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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辞瞬间不敢再动,感觉到他僵直的身子,就那样尴尬地趴在他的身上,脸似火烧。
十三阿哥轻吁了口气,柔声道:“你莫要动,爷就抱抱你,今晚爷不会再碰你了。”
孟辞半信半疑地挑了挑眉,会吗?但十三已经抱着她的腰一个侧身,与她面对面躺了下来,搂着她的腰闭上了眼睛:“爷累了,一会儿还要起来,御驾继续往北,乖乖的,嗯?”
孟辞一个字说不出口,咬了咬唇,还能如何?只能这样强行命自己闭上了眼睛,也确实累了,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御驾半个月后终于到达草原,自那夜过后,孟辞与十三之间仿佛多了层隔阂。
孟辞晚上是歇在十三的帐篷里,但十三整个白天都跟随在御驾身侧,晚上回帐篷的时候孟辞已睡过去了,十三阿哥则在另一张榻上歇息,早上醒来的时候十三也已不在,如此一来便减少了许多尴尬。
或许他们需要时间好好冷静一下,毕竟那一夜孟辞真的伤心了,很难短时间内再次接受十三。
她也终于知道这一切都是十四阿哥的诡计,也不知他是如何说的,竟让十三如此生气,以后再见他定饶不了他。
然而孟辞也没机会常常见到十四阿哥,也只能在心里解解恨了。
孟辞从前没来过草原的时候羡慕草原,直到来了草原,才发现这里除了一个个蒙古包,一望到底全是绿色的草地,和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一开始或许会有些新奇和激动,但看久了也有点审美疲劳,便少了许多兴致,加上身份限制,孟辞很少出去,常常与乌苏氏待在帐篷里,看着她看看书或是绣绣花,甚是无聊。
这一日黄昏,十三阿哥派了小林子唤她出去,只见十三阿哥一身宝蓝色的箭袖长袍站在他住的帐篷外,长身玉立,剑眉星目,微笑着牵了她的手,面容柔和:“今日爷带你出去走走,你不是想看草原吗?爷有处好地方,你看了定会欢喜。”
孟辞的手颤了一下,却到底没抽开手,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虽说依旧对十三有些畏惧,却到底不忍拂了他的意。
谁没有个冲动的时候呢?老是记着那些不愉快的事未免太过矫情,有时候太过了反而伤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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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对孟辞的反应甚为欣喜,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往人少处走去,渐渐远离了蒙古包。
傍晚的草原如被蒙上了一层金黄色的面纱,格外地宁谧柔和,草原傍晚的风也较为凉爽,吹在身上甚是清凉舒服。
孟辞没想到十三阿哥会带自己来到一处湖泊,月牙形的湖泊蜿蜒在青草间,清凌凌的湖面倒映着蓝天、白云和飞鸟的影子。
孟辞惊讶又欣喜的目光落在十三阿哥的身上,十三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温柔而缠绵。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她眨着眼好奇地追问。
“爷曾经来过无数次草原,这里是难得的休憩赏景之处。”
孟辞了然。
只见十三阿哥从怀中取出一支笛子,坐在了湖边的青草地上,孟辞也跟着坐了下来,双手抱膝看他将笛子横于唇边,一段清远悠扬的不知名的曲调缓缓溢出。
孟辞听的入神,傻傻地望着他英俊的侧脸,目光中尽是痴迷。
她从未听过十三吹笛,没想到他吹的这样好,想到这个男人是她的,孟辞就止不住的得意,嘴角渐渐扬了起来。
一曲毕,十三侧首正对上她痴迷的目光,心中暗笑,嘴上却含笑问:“如何?”
孟辞忙不迭点头,双眼闪亮喜悦:“真好听,你教我好不好?”
十三阿哥自是答应,将笛子递给她,从后抱住她,把笛子横于唇边,教她如何吹笛。
孟辞学的认真,十三教的认真,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天已要黑了,孟辞意犹未尽,但还是和十三阿哥站了起来,往回走去。
回到帐中,十三笑问孟辞:“可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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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面上神情顿时轻松愉悦了起来,孟辞心中一动,顿时觉得这个男朋友真是好啊,自己的运气也太好了,便仰起头,踮起脚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待要撤开,十三阿哥立刻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才放开她,孟辞喘息着,脸颊晕红,清澈的眼眸如涟漪般荡漾开一丝丝情意,心道,等回了京城,就把自己给他,这样的好男人她绝对要牢牢地绑住。
这一夜孟辞梦中都是那一首清远悠扬的曲调,十三温和的面孔,和充满柔情的眼眸,完全忘记了前些日子的不快。
只是在她与十三正含笑对视时,眼前的十三却突然不见了,孟辞慌了,忙站了起来,四处寻找,却找不到人影。
孟辞不停地跑着,不停地喊着十三,终于在一片湖边的青草地上看到了背对着她的十三,孟辞高兴地跑了上去,从后抱住了他。
“十三,你去哪儿了?”她好怕他会丢下他,刚才那一刻她真的很害怕,害怕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眼前的人转过身,孟辞睁大眼睛,看到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却是冷着脸的四贝勒。
孟辞吓了一跳,猛地放开他,转身就跑。
一声断喝,身后的四贝勒突然化作一张血盆大口向她追了过来,眼看便要将她吞入腹中,孟辞猛地醒了过来,坐起身,抚着胸口,惊疑不定。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孟辞不由疑惑,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即便四贝勒常常威胁她,训斥她,可是也不至于如此害怕他,以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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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乌苏格格刚歇下,孟辞正欲回去歇息,乌苏格格的丫鬟春玲走到孟辞身边低声耳语:“爷在老地方等你。”说罢对着她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
孟辞脸红不已,谢了她,匆匆出去了。
这个十三,做什么不让别人悄悄告诉她,还让乌苏氏身边的人知道?
埋怨归埋怨,心里还是忍不住欢喜,几日不见,也是怪想他的,这会儿想着就要见着他,脚步便加快了。
老地方正是上回的湖边,到了地方,不见人影,孟辞不由奇怪,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嗤,这样快就来了,果真迫不及待啊。”
孟辞猛地回头,就看到一身紫袍的年轻男子站在她身后,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夜黑无月,只有一盏盏宫灯照亮了草原上的夜色,也照亮了眼前之人,面前之人面白如玉,眼睛狭长,俊美如斯,但孟辞却并未被其吸引,且不说他的容貌比时空引流君差远了,只这个人的身份就让她轻松不起来。
眼前之人正是九阿哥。
虽奇怪他怎会出现在此,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对于这个九阿哥她着实生不出什么好感,更何况此时拐着弯把她骗了出来,必定不怀好意。
要说他们并不熟,也只是在康熙四十三年的元宵节见过一面,孟辞无论如何猜不出他叫自己来究竟有何目的。
孟辞骤然间心生警惕,嘴上却笑嘻嘻的,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这么晚了,九爷是出来赏月吗?”
此时并无月,孟辞此话无疑是讽刺他大晚上的有什么事要把她约到这儿?
“呵,果然不简单,这么快就镇定了下来,爷自是没必要见你,只是知道有人念着你,爷就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竟惹得爷几位兄弟如此着迷。”
他不紧不慢地走近了她,绕着她转了一圈,低着头仔细地打量了一遍,轻笑着摇了摇头:“如今看来不过如此,模样还算可以,身材不算好,比爷府上那些女人差远了,爷还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孟辞气笑了,忍不住气冲冲地顶了一句:“九爷未免管的太宽了,天儿晚了,奴才就不陪九爷吹风了。”说罢绕过他就走。
“哎,别走!”九阿哥伸臂拦住她,笑眯眯地凑近了她:“你说你跟了爷如何?爷保证不比十三弟差,让你【创建和谐家园】不在话下。”
孟辞心里一阵厌恶,退后一步,沉了脸:“九爷究竟想做什么,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样有意思吗?”
只听说九阿哥为人风流,府上姬妾无数,如今看来果真如此,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真浪费了这张好面皮。
九阿哥自是看出她眼中的鄙夷,却并不以为意,嘴角牵起淡淡的却毫无温度的笑意,背着手摇头叹气:“果然不解风情,真不明白十四弟究竟看中了你哪点?勾引男人有一套,如今看来脾气却不小。
其实你这样的人爷见得多了,攀龙附凤之辈,有几分姿色就拿自己当颗葱,爷着实看不上眼。以为跟了十三弟就好了?也不知是太子爷玩了几手的烂货,十四弟单纯,十三弟爽直,被你玩的团团转,表面上装纯情,其实骨子里如那青楼女子般,最是【创建和谐家园】,玩玩还行,认真了就不值当了。
啧啧啧,你看,这就生气了?功力还是欠缺啊,有些人做了【创建和谐家园】还要立牌坊,却不知自己从根子里就让人瞧不起,爷要是你,早点跳了河死了算了,何必留在这儿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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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爷也不拐弯抹角了,爷可没兴趣理会你,这次找你不过是为了十四弟,原本你跟了十四弟爷并无意见,只是你与十三弟纠缠不清,如今又伤了十四弟的心,爷也不能坐视不理不是?十四弟不忍心,护着你,爷可没那样好的脾气,也不会似十三弟般怜香惜玉,大不了爷给你个痛快。”
孟辞气的咬牙,这个【创建和谐家园】,真以为自己是皇子就能为所欲为了?难不成他还要杀了自己不成?而且她竟不知堂堂皇阿哥竟如此毒舌,还要不要脸?眼前的九阿哥真是讨厌的很。
她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空有表面姿色的无用皇子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就高人一等了?你爱说咋说,老娘不陪你玩了!”孟辞气的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抬脚就走。
真是的,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人?
九阿哥面色一冷,嘴角抿的紧紧,泄露出一丝阴冷,他最厌恶别人拿他的脸说事,而她竟然敢骂他,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只手伸了过来,就要制住她的胳臂,孟辞身影一晃,躲开他的袭击,九阿哥面色一愕,却并不以为意,再次抓向她。
孟辞气极,也不想与他再浪费时间,又兼心里一股火气往外直冒,只想狠狠地教训他一顿,一条鞭子自腰间扯出,狠狠地向他甩了过去。
这原是自孟辞练成第四重后以冰雪之气化成的长鞭,为了防身之用,只是外表是普通马鞭的样子,不至于让人起疑,但是威力却是十分惊人,就算不皮开肉绽,也别想短时间内好的起来,而且伤口一旦落在身上,一辈子也别想恢复,还会日夜受寒冷和疼痛折磨。
当然,平日里这条鞭子缠在腰间是透明的,外人根本看不到,可以起到很好地隐藏作用。
孟辞原不想用如此狠毒的方式,无奈这个九阿哥太过可恶,他不是嫌弃她长的一般吗?不是嫌弃她身材不好,性子恶劣吗?不是把她比作青楼女子吗?那她就专朝他脸上攻去,让他一辈子顶着这张脸,一辈子受人嘲笑,一辈子记住今日的教训。
别看孟辞平日里多么温柔乖巧,但是一旦真的生气,狠起来也是让人十分畏惧的。
四贝勒是未来的皇帝,有天子之气,她是修炼之人,也相当于不再是普通人,一旦做了有损国家气运之事,自身的危害也不会小了,甚至还会遭到反噬,这还是当初她穿越之前时空引流君告诉她的,所以面对四贝勒时孟辞总是留有余地,不敢真的下狠手。
但九阿哥不同,他只是普通皇子,等到雍正登基后,他是第一个被发落的人,结局可不怎么好,就算伤了他,只要有命在,孟辞也一点不惧。
九阿哥没想到这样一个看着柔弱的小姑娘竟如此狠辣,凭直觉他感觉到那条鞭子一旦落在身上必不会伤的轻了,不由的脸色一变,险险地躲过了这一鞭,但是第二鞭紧接着挥了过来,而鞭子似乎长了眼睛般,他躲到哪儿,鞭子都会准确无误地向他甩过来。
即便刚才只是吓唬她,这一刻的九阿哥也是动了真怒,也当真不会轻饶了这个丫头,他面色冷峻,眼看躲不过去了,九阿哥直接伸手打算抓住那条鞭子,即便被那鞭子伤着了也要给她好看。
孟辞冷笑,他还真以为能承受这一鞭的威力不成?未免太过自负了。
然而,这个时候意外却出现了。
正当孟辞暗讽他的不自量力,上一刻怒容满面,信心满满,打算让他没脸见人,下一刻意外陡生,孟辞彻底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威力巨大的冰雪长鞭为何到了这儿就失去了作用,跟一条普通的鞭子差不多?不仅没有意料中的让九阿哥满手鲜血淋漓,顺便甩他一个大花脸,反而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手中,甚至看他的手上竟连一丝伤痕都没有。
孟辞愣了足足有三秒,才轻轻地颤了下,终于意识到了不妙。
而对面的九阿哥也已经回过了神,死死地盯着她,脸上阴的似要下雨,完全没有方才的俊美样,反而透着股地狱来的阴森之感。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此刻的她再也不复方才的凶神恶煞,僵硬着呵呵地笑了笑,一下子松开了鞭子,呆了一秒,注意到他阴沉的脸,和嘴角的冷笑,孟辞心中大喊了句:妈呀!见了鬼了!然后扭头就跑。
呜呜呜,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下子丢脸丢大发了,发威不成反落得个落荒而逃,时空引流君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她可从来没有这样丢脸过。
不,她一定要质问时空引流君,这是什么破秘籍?根本没什么用好不好?完全的欺世盗名啊,哼!都是他害的!
然而孟辞只跑了不足十来步,就被人自后追上,一手刀坎在脖子后面。
这一刻孟辞突然灵光一闪,虽然脖子后疼得要命,但好在有冰雪之气护体,并未一下子晕过去,但还是利索地装作晕了过去。
因为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九阿哥既然不是把她抓了回去杀了她,而是把她打晕,那么他一定是有别的目的,再联想到他骗自己出来,说的那些话,孟辞隐约猜到他要么是打算将自己打晕,之后好好地折磨自己,要么是有其他目的,那么既然打不过,还是乖乖地晕过去,看看他想要做什么,再寻找机会逃跑的好。
孟辞为自己的聪明而暗暗呼出一口气,她努力装作呼吸平稳的样子,尽量像一个熟睡的人。
果然,九阿哥把她抗了起来,不知往哪里走去。
因为面朝下,又因为九阿哥走路时一直颠簸着,孟辞十分不舒服,忍着恶心,尽量放缓呼吸,不让自己露出马脚。
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他停了下来,随意把她扔在了地上,孟辞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他一顿,还好身下似乎是青草地,并没怎么痛,孟辞努力地支起了耳朵,听着动静。
不到三分钟,另一个脚步声出现,疑惑的声音同时传了过来:“九哥,你叫我过来究竟有何事?”
孟辞暗暗吃惊,怎么会是十四阿哥?
想到竟然是九阿哥与十四阿哥联手,孟辞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又想到十四刚刚的话,似乎并不知道,那么也可以解释说他是不知情的?
想到这儿孟辞不由松了口气,若是他当真和九阿哥联手,自己一定会打的他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