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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L]佳偶天成_东方句芒-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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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颜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然后抬手使劲掐了她一把,炎无忧这回却不避让,由着她掐,低声道:“你这么掐我,好似打情骂俏……”

      汐颜见她这么说,张口就在她胸口咬了下,炎无忧抖了下,嘴中“嘶”了一声。这下,汐颜觉得好玩,对她的胸口的丰盈有了兴趣,手也覆了上去。

      炎无忧却似被电到一般,连连后退,莹白如玉的脸颊也诡异的红了起来。嘴中拒绝她:“娘子,别……”

      汐颜头一次清澈的圆眼中有了些沉淀,眸色变得深了起来。欺身过去,不放过她。

      炎无忧被她这样子吓到,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娘子,我有个很重要的事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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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无忧紧接着道:“今日陛下接到了豫王带头,晋王和楚王,还有中军都督府以及右军都督府几股势力联合起来反叛皇帝的奏报,命内阁辅臣议事时,我……我上奏,请皇帝陛下委任我为钦差,去定州洛州一带平乱,皇帝准了……”

      “什么?你?”汐颜听到此,手上即刻停住,既惊且气,抬起头来看向炎无忧不可置信说道。

      炎无忧受不了她此时的眼神,赧然得低下了头。汐颜猛然转身,不再理她。一时之间,鸳帐内寂静无声。等了一会儿,炎无忧慢慢挪到她身后去抬起一只手,弱弱地喊了声:“娘子……”

      汐颜“哼”了一身,肩膀一抖,不让她碰。于是炎无忧忙向她解释自己最开始是为了庆成郡主和荣惜兰,所以向皇帝请求去平叛……

      听炎无忧说了这个,汐颜才稍微气消了些。不过,随后她说出一句话来,却让炎无忧大吃一惊。

      只得汐颜言辞十分肯定地说:“明日我要进宫去求见皇帝,把你我之间的关系告诉她,而且我还要请求她不许你去平乱,让你留在我身边儿,哪里也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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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无忧一听即刻着了急,挪过去握住她肩膀摇起来,低着声用一种十分软糯的声音恳求道:“娘子,你别生气,别去宫里见陛下好不好?”

        汐颜头一次听她用这么软糯的声音求自己,心里头不由得一软,可是忽地又想起她上次去福建半年后才回来,自己如何等她,那种孤枕难眠的日子自己实在是不想再过一次。于是便狠了心不理她。反而是打定主意这一回定是不让她去。

        见汐颜不理自己,炎无忧自然是继续软声恳求,可汐颜却不为所动。最后炎无忧只能说:“我答应你,这一回去平乱回来,我就再不出去了,在家陪着你可好?”

        汐颜只说了两个字“不行”,随后又说:“朝廷里面又不只是只有你一个人会平乱,那么多的能臣武将,非要让你一个女子去?难道皇帝就派不出去人了?人都知道战场刀箭无眼,上回你去福建,我每晚都没睡安稳过,陛下除了你还有许多的臣子可用,可是我除了你,就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你知不知道?我不管你说我不懂大义还是小心儿眼也好,反正这一次我不许你去。”

        听了汐颜的这些话,炎无忧说不出话来,好半天,嗫嚅道:“我知道,是我不对,可这一次我已经向皇帝【创建和谐家园】了呀,而且内阁也同意了,拟定了条呈上去,皇帝陛下也准了,再反悔也来不及了。”

        “只要你还没走,没离开京城,就来得及。”汐颜十分坚决地说,“你别管了,睡罢,明日一早我就递牌子进宫去见皇帝。”

        炎无忧长叹一口气,转过身来,背对着汐颜想着心事。汐颜等了等,见她没什么动静,知道她不痛快,转过身来,看到她的裸在被外的肩背,心里到底心疼她。便挪过去,将锦被拉上来给她盖上,伸手从被下环过她腰间,温柔道:“无忧,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舍不得你?”

        被汐颜的温柔直击心底,炎无忧闭了闭了眼,终于道:“好,我答应你,只是我没法去和皇帝说,明日我便称病,你进宫去和皇帝陛下说一说。方才我也想了想,早些让皇帝知道你我的关系也好,免得我不放心……”

        “好,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一早我进宫去见皇帝,让她派别人去。”汐颜笑起来,一边连连亲吻无忧的香肩,复又说:“我都忘了,你在意这个,哼,要是你这回不听我的话,我就去找皇帝给你戴个大绿帽子,让你尝一尝丢了娘子的滋味儿。”

        炎无忧听她说起这个,心中酸意大起,立时转过身来,将她紧紧拥进怀中道:“你不想要我活了就去,不过,在我不能活之前,我也要让你要死要活……”

        说完,不管不顾狂野地去吻汐颜,那手也直往她腿间去……

        汐颜被她疯狂要着,嘴中断断续续地逸出娇声,求她不要再继续,炎无忧却哑声调笑道:“你不是要我留下来么……这么着你可满意……”

        次日起来,汐颜腿和腰酸得不行,炎无忧却是手酸得都要断了,连早上吃粥的时候勺子也拿不稳,最后还是慕汐颜喂她吃饭。吃完饭后,汐颜便让她在屋里躺着看书,然后自己梳妆了,命人套了车直往皇宫去,到了皇宫门口下车来递了牌子进去,求见皇帝。

        皇帝这一日上早朝时没见到炎无忧很奇怪,问内阁诸位臣子炎侍郎为何没来上早朝。众人都说不知,本来皇帝今日打算在早朝上把派炎无忧动身去平乱的日子敲定,但她今日却没有上早朝。因此一下了朝,皇帝便让段阁老派人去官帽胡同的炎府内瞧一瞧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里皇帝刚退了朝到乾清宫里紫宸殿内坐下,吃了两口茶,便听得殿外小福子进来禀告道:“万岁爷,慕姑娘递了牌子进来想求见您。”

        皇帝将手中茶盏放下,想一想自从她几个月前出宫,那时自己叮嘱她得空进宫来瞧自己,可她却一直没来。而自己国事繁重,竟也没抽出空来去宣她进宫,最近两天又接到了豫王一党叛乱的奏报,心中有些烦躁。不过一想起汐颜那小鹿般圆圆的眼和温婉柔美的样子,她便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

        “快宣她进来。”皇帝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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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在上虚虚一抬手,含笑道:“快起来罢。”复又吩咐小福子赶忙去替慕汐颜搬椅子来请她坐下,又让人奉上茶来。然后挥退殿内服侍的宫女和太监。

        汐颜本来端着茶,给皇帝这玩笑一吓,茶点连茶盏都端不稳。小脸也给吓得没了笑,望着皇帝呆住了。

        皇帝一看见她呆呆傻傻的样子就高兴,不由得在上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汐颜接了茶喝了好几口,然后笑眯眯地赞了句,“陛下这里的茶就是香。”

        皇帝开玩笑,“既是觉得朕这里的茶香,那就留在宫里别走了。朕的东西六宫如今只有长【创建和谐家园】有人住,还有许多宫殿空着呢。”汐颜本来端着茶,给皇帝这玩笑一吓,茶点连茶盏都端不稳。小脸也给吓得没了笑,望着皇帝呆住了。

        皇帝一看见她呆呆傻傻的样子就高兴,不由得在上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皇妹,你可知道朕每次一看到你这呆头鹅的样子,心里便开心得不行。”

        汐颜回过神来,脸上染上羞色,嗔怪道:“那皇姐的心不好,爱捉弄人。”

        皇帝在上头故意板起面孔,“你好大但,竟敢说朕心不好,普天之下,怕就只有你敢这么说朕。”

        汐颜捂口,忙站起来意欲赔罪,嘴中道:“皇姐,我……我开玩笑……”

        “快坐着,朕也是和你开玩笑的。”皇帝见汐颜当了真,忙抬手招呼她坐下说话,又说:“你数月前出宫的时候,不是答应朕得空进宫来瞧朕的么?这许久都不见来,是不是把朕早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定是你只顾着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对不对?”

        汐颜张口分辨,“皇姐,这几个月家里事儿多,抽不出身啊。”

        她哪里敢说是家中那位醋缸打翻了的炎大人不许她进宫,只能说个别的理由。谁料皇帝听了她的话竟然赞同道:“说起来朕和你一样,这几月来国事繁忙,也抽不空来宣你进宫。这两日又接到豫王一派反叛的奏报,这心里一直不爽快,好在你来了,朕瞧着你就觉得心里高兴起来。”

        又仔细打量了慕汐颜一番,忽然道:“朕怎么觉得几月不见你,你这容姿比以前更加出色,况且眉眼间似乎有些……”

        皇帝想说“春色”二字,这种眼眸中含着春水一样的神态她在一人身上见到过,就是自己每次和朱佩儿欢好后,常能看到她眼中有这样的春色。难道她这皇妹最近是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联想到她曾说过的她和那人私定终身,皇帝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只是这人是谁,她到现在也很有兴趣知道,于是开口问:“皇妹,你最近可是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

        慕汐颜不清楚为何皇帝突然问起这个,不过她提起这个倒是给了她一个很好开口的机会。于是慕汐颜点头,“皇姐所说不错,妹妹最近的确是她在一起。”

        皇帝“哦”了一声,停了停开口问:“那皇妹可否告诉朕那人是谁?朕可认识?朕对这人很有些兴趣呢。你尽管放心说,朕不会伤害他。”

        羽凤仪到现在都还认为,慕汐颜一定喜欢的是一位男子,不然怎么会拒绝了自己。

        慕汐颜低头默了一默,然后抬起头来看向皇帝道:“皇姐,这人你认识,她是……她是大周女科的状元,兵部右侍郎,炎无忧……”

        “什么?竟然是她?你……你喜欢女子?”皇帝惊讶无比,这个答案的确是出乎她预料,而且让她有些既喜且酸。喜得是眼前这个让她喜欢的女子所钟情的也是一位女子,这让皇帝有知己之感。酸得是那炎无忧得到了汐颜的爱何其有幸,皇帝觉得自己富有天下,此刻和炎无忧相比却是不如她。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皇帝勉强得一笑,又说了一句话,“炎大人不错,很不错……你和她一起,朕放心了……”

        汐颜从皇帝的语气中听出了她的怅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低下头绞着手指,一时之间,大殿中十分地寂静。

        皇帝垂眸看着御案上的那金龙镇纸好一会儿,眼光移到自己面前摆着的一封关于豫王一派的叛军已经攻到洛州的奏报上,忽然想起炎无忧的籍贯是洛州,而慕汐颜爹娘和祖母所在的浚县也属于洛州,这么说起来,这两人的亲属应该和许多洛州军民一样,正处在叛军带来的危险之中。本来今日早朝便要敲定炎无忧明后天去前线平叛,可今日她却没有上早朝,而方才慕汐颜说她和炎无忧一起,想来定是知道她为什么不上朝了。

        “对了,皇妹,那你可知道炎大人为何今日没有上早朝么?”皇帝开口问。

        慕汐颜赶忙答:“皇姐,她昨日回来受了风寒,今日卧床不起。所以我赶着进宫来请皇姐另派能臣代替她去定西边儿平乱。”她自然是不敢实说是自己不让炎无忧去,那样会给人自己不识大体之感。就让自己自私这一回罢。汐颜在心中如是想。不过她并没有想到的是,她自私这一回却是保护了炎无忧,保住了自己的幸福。

        “原来如此……”皇帝沉吟道。想了想,这一回她本来也不想让炎无忧去,想着她平了倭患回来还没多久。如今又知道了皇妹慕汐颜和她的关系,为慕汐颜着想,她也不想炎无忧去涉险。于是便答应了慕汐颜,“既如此,那你回去对炎大人说,让她好好在家养病,早日康复,好为朕分忧。朕另外派人顶替她去西边儿平乱。”

        汐颜忙站起来,深深蹲身向皇帝一礼,“妹妹多谢皇姐隆恩。”

        “无须多礼,快起来罢。”皇帝忙让汐颜起来,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汐颜便辞别了皇帝出宫回家。皇帝随即宣内阁诸位阁臣到乾清宫,另外议定了一位能臣张鉴顶替炎无忧任钦差赶赴西边儿战场,依旧委派荣惜兰带领麾下的三千营兵士扈卫钦差张鉴,即刻赶赴西边儿洛州和定州一带,助后军都督府和左军都督府的将士平乱。

        汐颜回到炎府后,把和皇帝说的话都告诉了炎无忧,炎无忧无法,只能在家装病养病,陪着汐颜过小日子。不久炎无忧从来府中探病的大伯炎文清嘴中得知了张鉴顶替自己任钦差赶赴西边儿平乱的消息,另外还从他口中得知了叛军已经攻到洛州,正在那边和官军交战,战况十分惨烈。这一下,慕汐颜和炎无忧都为自己远在洛州的爹娘等人担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回来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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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浚县县城中,一营叛军攻到县城,只见得一位手持长刀的叛军将领带了数千人在城下叫嚣道:“城楼上的人都给本将听着,速速下来将城门给本将打开,否则本将一声令下,攻下城时,管教你们全城男女老幼,无一活口!”

        县令慕嗣成带领县衙中公人和兵士站在城楼上往下看去,只见叛军刀枪耀眼,盔甲鲜明,甚为雄壮。又悄悄看了眼自己身边这些老弱病残的兵士,不由得连连叹气,负着手在城墙上走来走去。忽地,城墙底下的叛军又敲起一通锣鼓,几千兵士齐声呐喊,声震云霄。慕嗣成给这一通动静吓得差一点儿一跤跌倒在地,一颗心吓得几乎要冲出腔子来。正惊惶间,只见他老婆吴氏提着裙子踉跄着跑上城楼,奔到他跟前仓惶道:“老爷,快开了城门降了罢,这要是不降,等会儿叛军杀进来,咱们一家就活不成了!”

        慕嗣成犹豫,撑着城墙的墙垛往下看,正午的阳光下,那一片亮晃晃的刀枪的耀目光芒几乎要闪瞎他的眼,身旁的一位衙役说:“大人,听说朝廷的官军正在洛州一带和叛军交战,我们要是多撑几天,说不定可以等到援军……”

        “你放屁!老爷别听他的,你瞧瞧你手下这些酒囊饭袋,老弱兵士,不过只有几百人,你又瞧瞧底下那些叛军,好几千人呢。要是打起来,别说撑几天,就是撑到明天都难。到时候叛军杀进来,不仅咱们家要遭殃,这全城的百姓也得给杀光。我们可以死,可是你想一想咱们的儿子,他们都还么小,安平刚提了亲,安富刚进了县学……”吴氏一边气急败坏地打断那衙役,一边抹着泪向慕嗣成哭道。

        慕嗣成想了想也是,自豫王带头叛乱以来,叛军兵锋所到之处,如镰刀割草一般,手起刀落,十几个州县几日间便被攻陷了。如今自己这点儿人马和兵强马壮的叛军相比,实在是小菜一碟,真要守城等待援军到来,恐怕是螳臂当车,凶多吉少。

        这战乱一起,人命便如草芥,自己这个芝麻大的七品县令又算什么?唉,罢了,走一步看一步罢,先保住全家老小的命再说,远的事也顾不了。如此想了之后,慕嗣成便走到城楼的城墙边儿,两手扶着墙垛,从墙垛的方形箭孔里往下大着胆子喊话:“我是这浚县的县令慕嗣成,不知道底下的将军怎么称呼?”

        那骑在马上的将领单手提枪,往上看,见上方城墙的墙垛后似乎有一个身穿七品青色官服的官儿在问自己话,看他躲在墙垛后面显然是怕被弓箭射到,看来来颇为胆小的样子。

        于是他也不拱手行礼,却将手中锋利的长枪向上一指,指向慕嗣成道:“本将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宋茂是也!”

        慕嗣成在上头听得真切,忙又说:“原来是宋将军,我可否问你,若是我打开城门降了你们,你们可会放过我们一家人和全城百姓?”

        宋茂答:“豫王有令,凡是开城投降者,我部不伤一位城中百姓,所以你放心打开城门便是。若是负隅顽抗,我们杀进来了,可是要屠城,这也是豫王的命令!”

        听他如此说,慕嗣成心里有底了,忙不迭地答应,“好,好,宋将军,请稍等,我这就让底下人把城门打开,迎你们进城!”

        说完,忙整了整衣冠,也不管还有几名公人劝阻,快步跑下城楼去,吩咐底下守门的兵士将城门打开。

        随着沉重的城门被打开,宋茂当先骑马冲入了浚县的县城,然后大声喊:“所有大周的兵士放下刀枪,站到本将左边,县令和原来衙门中的公人全部站到本将右边儿!”

        众人都按照宋茂的要求分边儿站好,等后头的兵士进城。宋茂便命人将这些人全部赶到浚县的县衙中先拘起来。又让人去出榜安民。叛军入城后,浚县县城中的百姓虽然没有被屠戮,但却被宋茂手下的兵士搜刮了许多钱财。连浚县县令慕嗣成也没例外,家底儿被搜刮了大半走,吴氏哭得要死要活差一点儿要去撞墙,幸好被慕嗣成拦下了。一家人窝在县衙中后头的院子里被宋茂派兵给软禁起来了,只能胆战心惊地过日子。

        洛州城中,知州炎无贵却带领城中军民抗敌,誓不投降。夫人罗氏私下也和他商量,说再这么抵抗下去,要是叛军攻克洛州城,一家老小都得死于乱军刀下了。炎文贵却说:“你我爹娘都在京城,如今我们的女儿也在京里入了阁,她可是大周这数百年来最年轻和最有前途的阁臣。要是我降了,我们的至亲的亲眷怎么办?我们的无忧怎么办?所以除了和洛州同存亡,我们没有任何出路。” 罗氏听了痛哭不止,但也知道自己丈夫说得句句在理,于是也帮着炎文贵一心一意的鼓励军民抗敌。

        城西的王记绸缎铺中,王姨娘和自己的大哥王永富和侄儿王大元正在议事。自从她被大哥和侄儿救走后,洙阳庄子里罗氏派去看管王姨娘的四个仆妇足足饿了两天两夜,庄子上有人进来给她们送粮食,才发现了四个被捆绑住手脚的人,然后给四人松了绑,救了这几个女人。只是这几个仆妇挨饿受冻了好几天,纷纷病倒了,又养了十来天的病才得以赶回洛州向罗氏禀告此事。

        罗氏知道了自然是十分生气,但又怕王姨娘抢先向炎文贵告状。于是便叫这四个妇人诬告王姨娘不守妇道,勾搭庄子上的一个男人,让他送信给洛州城里的王姨娘的大哥,然后她大哥带人来将王姨娘抢走了。炎文贵听了这话自然是气得不轻,本来上一回王姨娘和孙芸儿之间的事便让他觉得脸上蒙羞,后头安排王姨娘到洙阳农庄上去思过,结果她又做出这样的事。他现在有了新欢,杏花抬了姨娘,早将王姨娘的位置顶替了,日子一长,炎文贵哪里还能想得起王姨娘来。现今被罗氏加油添醋的一说,炎文贵勃然大怒,叫了管家炎泽来,让他带了封自己写的信去王家,上头说让王姨娘以后不用回来了,呆在娘家就行了。

        尚在病中的王姨娘接了信大哭一场,她是姨娘,连被休的资格都没有,夫主打个招呼让娘家人来接走就行。她如今是王家人带走的,因此炎文贵和她打个招呼,她就算和炎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她所生的两个儿子自然是更与她没有了关系。

        王永富看到自己亲妹子哭得不像人样,忍不住带着儿子上知州府去找炎文贵理论,谁知门子进去传话后出来直接说:“我家老爷说了,和你们王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叫你们不要再来了。若是再来滋扰我们炎家,就乱棍打了。”

        这话听入王氏父子耳中,委实又羞又气,在知州府外又不敢高声骂的,只能忍了气恨恨地回去了。回到家里,王永富便安慰王姨娘说:“妹子好生养着病,等病好了再说。哥这里你尽管住,缺什么只管跟我说,他知州府里能给你的吃的穿的,我这里也能供得起。”

        王姨娘好在以前往大哥家拿了不少银子,让王永富帮她拿去放印子钱。因此王永富就算将那些银子拿出来供给王姨娘用,也能够她花个十年八年的,故而有上面的话。更别说王永富这些年来勾结劫匪,买卖赃物,又顺风顺水得开了几家店铺,在洛州城内也是数得上的豪富之家了,要养个被弃回家的妹子自然是养得起。

        后来等王姨娘的病好了,自然也就知道了自己被炎文贵所弃的事。心中恨毒了炎文贵和罗氏,想生吃两人的心都有。忍辱负重的活着,她一是舍不得自己的那两个儿子,常常去知州府对面的一家茶楼坐着,一坐就是一整日,只为了偶尔可以看到来两个儿子一眼。二是想着将来能有机会可以为孙芸儿报仇。

        现今豫王带头反叛,叛军在数日之内攻克了十几个州县,现在已经推进到洛州城下,洛州城被叛军的好几万兵力围成了铁桶,王永富等人知道了后便凑在一起说这事。只听王大元说:“我和仇牧去打听了,如今洛州城被豫王派出的几万兵力围得铁通似的,知州炎文贵带着城内的几千兵士和招募来的城内的百姓正守着城。听城下帮忙运送滚木和石头的民夫说,这位炎大人发话了,要和叛军决一死战,与洛州同存亡。”

        王永富听了便不屑得冷哼一声道:“什么时候这贪财好色,狠毒无情的小人竟然变成了要名垂青史的青天大老爷的模样。”

        “他这是没有法子,他和那罗氏的爹娘兄长都在京里,况且她那女儿如今也在朝为官,逼得他不做忠臣也得做。不过,他越是想要做忠臣,咱们越不要他做,我就想看着他们炎家和罗家在京里的那些人戴上个叛臣眷属的帽子,让皇帝将他们全部下大狱,然后拖到午门斩首才称心如意。”王姨娘阴森森道。

        王永福听着听着,眼中的狠毒之色也越深,最后道:“我知道妹子的意思了,我们这回便借那城外叛军之手,既解决了这炎文贵和罗氏,也将他们两家连锅端,方解咱们心头之狠。”

        王姨娘又咬牙加了一句,“我要长松和长竹回到我身边儿,我还要让那罗氏生不如死,她要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王大元听到自己爹爹和姑姑说到这里,便问:“那我们要怎么做?”

        王永富想了一会儿说:“大元,你去找仇牧想办法派个他的兄弟出城去跟城外攻城的领军的将领搭上关系,就说有人愿意帮他们打开东边的城门进城,但进城后要将炎文贵一家交给我们处置。这事咱们不要出面,让仇牧去和他们打交道。你告诉仇牧,这事儿办成了,我们给他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爹,会不会太多了?”王大元有些吃惊的问。

        不等王永富说话,便听王姨娘说:“大哥,这银子我出,从我给你的放印子钱的银子里扣。”

        王永富摆摆手,眯了眯眼,冷声道:“妹子,这钱你大哥有,我这不仅仅是帮你出气,也替我们王家出气。这些年来,那炎文贵没正眼瞧过咱们,他炎家不少给我们气受。你啥都别管,只管在家里等好消息就成。我要让那炎文贵看看,像我们这样行商的【创建和谐家园】之人也有一天翻身,捏着他脖子,掌控他生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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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爹爹,就这么办,那我即刻去找仇牧。”王大元眼中也露出狠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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