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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缓解自己的不知所措,西弗勒斯立刻变出了一只羽毛笔,把手上的羊皮纸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快速地签起了自己的名字——他用一只手灵巧地掀起一张张羊皮纸的一角,然后总会在那个角落里看到德拉科尚还稚嫩的签名。然后他认真地在德拉科的名字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终于把所有的名字都签好之后,西弗勒斯瞥了一眼自己的小教子,看到他的情绪又好了起来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
“西弗勒斯,瞧你那股紧张劲儿,要不是知道……我还真以为你在签署什么不平等协议呢!”即使被斯莱特林蛇王的死光眼凶狠地扫视着,卢修斯.马尔福依旧面不改色地取笑道,但如果他知道自己竟会一语成缄想必就不会如此轻松了……
“好了,德拉科——现在‘协议’已经签署完毕,你还不赶紧亲吻你的教父!”卢修斯·马尔福满心期待地怂恿着自己的儿子——以达成他多年来一直贯彻落实的“随时随地把握一切机会作弄自己的老友的恶趣味…… ”
听了父亲的话后德拉科立刻两眼放光地盯着他的教父,在顺手接过羊皮纸的同时踮起脚尖飞快地捧住教父的脸,在他脸颊上盖上了一个湿.乎乎的热.吻……
而在德拉科快乐地收手后撤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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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手上的羊皮纸突然就发出了刺眼的亮光——而西弗勒斯则在第一时间就一手将德拉科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另一手则在给德拉科飞快地施加上了一个保护咒后迅速地握上羊皮纸想把他从德拉科的手上抽走——但没想到那羊皮纸却仿佛突然有了粘力一般,将西弗勒斯的手牢牢地吸附在了羊皮纸上,挣扎不开,连身体都跟着不受控制……
完全无能为力的慌乱感让西弗勒斯唯一能做的就是更紧地把德拉科护在怀里,期望能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一切伤害……
“怎么回事?!”自己的老友如此无措的声音真是见鬼的难得一见。
“梅林!为什么保护咒没有用?!!”纳西莎马尔福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惊恐,语调高亢得刺人耳膜……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听到老友惊慌地喊叫。
“德拉科!”西弗勒斯听到一个母亲因为他的孩子惊慌失措……
从羊皮纸上射出的光线越来越绚烂,刺得西弗勒斯完全睁不开眼睛——而当光线到了一定强度后,西弗勒斯不再觉得刺眼,他的世界变得纯白一片……
继被剥夺了色调之后,他的世界失去了声音——西弗勒斯对外界最后的感知就是两位年长的马尔福无措的喊声,然后他的世界安静了,接着开始意识模糊……
而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西弗勒斯下意识地更紧地拥住了怀里的孩子。他的身体弯曲成了一个巨大的弧度,要不是被包裹在他身体里的那个年幼的孩子,他甚至可以说是蜷缩成了一团……
西弗勒斯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他的意识飘离,看似无拘无束,却又不受控制。他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一张接着一张的羊皮纸在放出的强烈白光后,又逐渐地黯淡下去之后,接着又突然地接连燃烧了起来,五彩斑斓,绚丽神奇。而在他们被不同颜色的火苗燃尽在空气中之前,他们又突然地幻化成了一道又一道神圣的各色光线——西弗勒斯用魔药【创建和谐家园】的眼光飞快地目测了一下数目——共有九道光芒。然后每道光芒分为了两股,但分出来的光线却又有所不同,有大有小,不同形状——接着这一道道光芒两两交缠在一起,突然将他和德拉科环绕了起来,不停旋转。然后它们再次重新分开,迅速地接连射入了他和德拉科的身体里……
眼看着光线不停地射入德拉科的体内,自己却无能为力,西弗勒斯用尽精神力地想操控住自己的身体,却感到有什么东西牢牢地束缚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于是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揽紧德拉科,期望着自己至少能用身体为德拉科挡住那种神秘未知的光线,但却压根动不了分毫——而那种光线也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灵巧地避开西弗勒斯身体的阻碍,不断地钻进德拉科的身体里。而他也更惊恐地发现他为德拉科设下的“盔甲护身”咒也根本就形同虚设……
德拉科……
德拉科……
然后他的思维开始变得更加混沌不清,他突然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他残存的意识仅仅只剩下一点清晰的思维能力,告诉他——现在正有无数的画面开始在他的脑中不断地闪回浮现,他感到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正在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觉得自己的头脑暴涨,但仔细看时却又什么都看不分明……
他隐约觉得他大部分的意识可能正在经历着什么,而在那无法参见的意识里,他感觉自己仿佛在一瞬间经历了漫长的一生,经历了种种的喜怒哀乐爱憎惧,他的心满目疮痍,仿佛已历尽了沧桑……
但他清明的那一部分意识,却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那种种强烈感情下究竟是怎样的刻骨铭心……
德拉科……
不知道为什么,他清醒的那小部分思维突然就想到了德拉科……
然后那些尘封已久的久远回忆,突然就在他的脑海中又清晰了起来……
卢修斯.马尔福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妻子纳西莎.马尔福的肚子上,并且牢牢地固定住,怎么也不让他逃跑——那时候的他是那么地尴尬而拘谨,在心里不下诅咒了多少遍讨厌的花孔雀的自作主张,但是当掌心下传来那种小小的脉动和微弱的心跳的时候,他竟惊喜得无法言语,他无法否认地为那种生命的奇迹而感动赞叹不已……
那时卢修斯马尔福告诉他——“这将会是他的教子。”是的,教子,他的教子——德拉科·马尔福——他将会是他,西弗勒斯1斯内普此生最亲的人——他会永远地爱他,守护他,竭尽所能,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向梅林起誓……
当他害死了莉莉,心灰意冷,失魂落魄地把自己封.锁在蜘蛛尾巷的房子里的时候,那个被卢修斯以“养身体”为由,故意“遗留”在他僵直的臂弯里的婴儿——他用他灰蓝色的美丽大眼睛满眼依赖、喜悦地看着他,然后在他小心地抱紧他的时候,突然又灿烂地笑了——单纯干净,对他竟毫无防备……
于是仿佛突然就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在绝望中看到了希望……
然后西弗勒斯开始独自.摸索着如何照顾孩子——用他自己的方式——直到德拉科三岁,被他的父母接回了身边……
他还想起了这孩子对他的亲近,每次见到他,这孩子都喜欢亲昵地接触他——如果他站着,这孩子就抱住他的大腿,不肯撒手,直到他妥协地把他抱进怀里。如果他坐着,这孩子就会想方设法地爬到他的腿上,然后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满眼都是信任满足的笑容……
然后所有的遐思散去,西弗勒斯感到有一种强烈的感情冲击着他的心防,然后逐渐渗透、深入,与自己的某种掩藏起来的强烈感情渐渐融为一体,比原来更加强烈的感情冲击着他,侵略着他……
而最后他被这种感情征服,反抗不能……
突然他的意识又被拉回些许,他感到有几股强烈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冲击着、转动着,虽然并没有让他感觉到痛苦,但他却能够清晰地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悄然地改变了……但也是因着未知,倒反而更令人无法安定……
而也是因着这无法确实掌握的“似乎”,才更令人无法安定……
就像一颗不□□,你永远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爆炸,于是要一直提心吊胆地等着那把刀落下……
然后西弗勒斯彻底失去了意识,一切限入了黑暗之中……
……
“德拉科!”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西弗勒斯大叫着德拉科的名字惊醒了过来。他的心中担忧万分,极度地慌乱不安,甚至远远违背了一个双面间谍应有的谨慎与冷静。他甚至没有办法成功施展大脑封闭术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的心惊悸不安,无法清楚地确定德拉科的安危让他的心怦怦直跳,甚至隐隐作痛。他的脑子里全是德拉科,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思考任何别的事情……
“西弗勒斯,冷静!西弗勒斯,德拉科没事!他没事!我保证……”有一个带着熟悉香气的怀抱牢牢地把他拥进了怀里,温柔地拍抚着他的背部,直到西弗勒斯逐渐平静下来,才松了口气般地说道:“感谢梅林,西弗勒斯,你终于醒了!”……
“卢修斯……”西弗勒斯在卢修斯的安抚下终于逐渐冷静了下来,他从自己好友的怀里抬起头来,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地急切地问道:“卢修斯,德拉科呢?!”
“他没事,我保证。在你醒来之前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他很健康,也没受到什么伤害。现在天已经很晚了,所以他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他妈妈正看着他……”西弗勒斯注意到卢修斯说这些话时眼神一直晦暗难明地看着他,并不像是想要极力证明自己话语真实性的竭力掩饰,倒像是……
具体的他也说不出来,但西弗勒斯的直觉却告诉他:千万不要去深究……于是他果断地对这不欲深究之事弃之不顾,转而再次求证似地询问他此刻最在意的事情。
“真的?”西弗勒斯盯着卢修斯的眼睛,像是想要从中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真的。”卢修斯直视着那双难得地没有被大脑封闭术掩盖了一切光彩的黑眸,语调肯定地安抚道。
“西弗勒斯,你先安心睡一觉,我保证——你睡一觉起来就能看到德拉科。”卢修斯扶着西弗勒斯再次在大床上躺下。而西弗勒斯虽然内心仍然极不安定,却还是听话地顺着卢修斯的力道再次躺下。然后在友人强硬的态度下妥协地闭上眼——他睡不着!没见到德拉科前他的心怎么都无法安定下来……
德拉科……德拉科……
西弗勒斯假装熟睡地混到了后半夜,或许中途他也确实有迷迷糊糊地睡着,但具体如何或许连西弗勒斯自己都不确定……
躺在床上,沦陷于黑暗中,西弗勒斯的脑子里不自觉地被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想法充满,而每一种都不由自主地跟德拉科有关,让他坐立难安……
他偷偷眯缝开眼睛,想要探查一下“敌情”——他一直没有听到过卢修斯出去的声音……
他悄悄侧转头,然后发现卢修斯竟然也没睡,一个人站在窗前沉默地看着窗外,落寂的背影给了西弗勒斯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那只不可一世的铂金孔雀这个样子过!!!
难道德拉科其实真的出事了?!!而卢修斯为了让他安心,所以故意欺骗,或者说——隐瞒了一部分德拉科的状况?!!
西弗勒斯突然更加不安了起来,他再也装不下去!于是他坐起身,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里不自觉的颤抖,艰难地开口——“卢修斯……德拉科究竟怎么了?”,嗓音竟不受控制地干哑。
“!!!”听到西弗勒斯的问话,卢修斯快速地转身,种种复杂的情绪从他脸上闪过,快到西弗勒斯无法捕捉分明……
“西弗勒斯,你醒啦。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很快卢修斯脸上就挂起了最如常的笑意,语调柔和地问道。
“卢修斯,别转移话题!我要知道德拉科究竟怎么了。”但西弗勒斯完全不吃卢修斯这套,依旧执着地问道。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卢修斯犹豫地回应:“不,西弗勒斯……”
“德拉科到底怎么了?”西弗勒斯烦躁不安地问道。“该死的,卢修斯·马尔福!我从来不知道一向油嘴滑舌的马尔福家主居然是个结巴!我假设——你不需要浪费我一瓶魔药治治你这个毛病!”
“好吧好吧,西弗勒斯,你赢了——我保证我确实没有骗你,德拉科也确实没事,有事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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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的是你,西弗勒斯……”
什么情况?!!他能有什么事?难道!!!——西弗勒斯瞪大眼——跟魔药有关?!!
自己的手废了,不能熬魔药了?他动了动手指,很灵活,没有问题啊?
或者!!!——邓布利多那只老蜜蜂趁着他不省人事的时候又克扣他的研究经费了?!!
他就知道,那只该死的老蜜蜂,上个月的工资都还只发了一半呢!
西弗勒斯怒气冲冲地在心里拼命打着小算盘,打算第二天就去找老蜜蜂算账!或者——向正在自己面前的头号霍格沃兹校董告老蜜蜂一状?
“西弗勒斯……”
“嗯?”西弗勒斯·一遇到魔药就狂热分子·斯内普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西弗勒斯,我想——你以后就住在马尔福庄园吧……和德拉科在一起……”
“恩?!!”惊愣了一下之后,西弗勒斯警惕地追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卢修斯?”他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好友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从好友吞吞吐吐的话语中却预感不详。然后又少见地开始痛恨起了斯莱特林说话说一半的语言艺术,他现在可没这个心情跟比老蜜蜂还会“嗡嗡”叫的马尔福大贵族拐弯抹角……
虽然以前的铂金好友也向他提出过“搬到马尔福庄园一起住”的这个建议,但那时是为了给在怀孕期间被迫接受了黑魔王的恶咒的纳西莎保胎……
而现在,只有可能是——德拉科!!!
西弗勒斯刚刚在好友的保证下已经稍微放松下来的心,再次被狠狠地提了起来!
“卢修斯,我假设你的语言功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你说话难道不能一次性说完吗?”西弗勒斯不耐烦地皱紧了眉头,他现在实在没什么耐心跟一个真正的大贵族你来我往个三百回合。
“西弗勒斯……”卢修斯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巨大的决心。“我想你以后对你的父辈至少应该保持一种斯莱特林式的礼貌,鉴于……”卢修斯·马尔福停顿,他勉强地勾起嘴角,最终成功地挤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但却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强颜欢笑……
“卢修斯·马尔福!”西弗勒斯一个音又一个音地往外蹦,他的声音就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有什么话就不能直接说吗?!西弗勒斯焦虑不安得几乎想要用毒液把自己的好友喷死,或者把他揍得连马尔福庄园里的白孔雀都不认识,好让他能立刻把他想说的话给吐出来!
“西弗勒斯,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吧。”卢修斯突然话锋一转,一副“我意已决,不管你愿意否”的语气建议道。
西弗勒斯紧紧地抿着唇,没有说话。他现在哪有心思看什么鬼东西!
西弗勒斯瞪视着马尔福家的家主,看到他突然凭空拿出了一张挂毯,然后把那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马尔福大家长解释道:“西弗勒斯,这是马尔福家的家族挂毯。你应该知道的吧,家族挂毯的神奇认证力量。每当家族里有一个新的家族成员诞生,挂毯上就会自动生成那个人的名字,代表着:新成员的身份已被梅林承认,并具有无法仿造的魔法效力。而那个名字的主人则已成为那个家族名副其实的一份子……”
西弗勒斯的心惊惧地开始砰砰直跳,他有预感所有的答案都会在这相当于族谱的家族挂毯上找到,但却又逃避般地甚至不愿做出猜测……
他给自己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才犹疑地接过,然后看向家族挂毯上面呈现的有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关于马尔福家族的关系网——上面显示出了关系简单的马尔福一家四口:公婆儿媳……
在一般情况下,缩小为一米见方的家族挂毯上唯一会显示的就是马尔福家族当前仍在世的家族成员名单。如果要查看详细的族谱,则可以将挂毯放大了看,或者直接要求挂毯为你显示第几代的家族成员。而在名单之间,则由不知材质的绣线织成的线条连接,明白昭示着马尔福家族家族成员之间的关系和纽带……
那种线条非常奇特,它并不是单调的曲直线,而是以绣线织成的栩栩如生的荆棘藤蔓,其上饰着娇艳欲滴的绝色玫瑰,生气逼人,线条上甚至还隐隐泛着魔法的幽光……
每当马尔福的家族成员发生任何的增加消减或更新换代,这张族谱上,都会有泛着玫瑰、混着荆棘的藤蔓,连接在人物的名字之间,然后形成一幅简单得连五岁的德拉科都能一点就透的图文关系网,马尔福家族家世代单传,每一代的成员们的关系网都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而现在这张简单得他看一眼就能看透全部关系的挂毯便清楚明白地显示了一个马尔福家的新成员名单……
西弗勒斯瞪着新出现的那个名字,大脑好像突然不认识那几个字母了一般地一片空白,他一向波澜不惊的黑眸里难得地显现出了惊愕的神情……
显然只会明显显示当代马尔福家成员的家族挂毯上,卢修斯·马尔福与纳西莎·马尔福的姓名处于同一个水平线上,中间通过藤蔓相连。而在这条藤蔓的中间,则有另一条藤蔓生出向下,然后连接到了德拉科·马尔福的姓名处。而此时,在这挂毯之上,本来明明应该暂时停止生长的藤蔓,居然又明显地生出了一根特别翠绿的新生藤蔓。它从德拉科·布莱克·马尔福的名字处抽芽,然后生长至了本该为马尔福家少夫人该在的位置!而紧接着,那个位置的藤蔓变形扭曲成了漂亮的花体字,最后形成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他自己的名字……
挂毯上,那些明明熟悉的字母此刻却组成了最陌生的字符串——即使西弗勒斯再不愿意承认,但现实就是:那上面的名字,赫然就是“西弗勒斯”——唯一改变的只是姓氏,而他的父姓则变为了他的中间名中最无关紧要的一环,“普林斯”的姓氏显然在他的名字中占据了更重要的地位——西弗勒斯无措地看向他的斯莱特林好友,脸色惨白。他紧抿着唇,几乎无法置信——挂毯上的名字明明白白地标示着:“西弗勒斯·斯内普·普林斯·马尔福!”
西弗勒斯瞪着它,仿佛看到了一头巨怪在熬制一副最精密的魔药般不敢置信,或许也不愿相信……
他什么时候跟德拉科结婚的,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而且德拉科才只有五岁,甚至都还不懂什么叫做“结婚”,怎么可能会愿意跟他成为伴侣?!!……
他最心爱的教子,他的小龙,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西弗勒斯的脑中各种纷繁复杂的念头一闪而过,他勉强使用大脑封闭术才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
于是他自欺欺人地装作不认识挂毯上的那个名字,干巴巴地讥讽道:“哈,我实在不知道德拉科什么时候居然已经结婚了,而这么大的事儿,马尔福家居然没有告诉他的教父……”西弗勒斯不断地外强中干地说着,完全不打算给卢修斯以开口打破他的自欺欺人的机会……
然后西弗勒斯看到自己的斯莱特林大贵族好友拿出了一本一看就很古老珍贵的魔法典籍给他看。如果是平时,西弗勒斯浓墨般的黑眼睛一定都要不自知地闪闪发亮了,但此时他多年身为一个双面间谍的直觉却让他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卢修斯·利益至上的奸商·厚脸皮的好友压榨者·抠门的铂金孔雀·马尔福突然这么大方地递给他一本一看就必定价值不菲的古籍,一定有什么不太正常的地方,尤其是在这种不太正常的敏感时刻……
饱经风霜的双面间谍总还是尚存着一些判断力的,于是虽然直觉告诉他不该接过来,但他还是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