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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有点受宠若惊。
“你喜欢红拂女?”他问。
姜辞眨了眨眼,“哦”、“哦”了几声,忙道:“回主子爷的话,奴才只是欣赏红拂女面对感情的态度和行事的风格。”
“哦?你会与她一样吗?”四贝勒不知为何,竟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当问出口,便愣住了。
想到听到的那一番言论,面色不由得再次沉了下去。
姜辞未注意,许久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低着头,轻声道:“人生与故事总是有着许多差距,故事太过美好,才会产生愿望,奴才希望有红拂女那样的勇气和坚持,世事却总有各种意外,是以奴才并不确定。”
她想到了十三阿哥,不由心里微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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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从庄子里回来,姜辞刻意避开去想十三阿哥,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每每想到那日的十三阿哥,姜辞的心里说不清的闷。
她不知十三阿哥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那样对她?还是在十三阿哥的心里自己本就是那能够予取予求的人?
她心里其实知道,古代的丫鬟在那些主子的心里根本就是个玩物,想要了就玩玩,不想要就丢开,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她一直以为十三阿哥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她凭什么那样认为?
自己有什么资格让身为皇子的十三阿哥对自己另眼相待?
姜辞陷入了自我怀疑和对十三阿哥的怀疑当中。
她又担心十三阿哥是否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虽然听大虎说过被雪凝珠击中的人恢复行动后会忘记那段时间的记忆,但是不保证十三阿哥不会心生疑虑。
她最担心的还是会再次碰到十三阿哥,万一他找了上来,向她兴师问罪,她该如何是好?该如何面对他?
万一他再次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自己又该如何?
经过此事,姜辞已经明白了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十三阿哥,否则不会这样患得患失。
正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在乎,更不愿就这样跟了十三阿哥,被当作一个可有可无,可以予取予求的人。
姜辞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四贝勒瞧见她如此,心里便起了疑虑。
这丫头一向没心没肺,即便被自己责罚都是一副鲜活的样子,甚少有如此沉默的时候,今儿这是怎的了?
他也无意去探究一个丫鬟的心思,该问的都问了,也无意多留,抬脚便走了。
姜辞不愿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即便十三阿哥当真轻看了她,或是不再理会她,那也不是自己应该担心的。
既然早晚要走,何必牵挂?
很快姜辞便将之抛到脑后,重新恢复了自己一心修炼和与弘晖玩闹的日子。
几日后,趁着四贝勒来正院用晚膳的时候,四福晋提出了将弘时接到正院的想法。
原本信心满满的四福晋,在听到四贝勒说出让弘时住到前院并由他亲自教养的话后,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露出愕然的神色。
很快她便意识到定是李氏求了爷,但她好歹也是嫡福晋,哪能任由一个侧福晋骑到自己头上?若是由得李氏得逞,她在这府里还有什么威望可言?拿什么对抗李氏?
“爷,您公务繁忙,哪有时间照看孩子?三阿哥这么小,光靠乳母可哪里能照顾的好?”四福晋尽量维持着端庄的笑容说道。
“这你不必管,爷自有主张。你是爷的嫡福晋,管的是府上的中馈,孩子多了难免分心,若是累得主母病了,府里的事儿也就耽误了。弘昀也跟着弘时一起,还有,弘晖如今也大了,总是留在内宅也不是法子,也一并住到前院,由爷亲自指导功课。”
这几句话四贝勒说的淡淡,四福晋心中忍不住升起一阵苦涩。
爷这是不放心她吗?她再怎得忌惮李氏,也不会拿孩子下手。
那李氏便那样得爷喜爱吗?连孩子也如此为她打算?
此刻的四福晋对李氏的怨气又多了那么几分。
她这嫡福晋做的要有多失败?连一个侧福晋也拿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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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何不情愿,四福晋也不能流露出一丝不满,只得微笑着称是。
好在是几个阿哥都住在了前院,算不得区别对待,弘晖也确实大了,由爷亲自教导,自是再好不过。
很快四福晋就放下了心里的那点苦涩。
李氏得到消息虽说有些遗憾,但由爷亲自照看总比养在福晋那儿好多了,孩子跟在爷身边,也能和爷多培养些感情,也不会忘了她这个亲额娘。
至于大格格,她是个女儿家,依旧养在自己身边,这日子也不算寂寞。
不过接下来大约是对四福晋的补偿,四贝勒连着几日都歇在正院,这让李氏十分恼火。
不过,谁让人家是嫡福晋?自己再是气恼又能如何?只得收拾了心情继续养身子。
前院为五进的院落,正房五间,为四贝勒就寝之处,两边东西厢房各三间,东厢房住着弘晖,西厢房住着弘昀和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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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东侧的院子坐落着书房,是四贝勒平日里处理公事的地方,西侧的院子是阿哥们读书之地。
自知晓几位阿哥统统搬到前院之后,姜辞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四贝勒那日的话,心里似乎有些明白了,不由感叹古代大家庭的不易。
正室要管理整个内宅,要照顾丈夫的小妾和庶子庶女,还要忍受着丈夫宠爱其他女人。
姜辞自问自己做不到,四福晋的心情可想而知。
如今小妾生了儿子,正室还要遭受丈夫的怀疑,就连抱养庶子的权利也被剥夺。
李侧福晋想要亲自抚养儿子,不放心四福晋,四福晋要打击李侧福晋,最终四贝勒还是偏向了李侧福晋。
想起四贝勒那日的话,姜辞觉得四贝勒是真心为李侧福晋打算。
弘晖自从住到了前院,课业就比从前多了许多,玩闹的时间也少了,毕竟是在四贝勒眼皮子底下,姜辞也收敛了许多。
虎须可不是那么好拔的。
这日四贝勒回了府,依旧先去了书房,弘晖刚下了课没多久,十四阿哥一脚踏进了弘晖的房间。
“弘晖,十四叔来看你了!”十四阿哥脚步轻快地进了门,扬声道。
“十四叔!”弘晖见到来人,从书案后面高兴地冲到了门口,先行了一礼:“弘晖见过十四叔。”
十四阿哥扶住弘晖的肩,笑眯眯地打量着弘晖,咧嘴道:“弘晖又长高了。”
弘晖笑的得意。
“十四叔怎么来了?”弘晖睁大眼,好奇地问。
“嗯,听说你这些日子读书十分用功,十四叔来看看。”十四阿哥坐到了椅子上,摇着手中的折扇,眼睛却四处乱看,然后便皱了眉。
姜云上前倒了杯茶递给他。
十四阿哥接过茶盏,抬眼瞥了她一眼,沉默着低头喝了口茶。
“唉,十四叔,你都不知弘晖这些日子有多无聊,每天都要跟着先生读书,哪里也不能去。”弘晖坐到十四阿哥对面,嘟着嘴,抱怨着。
“等秋天你十四叔的府邸就建成了,到时候十四叔带你去骑马。”十四阿哥爽快地应着。
弘晖高兴地拍着手:“好啊好啊!十四叔说话算话。”
“对了,弘晖,前些日子在庄子里见到的那个丫鬟呢?听说是你屋里的,叫什么姜辞的。”十四阿哥撞似不经意地问道。
“哦,十四叔是说小辞吗?咦?小辞哪儿去了?”弘晖疑惑地转头寻了一圈,摸了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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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阿哥,姜辞去了茶房。”姜云忙垂头答道。
“十四叔找小辞做什么?”弘晖没多想,转头见十四阿哥面色不虞,不由起了疑心,问道。
十四阿哥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别过脸,眼珠转了转,道:“就是上回你那丫头险些摔下马,我救了她,瞧着她似是吓坏了,还没向我道谢呢。”
弘晖点点头,恍然大悟,皱了眉头,道:“十四叔还记着那事呢?姜辞那丫头就是太不懂事了,弘晖一定帮您好好教训她。”
十四阿哥听了赶紧“哎”了一声,急急地道:“那倒不必,当时我瞧着她吓坏了,一个小姑娘家的,忘了就忘了,我就是瞧瞧她好些了没有,可有伤着哪里?唉,当时也是我不小心,骑的马快了,她又胆子小,当时瞧着她脸都白了,后来走得急,也忘了去问问她看了大夫没有。”说着便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弘晖听了那句“她又胆子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十四阿哥瞪着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些恼了:“你这是怎么了?哎!”
弘晖勉强忍住笑,他总不能告诉十四叔他这说谎的技术太差了吧?就小辞那丫头,说她会害怕?打死他他都不信。
可这话他又无法说出口。
哎呀,这十四叔还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弘晖眯了眼,笑的开怀。
瞧着十四叔对小辞极有兴趣的样子,要不要告诉十三叔呢?不过他有几日没见着十三叔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弘晖就转了话题,问道:“十四叔可有见着十三叔?弘晖许久不曾见着十三叔了呢。”
十四阿哥松了口气,道:“十三哥他最近生病了,这十三哥也真是,太医说他得了风寒,还真是意外,十三哥身体一向好,极少生病,这次瞧着病的不轻啊,有几日不曾进宫请安了。”
说到这儿,十四阿哥一脸莫名,不过很快就抛开了。
“啊?十三叔生病了?”弘晖惊讶地道着,担心地不得了。
“啪!”地一声,屋外一声脆响。
十四阿哥神色一凛,急忙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撩起帘子,一眼见着姜辞正俯着身慌慌张张地捡着托盘和青瓷茶具碎片。
“咦?是你?”十四阿哥惊讶出声。
姜辞捡碎片的手一抖,手指上立刻出了血。
十四阿哥面色一变,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握住她的手盯着那被刺破的食指,瞪了她一眼,嘟哝了句:“怎么这样不小心?”
然后不等她说话,便低下头含住她手指的伤处。
姜辞看着他的动作,傻了眼。
屋里的弘晖也张大了嘴,满脸愕然。
姜辞反应过来,忙抽回手,背到身后,结结巴巴道:“奴才没事,没、没事。”
十四阿哥阴着张脸,瞪着她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拽过来痛打一顿。
姜辞吓得住了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漆黑的眸子如琉璃般纯粹,又透着几分无辜和茫然,水润润的,像一汪清澈的泉水。
十四阿哥满心的怒意顿时熄了一半,咬牙哼道:“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十四阿哥只觉得一股子闷气充斥在胸口,想要发泄,偏偏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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