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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清穿之丫鬟不接招作者:侬岁好》-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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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辞的心瞬时凉了半截,呆呆地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面色沉凝淡然的四贝勒,心里只想大笑。

        多好听的话,多贵重的承诺,只是却要用她的清白去换。

        且不说十三爷还要不要她,纵然日后入了那十三阿哥府,有这一层关系,十三还会喜欢她吗?一个被兄弟碰过的女人,怕是也只有一辈子无宠了。

        若她不是她,而是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女人,定会敢怒不敢言,即便不愿,也要听话地照做,去谋求那高不可攀的侧福晋之位,然而她却从未想过能与十三爷一辈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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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辞紧紧地握着拳,压抑着心里的愤怒,第一次认识到了四贝勒的冷酷,十三是他最好的兄弟,十三对他如此信任,他却如此对待十三,对待十三喜欢的女人。

        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孟辞清楚地知道,即便日后十三爷知晓了,再是难过,也不会为此怨怪四贝勒,更不会伤了兄弟间的情分,只有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牺牲品。

        她手脚发凉,一瞬间连愤怒也做不到了,是啊,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奴才,即便救了弘晖,那也是她分内之事,凭什么要四贝勒开恩?

        只是府上值得信任的丫鬟数不胜数,他何以便要自己去迎合那十四爷?即便十四爷当真对她有几分意思,又能有几分真心?

        “主子爷的条件恕奴才无法接受。”此刻的她无法再对四贝勒做到表面的恭敬,她挺直了背脊,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目光极清极亮地迎着他骤然冷冽的目光,毫不畏惧,凭他如今的所做所为,孟辞深深地为十三感到不值。

        原来书上所言并非全然是真,眼睛所见也并非全然无假,她以为眼前的男人再是冷漠,至少待十三是真心维护,却不想,到底是她看错了。

        “当然,奴才对主子爷所言的侧福晋之位亦毫无兴趣,奴才喜欢十三爷,十三爷亦喜欢奴才,即便主子爷不应允,奴才亦无憾了。”

        她微笑着说着,就见四贝勒黑眸一沉,陡然间拍案而起,俯视着她傲然不屈的眸子,周身隐隐围绕了一层森冷的怒气,冷笑一声:“谁给你这样的胆子?”

        “奴才不敢,主子爷瞧不起奴才,奴才却不能瞧不起自己。”她丝毫不惧,仰头望着他,眼眸清泠泠的,透着似雪的冰凉,唇角轻讽,怒气欲喷薄而出,却极力克制着,极为表现得平静:“奴才在爷面前是奴,在奴才心里,奴才有血有肉,也有自己的底线,任谁也不能轻贱了奴才,便是四爷也不可以,爷与十三爷兄弟情深,又是为何非要奴才行如此之事?”

        似是未料到她会说出如此言语,四贝勒目含震惊,凝眉含怒,抬掌便欲挥向她,却被一股冰冷的水汽挡住,无法落下去,紧锁着眉,试了几次依旧无法,而面前的女子如此气势亦着实另他诧异。

        或许,这便是她本来面目?四贝勒暗暗冷笑,只是越看越不对劲,眼前的她虽与往日无异,眼眸深处却有雪白的碎冰似的光芒一闪而逝,甚是奇异。

        四贝勒惊疑不定,仔细打量着她,只见她眉目间纯美与娇柔不再,却多了一抹毅然与清媚,分明是同一个人,却又非同一个人,从前的她娇弱可怜,清新可人,似玉兰花芬芳醉人,此刻的她却柔中透着一股子清冷的媚意,如傲雪的寒梅,凌寒盛开于枝头。

        不知怎的,心里猛地跳动了一下,漆黑清冷的眸子里掺杂了些许迷惑,神情松缓了些许,眯着眼伸手抚摸上那微凉娇嫩的面颊,似被蛊惑般微微俯身凑近了那如花瓣似的唇。

        孟辞勾了唇轻笑着迎上去,眸中波光流转,媚意醉人,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勾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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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孟辞一个哆嗦,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目是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闭着眼,似是沉醉于什么美好的事情中,灼热的呼吸近在眼前,而一只粗砾的大掌正探入她半敞的衣内,温柔地抚摸。

        震惊地睁大了眸子,继而一股恼意涌上心头,咬着牙抬手便向男人脸上挥去,只是在手掌即将落在男人脸上的刹那脑子里陡然一清,打了个哆嗦,意识到面前的是何人,孟辞不由吓的冷汗岑岑,忙停住了手掌的落势。

        自己怎么会和他抱在一起?究竟是怎么回事?

        瞧着他温柔迷恋的神情,孟辞更疑惑了,从前也未见他对自己有何意思,怎会突然如此对她?而且方才他不是还要自己去伺候十四爷吗?怎的这一会儿便改变了主意吗?

        然而还未等她想明白,倏然间头痛欲裂,似有千万根冰针在脑子里胡乱地扎刺着,身子如落入了冰窖中瑟瑟发抖,脸色一瞬间苍白的犹如透明,痛苦地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低低地【创建和谐家园】出声。

        她的动静惊醒了陷入迷乱中的四贝勒,目光恢复了清明,一眼瞧见孟辞痛苦地蹲在地上,紧紧地皱了眉,俯身欲扶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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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激烈的反应另得四贝勒紧紧地皱起了眉,疑惑地瞧着她,手上似乎还停留着那温软的触感,脸色顿时一变,再看瘫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的孟辞,眸色深了几许。

        孟辞抱着臂,牙齿咯咯作响,瑟瑟发着抖,脑子里已是一片混乱,分不清眼前是为何方,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好痛,好冷,她不要待在这里,十三,十三在哪里?

        她爬起来,跌跌撞撞地继续往外冲去,她要找十三,想他抱着自己,给自己温暖,给自己减轻痛楚,却被人自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身体动弹不得,她踢打着,死命挣扎,痛苦地呜咽着,陡然间被人打横抱起,大步往里面走去。

        身体被轻柔地放在床上,孟辞冷的发着抖,面上已如雪一样的白,眼睫上已冻得出现了冰渣子,在这夏日的夜晚甚是奇异,她的眼神迷茫而混乱,往日娇嫩的唇瓣被咬的出了血,意识逐渐模糊,只感觉抱着他的人像一团火,温暖着她冰冷的躯体,她渴盼着,希冀着,极力往对方怀里钻去,寻找着暖意,口中喃喃地喊着:“冷,好冷,好疼,不要走……”边说边牙齿打着颤。

        四贝勒身子一僵,低垂着眸看了她一眼,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低声安慰着:“爷在,告诉爷,哪里痛?”

        声音中隐约透着几分温柔,孟辞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不停地拱去,哭着喊着:“冷,抱我,冷……十三,抱我,好冷……呜呜呜……我好冷……”

        黑眸陡然间闪过一丝怒意,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孟辞,想要推开她却被缠的更紧,双眉顿时皱的更紧。

        听着她喊着冷,柔软的娇躯紧贴着他,淡淡的清香自怀里溢入鼻尖,垂眸瞧着眼前冷的直打颤,脸色白的透明,显得愈发可怜兮兮的女子,抿紧了唇,下颔紧绷,三两下脱去了彼此的衣物,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他将她抱在怀里,怀里的娇躯下意识更紧地往他怀里钻。

        四贝勒沉着脸,恼怒着,闭了闭眼,有汗顺着额角滴落,猛地将她压在身下,重重地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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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辞皱了眉,别过脸,躲避着,抬手“啪”地打上他的脸。

        空气中一窒,四贝勒咬着牙,双眸冒火,恨不得一把掐死身下的女人,那一下虽并无多少力气,却实实在在打在他的脸上,焉能不怒?

        然而孟辞却又紧紧地缠上了他,拱入了他的怀里,轻轻地蹭着,软软地喊着“冷”,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隔着肚兜,女子温软的丰盈紧贴着自己,焦躁恼怒的心始终无法平息,几次将手放在她纤细的颈脖上,缓缓收紧,又缓缓松开,再缓缓收紧,再缓缓松开,隔了良久,最终轻轻地叹了口气。

        一个时辰后,孟辞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孟辞睡得极是不安稳,浑身冷的如置身于冰窖中,又头痛欲裂,只有身边的热源一直吸引着她不停地靠近,紧紧地抱着他,吸取更多的暖意,头部的疼痛也随着暖意一点点涌入身体里而逐渐地缓解。

        自从修炼了御冰诀,孟辞再也未感觉到冷是什么滋味,她弄不清楚缘由,只意识渐渐模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脸颊上蹭来蹭去,痒痒的,极不舒服,呼吸也有点困难,毫不犹豫地便伸手打了过去,手却被对方抓在手里,动弹不得,她呜呜叫着,下巴被捏的泛起丝丝疼痛,她皱了眉,嘴一下子被堵住,呼吸一下子困难了起来。

        翌日凌晨,四贝勒起了身,苏培盛领着几个小厮服侍着四贝勒穿衣洗漱,用了早膳。

        临入宫前,四贝勒命苏培盛请了大夫过来给孟辞诊脉,苏培盛躬身应了。

        早朝毕,四贝勒与十三阿哥回到四贝勒府书房。

        “四哥,你今儿是怎么了?谁惹着你了?还是太子爷惹您生气了?否则您见了太子爷怎的也不打招呼?太子爷与您说话也不理睬?”十三阿哥一进书房,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着。

        四贝勒紧皱着眉,一脸阴沉地坐在大书案后面拿起本书心不在焉地看着,十三阿哥撩了袍子歪着身子坐在书案前的扶手椅上,接过小厮递来的茶轻抿了一口,突然想起什么,瞥了眼退下去的小厮,皱着眉询问:“小辞呢?不会是还在睡懒觉吧?”他笑着揶揄,见四贝勒脸色愈发不好,隐隐有些铁青,不由讪讪地住了口,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道:“不会是小辞做错了什么吧?”

        四贝勒轻瞥了他一眼,唤来苏培盛,淡声问:“她如何了?”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闲闲地坐于太师椅上满眼莫名的十三阿哥,又瞧了眼四贝勒微沉的脸色,斟酌着回道:“回爷的话,孟辞姑娘已无碍,只是尚未醒来,大夫说不出缘由。”

        十三阿哥蹭地站了起来,皱眉看向四贝勒,急声问:“四哥,小辞怎么了?”

        四贝勒有些不敢看十三阿哥,冷着脸挥退了苏培盛,犹豫几息,转身进了里屋歇息的地方。

        “你进来。”四贝勒的声音淡淡地传来,十三阿哥疑惑地皱紧了眉,跟了进去。

        进了里屋,一眼瞧见沉沉地睡着的孟辞,十三阿哥眼眶微缩,疾步上前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小辞,小辞,醒醒……”

        床上的人儿无丝毫动静,十三阿哥脸色有些不好,小辞怎会在四哥的房里?还睡得这样?不,他相信四哥,四哥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小辞也不会,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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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她突然头痛,昏迷了过去,待她醒来,你好好问问她,她似是身子有何不妥。”四贝勒低垂了眼睫,语气淡淡地开口。

        十三阿哥闻言,莫名地松了口气,只是,究竟是什么病?为何会接二连三的昏迷?十三阿哥瞧着孟辞安静的睡颜,神色变幻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孟辞伸手揉着眼睛醒了过来,迷惑地望着眼前抱着自己的十三阿哥,喃喃地道:“十三,你怎么在?”眨了眨眼睛,疑惑地望了眼四周的环境,又见着负手立于床前,神色淡淡地看着自己的四贝勒,顿时睁大了眼,脑子里“咯噔!”一声,脸色白了几分。

        昏迷前的记忆涌入脑海,孟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掀开被子查看了一下,确定衣裳完好,浑身无任何不适,这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四贝勒黑眸于一瞬间沉了下来,紧紧地抿着唇,黑眸里如阴云笼罩,面上却云淡风轻。

        孟辞掀开被子,一下子扑入十三阿哥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十三,我好想你。”声音里饱含了委屈,她还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睁开眼看到四贝勒的那一刻她的心里不可避免地升起一丝恐惧,还好,只是多虑。

        十三阿哥压下满心的困惑,轻拍了拍她的背,勾唇一笑:“你这丫头,真是要吓着爷了,爷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告诉爷,发生了何事?哪里不舒服?”说罢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脸色。

        孟辞含含糊糊地只说自己突然晕倒,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愈发依恋地依在他怀里。

        十三阿哥并未起疑,只担心地搂了搂她,叹着气,道:“你这身子还是弱了些,叫爷如何放心的下?”

        “对不起,害你担心了。”孟辞低低地说着,既甜蜜又愧疚。

        好在自己与四贝勒并未发生什么,否则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十三阿哥了。

        只是昨晚的情况太过奇怪,似乎是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意外,这让她心神不宁,神色间有些郁郁。

        四贝勒还在此,二人也不好继续抱在一起,十三阿哥尴尬地放开了孟辞,低低地唤了声“四哥”。

        孟辞急急忙忙地下了地,朝四贝勒福身行了个礼:“奴才请主子爷安,主子爷吉祥。”做奴才的睡了主子的床,孟辞还是有些尴尬的。

        四贝勒淡淡瞟了她一眼,目光在她温顺的眉眼上停留了一瞬,脑子里不期然晃过另一张模样相同风情却截然不同的容颜,只是一瞬间又消失不见,再也抓不住,不由皱了皱眉,再次瞥见她眉眼处的温顺,心情莫名烦躁,不言一语,转身走了出去。

        十三阿哥面露疑惑,与孟辞对视一眼,孟辞撇嘴轻哼,眼角斜出一抹娇俏,十三阿哥失笑,搂过她,在她鬓角飞快地落下一吻,走了出去。

        “爷看还是让大夫再给你瞧一下,你这身子爷着实不放心。”十三阿哥担心的目光在她面上停留一瞬,又询问地转向四贝勒。

        孟辞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颇不好意思:“还是算了吧,奴才并无大碍。”再看也查不出结果,何必麻烦。

        十三阿哥皱着眉,神色中流露出一丝不悦:“这件事由不得你。”

        他鲜少对她如此强硬,孟辞张了张嘴,迎上他坚决的目光,只得将话咽了下去,罢了,随他吧,让他安心也好。

        四贝勒让苏培盛将府医唤了过来,给孟辞诊脉。

        果然,府医只说一切健康,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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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贝勒挥手命府医退了下去,孟辞心里明镜一般,嗔了十三阿哥一眼:“您看,奴才就说了无碍,十三爷不必担心。”

        话音落,孟辞察觉到一束探索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身子微微一僵。

        “总之,不可有丝毫大意,爷不能任由你再次昏迷个两年。”十三阿哥神情阴郁,目光焦灼而担忧地看着她。

        还真是把他吓坏了呢,孟辞抿嘴一笑,不过这样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挺不错。

        念及四贝勒与十三阿哥怕有事要谈,孟辞给二人倒了茶,行了礼退了下去。

        屋子里静默片刻,四贝勒开了口:“她的病怕是不简单,你有个主意。”

        十三阿哥直了直身,皱了眉,语气中添了一抹慎重:“四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话什么意思?大夫不是说她好好的吗?”

        “四哥也说不清楚,罢了,许是四哥杞人忧天。”昨晚她说冷,又说疼,这话说出去未免引人遐想,便不再言语,心里却疑窦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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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回到下人房,孟辞在心里急急地问大虎:“大虎,你告诉我,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这个,姐姐,大虎也不知道,不过,姐姐的情况很奇怪,有点像是走火入魔。”大虎犹犹豫豫地说着。

        孟辞皱紧了眉,怎么会这样?是后遗症吗?毕竟她昏睡了两年,突然醒来,总不会毫无坏处。

        “而且,姐姐要小心了,姐姐的身体里如今似乎有两个姐姐。”大虎把昨晚她引诱四贝勒的事说了出来。

        孟辞满头黑线,自己何时竟有这样一副面目了?勾引四贝勒?还真是不要命了!

        不过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她的身体里?

        出了这样的事,孟辞心里愈发不安,照大虎的说法,另一个自己是个很危险的人,有着迷惑人心的能力,天哪,难不成是狐狸精转世了?这也太诡异了吧?

        不过这也让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看来昨晚的四贝勒亦是被另一个自己迷惑了,否则又怎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

        “什么情况下另一个我会出现?”这个她要好好了解一下,知道了另一个自己的存在,安全起见还是避免再次出现的好。

        “呃,姐姐只能自己寻找答案了,大虎也不清楚,不过昨晚姐姐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接着另一个姐姐就出现了,会不会与这个有关?”大虎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不管是不是,以后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至于其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下午,孟辞去往书房,路过假山,耳边一阵风声,接着一个修长的身影便停在了眼前,孟辞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打眼一看,却是十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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