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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孟辞倒是对他多了一丝同情,心里霎时变得柔软了起来,态度也不如方才的恶劣:“多谢你看得起,只是人各有志,现在的我只想早日回家,与爸爸妈妈团聚,还真没想过跟着你东奔西跑。”说到最后一句话,语气中带了些嫌弃。
“哎,罢了罢了,我也就是这个命了,好不容易遇到个能说话的人偏偏是自己一厢情愿,也真是累心啊。”时空引流君倒在躺椅上,唉声叹气,满是哀怨。
孟辞也不理会他的装腔作势,好奇地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突然出现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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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为了你?真是个不省心的小丫头。”时空引流君斜了她一眼,那一眼满是怨气,却又有一丝兴奋:“听说你前些时候情绪失控了?”
“你怎么知道?”孟辞脱口而出,旋即想到这世上有什么是瞒的过他的呢?又有些释然,轻轻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既然他说了这件事,想必心中已有计较,孟辞难免有些紧张,眼巴巴地瞅着他。
时空引流君笑的意味深长,又格外欠扁:“然也,此次我来便是为了此事。”觑了眼她眼巴巴的神色,时空引流君颇有些得意,故意停顿了下来。
孟辞恨不得一锤子撬开他的脑袋,却终是忍了下来,心里不住地骂着。
“你可还记得前些时候你昏迷了两年?那个时候若不是我出手,你以为你还会醒来?”时空引流君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指弹了她额头一下,孟辞惊讶地张大了嘴,捂着额头,忘了埋怨,完全没想到是他帮了自己,不由心生感激,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像一只可爱的麋鹿。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若感动就以身相许,否则就什么也别说。”时空引流君邪邪地打断了她,孟辞马上闭上了嘴,目露哀怨:哼,不说就不说,别指望我以后会感激你。
“你这丫头也是自不量力,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帮别人,真不知你这脑子是什么做的,不过谁让老子摊上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呢?帮人帮到底,只好把你给救了。”他眼望着远处,神情渐转严肃,慢悠悠地说着:“记得跟你说过,修炼非易事,非短时间内可练成,付出的努力亦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到如今你的进步也算神速了,又因着此次醒来,你的能力又有所提升,修炼也将更加顺遂,只要到达第六重,我便可设法将你送回去。只是万事有利即有弊,你得到了修炼的捷径,然而有些代价却也要受。”
“因冰雪之气吸收过快,你的身体无法承受,故而呈现出两种极端,便是所谓的人格分裂,如今的你一面是冰,一面是火,有如人的性格,所谓冰火两重天,乃无法共容之势,只有将这两种性格融合为一,才能解决你目前的困境。”
孟辞沉默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道理,怪不得自己上次会突然变成另一个人,许久才问:“那要如何才能将两者融合?”
时空引流君瞥了她一眼,对她的平静甚是意外,突然间又笑了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揶揄:“有一种修炼的方法叫做双修,是世间大多数修真及修仙者选择的修炼捷径,而双修一法不仅可以助人修炼,更能将人的体内两种不同的气合二为一,从而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当初何以留在此地,不就是因为京城乃龙气聚集之地吗?龙气是修炼者可望而不可即的修炼圣物,是至纯至阳之物,与拥有龙气之人双修,事半功倍。如今你又与几位皇子关系不菲,想要达成目的轻而易举,小刺猬,你可要想好了,究竟要如何做?”
孟辞睁大了眼睛,急急地问:“这世间真有天界,有神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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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引流君一窒,有些哭笑不得:“你关注的方向还真是不同。”
孟辞还真就是对这个更为好奇,虽说她穿越到了这里,但对于天界与神仙之事还存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如今从他口中明确地听到了天界这个词还真是新鲜又奇异。
“你告诉我嘛,到底有没有?”孟辞握着他的手臂甩来甩去,眨着清澈水润的眸子巴巴地看着他,声音娇娇软软的,像一只讨好吃的小兽,好不可怜。
时空引流君无奈地扶额,这算什么事儿?美人计?心里又叹着气想,他还就吃这一套了,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语气温柔地答:“乖啊,这世上有人,有修仙者,修真者,自然就有仙,有天界,否则你以为我是何处而来?”
孟辞新奇雀跃的眼神看着他,眼睛亮的出奇,像一只好奇宝宝,喃喃自语:“还真是啊,原来我身边竟然有神仙,我竟从未发现。”
时空引流君真想把她拉过来好好地亲一口,怎么能这么可爱呢?然而也只能想想,咳,他是个有修养的仙,讲究个你情我愿,可做不来强迫的事儿。
他轻咳了一声,被她看的颇为不好意思,耳根红红的别过了脸:“快说,你有何打算?”
孟辞托着腮,郁闷地叹了口气:“还能如何?这件事不解决始终放不下心,从前还想着不管在这里经历过什么,只要没发展到最后一步,离开的时候便能无牵无挂,如今想来还真是不得不走这一步了。”
“嗯?你有人选了?是何人?”时空引流君好奇地追问,又忍不住摩挲着下巴,自恋地喃喃道:“难不成还有人比我更帅?”
孟辞翻了个白眼,真想说一句别发骚了成不?你是仙,不是狐狸。
“哼,这个就没必要告诉你了,反正皇帝是不可能,是皇子也是一样,要我跟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还真膈应的慌,好在老天还算帮我,眼跟前不就有一个?”孟辞抿着嘴笑的得意。
时空引流君捧着心,皱着眉,好生伤心:”唉,小刺猬要成别人家的了,心碎了一地,怎生是好?”
孟辞哭笑不得,没好气地拿手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别装了,真假!”
时空引流君叹着气往后躺去,双手搁在脑后,仰望着头顶一根根雪色的尖尖长长的冒着寒气的冰棱:“既然你已决定,我就不多说了,不过你要小心了,另一个你可是个……嗯……怎么说呢,你小心别让她碰了别人。”说到后面,语气中难掩幸灾乐祸。
孟辞被吓得张大了嘴,突然想到那次与四贝勒的事,顿时不寒而栗,她还真把这茬儿给忘了,这也是个不省心的主,孟辞扶额。
“她什么时候会出现?”孟辞赶紧问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时空引流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她,含含糊糊道:“这个说不准,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下一刻你就变成了她,不过只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别激动,应该是没问题的,咳,这个也不一定,就是随时会出现的。要知道,她外表虽冷,却能在不经意间蛊惑男人的心神,被蛊惑的男人很少能够逃脱。唉,可惜我还未见过,否则还真想见识一下。”他这样说着,语气和神情间满是遗憾。
孟辞很怀疑他的动机,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骂了句:色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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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决定了,孟辞也不再纠结,无疑她是喜欢十三的,比以前喜欢关钰还要喜欢,无论最终是否能够回去,总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不过对于时空引流君特意告诉她这件事,她还是感激的,说到底两人也只是萍水相逢,若无体内的血脉之力的关系,他们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然而时空引流君待她却是真心的好。
时空引流君笑眯眯摸了摸一旁大虎的脑袋:“大虎啊,要好好听你孟辞姐姐的话,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你要走了?”孟辞诧异,脱口而出,不知怎的,竟有些不舍,虽说彼此只是第二次见面,却到底是唯一知道她来历的人,纵然花言巧语,却也是把她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
“唉,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没必要留在这儿了,不过小刺猬要是想我的话可以在梦里呼唤我的名字,我会随时出现在你身边,还有记得,下次头痛的话记得唤我的名字哦,这种事可不能再劳烦外人了,我还是挺乐意做保暖的工作的。”时空引流君几句话又开始胡言乱语,最后一句话凑到她耳边说的暧昧,还眨了眨眼睛,笑的揶揄。
孟辞脸一红,使劲推开他,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想的美!”心里却暖洋洋的,又有些好笑,须臾,露出抹真心的笑容,放柔了声音:“无聊的话常来看看我,陪你的时间我还是有的。”就算别的做不到,陪他说说话解解闷还是可以的。
时空引流君露出欣慰的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小刺猬果然懂得关心人了,吾心甚慰。”说完人已然消失,就连原地的躺椅和小几亦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孟辞看着感慨地叹了口气,不知此次过后何时才能再见?
说起来,时空引流君此人颇为神秘,当初自己血液被冰冻,魂魄离体,在医院里遇见了他,那时的他只说是可以让自己穿越时空,寻找到新的躯体,修炼御冰诀,待到第六重修炼成功之时便是二十一世纪的自己醒来之时,却对他帮助自己的原因矢口不提,尽管如此,孟辞却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善意,选择相信了他。
只是孟辞对自己体内的血脉之力的来历十分不解,在那次意外之前,她的身体从未有任何不妥,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何以会有如此奇特的力量?竟能将整个人冻成冰块。这太不可思议了,然而事实如此,由不得她不信。
她只能把这归于老天对她的厚爱,让她有机会重新回到父母的身边。
她想到了爸爸妈妈,那日自己发生了意外,在医院看到爸爸妈妈伤心憔悴的模样,谁也无法料到会发生那样的事,原本好好地上大学的人突然变成了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从前身体健康的夫妻一时间似是老了十几岁,孟辞当时哭着喊他们,却得不到回应,别提多难过了。
而那个时候的她看到了自己喜欢了许久的男生,想到就是因为这个人,林雅晴才会找那么几个人毁了自己,心里有几分怨气,又有些自嘲,当时她想着,分明是自己单相思,人家根本对她无意,是自己的妄想害了自己,有什么资格怨别人?
然而她却清楚地看到了那个人眼中的失意和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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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总之挺复杂的,这个人就算对她无男女之情,至少也是有些感情的,那这一场祸事也不算冤枉了。
若非时空引流君突然出现,她还真想找到林雅晴为自己报仇,就算做不了什么,也要吓一吓她,不过,当时的林雅晴已然被突然出现的意外给吓跑了,应该几天几夜都睡不着了,但到底意难平,凭什么你害我成了这样,还能和喜欢的人卿卿我我?孟辞诅咒她早晚被关钰抛弃,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但到底有嫉妒不平的成分在,自己这是为了什么啊?如今再想起来,仿佛已是前世的事,不过,这也算是前世了吧。如今的她那些心里的不甘和嫉妒已随风散去,再想起也只是曾经认识的一个关系较好的同学罢了。
时间真是能改变许多东西,包括人的感情。
好在如今她不再是一厢情愿,十三也喜欢她,也算是幸运了。
只是不知爸爸妈妈怎样了,身体好不好?自己是家中的独女,这件事对两人的打击想必是相当大的。
子欲养而亲不待,说的就是如此吧,孟辞伤感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几日,孟辞没再见着十三,十四阿哥也未再出现,孟辞着实松了口气,只是对十三却甚是想念,兴许是确定了心意,反而愈发任由着思念纷飞,总想要有更多的时间与他相处。
而心里的那个想头迟迟地犹豫着,毕竟她第一次与人谈恋爱,更遑论主动这方面,她很难放的下脸面,或许她该更勇敢一点,毕竟是两相情愿,有什么好矜持的呢?
孟辞一向信奉喜欢就大胆地说出来,上一次虽说被拒绝了,但这一次彼此喜欢,何不更加坦诚一点?
因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孟辞在心里时刻琢磨着一件事,就是怎样把喜欢的人压倒,咳,虽说有些骇人听闻,只要想起来就有些脸红,但是有什么不可以呢?她才不喜欢似他府里的那些女人似的他想要就要,想怎样就怎样,主动权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必须要让他彻底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总之就是要够难忘,让他永远记住自己,把自己放在那个最特别的位置。
夏日的午后,烈日炎炎,孟辞头一点一点的,几次险些睡过去,身后的人自后握着她的手,她的手中正握着一支毛笔,在她第n次头点下去的时候,握着毛笔的手一松,险些掉下去,整个手便被一只大掌紧紧地包住,另一只揽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孟辞一下子醒了过来,迷茫的眼神在感觉到腰上的动作后身子骤然僵住,心里大骂了一句色狼。
平日里看起来一本正经,没想到却是个表里不一的,想要挣出去,腰上的手却更紧了,紧绷着的冷冷的嗓音自耳边传来:“继续写!”
孟辞真想大声质问一句:你究竟想干嘛?直说行不?但是想到身后之人凉薄的性子,孟辞又把心里的怨念给压了下去。
“再敢偷懒,到外面跪着去。”警告的嗓音再次传来,孟辞抿了抿嘴,恨不得把手中的毛笔扔出去,她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听话地在这儿练字?练字也就罢了,偏偏身后的人还要自后抱住她,手把手地教她练字,虽说她的字确实不如他,但自问还是不错的,也没到要手把手地教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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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可以自己练。”忍着气平心静气地吐出一句,强忍着才没有咬牙切齿,没有对他动用能力。
那是她的底牌,对一般人或许有用,但是这些个皇子一个个都是人精似的人物,尤其眼前的这位还是未来的皇帝,心机深沉,更是无法糊弄,被识破了秘密,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小命交给了敌人,她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脑子里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因着几日未曾见着十三,心中难免想念,便想的出了神,谁知被四贝勒当场抓包,却没有意料中的惩罚,反而要求她练字。
练字就练字,也没什么不可,只是却要在他手把手的教导下练字,这样一来难免亲密接触。
孟辞决难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会趁着这个机会对她动手动脚,毕竟以前他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孟辞几乎要以为身后的人是他人假扮。
“你在怕什么?嗯?”不仅没有放开,身后的人反而更紧地搂住她的腰,后背紧紧地贴着对方宽阔的胸膛,孟辞心霎时漏跳了一拍。
低垂下眼眸,眼睫轻颤,掩住了眸中的思绪,紧了紧握着毛笔的手,重新开始落笔,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腰上的手却渐渐地移到了她的小腹,几次停留,温柔的抚摸,孟辞忍了几忍,终于忍不住用意念击出了雪凝珠,腰肢一扭,趁着他因手背的寒气而缩手的空档脱离了他的怀抱。
空气中一阵静默。
眼前的四贝勒将手背在身后,沉静的黑眸紧盯着她,紧紧地抿着唇,没有丝毫的诧异,孟辞心微微一沉,有什么掠过脑子,陡然间明白了过来。
他……是在试探她!
果然不愧是四贝勒,这么容易就激出了她的秘密,自己还是太过沉不住气。
但孟辞并未开口,只微微福了福身,寻了个借口:“茶凉了,奴才去泡茶。”说罢,故作镇定地端了茶就要退下。
此刻的她脑子里唤做理智的弦紧紧地崩了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断掉,只望他不要开口。
但显然她失望了,一句“站住!”,孟辞下意识顿住了脚步,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终于躲不过去了吗?不知为何,她反而平静了下来,有什么怕的呢?无论他要如何,自己都不可能束手就擒,他也无法对自己如何,大不了就跑路而已。
身后的脚步声渐近,四贝勒走到她的身后,语气淡淡,却不可转圜:“转过来,抬起头。”
孟辞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不要怕,缓缓地转过身,抬起头,对视上一双沉静黝黑的双眸,胆子反而愈发大了起来,清亮坦然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地与他对视。
“爷从未料到爷的丫鬟竟是个有功夫的,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眸中闪过一丝迷惑与探究。
孟辞却莫名松了口气,这是个不错的答案是吗?
“主子爷想多了,奴才只是三脚猫功夫罢了,防身而已,主子爷何必如此?”
她退后一步,仰头望着他,理所当然地笑了笑。
四贝勒微眯了眼,抬步跟上,屋内的空气陡然稀薄了起来,孟辞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无力感,手心汗湿,他太厉害了,一点点破绽就能被他看透,她必须冷静,不能让他看出她的紧张。
“告诉爷,你的秘密,弘晖是你救的,你是如何救的?为何会昏迷?那日的你为何情绪失控?”他的目光不离她眼睛,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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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辞哑然,在他的目光逼视下几乎要无所遁形,勉强稳住心神,无辜反问:“主子爷说什么?奴才不懂。”
“好,其他的爷且不问你,爷只问你,她在何处?”
啊?孟辞眼神茫然,对他的问话不明所以,什么她?她是谁?
这跳跃的也太大了吧?
“与你有着同样一张脸的那个人。”似是看出她的疑惑,四贝勒沉声解释。
孟辞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不由尴尬,他问那个做什么?是要追究吗?
“奴才不懂。”她头摇的像拨浪鼓,且不说这也是她的一个秘密,单是那日发生的事便坚决不能承认,否则还不知会如何。
不管他知道了多少,自己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要不承认,他能奈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