阿玛的侍妾了?”

        呵,原来弘晖也知道了。

        她歪了歪脑袋,疑惑地问他:“你怎么知道?”

        弘晖轻轻地哼了声,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我是听我额娘说的,小辞,你听我的,不要跟了阿玛。”

        孟辞没有任何意外,很是理解他,毕竟四福晋是他的额娘。

        “你放心,我不会的。”她笃定地开了口,弘晖颇为纳闷,瞪大了眼睛:“真的?”

        她笑了,抚摸了下他的脑袋,笑眯眯的:“当然了,我可不想做你的小后母。”

        弘晖恼怒地挥开了她的手,脸颊顿时红了:“小辞!哼!我是认真的,你不知道,我偷听到额娘的话,她想让你和云氏一起对付李侧福晋,我不想让你夹在这些事情里面,李侧福晋是谁?阿玛宠了那么多年的人,你要真去对付她,到时候怎么死的还不知道。”

        孟辞瞪圆了眼睛,呵,还真是看得起她啊。

        不说她有没有这个能力,即便是有,她也不愿为了这样的男人和李氏去斗。

        一个个还真是讨厌,以为她是软柿子不成?个个都想要利用她?

        只是没想到弘晖会把这样的事告诉自己,毕竟那个人可是她的亲额娘,可见这个世上还是有人真心关心她的。

        她眼眶微酸,忍住眼泪,蹲下身,使劲抱了抱弘晖,在他嫩嫩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小晖,姐姐我就喜欢你一个,一定不会去做你阿玛的女人的哦。”

        弘晖羞得满脸通红,猛地推开她,指着她“你”了一会儿,脱口而出:“不理你了!”

        说罢就要跑开,孟辞突然喊了他一声“弘晖。”

        她的语气太过认真,即便此刻的弘晖还有些脸红羞涩,却还是忍不住停了脚步,转过身疑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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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辞蹲下身,双手按住他的肩,微笑着开口:“弘晖,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离权利那个位置远一点,不要变成那样的人,好吗?”

        弘晖皱了皱眉,不解地问:“小辞,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说?”

        “我要走了,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孟辞不想隐瞒他,与其到时候不告而别弘晖生她的气,还不如直接告诉他。

        “啊?你要走?走去哪儿?为什么要走?”弘晖激动地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又疑惑地喃喃自语:“可是你能去哪儿?你怎么离开啊?”

        孟辞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笑的似狐狸:“这个你就不需要担心了,只是这次我走以后也许我们再也见不着了呢。”说到后面声音有些低落。

        弘晖沉默了下来,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然后慢慢地耷拉下了脑袋,声音低落而沉闷:“好吧,你走吧,我不会阻止你。”

        孟辞意外又高兴,果然,弘晖什么都懂,原以为他会不高兴,却没料到会如此顺利。

        她感动地再次抱了抱他:“好了,答应我,要好好的。”

        弘晖重重地点头,眨去了眼中的泪意。

        辞别了弘晖,回到书房,四贝勒抬眼瞥了她一眼:“弘晖找你了?”

        孟辞并不意外他会知道,点了点头。

        看到她放着光的小脸,四贝勒目光顿时放柔了些许,多日来的冷淡淡了些,把她拉到怀里,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说了什么心情这样好?”

        孟辞微微不适地别过了脸,四贝勒顿时目光一沉,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对视上她清澈却冷淡的眼眸,四贝勒紧紧地抿住了唇,透露出一丝冷意。

        孟辞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她要让他知道,她不怕,她不愿,他能奈她何?

        四贝勒眸中一闪而逝一抹讥诮:“果然长本事了,还在怪爷?”

        孟辞摇了摇头,轻轻地笑了:“爷错了,没什么值得怪爷的。”因为不值得,不在意。

        黑眸骤然一冷,他讥诮地扯了扯唇:“怎么?只是一夜就无法忘怀了?还是以为你还能回到十三身边?”

        她睁大了眼,好笑地看着他:“爷真是爱说笑,我从未想过再回到他身边,爷不会允许的,不是吗?”

        四贝勒闻言,眼中的冷意渐渐消散,神色舒缓了下来:“小丫头,爷是不会允许,这一辈子,你只能留在爷的身边。”语气霸道,不容置疑。

        孟辞心里微嘲,呵,未必吧?

        只是她什么也未说,因为没有必要。

        入了夜,孟辞睁开眼,伸指点了四贝勒的颈间一处,灵力渗入他体内,看着他昏睡过去,孟辞起了身,飞快地穿上衣服,出了门。

        孟辞绕过巡视的护卫来到一处墙角,大虎从黑暗中跑了出来,张开一对金色的翅膀。

        孟辞扶着大虎的背爬了上去,搂住大虎的脖子,然后大虎翅膀一扬,飞了起来,迅速地飞出了四贝勒府。

        漆黑的夜幕星光闪闪,一轮明月挂在枝头,她不知里面是否有嫦娥,只是从心底里默默地向她打了声招呼,为她祝福,为纪念这一刻离她如此的近。

        孟辞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神奇的力量,夜风吹过耳边,甚是舒服,她好奇地摸着大虎金色的翅膀,脸颊放光:“哇,大虎,你的翅膀真漂亮。”

        大虎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那当然,我们白虎一族只要拥有足够的力量就能拥有金色的翅膀,多亏了姐姐与四贝勒的那一夜,大虎的翅膀才生了出来,有了这几日的练习,大虎已经能很灵活地运用这对翅膀了。”

        提到那一夜,孟辞脸色一沉,大虎似乎也意识到孟辞的情绪变化,忙转移了话题,声音甜甜糯糯,充满了好奇:“姐姐要去哪里?”

        孟辞再次笑了起来,舒适地趴在它的背上,闭上眼,懒懒地道:“随便去哪儿,只要离开这里,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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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四十七年

        一场废太子的风波骤然席卷了整个大清朝,远在布尔和苏台行宫的康熙当着百官的面废了那位做了三十多年太子的太子爷。

        御驾回京后,大阿哥和八阿哥一党因太子被废开始了积极的活动,大阿哥因魇镇皇太子,被夺了郡王爵位,幽禁于宗人府,十三阿哥自回京后便被囚于养蜂夹道,四贝勒闭门不出。

        八爷党的官员于早朝上联手保奏八贝勒胤禩为皇太子,被康熙一通训斥。十四阿哥为保八贝勒被康熙打了二十大板,八贝勒被夺了贝勒爵位,八爷党终于暂时偃旗息鼓。

        下了早朝,看着四贝勒与众人打了招呼后往外走去,九阿哥冷眼瞧着,与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丝毫不介意被人听到地开始冷嘲热讽:“往常多亲热的一对兄弟,看的人眼馋,如今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十三弟眼瞧着被关进了养蜂夹道,有些人竟还有心情整日在府中念经。”

        十四阿哥沉着脸没说话,十阿哥附和着嚷嚷:“可不是,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好好的十三弟落得了这个结局,真是可惜了的。”

        “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也不怕被人听到。”十四阿哥皱着眉,脸色沉郁。

        九阿哥轻嗤一声:“十四弟,你的胆气哪儿去了?当日在乾清宫你连皇阿玛都敢顶撞,这会儿却又说什么怕不怕的?这可不是我认识的老十四啊。”

        十四阿哥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九阿哥连连摆手:“好,好,好,九哥不说了,哎,我说你,不会真担心十三弟了吧?这算什么?好好的时候彼此瞧不上眼,这会儿人落魄了,你反倒可怜上了?”

        “毕竟是兄弟一场,我担心有何奇怪的?不似某些人,往常好的跟什么似的,这会儿却是避之唯恐不及。”十四阿哥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又阴阳怪气地奚落着。

        而那挺拔的背影依旧缓缓朝宫门外走去,似未听到这边的动静。

        “嗤,人家念佛,定力深得很,咱们望尘莫及。”九阿哥见状,眼中的不屑更深,嘴上依旧不饶人。

        “哎,到底是兄弟一场,十三弟往常多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如今在那地儿也不知熬不熬的过。”十阿哥皱着眉,话语里满是担心。

        一柄扇子敲上他的脑袋,九阿哥斜着眼瞥了他一眼:“你有空关心他,还不如关心一下自家兄弟,八哥如今赋闲在家,自上次保奏失败,皇阿玛待八哥明显失去了信任,还是要多多商量一下。”

        十阿哥摸了摸脑袋,憨憨地点了点头:“哎,还真是,也不知皇阿玛为何不同意八哥做太子?难不成八哥还不如那草包废太子不成?”

        “嗤,谁知道?”九阿哥摇头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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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蜂夹道

        破旧的房子外有几名官兵看守,四周的环境也甚是偏僻。

        一间房屋门口,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地从门口正打着盹的官兵头上飞过,下一刻有什么东西打在身上,然后两人便同时倒在地上。

        一个纤细的黄衣女子身影从房顶落了下来,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猫,分别架起两名倒地的官兵倚靠在墙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只是睡着了。

        女子脚步轻盈地走到门边,推开门,一阵灰尘从上面落下,被一片白色的气体模样的东西挡在外面,一丝也未落在女子身上。

        女子没有任何阻碍地进了里面,屋里只有一张桌子,一个凳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旧茶壶和一个破了一个边沿的碗,左侧有一张床,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床板,被褥薄的很,也甚是破旧,根本挡不住被子外的寒意。

        一个人影蜷缩着躺在被子里,双手紧紧地拽着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像个蚕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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