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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清穿之丫鬟不接招作者:侬岁好》-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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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知道了多少,自己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要不承认,他能奈她何?

        “别逼爷动手!”四贝勒凝眉,戾气尽显,将她逼至墙角,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困在那一隅之地。

        孟辞寻找着逃跑的时机,陡然被他抓住了手腕,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仰头望着他阴沉沉的眸子,孟辞咽了口唾沫,干巴巴地笑了笑:“主子爷,奴才承认那日是奴才不对,但奴才也不是故意的,您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不成?您好歹是堂堂的贝勒爷,何必斤斤计较?”

        “如此说来,你是承认了那日之事?”他冷笑着反问。

        呃,她承认了什么?孟辞有些傻眼,但很快回过神,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但话已出口,悔之晚矣,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是,那次奴才神智不清醒,您也知道,奴才自醒来后身子有些不妥,那日实非奴才本意,您就当大人有大量饶了奴才这一次,奴才保证再无下次。”

        “哼,恐怕由不得你!”眸色一沉,“嘶!”的一声,夏日的薄衫陡地被他扯去,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和如雪的肌肤,孟辞尖叫一声,浑身颤栗,想要抽回手掩上衣衫,四贝勒欺近她身体,目光沉沉盯住她半敞的胸口,呼吸陡然变得深沉粗重,眼神愈发幽暗深邃。

        孟辞头皮都要炸了起来,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他想干什么?双手被他反翦在身后,动弹不得,胸口剧烈起伏,愈发显得诱人的曲线。

        脑子里的那根弦陡然断了,孟辞怒了,浑身冷气四溢,几乎要把人冻伤。

        只是一瞬间,孟辞脑子里针扎一般的痛,下意识闭上眼睛,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睛,熟悉的房间,另得她呼吸一窒,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她胸口,闷闷的,扭过头,映入眼睑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棱角分明的脸。

        蓦然睁大了眼睛,骇了一跳,低头拉开被子往里面看去,自己身无寸缕,一只手臂横在她胸前,姿势无比暧昧。

        发生了什么?为何会这样?孟辞想到了上次的事,咬着牙,怒火一触即发,屈膝就要顶上他的腹部,却见他猛地睁开眼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冷眸沉沉地注视着她,咬牙低喝:“你在做什么?”

        “爷说呢?”孟辞的脑子已然被怒火占满,恨不得把他杀了,哪里顾得上眼前之人是谁?她眼睛红红的,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里面又夹杂着无尽的恨意,似要将他淹没,驱动体内寒气,就要袭向他。

        一只手突然握住她胸口的柔软,狠狠一捏,孟辞“啊”地一声,浑身力气一泄,脸色顿时涨红,眼眸喷火,咬牙切齿:“你!【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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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贝勒依旧沉着脸,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只更贴近了她,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是你勾引的爷,爷哪里【创建和谐家园】了?嗯?”

        她的脸红的滴血,却并未怀疑他的话,毕竟自己的情况自己是知道的,但若非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自己又怎会如此?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孟辞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如今却栽到了他的手里,不仅秘密被他知晓,还几次三番被他占了便宜,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四贝勒看着她通红的眼眶,愤恨又无奈的眼神,泫然欲泣的神色,陡然间愣住了,他皱了皱眉,缓缓地伸手轻拍着她的背,近乎温柔地安慰:“好了,是爷不好,你放心,爷并未对你如何,你不愿的话,爷不会告诉十三。”

        他不说还好,一说到十三孟辞更是郁闷加伤心,这个人是十三最好的兄弟,就算并未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却到底有过肌肤之亲,还是几次三番,自己的脸往哪儿搁?日后如何面对十三?

        沮丧又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别过了脸,伸手轻轻擦了擦眼泪,原本漆黑明亮的眼睛在泪水的洗涤下显得愈发地清澈水润起来,整个人如一朵清晨娇嫩带露的海棠花,惹人怜爱。

        四贝勒眼眸变得深邃,拽过她的手,低下头吻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吻去泪水,又落在她的唇上,辗转轻吮。

        孟辞皱了眉,厌恶地别过了脸,四贝勒抓住她的双手按在两侧,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低着头俯视着身下这具似是散发着冰雪寒梅般的魅惑的雪白玲珑的娇躯,难掩体内躁动。

        “爷可以放开奴才了吗?”孟辞在他【创建和谐家园】裸的目光盯视下,只觉无地自容,含着愤怒的泪眼瞪向他,都这个时候了还这样,还是当真打算欺负她?

        四贝勒压抑着体内的欲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凝了凝眉,薄唇轻启:“爷可以放开你,只是在此之前爷要你答应一件事。”

        孟辞疑惑,什么事还要在这样的情况下答应?她以眼神询问,又带着丝警惕。

        四贝勒重新恢复了冷静,语气也变得平稳淡然,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之前爷交代你的事,爷要你做到。”

        孟辞愣怔了几秒,陡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何事,顿时气的脸色发白,咬牙怒斥:“你休想!”话落,推开他就要穿衣裳。

        四贝勒凝眉,静静地看着她动作,不言不语不动,女子白皙优美的背部映入眼睑,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只是眨眼便被衣裳隔绝了视线,他的目光再次变得灼热了起来,嘴唇抿的紧紧。

        恰在此时,外面响起一道声音:“爷,十三爷来了。”

        是苏培盛的声音,孟辞惊呆了,动作也停了下来,十三怎会突然过来?还是这个时候?

        然而她还来不及慌乱,一只铁臂自后伸过来把她拖了过去,按在身下,没头没脑地吻了下来,孟辞躲避着他的吻,左手腕脉处被他死死地按住,孟辞没办法反抗,恼火万分。

        喘息着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低语:“爷可以让十三亲眼看见这一幕,只要爷一句话,你可以自己选择。”

        孟辞简直要气的吐血,红着眼瞪他。

        没想到这个人竟如此【创建和谐家园】,她低估了他,她该如何是好?她是绝不可能答应这件事,但是眼前的形势已由不得她,只有先答应下来渡过眼前的危机,至于以后是否照做,还不是由着她自己?

        想到此,孟辞便要答应下来,耳边再次传来他冷冰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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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晓爷的手段,你若反悔,爷有千万种方法让十三相信你与爷的关系,介时,十三会如何看你?”

        孟辞睁大着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陡然间泄了气。

        她承认她斗不过这个男人,他太狠了,完全不给人留余地,想做的事一定会做到,哪怕不择手段。

        她不怕他动粗,凭自己的能力自不会被他欺负了去,只是她怕十三会误会她,怕十三恨她,瞧不起她。

        十三是她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外唯一想要珍惜的人,是她在这个时代唯一的弱点,她不容许任何人破坏这份感情。

        她闭上了眼,艰难地吐出一句:“我答应你。”

        四贝勒似是并未注意到她称呼的改变,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语气变得和缓温柔了起来:“这个世上,除了爷,没人护得住你,乖乖听话,你要的爷都会给你。”

        孟辞没答话,嘴唇紧抿,四贝勒黑眸轻闪,径直起了身。

        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脚步声徐徐地出了内室,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孟辞睁开眼,望着不知名的一处,唇角扯出一抹冷冷的弧度,这个世上除了她自己,无人能护得住她,你四贝勒也不能,谁也无法掌控她的命运。

        她听见四贝勒叫了十三阿哥进来,听到二人坐在外间说话,听到十三阿哥问了自己,四贝勒说她身子不适,叫她回去歇了。

        十三阿哥无丝毫怀疑,慢慢地转到了其他话题。

        孟辞静静地听着,暗自叹着十三真傻,就这样信任他的四哥吗?若是知晓他亲爱的四哥如此对她,不知会如何?会失望吗?会伤心吗?

        她不知自己与四贝勒在十三的心中孰轻孰重,或许她心里知道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她宁愿安慰自己。

        心爱的女人与兄弟同时落水,那人会先救哪一个,这种问题孟辞从来不喜欢去计较,一个是最好的兄弟,一个是喜欢的女人,本就不是相同的概念,这个答案无解,不是吗?何必苦苦纠缠?只要十三是真心喜欢她,她愿意沉沦在他温柔的目光里。

        唇角轻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她永远不会伤害十三,纵然四贝勒如此待她,她也不愿让十三知道,被最亲的兄弟背叛的苦太痛了,至少这一刻在十三的心里四贝勒是从小照顾他,如父如兄的人,所有人都会伤害他,只有四贝勒不会。

        或许正因如此,雍正登基后十三阿哥是唯一得雍正眷顾的兄弟。

        她想到了十三阿哥那十年的落魄失意,如果真的会走到那一天,四贝勒会是他唯一的救赎,若是十三阿哥与四贝勒有了隔阂,未来的十三会是什么样子,孟辞不敢想象,他的荣宠不应就此被剥夺。

        不知过了多久,孟辞听到了外间传来“塞外”、“避暑”的字眼,心里猛然一惊,是又要巡幸塞外了吗?他们在这一刻提起此事,是否代表他们中有谁会去往塞外?是十三吗?

        被子里的手陡然紧握,孟辞眼眶酸涩,若是往常,她不会如此多愁善感,只是在经历了方才四贝勒的步步紧逼和情绪的大起大落后,对十三的依赖更深了,好想随他一同前往塞外,但她心里知晓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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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十三阿哥走了,外面久久无声,因着怕十三阿哥听到动静,孟辞没敢动弹,此刻才想起来起身穿衣服。

        有脚步声靠近,孟辞一惊,回头看到四贝勒修长的身影进来,警惕地用衣服掩了身体往后退去。

        四贝勒不以为杵,皱着眉,缓步靠近,孟辞手中握着一颗雪凝珠猝不及防扔向他,四贝勒及时地闪身避开,面色陡然沉了下来,凌厉的目光向她射过来。

        孟辞快速穿好衣服,这才看向他,微昂起下巴,淡淡开口:“四爷还要做什么?”

        目光所及,她眼眸含泪,嘴唇轻抿,神色中透着几分倔强与冷淡,语气中有着质问。

        四贝勒眼眸轻闪,神情松缓了些许,未再前进:“你放心,爷不会再碰你。”说罢,毫不犹豫地转身出去。

        孟辞颇为意外,皱了皱眉,旋即脸上的倔强与冷淡逐渐融化,轻吁出一口气。

        今日之事她算是看出来了,四贝勒是故意惹怒她,从而引得另一个自己出现,后来的一幕则是为了逼迫她答应引诱十四阿哥一事,而十三阿哥的到来早在他的预料之内。

        想到此,孟辞就恨的牙根痒痒,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创建和谐家园】之人?

        来到外间,四贝勒正悠然地练着字,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在他身上,修长俊挺的身影,清冷淡漠的气质,冷峻的侧脸,无不引人侧目,然而谁又能想到眼前的男人实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按照往常,孟辞会自觉地上前为他磨墨,斟茶,但此刻她不想过去,只想离他远远的,想直接走人,却知道不合适,若站在这儿又委实太傻,一时便愣在这儿。

        “过来!”四贝勒抬眼瞧见她呆呆地站在那儿,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

        孟辞顿了下,不甘愿地走上前去,开始磨墨,她低垂着眉眼,神色淡淡,连最起码的恭顺也失去了耐心,似是泄愤般手上的劲儿大的几乎要把砚磨破了。

        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孟辞一惊,下意识便要甩开,四贝勒眉一皱,声音骤冷:“你在与爷置气?”

        孟辞唇角露出一抹讽笑,很想说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恼火,在跟他置气,凭什么什么都要按着他的要求去做?她还就不愿让他事事如愿。

        四贝勒一把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拉至身前,握住她的手,执起毛笔,嘴唇贴在她耳边,压低了嗓音:“你最好不要挑战爷的耐心,乖乖地跟爷练字。”

        只是一瞬间,四贝勒便再也无法动弹,只眼眸微暗,死死地盯着她。

        孟辞收回点在他腰间的手,迅速退出他怀抱,回过头微挑着唇角,漫不经心地斜睨着他:“四贝勒,有件事你似乎并未明白。”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用了几分力,迎着他骤然散发着凛冽寒意的眼眸,笑的欢快:“您在做这件事之前,应当明白,有些人并不是好欺负的,你以为我身为你府中的奴才便怕了你不成?实话告诉你,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离开,没人拦得住我,没错,我是喜欢十三,但是若要我因此而受制于你,那是不可能的。即便你告诉了十三又如何?我并不在意,你可以试试,我们走着瞧!”

        ☆、第188章 恼羞成怒

        尽管是仰着头看他,眼神中却也透着股睥睨的不屑与傲慢,这样的姿势对于男人来说委实是一种羞辱,四贝勒的目光已恨不得要吃了她。

        孟辞浑不在意,依旧笑吟吟的,自后将他按坐在扶手椅上,环住他的脖子,手抚上他胸口,沿着他的心口缓缓移动。

        身前的身躯陡然僵硬,孟辞勾唇一笑,在他耳边轻呼出一口气,引得他眸色瞬间变得幽深,身体顿时起了反应。孟辞轻松地笑着,手隔衣抚摸着他的肌肤,只是掌心却泛起阵阵透骨的寒意,穿过衣裳,沿着他的肌肤蔓延,引得他一阵颤栗。

        “四爷,奴才并不愿如此,只是谁让您欺人太甚呢?这只是对您的一点点小小的惩罚,您慢慢受着吧。”孟辞低低地在他耳边说着,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如情人间的呢喃,嘴角的笑单纯又调皮。

        随着孟辞的动作,透骨的凉渐渐转变成了源源不断的热,蔓延至四肢百骸,四贝勒闭上眼,喉咙一滚,咽下一口口水,额头有汗流下,小腹处一股邪火冒了出来,却无处发泄,想把身后的女人抓过来狠狠地压在身下,却苦于动弹不得,额头青筋暴跳。

        孟辞无意间瞄见他双腿间迅速支起来的帐篷,嘴角轻轻一撇,隐含不屑。

        只是转眼间,掌心继续移动,无边的炽热再次转变成了寒意,身体似乎要被冻僵。就这样身体一忽儿冷一忽儿热,犹如冰火两重天,甚是煎熬。

        孟辞在他耳边低语:“四爷,奴才并不想为难您,还望您也莫要再为难奴才,今儿个过去就当做什么也未曾发生过,如何?”

        说罢,孟辞收回了手,不再看他,径自端起茶盘缓缓退了下去,徒留四贝勒紧闭着眼,忽而轻轻颤栗,忽而额头冒汗,几番痛苦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可见屋外天色渐暗,夕阳西下,四贝勒动了动手指,睁开眼睛,此刻的他浑身已被汗水浸湿,浑身脱力般地倚在椅子上,唯有眼眸中如狂风席卷,黝黑如墨,深不见底,狠狠地一掌击在桌子上,剧烈的响声惊动了屋外的苏培盛。

        “爷,您可还好?”隔着门,苏培盛谨慎地低声询问。

        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怒火,四贝勒睁开眼,恢复了平静:“来人,准备热水,爷要沐浴。”

        屋外的苏培盛暗暗奇怪,此刻爷怎会忽然要水?孟辞早已离开了许久,莫非主子此刻才醒来?想到此,苏培盛双眼冒光,不由对孟辞充满了钦佩之情,能把爷累的睡了这许久,的确非同凡响,难怪爷喜欢。

        孟辞要知晓他心里想了什么,定要气的拿东西砸了他的脑袋。

        沐浴毕,换了身衣裳,没了那黏腻腻的感觉,四贝勒只觉浑身舒畅了许多,想到之前那一通羞辱,顿时面黑如锅底,恼羞成怒,立刻唤来了苏培盛:“把孟辞叫过来!”声音中散发着极致的寒意。

        然而苏培盛却想岔了,心里还道莫不是爷觉着自己一个男人还不如一个小女子,自己累的睡了这许久,孟辞却神清气爽地早早地出了门而心存气恼?嘿,这可有趣了,主子爷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憋屈呢,不禁又为孟辞那柔弱的小身板而可惜,怕是接下来有得受了哎。

        苏培盛答应着去了。

        四贝勒皱了眉,暗暗想着接下来如何惩罚那个死丫头,脑中忆起那小手缓缓抚过自己胸口的感觉,一股邪火再次自腹中涌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从未有过那样的感觉,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占有那小丫头,或许是该让她吃点苦头了,她真是太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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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孟辞知道此次得罪了四贝勒,一时间四贝勒怕是饶不得自己,她虽不惧,却也不想惹麻烦,还是躲着点好,待风头过去了再回来。

        虽说丫鬟不能擅自出府,但对孟辞来说根本不是事儿,经过了这次的事儿,孟辞不愿再忍受这样无休止的欺压与命令的日子,她就想随着自己的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皇子又如何?一样不被她放在眼里。

        将守门的婆子弄晕了过去,孟辞很轻易地出了西角门,站在街头,想着能去的地方,唯一的选择也就是去找十三了,毕竟在这里能够真正把她放在心里,关心她,包容她,并且有能力护着她的人只有十三了。

        十三刚离开不久,按说也许能够追上他,只是孟辞并不知十三阿哥府在何处,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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