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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在一颗糖果的作用下,她就会吐露出最真诚甜蜜的爱语,弗雷德的眼睛就不可抑制地亮了起来。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弗雷德坏笑着问:“卡珊德拉,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乔治愣了一下,“弗雷德,我说了不能把这玩意儿当吐真剂用!等药效过了她会往你嘴里塞十个粪蛋的!”
“我不会。”卡珊德拉慵懒地把金发拢在一起,又任由它们在背后蜿蜒披散,“我本来就不屑于撒谎,如果你们认为我有什么不敢说的,那真是大错特错了。”
因为起泡酒的作用,她苍白的脸颊晕起一片诱人的绯红,原先剔透的绿眸也变得迷蒙动人,在挑衅地看向双胞胎的时候,不像是宣战,更像是引诱他们进入欲.望之湖的水妖宁芙。
弗雷德沉默了一下。
他的蓝眼睛看向卡珊德拉,那总是带着笑意和戏谑的双眸在此刻格外有攻击力,他凑近她,几乎是在她唇畔低语:“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们的?”
好奇和探究欲击溃了乔治的理性,他也紧挨着卡珊德拉坐了下来。强壮的手臂完全揽住了她,甚至因为她身形较他们娇小很多,乔治可以轻易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
“在我第一次成功施展出守护神咒的那个晚上。”卡珊德拉把酒瓶重重磕在桌子上。
没有了尖锐到刺耳的态度和拐弯抹角的别扭语调,她的傲慢是如此自然。双胞胎好像突然意识到,她是发自内心觉得自己比任何人更迷人、更聪慧、更受欢迎。
“在圣诞节之前?”乔治显然吃了一惊,“可是你甚至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卡珊德拉拽住他的领带,好让甜蜜的呼吸能够缠绕在一起,她用非常低的声音说……
“我早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属于我。”
这一刻,拥有彼此心灵感应的双子觉得他们的心似乎在同时停滞了一秒,然后跳动得比以往更激烈、更澎湃……
在某些不需要用言语来倾诉爱意的时刻,真话巧克力是多余的。一个眼神就能领会的柔情不必多费口舌——但他们默契地决定,开发出巧克力更美妙的用途,比如说,给逐渐低垂的夜幕添几抹情.趣。
弗雷德低下头,把吻轻轻印在她发红的眼尾、娇嫩的唇瓣,又逐渐流连至锁骨,“那你喜欢我们的吻吗?”
“……喜欢。”
“这样呢?”乔治问。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探了进来,动作可以称得上是轻柔,可是划过的地方只需要一丁点儿【创建和谐家园】就足以让她颤抖。
卡珊德拉咬紧了下唇,“喜欢。”
乔治·韦斯莱的肩膀宽阔而结实,靠在他胸膛总是令人安心的。但是着并不意味着在这种时候,她可以嵌进他怀里躲过弗雷德的试探——要知道,乔治搂着她腰肢的地方,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觉腰间在发烫。
弗雷德带着薄茧的、属于击球手的大掌,缓慢而温柔地在脆弱娇嫩的皮肤上游移。
那种奇异的触感让卡珊德拉下意识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手套的光滑和他指节的粗糙相遇,或许这促使着他问:“……可以吗?”
一种暧昧又朦胧的氛围在呼吸之间弥散。
在这个可以称得上是狭小的房间,在承载着他们梦想的应许之地,在他们紧张而期盼的注视下,她本应觉得犹豫。
但是如影随形的未知命运让她更想放纵一把,她吐出了一口气,贴近弗雷德耳边轻轻地说:“如你们所愿。”
看见他因为吐息敏感到微微战栗,卡珊德拉甚至恶趣味地微笑了起来。她在两双相似的蓝色眼眸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子,还有比这更幸福的吗?
“别让我失望。”卡珊德拉把手搭在弗雷德的肩膀上,她的裙子在不知不觉间拖沓在地上,夜晚微凉的温度让她忍不住把他拉向更贴近自己的位置,前后都有温暖的热源包围着她。
“现在你后悔也来不及了,大小姐。”乔治含混不清地说,像蝴蝶吮.吸花蜜一样对待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和流畅的脊背线条。不可言说的快.感在每一次亲密的接触之间迸发。
“可能那块破巧克力的时效已经过了,但我还是要说,”卡珊德拉轻轻喘.息了一下,“做得不错,韦斯莱先生们。”
灿金色的鬓发被汗水打湿,黏在她脸颊上,她在微醺的酒意和迷乱的思绪中努力想要维持清醒——显然失败了。
他们在酒精熏染下开始熬煮爱情魔药。
像塞蒂娜·沃贝克《一锅火热的爱》里唱的那样——“哦,来搅搅我的这锅汤/如果你做得很恰当/我会熬出火热的爱/陪伴你今夜暖洋洋”。
他们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少,只包括魔药材料和用于搅拌的魔杖。
在此之前,卡珊德拉一直以为双胞胎的一切都是相似的。但是这一点放在他们的魔杖上显然说不通。
弗雷德的魔杖是山茱萸木的,说实话那玩意儿的样子有点狰狞,坚硬的纹路盘旋在魔杖上,让人看了便心生怯意;乔治的魔杖是冬青木的,和他哥哥不同,他的很长——并且带有微微上翘的弧度,样子要秀气得多。
接下来卡珊德拉试图征用他们的魔杖。对于一个陌生的新主人来说,魔杖显得不那么配合,但是当她用纤细的手指包裹住魔杖根部时,它们选择了臣服于新主人神奇的魔力……甚至魔杖尖端兴奋地冒出了一股水流。
“如果你坚持带着手套……”乔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这算是什么独家魔药【创建和谐家园】的执着吗?”
“你非得在这时候扫兴吗?”她情不自禁地追逐着他的吻,气息不稳地嘟囔着说,“我不干了,现在轮到你们的回合了。”
最开始只是习惯了带着手套,但是现在,她不愿让他们看见自己手上丑陋的利希滕贝格瘢痕,一点也不。
“……好啊。”
卡珊德拉很快就后悔了。两个大男孩像两簇火红的双生火焰,心灵相通的默契使他们真正想要配合起来时如同一人,相似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时,有种疯狂的错觉,好像他们是自己幻想中分裂的存在。
她像一株岌待成熟的流液草,虽然还没有到最丰腴的时期,但是却足够娇贵,只要轻轻揉.弄一下,仿佛满溢的汁水就要流淌出来。
他们试探性地轻轻触碰,用手指拨动流液草外层的花瓣,就仿佛受不了一样,所到之处皆是柔软和湿润。
卡珊德拉的低语沙哑又急切,“如果再慢下去,我就要给你们打上一个T。”
可偏偏和话语相反,她的表情是愉快地笑着的。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领会了彼此的意思。
他们不再那么温柔地对待一株柔弱的药草了。很快,卡珊德拉就得到了她想要的,甚至比她想要得多得多,满溢到装不下的……双胞胎不再克制而体贴,在本能的驱动下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她再也没有足够的精力思考应该给他们的表现打上多少分,理智和节制的想法消失了。弗雷德和乔治打定主意要挤出流液草的最后一滴汁液,他们年轻的体魄有充足的资本在互相较量中让卡珊德拉在迷乱中抵达爱.欲之河的彼端。
她只能在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中努力睁大眼睛,在一片朦胧中,世界是黑白的,只有火红色的发丝是清晰明亮的,她在情人蔚蓝的双眸中找到她渴求的存在。
他们彼此交换最热烈的吻,熬制最完美的爱情魔药。
卡珊德拉抱紧了乔治的脖颈,随着他们的动作在海浪中飘摇。弗雷德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光滑的脊背,她的汗水好像在闪闪发光,他们纠缠着她的样子也好像两条巨龙盘踞着闪亮的珍宝……
直到深夜,忍无可忍的卡珊德拉宣布他们必须停下来时,一些兴奋过后的倦怠才如潮水袭来。
他们相拥着坠入梦乡,像每一对平凡幸福的爱侣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就,我已经尽力了(试图比划.gif)
禁止质疑作者这水平驾照怎么来的。
p.s.如果不幸成真,我会把相应段落替换成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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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格里莫
促使卡珊德拉从困倦和疲惫中醒来的,是窗户外猫头鹰发出的咔啦咔啦声。它正在锲而不舍地用喙敲打窗户,她只能给乱糟糟的金发来上一个顺滑咒,然后取下了长耳鸮带来的信件——还是三封。
她回头看了一眼,大声清了清嗓子。
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两个大男孩才迷迷糊糊、打着哈欠,把她手上另外两个信封接过去。
“早上好,卡珊德拉。”
“书单和开学通知书?”乔治问道,“也是时候来了。”
卡珊德拉一把推开了凑过来的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们没有洗漱之前,是决计不会允许带着压出来的凌乱痕迹和她亲热的。她坚持拾掇了一番,穿戴整齐、保持体面之后才拆开了了自己的信,里面有三张羊皮纸:
一张照例是开学日期通知,三百年不变的九月一日;另一张是书单,写着下学年需要哪些新书,如《标准咒语,七级》《高级变形术》……还有一本奇怪的、看上去很像禁.书的《黑魔法溯源》。
弗雷德和乔治终于和睡神搏斗成功,带着清爽的留兰香味道,在她脸颊上一边印下了一个吻。
她现在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甚至不用抬头,就知道哪边的是弗雷德,哪边是乔治,再也不会出现分不清的谬误了。
“你绝对想不到,是谁订下了那本《黑魔法溯源》的。”弗雷德神秘兮兮地说。
“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又要有一个全新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了,在穆迪拒绝答应邓布利多继续出任之后。”乔治说。
“那是谁?”卡珊德拉一边问,一边挑高了眉毛。
老实说,她对此已经完全不抱有希望了。“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无法任职超过一年”和“每年万圣节必定会出事”一样,已经成为了每个学生心里默认的潜规则。
“喔,前几天我们用伸缩耳偷听了爸爸妈妈的谈话,”弗雷德告诉卡珊德拉,“从他们的谈话中不难听出,邓布利多为了找到一个这学年能胜任这份工作的人费劲了周折——”
“想想看,前四个老师的遭遇,”乔治说,“死了、失忆到必须待在圣芒戈、被开除,还有一个被锁在箱子里整整九个月,谁还愿意来当这个倒霉鬼?”
“我听说魔法部有意派遣一个高级官员去督学,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人——哦!”卡珊德拉说着说着,忽然止住了话头。
弗雷德从她肩膀上探头望着她惊讶的来源——
《霍格沃茨1995年学生会主席任命书》。
乔治看见一枚银绿色徽章躺在卡珊德拉的手心,又大又闪亮,斯莱特林的毒蛇身上镶嵌着银丝带拼写的“chairman”。他曾经在比尔和珀西那也见过一样的东西,只不过换成了格兰芬多的狮子。
“难以置信,本人,弗雷德·韦斯莱于昨日和伟大的女学生会主席滚了床单。”他夸张地做了个鬼脸。
“闭嘴,红毛。”卡珊德拉的脸微微红了一下,“显然邓布利多觉得安排两个有理智的巫师做学生会主席,比让两颗游走球来当要合适。”
乔治咧嘴笑着给了她一个拥抱,“当然,恭喜你从级长晋升了。绝佳的身份和光明的未来——”
“——想想看,乔治,”弗雷德欢快地说,“整个学校再也没有比你职位更高的学生了。有你罩着我们,费尔奇那个老饭桶再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了,是不是?”
卡珊德拉扒拉着挂到她身上的两只大号双胞胎,朝天用力地翻了个白眼。
……
显然,获得来自学校荣誉的不只是卡珊德拉。
“啪啪!”两声,弗雷德和乔治幻影显形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警觉地环视四周,没有麻瓜注意到他们,这才悄悄进入了混合着狐媚子、除臭剂和过量清洁咒味道的布莱克老宅暨凤凰社总部。
从这个暑假开始,韦斯莱一家和其他凤凰社成员就陆陆续续入住了格里莫广场12号,邓布利多重新征集了他曾经的战友,为了对抗伏地魔而积聚力量……而布莱克老宅以其数不胜数的古老防护魔咒被列为首选,于是西里斯爽快地贡献了这个他看不上的破房子。
但是没有家养小精灵的代价是,哈利、罗恩、赫敏再加上双胞胎和唐克斯他们,花了整整两周,才让老宅勉强能够入住。
弗雷德和乔治不得不挤出时间去装修对角巷93号的韦斯莱魔法把戏坊,这一切还是在瞒着韦斯莱夫人的条件下进行的,他俩累得够呛。
说是“悄悄进入”,其实半点都不准确,其实至少有两个女人对他们突然到来表示了不满——
一个是沃尔布加·布莱克夫人,她像警报器一样对忽然出现的每个人表示不满,弗雷德眼疾手快地在她的尖叫声达到90分贝之前把帷幔“刷”一声拉得严严实实;
另一个就是他们亲爱的妈妈莫丽·韦斯莱夫人。
“弗雷德!乔治!我真不敢相信!我真不敢相信!”韦斯莱夫人愤怒地一堆刚洗干净的衣服放在旁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说:“你们两个上哪鬼混去了!哈利今天庭审!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居然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瞎玩!”
“我们去对角巷买新袍子/新课本去了。”双胞胎兄弟异口同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