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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掌柜的端着一盘子精致的各式首饰走了出来,来到十四阿哥面前,递给他看。
一盘子漂亮精致的或金银、或碧玉、或翡翠、或玛瑙的簪钗镯子耳饰晃花了姜辞的眼,不禁叹着这可是真正的古董啊。
想到此,不由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但也只是几眼,便淡然地收回了目光。
这让掌柜的不由多看了她几眼,心里啧啧着,这可一点也不像一介丫鬟的作派啊。
十四阿哥若无其事地用扇子挑着,看了几眼,便皱了眉,拿眼看向姜辞,问道:“你看看,喜欢哪个,爷给你买。”
嘴角抽了抽,姜辞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道:“奴才都不喜欢,也用不着。”
“爷让你挑你就挑,哪儿那么多废话?”十四阿哥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
姜辞抿抿唇,为了尽早回去,便当真看了起来,随意挑了副银杏叶子状的碧玉耳坠。
十四阿哥不满地皱了皱眉,咕哝了句什么,又在盘子里仔细地看来看去,然后挑了一套翡翠的玉簪、耳坠和镯子,一边拿起镯子,一边牵起姜辞的手比了比。
姜辞十指纤细,指尖圆润如贝,肌肤原本就白皙,此时在这翡翠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肤若凝脂,不像做丫鬟的手,倒像是大家闺秀的手。
而且姜辞的手比一般女子的手还要白,还要精致,握在手里更有丝丝沁凉传来,十四阿哥好奇地盯着她的手看,在她的手上捏来捏去。
姜辞俏脸一黑,眼睛冒火,这臭家伙,光天化日的竟然吃她豆腐!
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绷着脸,道:“十四爷,奴才还要尽快回去呢。”
十四阿哥不舍地啧啧了几声:“你的手怎么这么白?清清凉凉的,又软软的,好舒服。”
要不是看他一副正经的样子,面上还有一丝不解,姜辞还以为他这是调戏她呢。
但她还是气的不轻,不想再与他待下去,扭头就走。
“哎哎!你怎么了?”十四阿哥唤了她几声,见她毫不犹豫地就走了,忙把挑好的东西给了掌柜:“包好了,爷带走。”
掌柜的笑眯眯地应了,心里却为方才的女子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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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这位十四爷是个出了名的暴脾气?竟在这模样清秀娇俏的丫鬟面前例外。
真是奇了怪了,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第132章 究竟是谁
十四阿哥吩咐李顺儿取了首饰,自己快速追了出去,四处寻找,人流如织,却已不见了姜辞的身影,急得直跺脚,皱了眉,埋怨道:“这丫头,去哪儿了?”
扬声唤来跟随着他的一名护卫,急急地问道:“可见着方才跟着爷的姑娘哪儿去了?”
护卫垂下脑袋:“主子,那姑娘被人掳走了。”
“什么?”十四阿哥竖眉瞪眼,不可置信。
护卫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方才那姑娘独自出来,属下起初未注意,后突然出现一个人,把那位姑娘打晕并带走了,属下已派人去追,却未找到那人的踪迹,还请主子降罪。”
“好大的胆子!敢在爷眼皮子底下掳人,活的不耐烦了。”十四阿哥撸了撸袖子,面色阴沉,双眼冒火,心里却又忍不住担心,姜辞那样娇俏柔弱的小丫头,万一被别有用心之人抓了去,可怎生是好?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想到此,不由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他怎的就如此粗心大意呢?
姜辞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已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四肢被绑,躺在雕花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
房间不大,家具摆设虽简单却精致,四周空无一人。
脑子里忆起自己之前气冲冲地出来,路上被人自身后敲晕了,因身边人流众多,她也未注意到对方,就毫无防备地晕了过去。
自来了这儿,她可从未得罪过什么人,以她的身份,也没有机会得罪人啊,谁会如此大费周章地把她掳走?
是劫财?还是劫色?
劫财不太可能,莫非是劫色?这具身体虽非绝色,却也娇俏可人,不是没有可能。
那些小说电视剧中被卖到青楼的例子掠过脑海,姜辞不由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这样的情节都能让她遇到?
不过,无论眼前是何情景,首先要沉住气,以不变应万变,如今还不知是什么情况,不一定是被掳到了青楼,屋子里的环境也不像。
好在以她的能力还不至于无法逃脱,身上的绳子也奈何不了她,既然如此,还不如留下来看看究竟是谁要对付她。
姜辞放松了身体,闭上眼睛,养精蓄锐,等待对方出现。
时间过得尤为漫长,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门“吱呀”一声开了,有脚步声走了进来。
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还没醒吗?”
姜辞微讶,竟然是个男子,听那人的语气有点高高在上,应该不是普通人,只是不知对方究竟是谁?
另一个声音恭敬地道:“是,爷。”
“你下去,不许任何人打扰。”先前的男子低声吩咐了一声,另一个人应了声“是”,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寂静中,姜辞的心跳加快,闭着眼,暗暗听着动静。
有脚步声缓缓靠近,随着那人的靠近,姜辞身体绷的越来越紧,心慢慢提了起来,只要那人有所动作,随时准备动手。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边的床上陷下去一块,背后的绳子被来人解了开来,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细细摩挲。
鸡皮疙瘩瞬间冒了起来,姜辞的心中警铃大作,想也不想就要将手中的雪凝珠扔向他。
突然,那人在耳边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轻缓地开口。
“许久不见,倒是愈发沉得住气了,怎么?还要装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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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颤,姜辞深吸一口气,终于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睑的是白色的衣袍,再往上看,眼前的男子面容俊美,肤色白皙,透着些阴柔,却因为剑眉入鬓,平添了几分男儿的英气。
男子坐在床沿,嘴角噙笑,望着她的眼眸却带着些审视与讥讽。
隐约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面善,姜辞仔细地在脑中思索着,陡然间睁大了眼睛。
这、这不是太子吗?怎么是他?
姜辞吓得一骨碌爬了起来,往后退了几退,警惕地瞪着他。
面上惊慌,但姜辞心里却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脑子里迅速地思考着对策,太子为何会抓她?有什么目的?
想了半天无任何思绪,反而察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
她虽从未见过太子,对太子的印象也是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但当初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可是被太子下死命打了一回,原主的命都没了,姜辞始终对太子那如地狱般阴沉的嗓音记忆犹新,从骨子里便对他产生了一股惧意。
想着,姜辞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因没法行礼,只能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奴才见过太子爷。”
太子挑了挑眉,仔细地打量着她,眸子里的审视愈发浓厚,嘴角依旧带着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许久未见,阿辞倒是出落地愈发水灵了,看来阿辞这些时日过的很好,本宫倒是担心的多余了。”嘴里说着担心,语气却毫无温度,嘴角的笑容也淡了些。
姜辞语凝,这位太子爷来者不善啊,莫不是知道了自己的阳奉阴违?
若真如此,他会如何处置自己?这次把她掳到这儿,究竟是要做什么?
“阿辞,本宫待你如何,你一向心里有数,你也一直是个聪明的,知道如何做对自己更好。”太子拿扇子挑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看着她清透的眼眸,语气温和,仿佛情人间的低语,目光往下,扫过她白皙的面颊,秀气的琼鼻,水润的樱唇,轻笑一声,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唇上,双眸火热中透着几许温柔。
“上回你入了宫,却失了约,本宫就当不计较,因为本宫知道阿辞永远是最听话的,此次本宫监着国,却特意出宫来见你,你应当明白本宫的心思。“
姜辞心跳加快,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思考着对策,好容易才消化掉这些话,姜辞尽量让自己的眉眼表现的温顺,语气愈发恭顺:“奴才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子满意地笑了起来:“好阿辞,本宫果然没看错你。”说着便收起了折扇。
姜辞整个人松了口气,知道他既然找了过来,定不会无功而返,索性在脑中斟酌着语句,缓缓地道着在四贝勒府的一切,当然,是按着自己想说的能说的话说的。
“奴才自入了贝勒府,贝勒爷表面让奴才服侍大阿哥,实际上奴才并不常见着贝勒爷,贝勒爷对奴才并无多少信任,更多的东西奴才并不清楚,只从十三爷言语间知道十三爷甚是侠义,待人真诚,对兄弟之情亦然,想必对太子爷一样如此。”
她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语气却又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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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并不指望太子能完全相信她的话,尽量说的一知半解。
若是四贝勒的心思能那么容易被人看出来,太子也不会让自己入那四贝勒府。
与四贝勒相较而言,十三阿哥的心思倒显得直接许多,也更易接近,以十三阿哥为说法,也更易让人相信。
当然,她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并不能从中得知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说得多了反而更令人怀疑。
太子既让她进了四贝勒府,便说明太子是个十分多疑的人,与他说话更要万分小心。
”十三爷?“太子挑眉呢喃了句,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姜辞被看的莫名,面上尽量显得镇定、自然。
突然太子抓过她的左手,在她惊愕的目光下,一把掀开她的衣袖,露出光洁如玉的小臂,和上面的一点殷红。
这突来的举动令姜辞不明所以,待看见那一粒朱砂,方才明白他的意图。
太子瞧着那粒守宫砂,明显神情温和了许多。
“十三是个好的,你做的不错。”太子毫不吝啬地夸了她一句,放下她的手。
姜辞掩住手臂,低垂了头不语,似方才什么也未发生过。
”若说兄弟间有谁值得本宫信任,也就是老十三了。“太子叹了口气,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怅惘与欣慰,这让姜辞十分意外。
原以为他只是说说,只是听他这口气,似是对十三阿哥十分亲近。
不过,十三阿哥确实让人感到舒服,跟他在一起,他说的每一句话也都容易让人信服。
有的人两面三刀,面上温和,实则心里阴险狡诈。
有的人面上热情,内心却冷漠如冰,不近人情。
也有的面上冷漠,内心却热情如火,或温柔似水。
而十三阿哥,不说是一张白纸,却也是让人感觉到他的坦诚,就像拥有着天然的亲和力,让人不自觉地亲近他,喜欢他,信赖他。
只是如今的十三阿哥尚在塞外,千里之遥,不知何时才能再次见到他,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怅然。
太子目光落在似是陷入自己的思绪的姜辞,淡淡地道:”本宫听说十三待你甚是特别。“
姜辞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太子,他这是何意?
“奴才……不懂太子爷的话。”记忆中太子对原主虽说有些意思,姜辞却感觉到太子或许并不是真的喜欢,只是原主的拒绝让太子感到了气愤和不甘。
太子却温柔地笑了起来,抬手捋了捋她鬓角的发丝:”好好接近十三,十三对女人一向怜惜,你若能得了十三的怜惜,有些事也算是事半功倍,想来不必本宫说,你也明白。“
姜辞一呆,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又气又恼。
不过这样的事也不算奇怪,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事也算是正常。
忍着气,姜辞知道不能答应的太快,否则指不定眼前的男人会感觉到了自尊心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