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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不着痕迹地皱皱眉,他发现自己不太喜欢艾文在这么多人面前脸红。
自己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
想修建最华丽最坚固的城堡,在城堡外围上一层层荆棘,围上最困难最弯绕的迷宫,给自己的金发天使穿上最柔软的服饰,最美味的食物,给他最舒服的环境,让他再也不能走出自己为他修建的金丝笼。
艾文敏感地感知到德拉科的心情,担忧的问道:“德拉科,你怎么了?”
德拉科低下头看他,艾文的眸子就像最剔透的水晶,一眨一眨是全然的信任,那满满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更衬着德拉科刚刚那想法是多么阴暗。
“没什么,”德拉科垂下眸子掩盖住自己阴暗的思想,猛地喝了一口南瓜汁,勉强咽下去,道:“圣诞舞会和我一起吧,艾文。”
德拉科自己都没发现他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只能感觉到张嘴时那淡淡的南瓜味。
该死的南瓜!
德拉科想喝点其他的,他根本都没有看艾文的脸,生怕他摇头什么的。
艾文使劲搓了下自己的脸,好不容易才压下想哈哈大笑的欲望,可张开嘴还是忍不住笑出来,他一把勾住德拉科的脖子,仰着脸主动送上一个吻。
德拉科余光瞟见艾文手边喝了一半的牛奶,弯了弯眸子,抬手按住艾文的后脑勺。
什么牌子的牛奶?味道真是好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一直很萌‘性别认同障碍’这个梗
并且脑袋一热开了个坑
真的好萌这个梗但是找不到这个类型的文
写完这个应该就开始写那个,下面是链接
PS:这次是非常认真严肃地告诉大家,这个文真的要完结了,真的不喜欢大战所以时光流逝十年后——
第24章 结束
离第三场比赛时间越近,艾文越心慌,他开始把越来越多的精力放在图书馆,不停的翻书,焦躁不已,很多时候当德拉科看着他的时候,艾文都在忧心忡忡地望着操场,正在修建第三场比赛场地的方向。
这让德拉科非常不满。
在比赛前的几周,德拉科抱着艾文小声说话,艾文整个人都隐在角落,垂着头一言不发。
德拉科伸手扣住艾文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声音难掩怒意:“艾文,你在想什么?”
艾文低声说了句什么。
“什么?”德拉科清楚地感觉到爱人的颤抖,他以为自己弄疼了艾文,连忙松开手,又在那形状优美的下巴上揉了揉。
“你相信预言吗?德拉科。”艾文问。
“我相信未来不可预测。”德拉科回答,他挑挑眉,道:“所以,你是听到了什么预言?特里劳妮的?她是个老骗子,所有人都知道。”
“她曾经准确预测了——”艾文的话被德拉科的手堵住,个子高高容貌英俊的铂金发少年低声吼道:“他已经消失了!在十几年前!艾文,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
艾文压下德拉科的手掌,倔强地和他对视,过了很久,他张张嘴,道:“德拉科,你想听听关于自己的预言吗?”
“你……”德拉科的声音突然迟疑了。
艾文没有告诉德拉科自己走上了威尔逊家的老路,他调皮地歪歪头,道:“一点小手段罢了,德拉科。”
艾文装模作样地闭上眼,掏出魔杖来一挥。
“德拉科·马尔福先生,你的未来——荣华富贵,一生顺遂。”
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的清亮和亘古的悠长,严肃的宣誓一般的语气,德拉科被蛊惑一样低下头,问道:“那我的后代呢?继承你和我基因的后代一定非常优秀……”
“德拉科!”艾文控诉地鼓鼓嘴,“我好不容易这么严肃,你还打断我!”
德拉科哼笑一声:“我有疑问,预言师先生。”
“我从没想这么多!我是男孩子!”
“哈?”德拉科弯下腰,在艾文脸上啄了一口,“我们交往了这么久,我当然知道你是男孩子,事实上,从你喝醉那次我就无比清楚——”
艾文脸红红的别过头,德拉科伸出胳膊,揽着艾文往地窖走,“后代这事,说不定我努力努力真的会有……今天留在地窖如何……”
艾文摇头嘴里嘟囔着不要不要,却脚步不停地跟着德拉科走了。
在他们离开后,两个稍矮的身影从雕塑后面走出来,袍角的蛇形徽章闪闪发光。
“伊迪尔,我是真没想到,表哥和你哥哥在这里。”尼尔斯皱着一张微胖的小脸,脸上的表情非常尴尬,他们两个从占星台下来,迷路了,尼尔斯本着直觉随便选了一个方向,没想到遇见了在无人走廊亲昵的两个高年级学生,其中一个还是他的表哥。
伊迪尔比尼尔斯还要尴尬,因为那个轻易被吻得脸通红还三言两语就被拉到人家宿舍过夜的是他的哥哥,亲哥!
在这个连空气都充斥着暧昧气息的角落,两个人连多呆一会都没有,匆匆忙忙地朝着正确的方向跑去。
尼尔斯还傻乎乎的询问好友,“你刚才不是说要给哥哥送信吗?伊迪尔。”
伊迪尔干笑两声,他以为差不多就能揭过这件事去了,没想尼尔斯这一问。
“那个……哦……我还是明天给哥哥好了。”伊迪尔干巴巴地说,恨不能一秒飞到图书馆各自看书。
“哪用那么麻烦,”尼尔斯·情商为负·布莱克愣愣道:“你今晚上直接送到我表哥宿舍不就得了。”
伊迪尔脚步踉跄了一下,心想这种事,知道就好了,你为什么要说出来!
第二天早上,伊迪尔趁德拉科上课,和艾文一起到了黑湖边。
兄弟俩自从开学之后就没怎么有这样的机会聊天,关键是德拉科看艾文看的很紧,生怕他丢了一样到哪里都要陪着,甚至连某些课程都翘了去陪艾文。
艾文也陪着他,一点被管制的不悦都没有,甚至,他是有点乐在其中的。
乐于享受德拉科给予他的一切。
“叫我什么事?伊迪尔。”艾文手里还抱着一本魔药书,刚从图书馆里借出来的,他顺手捡了一片叶子夹在厚厚的书页里。
伊迪尔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封鎏金的信封递给艾文,低声道:“这是马尔福先生的来信,装在我邮购的包裹里,是有什么急事吧,你……看看。”
艾文皱皱眉,直接撕开信封掏出里面带着淡淡香气的羊皮纸阅读起来,内容不多,他顺着看下去,眉头越皱越紧,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
“哥哥!”伊迪尔焦急地叫了一声,手紧紧抓着艾文的袖子,担忧道:“是什么?”
艾文眼神放空,晴空色的眸子瞬间染成漆黑,他紧紧抓着信纸,用力到差点要把昂贵的羊皮纸捏成一团。
“马尔福先生说……我最好加快进度,等……他会想办法注销我的身份把我送走……最好是第三场比赛之前。”
“不走不行吗?哥哥……或者你就在霍格沃兹……”伊迪尔目光无助地抓着哥哥的衣服,和艾文非常相似的蓝眼睛紧紧盯在哥哥脸上。
兄弟两个相依为命长大,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太长时间。
注销身份就等于艾文·威尔逊这个人从此不存在于英国魔法界,再也没人能够找到他,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因为他们会想方设法找到我——或者说,找到威尔逊家的人,现在外面几乎没人知道你已经恢复了魔力,他们只会认为是我想办法把你送进来的,可是我……霍格沃兹对你来说非常安全,不是我。”艾文叹息一声,他没说的是,还有一层原因。
男巫生子本来就是违背了人类生理的规律,男人体内根本没有孕育后代的器官,生子魔药便是帮助在体内形成一个隔绝的空间,供给胎儿营养、维持魔力循环,就算能够成功怀孕,能不能生下来,孕育的人会不会安全还是未知的。
万一艾文是失败的那一部分,他不想看到爱人和弟弟崩溃的样子。
所以等养好身体使用魔药之后他就会在卢修斯的帮助下离开魔法界。
这样就算他因为这件事而死亡,他爱的人们也不会知道,他们只会一直认为他好好地在某个地方,像往常一样生活着。
可是艾文没想到要这么快。
伊迪尔沮丧地低着头,小声道:“哥哥,你会告诉德拉科这件事吗?”
艾文抿唇,叹息一声,坚决地摇摇头,“不。”
“他喜欢你。”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告诉他。”艾文笑着把手里的羊皮纸展开,放在草地上抽出魔杖一指,“消隐无踪。”
咒语过后,一个小小的旋风卷过,原先放着羊皮纸的地方只留下碧绿的草坪,小草微微弯着腰,在风中摇晃。
“我不明白。”
“伊迪尔,等将来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恨不能将所拥有的最好的一切都献给他还恐怕不够的人,你不希望他伤心不希望他难过……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可是,你这样什么都不说就离开魔法界他也会难过。”伊迪尔努力想表达什么,可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没组织起来。
“我当然知道,他会难过,会伤心……”艾文说。
但总比怀念一生的好。
艾文后面的话伊迪尔没能听清楚,他想再问一遍,却发现艾文已经脚步轻快地跑到了另一边。
他寻迹看过去,个头稍矮的男孩正一脸依赖地抱着另一个人个子高高的少年的胳膊,那人身姿挺拔,容貌英俊,修建整齐的铂金色短发如天上的神祇般耀眼夺目,看向金发男孩的目光是掩盖不住的浓浓爱意。
伊迪尔抬手摸了摸自己那和艾文一般无二的金发,苦笑了声离开这里。
……
不知何处而起的风吹过壁炉的火焰,吹过挂着长长流苏的窗帘,吹过雕刻华丽木纹的床柱,悄然掀开垂落的半透明床帐。
水声划开暧昧,一室旖旎,斯莱特林足够容纳整个魁地奇球队的大床上,两个身影正死死纠缠,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迫分开一般紧紧地抱在一起。
“德……德拉科……”艾文偏过头,眼角红红的像是被欺负了一样,连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德拉科两手撑在艾文头边的枕头上,凑在艾文耳边轻声说话,一滴汗水顺着前额流到嘴边,他伸出红艳的舌尖舔了舔,嗓音沙哑目光暗沉。
艾文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溺在这急剧上升的温度中,脑袋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什么都说不出来,唯一的念头便是抱紧了身上这个人,藤蔓一般紧紧缠在他的身上汲取养分。
半夜的宿舍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垂着墨绿色帷幔的大床上,一个纤瘦的身影慢吞吞地从帷幔的缝隙划出来,银色的流苏无风自动,那身影狼狈地摔在地上。
艾文勉强直起身,就着窗帘缝隙透过的光线摸索着自己的衣服,从宿舍门口一直到四柱床乱七八糟地铺满了衣服和各种配饰,带着纯金表链的怀表就随意地勾着书桌上的雕花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艾文还在地毯的毛毛里摸到了自己衬衫的扣子,记得刚回来时德拉科急切地直接扯开艾文的衣服,力气之大连扣子都齐齐崩开。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魔药喝下,身上粘腻的可怕但是他都没有擦洗一下,急匆匆地披着长袍抱着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地窖。
艾文离开后不久,宿舍里闪了一下,一个火球悬在半空中,跳跃的火焰把整个房间都照得明亮。
举着魔杖的手脱力一般垂落,德拉科赤着上半身坐在床上,从枕头底下掏出一面双面镜。
魔杖在双面镜上敲了几下,德拉科低下头,看着镜子中出现的男人,闷声道:“他走了。”
“你没有留下他?”镜子那头的男人发出一声低笑,声音懒洋洋地说。
“……”德拉科抿抿嘴,沉默许久,终于说了一句,“保护好他,爸爸。”
“等一切都结束,我会去找他,无论他在哪里。”
“还有你的继承人。”男人加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