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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孟辞不由松了口气,若是他当真和九阿哥联手,自己一定会打的他找不到北。
“孟辞?她怎么在这儿?九哥,你把她怎么了?”
十四阿哥惊讶地出声,快步跑了过来把孟辞抱在怀里,试了试她的呼吸,似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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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把她如何?不过是把她打晕了而已,怎么?这就心疼了?还真看上了?非她不可?要我说这女人真不怎么样,你口味真重。”九阿哥轻嗤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九哥!”十四不满地出声。
“好了好了,你愿意如何我管不着,你不是喜欢她?人我可给你带来了,别说我不讲兄弟情义,我给你把风,你自己快着点。”九阿哥不耐地说完就要走。
“什么快着点?”十四阿哥不解地追问。
“嗤,别说你不懂,你可不是那什么都没尝过的少年了,人我给你带来了,机会可只有一次,告诉你,一个女人只有把身子给了你才会对你死心塌地,只要人是你的了,她还不乖乖听话?还会不喜欢你?你要是再优柔寡断下去,九哥可真帮不了你了。”
“你!九哥你怎能这样?我不会这样做的!”十四阿哥脸顿时涨得通红,略有些恼羞成怒。
“怎么?别告诉我你不想,想的话就像个男人,别叽叽歪歪的,为了你,我可是连这样的事都做了,你可别辜负了哥的心意。”九阿哥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劝着。
“我……”十四阿哥语凝,突然皱了眉道:“九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发现我并不怎么喜欢她了,你也不必如此为【创建和谐家园】心了,我这就把她送回去。”十四阿哥抱起她就要走。
九阿哥一阵愕然,蹙了蹙眉,见他果真要走,突然抬手按在他的肩上,凑近了他,冷笑着说:“十四弟,你说句实话,你心里是真没了她,还是只是应付九哥我的?我可不好糊弄。”
“真的,我真的已经想清楚了,皇宫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比她温柔的也比比皆是,哪个不比她一个奴才强?以前我不过是争一口气罢了,如今想想还真是没意思,所以这件事就过去吧。”十四阿哥低低地说着,神色坦然而认真。
九阿哥仔细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温声低语:“既如此,九哥真心为你高兴,不过既然人已经带了出来,不能白费了这番功夫不是?你既然放弃了,不如让哥哥我尝尝如何?这样性子辣的女人我可是不多见啊。”说着就要抱过他怀里的孟辞。
十四阿哥抱着她迅速躲开,脸色沉了下来,黑眸认真地盯着他:“九哥,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成,唯独她,你不能碰!”他的语气略微阴沉,透着坚决。
九阿哥也沉了脸,冷笑连连:“怎么?还是放不下?”
十四阿哥断然摇头:“不,我说的是实话。”又凝了眉,语重心长:“九哥,她是个好姑娘,不是你府上那些女人,虽然我不喜欢她了,却也绝不容许你伤害她!”
“你!呵!十四啊十四,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别用那起子不在乎的话糊弄我,你别忘了她是谁的女人,她可是太子的人,谁知道她有没有被太子玩过?也就你会被她纯情的外表所骗,把她当宝,不仅仅是太子,她与老十三如此暧昧,你当真以为她就单纯吗?一个单纯的人能够如此轻易得到老十三和老四的信任吗?
这些且不说,就算她当真如你所说,可她一个奴才能够引得几位皇子乱了心,引得你如此在意,早晚会害了你,你若不忍,便由我来出手,只要毁了她,相信她对于老十三,对于你而言也就失去了意义。
十四弟,如果你当初肯听我的话早些要了她,九哥也不至于如此逼你。你别忘了,四哥是太子的人,你们两个是不同阵营的人,若是四哥利用她来对付你或引诱你,你当如何?”
十四阿哥顿时面红耳赤,不悦地低吼:“九哥,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和八哥?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九阿哥见他如此,面色缓和了许多,温声劝慰:“十四弟,不是九哥不信你,而是你与四哥毕竟是亲兄弟,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就算有些于心不忍也是情有可原,只是我们都冒不起这个险,十四弟,我们自小一块儿长大,感情如何你心里清楚,九哥当真不忍心看着你与我和八哥渐渐离心,皇家的亲情是多么淡薄,你和我一样清楚,九哥很珍惜我们这份兄弟之情。我和八哥与四哥注定是不同路的,你是要与四哥对上?还是要与我和八哥对上?你自己想清楚,九哥绝不勉强你。”
十四阿哥顿时说不出话来,神色间透露出几分茫然和挣扎,怀里的孟辞似乎也成了个烫手的山芋般。
许久,他咬了咬牙,神色间流露出一抹毅然,抬起头与九阿哥对视:“九哥,我想好了,我与四哥虽说是一母同胞,但我和他自小性情不合,他的心里也只有十三哥,只有你和八哥、十哥真心待我好,四哥他,这也怪他自己,他既然从未顾虑过会与我对上,坚决跟了太子爷,我又何必在乎?大不了日后八哥登上太子之位,我求了八哥给四哥谋一个贤王的位子,保他一世平安,也算是全了兄弟之情,对得起额娘了。”
“好兄弟!九哥果然没看错你。”九阿哥欣喜地拍了拍他的肩,又敛了笑,低低地叹道:“你放心,四哥毕竟与你一母同胞,我相信八哥定会善待四哥的,只是这个女人你打算如何处置?”九阿哥瞥了眼孟辞,示意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再次陷入挣扎,然后苦笑道:“九哥,她到底只是个弱女子,这些事本与她无关,我不忍心害了她,如果当真要做选择,我宁愿让她恨我,也好过她跟着十三哥,被他们利用或是死在我手里。”
九阿哥轻叹了口气,甚是无奈:“既如此,你快着些。”犹豫地张了张口,终是不再说什么,神色复杂地凝视了他一眼,往远处走去。
十四阿哥把孟辞轻轻地放在地上,双手颤抖着去解她胸口的衣裳,喃喃自语:“小辞,你别怪我,我是真的要放下你了,可是我不忍心看着你受伤害,你放心,爷会一辈子待你好,十三哥不要你,爷会要你。”他闭上眼,俯下身去吻她,心里忍不住有些激动,然而下一刻却陡然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孟辞从地上爬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扭头看了眼十四阿哥,犹豫了一瞬,轻轻地说了句:“谢谢你。”随后又想起什么,神色间又恢复讥诮,没想到能听到这样一番话,这个九阿哥还真是不简单,一番话竟把十四彻底地绑在了八爷一党,断绝了他与四贝勒任何的可能。
若不是因为不确定自己的冰雪长鞭何以对九阿哥无效,她还真想好好地教训他一番,不把他打成猪头都对不起自己了。
不过,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敢这样算计她,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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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帐篷,孟辞躺在被窝里,想着方才的事,自己这一跑,想必九阿哥和十四阿哥回过神来,定是知道自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十四阿哥好说,九阿哥必定不会放过她。
又想到自己这一番出去,是春玲传了假消息,把九阿哥说成是十三阿哥,也不知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乌苏氏也有份?
不过就算乌苏氏原先不知情,但春玲是她的丫鬟,想必平日里也是有些心思的,否则春玲不敢擅作主张。
很好,敢这样算计她,就要承受应有的后果。
一直到翌日凌晨,十三阿哥才回来,孟辞装作熟睡的样子,踢了踢被子,侧过身。
十三阿哥似是轻笑了声,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帮她掩了掩被子,又伸出手拧了拧她的鼻子,孟辞皱眉轻哼了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他,露出浅浅的笑容,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子:“你回来了?”
以往每次十三阿哥回来都是很晚,那时候孟辞正睡得熟,也没注意到十三是何时回来,难得见她这次睡得这样浅,不过十三阿哥很是高兴,嘴唇在她嘟起的唇上轻点了下,语声宠溺地开口:“爷吵着你了?”
孟辞摇了摇头,仔细地盯着他看了几眼,不满地哼了哼:”还不是怪你,我一晚上没睡,一直在等你,你不是约我在老地方见面吗?可是我去了根本没见到你,我一个人害怕就回来了,等了你一晚上,后来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刚才你一动我,我就醒了过来。”
十三阿哥皱眉:“爷何时约你老地方见了?这一晚上爷都在皇阿玛帐子外巡视,好不容易等到五哥替换了爷,爷才来得及回来收拾。”
说罢,脸色一沉,怒气隐隐而出,紧着声问她:“是何人告诉你的?”
孟辞眨了眨眼,茫然地望着他,小声开口:“是,是春玲啊。”
十三阿哥脸色顿时阴的能滴出水来,孟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安慰他:“许是她弄错了呢,可能是别的人找我……”说到这儿,她却似是突然反应过来,又住了口,脸色阴晴不定。
她一个四哥府上的丫鬟,能有谁识得她?除了……
想到这儿,十三阿哥顿时怒极,只是却很好地掩饰了下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柔声安慰:“乖,你先睡,这件事交给爷处理。”
孟辞乖巧地点点头,露出甜美又安心的笑容。
心里却在想着,是你让我有事找你的,我可是完全听你的话呢。
知道春玲即便知晓她与九阿哥和十四阿哥见了面,也绝不敢将事实托出,否则她不死也要脱层皮了,是以孟辞安心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再到乌苏氏的帐篷,孟辞就见着两个人俱是战战兢兢的,见了她也是如惊弓之鸟般露出讨好的笑,尽管乌苏氏眼中依旧流露出些许怨恨,却也不敢太过明显,更不敢再说什么了。
孟辞清楚地瞧见乌苏氏巴掌大的小脸上一抹清晰的五指印,心里一阵痛快。
当恶女人的感觉还真是好啊。
孟辞还故作关心地天真地问:“乌苏格格这是怎么了?”
乌苏氏躲躲闪闪的,低了头不愿让她看见,咬了咬唇,勉强笑道:“没什么,我看会儿书,妹妹且忙。”
说罢由春玲扶着坐到一边的榻上,认真地拿起一本诗经看着。
孟辞“哦”了声,便不再言语,她也没什么事好做,平日里乌苏氏并不怎么使唤她,她知道是十三的关系,也乐的接受,便出去了。
其实对乌苏氏,孟辞并没有特别讨厌的感觉,乌苏氏也不是那十恶不赦之人,适当地教训一下也就好了,孟辞也不是那穷追不舍之人。
只有一件事,她始终耿耿于怀,昨晚问了大虎,大虎也说不清楚,只是说九阿哥身上有它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难不成他也有只异虎?还是和大虎是一家?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异虎又不是大白菜,满大街都是。
既然想不清楚,孟辞也不多想,时间会证明一切,只要九阿哥不追着她不放,他们还是很难见得着面的。
而如今有十三护着自己,只要自己不出去,想必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自己。
只是静极难免无聊,孟辞求了十三阿哥带自己出去骑马,自己则扮成他的小厮。
阿哥们和蒙古男子赛马比射箭的场景,和由康熙带领,众人一起到草原中八旗士兵圈起来的地方打猎即所谓的木兰秋狝的活动,一切都热闹而有序。
蒙古人热情爽朗,远远的,只见到蒙古的领头人与康熙相谈甚欢,而因着隔得远,孟辞并未看清楚龙颜,难免有些可惜。
这可是千古一帝康熙呢。
十三阿哥与众阿哥出去围猎时,孟辞由两名八旗士兵贴身保护着站在人群中看围场中的情景,高兴地拍着手为十三阿哥加油,周围的蒙古女子也一个个尖叫着为自己喜欢的阿哥和蒙古王子助威,甚是热闹。
孟辞看着一个个脸颊红扑扑不停叫好的蒙古格格和丫鬟,不由一阵好笑,还真是性格单纯啊。
这时孟辞被人挤着往一旁倒去,身后的两个八旗士兵顾忌男女有别,不好扶她,但小心地守在她的两侧。
眼看着就要倒下,这时一双坚强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蹩脚的汉语在她耳边响起:“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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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以一笑,站好了身子,歪着头打量他,笑问:“你怎知我是姑娘?”
没想到这蒙古男子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地笑着:“很少有男子如姑娘这般……好看。”
孟辞“噗嗤”一笑,只觉得这蒙古男人好可爱,于是有了逗一逗他的心思,兴致勃勃地问:“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当朝九阿哥可是个很俊美的人呢,都说比女人还美。”她双眼闪着兴奋的光,一眨不眨看着他,看的那男子红了脸。
只是男子明显的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会儿,仍坚定地摇头:“但姑娘不同,一眼便可看出是女子,九阿哥虽长的像女人,却一眼能看出是男子。”
哈哈,孟辞简直要喷笑了,若是九阿哥知道有人这样说他,不知是何表情?孟辞有种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止也止不住,心里甚为快意。
“嗯,确实,长的像女人,但却是个男人,而我扮起男人却一点也不像。”孟辞不住地点头附和,笑意止也止不住地从眼角眉梢溢了出来。
眼前的男子却迷惑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干脆不想了,眼前的女子真的好美,尤其是笑起来,可爱极了,像草原上的花儿,他看着不由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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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辞见他看着自己出了神,不由得抿嘴一笑,这草原的汉子还真是淳朴的紧,她却没有丝毫被亵渎的不悦,因为他的眼睛太干净了,让人升不起一丝的不喜。
她还想与他说什么,一只手猛然把她拽了过去,孟辞闻到熟悉的青草味,顿时知道了来者何人,仰起头正要看他,却被他按住了脑袋。
耳边传来十三淡淡的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不是让你好好呆着吗?做什么乱跑?跟爷回去。”说罢,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
孟辞回过头向那蒙古汉子招手作别,十三阿哥却更紧地把她埋到了怀里。
孟辞不满地叫着:“十三,我好闷,放开我啊。”
蒙古汉子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怅然若失,心道,原来那好看的姑娘竟是十三阿哥的女人。
走了不知多久,十三阿哥终于放开了她,孟辞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不满地瞪向他:“你做什么拉我?”
十三气笑了,向她逼近一步,目光灼灼:“你说呢?爷带你出来,可不是让你与陌生男人随便说话,你还说的那样多,笑的那样开心,你让爷如何作想?”
孟辞张大了嘴,讪讪地笑了笑,原来是吃醋了啊,心里又有些甜蜜。
她过去抱住十三的手臂,忍着笑开口:“好了,你别生气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那男人有趣。”见他又有生气的意思,孟辞忙伸手抚着他的胸口安慰他:“你不要急嘛,是他说的一句话有趣,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竟然说九阿哥长的像女人,你说好笑不好笑?”孟辞笑的直不起腰,几乎挂在他的身上。
半晌身边没有动静,孟辞不由奇怪,停了笑,抬头望他,只见十三阿哥疑惑地蹙了蹙眉,低头问她:“小辞,你与九哥不对付?”
孟辞吃了一惊,他怎会如此说?
十三阿哥叹了口气,抚摸了下她的脑袋,无奈地开口:“你说起九哥像女人一事,如此开心,爷不得不奇怪,按说你与九哥并无交集,怎会如此讨厌他?”
孟辞忍不住心里狂跳,勉强忍住了紧张,笑着说:“你想哪儿去了?我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再说了,九阿哥确实长的很好看啊,这不是坏话吧?”她故作疑惑地嘟着嘴眨着眼睛望着他。
十三阿哥笑着拧了拧她的鼻子,好笑道:“你呀,以后不可再如此说了,九哥不喜欢人拿他的脸说事。”
孟辞面上应着,心里暗哼,有本事把那张脸划花了,还不许人说了?真是讨厌!
十三阿哥低头瞧着她嘟起的红唇,水润清澈的眸子,忍不住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吮吸。
孟辞仰头承受着,心跳加速,呼吸渐渐困难。
“你这坏丫头,要爷忍到何时?嗯?”他额头抵着她的,低低地不满地控诉。
孟辞笑弯了眉眼,十三除了之前因为生气险些要了她,倒也一直很尊重她,他能这样顾忌自己的意愿,孟辞很是感动。
不知在哪里听过,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欲望,是因为喜欢那个女人,但若只喜欢那个女人的身体,那就不是真正的喜欢。
十三阿哥虽然喜欢亲近她,却总是恪守规矩,处处照顾她的意愿,从不为难她,这样的十三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