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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兰听她牵扯到了福晋,忙闭了嘴,不敢多言。
翌日一早,苏培盛通知了孟辞云氏要见她的事,孟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此云氏乃姜云,姜云原姓云,唤做云姜。
孟辞着实惊讶,虽说二人一起伺候过弘晖,但要说感情深厚还真谈不上,不过是一个屋檐下生活,彼此客客气气,相安无事罢了。
如此说来,云氏要见她怕是也不简单,孟辞并未多考虑便去了,她到想看看云氏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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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氏已热情地迎了上来,在她行礼之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托了她起来,笑吟吟道:“妹妹快别客气,咱们姐妹重逢也无需讲究那些子虚礼。”
孟辞心道,这姐姐妹妹的倒是唤的极亲热,云氏虽说只是个侍妾,却到底不同以往,再与当初的丫鬟身份不同,与她姐妹相称便不合适了。
孟辞还是作势福了福,笑着道:“姑娘抬举,规矩还是要有的。”
多年未见,云氏瘦了些,淡雅的妆容遮不住面上的憔悴,眉眼中也多了些愁绪,平添了些许林妹妹般的柔弱姿态,从前的爽利劲儿几乎看不到了,孟辞不禁在心里感叹,果然世事易变。
云氏只笑笑,拉着她进了里间榻上,吩咐桐儿赐了坐,孟辞谢了,半坐在锦杌上,低眉垂眼,规矩的很。
“许久未见,妹妹与我之间倒是生分了许多。”云氏倚在榻上,叹了口气,神色间些许落寞,又仔细打量了她几眼,勉强露出抹笑:“妹妹这许久未见,倒是愈发漂亮了,只是也瘦了许多,这几年也不知妹妹是如何过的,可惜了姐姐想要帮忙也无计可施,妹妹不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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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性子平和,倒是令人羡慕,只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创建和谐家园】,我若是也能如妹妹这般看得开,倒也好了。”云氏忍不住叹气。
孟辞有些腻歪,既然已得偿所愿,何必还说这些话?自己与她一向交浅言深,并不希望掺和到后宅女人间的争斗里面去,无论云氏是什么心思,孟辞都装作听不懂,依旧笑意浅浅:“姑娘知道,我一向懒,能简单一些是一些,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
云氏神色一窒,示意桐儿到外面侯着,孟辞低着头,只做未见。
待屋里只剩下孟辞与她二人,云氏方落寞地叹了口气:“原本你回来我是高兴的,只是听说你前些日子得罪了李侧福晋,李侧福晋的为人你也知道,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虽说你如今在爷跟前侍候,我这心还是放不下。”说着,拉了孟辞的手,神色殷殷,满是真切:“妹妹,你一向心思单纯,哪里斗得过那人啊?若是闹得了爷那儿去,就怕你的日子不好过。李侧福晋一向得宠,妄为惯了的,爷也一向由着她,有些事你可要小心着些,虽说十三爷护着你,却到底不会为了你得罪了李侧福晋。”
☆、第174章 冤家路窄
如此挑开了她与李氏的矛盾,这是想干什么?孟辞可不信她当真如此关心自己。
“姑娘严重了,我只是一个奴才,哪里轮得着主子们惦记?不过是我说了几句不得当的话,惹恼了李侧福晋,许是这会儿已经把我给忘了,不过姑娘的心意我还是领了,多谢姑娘提点,日后再遇见李侧福晋我赔了罪便是了。”
“妹妹这样想最好,莫要嫌我多嘴,议论主子是非,不过是你如今也算是在爷身边伺候,万事为着爷,莫要让爷为难了就是,你有什么委屈想来爷也不会视而不见。”
听了最后一句,孟辞简直莫名其妙,她有什么本事什么分量让四贝勒放在心上?她认真地看着云氏,直看的她微有些挂不住,问她:“妹妹这是看什么?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只是看着姑娘气色有点不好,可是昨夜没休息的好?”她转了话题关心地问着。
“是吗?”云氏摸了摸脸颊,黯然一叹:“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你知道的,我如今虽说……却到底还是个奴才,之前我流了胎,身子落下了病根,夜里总也睡不好,我也是思虑得太过,总是梦见我那还未出生便没了的孩儿……”说到这儿,她顿住了,勉强笑了笑:“罢了,不说这些让人不开心的事儿了,我也是见着你太高兴了,有些事总想与你说一说,心情也好一点。”
孟辞笑笑,未言语,思绪却有些恍惚,直到离了落梅轩,方望着路边的花草低低地叹了口气。
云氏到底还是记着孩子没了的事儿,也是,任何一个母亲又如何能够轻易忘记?云氏一向心思重,虽嘴上不说,却也是流露出几分怨恨。梦见孩子?说到底不过是念念不忘害了她孩子的人罢了,只是说给自己听又是为了什么?
口口声声提醒自己小心李氏,这个不用她提醒,自己自是知晓李氏不会罢休。
是想说她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吗?想要自己帮着她对付李氏?自己还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心思,云氏注定要失望了。
若是自己只是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倒真是要为云氏的话而担心害怕,然而如今的她并不怯李氏,即便李氏真要对付自己,自己也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说曹操曹操到,路上不期然地再次遇见了李侧福晋,带着两个贴身丫鬟,两个婆子,孟辞不禁想笑,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呢?孟辞瞥了眼那两个婆子,嗯,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李氏还当真瞧得起她。
只不知这是否也是云氏算计好的吗?
“奴才请李主子安。”孟辞规规矩矩地福了福。
“哼,有你在,我还真是无法安了。”李氏站定了,目光满是挑剔地上下打量她,蹙眉冷哼:“上次你冲撞了我,还没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这会儿我也不为难你,你规规矩矩地磕三个头,我就饶了你冲撞我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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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辞简直要笑出声来,不过好歹忍住了,按理主子要求下跪,她是必须照做的,但是她若是照做了还真就不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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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辞站着没动,神色悠然,丝毫无惧。
李氏目光一凛,示意左右两个婆子,两个婆子皆是身子粗壮之辈,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立刻上前要押了孟辞跪下。
一样的事,可一不可再,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像上一次那样对付李氏,不然自己的秘密还真要保不住了。
孟辞到底练过些功夫,可以抵挡一些,在两个婆子即将碰到自己的衣角时,迅速地侧身躲开了,脚下一绊,将其中一人绊倒在地,在另一人冲过来之际直接抓住她的两臂一个过肩摔,并趁机将一颗雪凝珠打入她衣内,那人一个哆嗦,劲儿小了些,反被孟辞掀翻在地,孟辞迅速身子一扭转到另一个已站起来准备偷袭她的人身后,抬脚踹向她的身后,将她踹到趴在地上的那人身上。
正欲偷偷再将一颗雪凝珠打在另一人腿上,无意间瞄见几个人影,孟辞顿时改变了主意,收回了雪凝珠,同时将中了雪凝珠的人衣内的雪凝珠吸了回来。
地上的二人站了起来,除了其中一个因雪凝珠的关系动作有些迟滞,另一人动作还算利索,二人气势汹汹地再次向她冲了过来。
孟辞却未再反抗,任由两人按上她的双肩,把她双手倒劈在身后,整个人按倒在地。
低着头,嘴角溢出丝冷笑,眼看着李氏娇艳的面容浮现出一丝怒意,起身上前,抬手便往她脸上招呼。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脸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孟辞在心里把李氏和云氏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一回还真是吃大亏了,不过,这一巴掌她会还回来的。
李氏嘴角冷笑,还要再打,一声厉呵陡然止住了她的动作。
一只大掌钳住她的手臂,猛地把她甩了出去,李氏一下子倒退了几步,被两个丫鬟自后扶住,李氏晕头转向间看到四贝勒含怒的身影,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还是碧桃和翠兰以及两个婆子纷纷行礼,这才回过神来,忙福下身去请安:“爷、爷吉祥。”
李氏的声音颤抖着,手腕处还有四贝勒方才用力抓握的疼痛,清楚地感觉到了爷的愤怒,心里愈发害怕,更夹杂着一丝愤恨。
“你是愈发不知进退了!”四贝勒冷斥了一声,黑眸夹杂着怒意,径自扶孟辞起身,目光在她左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上面停留一瞬,周身寒气四溢,冷冷地睨向两个婆子:“把她们拉下去,打二十板子!李氏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
“爷!”李氏惊呼一声,面上呈现出不可思议,身子摇摇欲坠,被丫鬟扶住,忙回了神,紧咬住唇瓣,眼眸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四贝勒。
四贝勒却不再看她一眼,以目示意孟辞,抬脚往回走。
孟辞低着头跟了上去。
回了书房,叫了府医,四贝勒径直坐到书案后面练字,不一会儿府医过来,向四贝勒请了安,在苏培盛的示意下给孟辞看了脸,说是皮外伤,不碍事,留了消肿的药便退下去了,苏培盛亦默默地退了下去,并关了门。
屋子里静悄悄的,孟辞低着头搅了会儿手指,干脆识时务地朝四贝勒跪了下去,身姿却挺得笔直。
许久无动静,孟辞在心里不知数了多少只羊,正自无聊,便看见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
“为何跪着?”低沉的清淡的声音自头顶清晰地传来,孟辞平静地道:“奴才不该招惹李主子,惹李主子生气。”
“爷竟不知你何时如此规矩到任由李氏出手。”冷冷地哼了声,平淡的语气夹杂着几分讥讽,孟辞微愣,继而暗暗撇了撇嘴,嘴上却道:“主仆有别,李主子要打,奴才哪有还手的理?奴才既惹了李主子不高兴,让李主子出了这口气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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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要帮云氏,任由云氏的心思得逞,只是她也不是个吃亏的主,没道理被打了还要为打她的人说好话。
至于四贝勒会不会因此而厌恶了李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总之,李氏不会这样轻易就落败,她还没这么大的脸,自信到四贝勒会为着她冷落了李氏。
四贝勒俯身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这个动作弄的她微愕,下巴被轻轻抬了起来,睁大的明眸对上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
那双沉静黝黑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孟辞浑身不自在了起来,抿了抿唇,眼珠乱转。
不一时,四贝勒放开她的下巴,淡淡道了句“坐下。”
孟辞不明所以,却依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眨着眼仰头奇怪地望着他,直到他手中多出一只白色的瓷瓶,是方才府医留下来的,孟辞不禁怔住。
四贝勒果然旋开了瓷瓶盖,沾了乳白色的药膏微俯身往她脸颊红肿处轻轻涂抹。
孟辞如触电般下意识往后躲避了下,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停滞了,孟辞抬眸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清冷面容,温热的呼吸不时打落在脸上,顿时如做梦般不知身在何方,眼前的人究竟是谁?脸还是那张脸,却是如此陌生。
抓紧了衣摆,孟辞浑身僵硬着,眼眸一眨不眨,呆呆地由着他几乎温柔地涂抹着药膏。
脸颊上渐渐腾起一阵热气,孟辞如坐针毡,不知过了多久,药抹完了,四贝勒直起身,未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回到书案后,执起狼毫继续练字。
愣了好一会儿,四贝勒淡然的声音再次传来:“过来研墨。”
孟辞蓦然回过了神,脸颊上似乎还有那微凉的触感,脸颊依旧微烫,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若不是脸还是那张脸,若不是那依旧淡然无温的面容,清冷淡漠的嗓音,她都要以为这个四贝勒是假冒的。
他……是抽了什么风?温柔?哈!这个词怎么可能会在他身上出现?而且还是对她。
孟辞使劲摇了摇头,晃掉脑子里的疑问,告诉自己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尽量忘记方才的不适,走到书案后面专心地磨墨。
夜里,孟辞进了冰雪的空间,还未站稳,一道熟悉的慢悠悠的嗓音已响在耳边:“哟,小刺猬,可算是来了,可想死我老人家了。”
孟辞的额头瞬间滑下几条黑线,会叫她这个名字的普天之下唯有一人,自从来了这儿,孟辞再未见过他,以为回去之前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今日措不及防下便再次遇到了。
循声望去,果见那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凭空多出来的躺椅上,伸手够着面前红木几上放着的瓜子举止悠闲地磕着瓜子,一身纯黑色镶金边的袍子,流金溢彩,尊贵逼人,身材修长匀称,面容俊美到近乎妖冶,似是夜里盛放着的罂粟,带来极致的吸引。
第一眼孟辞险些又被这张脸给吸了魂魄,好在体内的血脉似乎对他有几分抵抗,孟辞才勉强收回了心神,又忍不住默默在心里吐槽:哼,明明看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又不是什么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偏偏自称什么老人家。
不过,他怎会出现在这儿?孟辞脑海里浮现一句:无事不登三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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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点,别叫我小刺猬,我跟你可不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孟辞走了过去在他另一侧的躺椅上躺了下来,左手撑着下巴,侧身狐疑地瞅着他,眨了眨眼:“你来这儿做什么?”
眼前的人正是当初送她来此的时空引流君,初见时挺严肃挺一本正经的人,让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然而孟辞在做“鬼”的那段日子很是和他呆了一阵子,很快就发现了他的本性,吊儿郎当,爱吃人豆腐,说话没把门儿,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哄得人团团转,若不是因此,孟辞也不会被他哄得来不及处理剩下的事儿就被踹到了这儿。
她可是记得自己当初是下定了决心要好好惩罚一下那个林雅晴的,然而还未来得及实施,就被他一脚踹了过来,到如今她还耿耿于怀。
“唉,小刺猬,你这话说的好生无情,你便这般不乐意见到我吗?我可是时时刻刻地思念着你,原想着见着了好歹来一个互诉衷肠,你侬我侬,末了,却是如此凄凉,唉。”说罢,还象征性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真真是……好生凄凉。
孟辞只觉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满头黑线,唇角微抽,狠瞪了他一眼,冷哼:“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是狐狸精吗?”还是个骚包狐狸。
孟辞觉得用这句话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一个大男人娘里娘气,娇里娇气的,还真是让人挺无语的,亏得她第一次见到他面容端肃,不苟言笑,还以为是一个高傲不易亲近的冷漠男,原来全是装的。
“哎哎,我说小刺猬,你就算是生气也做不出那凶神恶煞的样儿,也还是一副娇娇软软的小可怜,这又是何必呢?还不如笑一笑,你高兴我也高兴是不?”他嘿嘿笑着伸手摸她脸,孟辞后退避开,拿手啪地拍了他的手一下,疼得他吸了口凉气,目光哀怨,瘪了嘴委委屈屈地控诉:“你个小没良心的!”
孟辞气笑了,不理会他的哀怨:“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就说,不说拉倒,我没功夫陪你玩笑。”
“唉,果然是小刺猬,太伤人了。”摇着头叹气,男人一副落寞的样子,突然朝着他眨了眨眼,笑的意味深长:“我这次来可是有事来找你的,你想知道的话就说几句好话,我高兴的话兴许能告诉你呢。”
孟辞还真想知道他来这儿的目的,要知道这个人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做事却很靠谱,没有重要的事是不会浪费时间来找她的,要是有这功夫,这个人是宁愿睡个天昏地暗,雷打不动的,当然除了当初因为自己犹犹豫豫地舍不得爸爸妈妈,被他一脚给踹了过来那次,到现在想起来孟辞还觉得【创建和谐家园】疼得慌。
眼珠咕噜一转,孟辞立刻露出一脸的笑,跑到他身后帮他捏着肩膀,凑近了他的耳边吹着气:“好君君,到底什么事儿啊?是不是有关我的事儿啊?”
时空引流君抽了口气,伸手掏掏耳朵,皱着眉,埋怨了句:“你这样子说话我还真是不习惯,怪瘆得慌。”
孟辞暗暗磨牙,但有求于人,还是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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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刺猬,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辛苦地修炼,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后悔了,我可以答应让你跟着我,一辈子吃喝不愁,你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没去过秦朝和三国这些时候吧?只要跟着我,嗖的一下立马我就带你过去了,很多你没吃过没见过的东西你都可以有,还有许许多多的帅哥美女,当然,帅哥有我一个就够了,那个什么貂蝉啊,大乔二乔,王昭君什么的你都可以见到,像我这样的三好男人哪里找啊?何必在这儿低三下四地伺候人,受别人的气呢?”时空引流君吧啦吧啦地说着,眼睛越来越亮,丝毫不懂得谦虚为何物,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跑题十万八千里。
孟辞气的狠狠地拽了下他一侧的头发,他的头发并不是这个时代流行的辫子头,而是现代的短发,前额的发整齐地梳向后面,不知喷了什么东西,显得很是油光发亮,衬的人贵气优雅中透着几分利落和帅气。
时空引流君疼得吸了口气,回头凶神恶煞地瞪向她:“你谋杀亲夫啊!”话落,就听到耳边传来对方阴恻恻的质问:“你说谁谋杀亲夫?”
时空引流君骤然咽了口唾沫,眼神躲闪着,讪讪地笑了笑,连连道:“没有没有,口误口误。”
孟辞脸色缓了缓,冷哼了声,这才回答他前面的问题:“你又怎知我是低声下气的伺候人?一时的低头并不能说明就是低声下气,我在这里身为丫鬟,伺候人本就是天经地义,就算如此,我也并未把自己看的低下,我依旧是从前的我,没人能真正地给我气受,如今的我不过借了他们这些皇子的身份,没有任何外物影响地修炼,更是借了他们身上所谓的龙气,有得就有失,我在他们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就无所谓委屈不委屈了。”
“你倒是心性豁达。”时空引流君讪讪地笑,倒是有些对她刮目相看,只是还有些不死心地问:“你就真没考虑过跟了我?告诉你,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这辈子除了你我可从未对别的女人这样好过,这次过后更不知何时能再见,以后你想后悔都没机会了。”
孟辞有些好笑,但是却也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眼前的人对自己真有什么想法,都是不知道几百几千年的老怪物了,早已对感情看的淡了,她又不是妲己,人家凭什么看上自己?最多也就是觉得她有趣,时空引流君又寂寞了不知多少年,想找个人解解寂寞罢了。
想到此,孟辞倒是对他多了一丝同情,心里霎时变得柔软了起来,态度也不如方才的恶劣:“多谢你看得起,只是人各有志,现在的我只想早日回家,与爸爸妈妈团聚,还真没想过跟着你东奔西跑。”说到最后一句话,语气中带了些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