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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猛咳一声,讪笑道:“四哥这话可不对,那些人哪能比得上这位?若是有了这一位,我便是把其他人都赶走我也乐意。”
说到后面,面上的笑意一点点敛了去,语气便带了几分认真:“四哥,你知道我府上的人,即便平日里再得我心,那也是别人处来的探子,没有一刻不让人提着颗心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这条命便在梦里弄没了,我是从未有一刻敢一觉闭眼到天亮的,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想要一个人,有她在,我这心就是安的。”
四贝勒神色间微微动容,认真地看了眼十三阿哥,瞧见他神色间的认真和伤感,轻垂下眼睑,久久不语。
“待过些时候事情了了,四哥答应你。”他声音里带了一丝温情,轻声道出一句。
十三阿哥闻言神色一喜,忙拱手道谢:“弟弟在这儿多谢四哥成全。”
这个时候的十三还不知有些时候人最难预料的便是感情,此时他满心自得,直到面临选择的那一日,方才明白,有些事终究是自己的自以为是,而那时的他,即便是后悔,也无路可退,无从后悔。
四贝勒摇头轻笑,一扫心头阴霾,目光再次落在那抹俏丽的身影上,心里头却陡然间掠过一丝阴郁。
“这些日子你与十四弟多走动走动,最好能请他来府上做客。”
“四哥,你想通了?”十三阿哥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双眼一亮,喜不自禁。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到底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若他认我这个兄长,便来府上坐坐。”他神色淡淡,神思却渐渐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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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能这样想就对了,十四弟年轻,难免有些不懂事,但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有什么过不去的呢?你们好了,德娘娘也不必夹在中间为难,指不定多高兴呢。”十三阿哥真心为自己四哥高兴。
府里的这些小厮各个都是自小就服侍在主子身边,根本没机会读书识字,偶有识字的,也只懂得写自己的名字罢了。
孟辞闲极无聊,便与院子里的小厮们说话聊天,又兼孟辞性子随和,并不因在四贝勒身边贴身伺候就瞧不起人,很快就与这些人打成了一片。
有的小厮知道孟辞识字就姐姐姐姐地求着她教他们识字
孟辞就说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是说读好书,就可以有银子,读好书就可以有美人,你想要什么,只要读好了书,就什么都可以凭借书上的知识去得到。
即便不考取功名,也要懂得识字,那你为人处世便多了许多方便,你们伺候主子的时候,也不至于主子突然兴之所至来一句附庸风雅的话,你们却听不懂,那不就惹得主子不高兴了吗?”
因为孟辞的话浅显直接,虽然银子美人什么的太过直接,太过俗气,但对于这些下人来说,这不就是他们想要的吗?最后一句话更是符合他们如今的身份。
几人对孟辞更添了几分好感和亲近,纷纷称好,请求孟辞教他们识字。
孟辞就拿了一根树枝从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开始写起。
“孟辞姑娘书读的这样多,谁娶了您可就是天大的福气了。”有人笑着打趣孟辞。
孟辞不以为意,歪着头笑道:“我还是喜欢嫁一个笨一点的,至少好欺负,听话。”
“姑娘这话还真直接,那岂不是母老虎了?”几人愕然,继而嘻嘻地笑了起来。
孟辞撇了撇嘴:“母老虎怎么了?母老虎挺威风的。”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单纯又无辜的模样,就像只小麋鹿,一点也不威风,几人看着愈发哧哧地笑了起来。
有的附和道:“即便姑娘是母老虎,那也是最温柔的母老虎。”
众人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苏培盛走了过来,众人忙敛了笑恭敬地向他行礼。
“主子爷叫姑娘进去奉茶。”苏培盛向他们点了点头,客气地朝孟辞笑着。
孟辞与几人打了招呼便随着苏培盛进了书房。
十三阿哥坐在大书案前的太师椅上,见她进来,忙笑着问:“你与他们说什么呢?那么开心。”
四贝勒正举着一本书,没看向这边,孟辞打不定主意是否该说实话,见十三阿哥朝自己眨眼,便抿嘴笑了起来:“奴才只是与他们说了几句读书的好处。”
“哦?读书有何好处?”原本正安静地盯着书看的四贝勒蓦然抬眼,犀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
孟辞有些意外于四贝勒突然开口,琢磨了一瞬,就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十三阿哥指着她就“噗”地笑了起来:“你这妮子,那你倒是说说,你要考取功名做什么?要美人做什么?”
这话一出,四贝勒也忍不住扬了扬唇,只是很快又落了下去,恢复了严肃。
“就算没考取功名,不要美人,谁就规定奴才不能读书了?”她目光灼灼瞪着十三阿哥,大有威胁嗔怪的意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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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呃”了一声,看了眼四贝勒,又瞧了眼孟辞,忍着笑重新坐好,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好好好,没有规定,没有规定。”
孟辞这才缓了脸色,重新笑了起来,沉默着上前给他们分别换了茶水。
“爷有话要问你。”四贝勒沉静清冷的嗓音传来,孟辞微微一愣,看向四贝勒,等着他开口。
四贝勒瞥了眼十三阿哥,见他沉默地抿着茶,这才道:“听十三弟说,你昏迷前曾见过太子,当时太子都说了什么?”
之前已经将这件事告诉了十三阿哥,此次四贝勒重新问起,孟辞自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就一一把那日的对话说了出来,只除了一些暧昧的言语。
其实她不确定太子所说将来把她接回去的事是真是假,虽说太子对她不一定真心喜爱,但一定的占有欲是有的。
那日太子看了她手臂间的守宫砂,分明心情很好,她忍不住想,若是当日太子发现她的守宫砂没有了,又会如何?
这让她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太子对她怕是还未放手。
若是有一天太子要把她要回去,或是十三阿哥知道了太子对她的心思,十三阿哥会如何?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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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摸了下自己左臂守宫砂的位置,双眉微蹙,神情微顿。
或许她可以将这守宫砂隐去,想必到时候太子就不会再纠缠她了吧?
她这番举动自是落在了四贝勒与十三阿哥眼中,两人对视一眼,皆意识到孟辞或许隐瞒了什么。
十三阿哥瞧了眼孟辞右手放置的位置,不肖细想便已猜出了那里是什么,心里不由微沉。
他从未想过太子会对孟辞不轨,但不代表不会,他不敢细想若当真发生了那等事,他会如何?去找太子拼命?显然不可能,只是到底心里藏了根刺,无法忍受心爱的女子被他人侮辱。
他不敢细想自己的猜测,也不愿相信,但仍然险些无法抑制胸口欲喷发而出的怒火。
“啪”地一声,手中的茶杯在他手中乍然碎裂,十三阿哥阴着脸猛地站起身。
孟辞被茶杯碎裂的响声惊的回过了神,待瞧见十三阿哥阴沉的脸色和地上的碎瓷,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茫然地望向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却并未理会她,大步向外走去。
“砰!”书房的门传来大力的响动,十三阿哥的身影迅速消失不见。
孟辞一脸懵,久久回不过神,她的目光落在四贝勒身上,四贝勒也正抿着唇,沉默地瞧着她,似并未在意十三阿哥的离开。
“十、十三爷怎么了?”孟辞意识到自己问出什么之前,话已然出了口,她顾不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敬,脑子里已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十三阿哥好像生气了,他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她说错了什么?但这些话她之前已然告诉过十三阿哥,十三阿哥并未表现出不高兴,这会儿又怎么会甩袖而去?
四贝勒见她当真不明白,不由轻叹了口气,皱了皱眉,试探着问:“太子爷……可曾欺负了你?”这话由他问出口着实艰难,只是十三弟方才的表现确实过激了,只能由他来问了。
☆、第157章 我不骗你
孟辞一时愕然,终于明白了十三阿哥为何生气,只是他们怎么会想到这里?
所以,十三阿哥是误会她被太子欺负才怒极离开?
这个十三!也不问清楚,就这样急头急脑地离开,他就这样不相信她吗?就这样不要她了吗?
顾不得回四贝勒的话,孟辞急忙往外冲去,想要向十三阿哥解释清楚,她生怕十三阿哥当真因此再也不理她了。
若是有理智,孟辞决不会就这样冲出去解释,就算是误会了,这样不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就再也不理她了,这样的男人她是决不会要的。
只是此刻的孟辞感情早已占了上风,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十三就这样误会下去。
只是,孟辞刚到门口,准备开门,门从外面猛地推了开来,一下子撞在孟辞的鼻子上,痛的她“哎哟”一声,捂着鼻子,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刚推开门进来的十三阿哥一眼见着她惨兮兮的模样,满腔的怒火顿时消失不见,上前把她搂在怀里,一边瞧着她通红的鼻头,一边小心翼翼地哄道:“怎么了?很痛吗?”
孟辞本就因他的误会一肚子委屈,这会儿被他撞了个正着,心口的火蹭的升了起来,一把推开她,急急地跑了出去。
“哎!小辞!”十三阿哥跺脚急呼,想也不想地追了上去。
孟辞很快就被十三阿哥追了上来,被他揽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着:“都是爷不好,不该那样冲动,乖,让爷看看成什么样了?爷好让人请个大夫给你瞧瞧。”
“你别……”孟辞转过身,不想让他看,这会儿她的鼻子还不知被撞成什么样了呢,刚才被撞的那么狠,难保不会撞歪了,她才不让他看呢。
而且要不是他,自己哪用受这份罪?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就原谅他?
“小辞乖,让爷看看,要是撞歪了就不好了。”
听了这样的话,孟辞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冲他吼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会这样吗?你鼻子才歪了呢!你全家鼻子都歪了!”
瞧着她这小母老虎的模样,十三阿哥面露一丝尴尬,忍着笑挪开她的手,柔声道:“好,是爷鼻子歪了,让爷看看。”
孟辞仍旧生气地绷着脸,却没再拒绝,十三阿哥仔细地盯着她的鼻子看了两眼,皱着眉,一脸心疼:“都是爷不好,爷给你吹一吹。”边说边轻轻地吹了吹她的鼻子,瞧见她含着泪的眸子如水光潋滟,颇有几分委屈,通红的鼻头更多了份楚楚可怜,红唇娇嫩欲滴,如清晨的海棠花般娇嫩水灵,十三阿哥不由看呆了去。
孟辞仰头看着十三阿哥出神的模样,心已被他方才的温柔融化了,哪还有气?这会儿只想向他解释清楚,于是伸手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眨着眼睛,轻轻道:“太子爷没怎么样我,真的,我不骗你。”
十三阿哥回过了神,瞧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顿时弥漫起了一阵愧疚。若不是急着向自己解释,又怎会被自己害得成了这样?即便她当真被太子欺负了又如何?这件事原本就不是她的错,她能如何做?
“好了,都是爷不好,这件事别再说了,爷不是怪你,只是怪爷自己,保护不了你,你看你这样,爷带你回去,给你请个大夫瞧瞧。”
☆、第158章 恼羞成怒
孟辞乖乖地随十三阿哥回了书房,四贝勒已叫了人去请了府医过来。
府医给四贝勒和十三阿哥请了安,四贝勒命他起身,指了指椅子上坐着的孟辞:“给她看看鼻子。”
孟辞颇有些尴尬,被撞了鼻子让大夫来瞧,这事儿还真是丢脸。
偏十三阿哥似未瞧见似的,忙让了地方给府医,孟辞就更郁闷了。
府医过来仔细给孟辞瞧了瞧鼻子,说无大碍,抹些活血化瘀的药,过一日半日的就好了。
十三阿哥松了口气,打赏了府医,命他退下。
“还痛吗?”十三阿哥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仍旧有点红的鼻头,关心地问着,不过,这样子的她瞧着还真是有点搞笑,十三阿哥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担心惹恼了她,没敢笑。
摇了摇头,眨了眨眼睛,闷闷地道:“已经不那么疼了。”
想到刚才的误会,孟辞忙把左臂的衣袖撩上了些许,指了守宫砂给他看:“太子真的没把我怎么样,我没骗你。”
说到这里,语气里面依旧带着几分委屈,古代的男人对女人的贞洁看的有多重她是知道的,若十三真的嫌弃她,她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十三阿哥瞧见那鲜艳的守宫砂,一时愣住了,便是四贝勒也是眼神一闪,难掩诧异,再次将孟辞仔细地打量了一遍,似乎是重新开始审视眼前的女子。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孟辞颇有些不适,掩上了衣袖,垂下眸子。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原来在他们的心里自己早已是太子的女人,所以他们才会出现惊异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也不怪他们如此作想,毕竟她是从太子宫里出来的,以太子的为人,很难不被人怀疑。
她只是很在意十三会如何看她,不希望十三把她当做那种随便的女人。
“好了,都过去了,是爷不好,不该疑你。”十三阿哥眼眶微涩,为自己方才的怀疑而惭愧,这样真挚的女孩子,又一心一意地喜欢着自己,这样的她合该让人用心疼惜的。
“十四弟,这下子你可该放心了,哥哥给你带来个好消息。”九阿哥推开雅间的门踱了进去,摇着手里的扇子,漫不经心地笑着。
坐在窗前闷闷喝酒的十四阿哥扭头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又转回头望着窗外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