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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L]佳偶天成_东方句芒-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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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她那粉色的小舌,炎无忧只觉脑中似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身子中瞬间有股火焰席卷了全身,那火焰炙烤着喉舌,异常滚烫,咆哮着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眼前之人强烈地吸引着她,炎无忧俯首下去,在汐颜唇上轻轻一吻。

        汐颜那圆圆的眼睁得更大,只觉从炎无忧滚烫的红唇印上自己的时,自己脑中全是虚无,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自己的身子不断发着抖,全身无力,心如擂鼓。

        一碰之下,两人都是剧烈的一抖,一霎时滚烫起来的气息疯狂涌入彼此鼻间。梅林中不知什么鸟忽地惊起扑哧哧掠过两人头顶。汐颜猛地惊醒,满脸绯红,羞得不行,用力推开炎无忧往梅林外走,却被炎无忧三两步追上,从后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汐颜,别走,我……我喜欢你,想和你一世都在一起……”炎无忧喃喃地在慕汐颜耳边深情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啊,总算表白了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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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似惊雷炸响,电龙裂空,汐颜被震在了原地,一步也挪不开。

        风送梅香,雪似碎玉。一柄橘黄色油布伞滚落在两人脚边。

        明明心中很是欢喜,可为什么却想哭?原来,原来,她和自己一样。她说,她要一世和自己一起,这是她的承诺,这是她的心意么?虽然今日自己得了她这这句话,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和安定,但仍然是很怕很怕,怕前路难行,怕世人不许。而且这人又是如此的貌美出色,汐颜也怕自己配不上她。

        “姑娘……大奶奶……”

        从梅林外似乎传来了丫头彩宣的喊声。

        汐颜忙将炎无忧拥住自己的手解开,从袖中掏出绢子擦了擦脸上的雪粒和眼角的泪。炎无忧也将地上的油布伞捡起来,撑在汐颜头上,微带些羞涩将汐颜手中的绢子扯过去柔声道:“我替你擦……”

        炎无忧仔细得替汐颜将头上沾上的雪花擦掉,一面轻声道:“才将我瞧见你哭了,是我太莽撞了,吓着你了……”

        汐颜低头抿唇,顿了顿方说:“不怪你,我是欢喜……”

        “哦?”炎无忧看向慕汐颜,唇角微弯,从她这半句话里似是明白了什么,即刻心情大好,“汐颜,你拿着伞,我替你去折那枝梅花。”

        汐颜点头,接过炎无忧递过来的伞,看炎无忧去折自己自己瞧上的那枝梅花。才把那枝梅花折下来,却见彩宣和彩桃两个炎无忧房中的丫头撑了油布伞穿过梅林,走到了两人跟前。

        炎无忧手中拿着刚折下来的那枝梅花,看见彩宣和彩桃就有些不高兴,冷了脸子问:“不是叫你们别来么?怎的又来了?”

        只见彩宣上前来欠身道:“是夫人知道你和大奶奶到这后头园子里来折梅花,跟前没带人,不放心,特意让奴婢们来跟前服侍着。”

        “我娘是怎么知道的,我才和汐颜到这里一会儿?”炎无忧继续有些不悦得问。

        彩宣又答:“今日一早姑娘让人送了枝梅花到前头夫人房中,夫人高兴,恰巧那时普渡庵的静真师父带了小姑子来与夫人商量这月十七日,阿弥陀佛圣诞的佛事。见了姑娘送去的梅花,便赞不绝口得夸奖姑娘孝顺。于是夫人一高兴便亲自带了丫头婆子们来姑娘房中瞧姑娘,谁知来到后才知道姑娘和大奶奶去园子中折梅花去了,于是吩咐奴婢们来姑娘和大奶奶跟前,说下雪,园子中滑,怕摔着,叫我和彩桃紧赶着来伺候着。”

        炎无忧听完便说了句:“原来如此,只是静真师父还真是热衷佛事,这顶风冒雪的也来。”

        汐颜在一旁听了却有些嗔怪炎无忧道:“姑娘这话说得就有些不敬佛了,你忘了这一日可是半月前我们随婆婆去普渡庵上香时,静真师父原就和婆婆定下的。如今人家按约定而来,你却这般说,佛祖听见了定要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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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宣和彩桃应了将手中的伞收起,各自去梅林中寻开得好的梅花,等两人走开,炎无忧便凑到汐颜耳边打趣道:“佛祖听见喜欢不喜欢我不管,我只怕你听见不喜欢。你就是我心里的阿弥陀佛,万不能不敬……”

        汐颜听她这话想笑,心中又莫名的感动,终是板了脸道:“姑娘忒不敬佛祖了,我人小福薄,可经不起你这一比。我可是十分虔诚得信佛呢,你再这么着,我要替佛祖罚你。”

        炎无忧促狭得笑,“我的佛祖,你想怎么罚我,这会儿说来我听听,也叫我心中有底。不然回去费了心思猜,必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汐颜拿她无法,便背过身去嘟囔道:“我再不理你了……”

        炎无忧见状便伸手轻轻拉一拉她袖子低声哄她:“好人,我再不敢乱说了,头里是我胡说,你绕我这一遭儿罢。”

        汐颜梗着脖子不为所动,炎无忧只得绕到她身前,一面将手中那枝折下的梅花往她手中递,一面继续含笑软声道:“你瞧,这枝你看上的梅花多好看,回去插了瓶放书房中我们一起赏玩可好?”

        看炎无忧那绝色的容颜在面前这枝繁盛的梅花映忖下美得令人目眩,且又浅浅笑着,更让人心醉神迷,汐颜只觉心砰砰得加快跳动起来。

        “好……”汐颜呆呆得小声答道,随即伸了手去接过那枝梅花,一双眼却是看着炎无忧转都不转。

        见眼前这丫头看着自己又发起呆来,炎无忧却很有些得意和欢喜,心道,只要她喜欢看自己,被自己迷得五迷三道的,那么这小媳妇儿终究会投怀送抱,终究会属于自己。忽地,她觉得自己似是对眼前这丫头有了欲求,这有些龌龊啊。可是一想起才将自己的唇贴上她的时,那么软,那么暖,那么滑,还有她那让自己看了一眼就要失控的粉色晶莹的小舌,那欲求便再次在身子之中蠢蠢欲动起来。

        “姑娘,大奶奶,你瞧我们折得这两枝梅花可好看?”彩宣和彩桃结伴一起向两人走来,笑望着两人问道。

        炎无忧忙将心中的火热压下,汐颜也回过神来,明白了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由得忙拿着手中那枝梅花转身看向彩宣和彩桃道:“很好看呢……”

        “不错。”炎无忧也赞了一句,随即便去牵了汐颜的手道:“我们回去罢。”

        汐颜有些小小的羞意,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手中拿着梅花往梅林外走。彩宣和彩桃手中各拿着一枝梅跟在两人身后往外头行去。走到梅林外头时,炎无忧便让捧着梅瓶的三个小丫头来将三枝梅花插了瓶,一行人往前头院子去。

        进到自己院子的正房正厅中,却见普渡庵的静真带着两个小姑子正坐着陪罗氏说话。炎无忧和慕汐颜见了礼,各自回房去换了衣裳再到厅中陪坐说些闲话。

        静真从罗氏口中也知道了炎无忧过了年二月要去京城里应试,先是双手合十宣了佛号,方说:“府上从夫人到各房姨娘都是敬佛的,姑娘和大奶奶更不必说,这月十七日的阿弥陀佛圣诞至为要紧,这佛事做了,保管姑娘得阿弥陀佛的保佑,来年去京里定当金榜题名,就是考上个状元也是有的……”

        罗氏在一旁听了此话笑得合不拢嘴,便说:“十七日的佛事我定当带府中内眷来你那里烧香礼佛。昨儿夜里听老爷说,万岁爷今年也叫天下的寺庙在十七日为太子祈福,祛病消灾呢。”

        炎无忧听了便问罗氏:“娘,你这话是从何处听来的?”

        “自然是朝廷下来的旨意,娘岂能胡说。”罗氏接话道。

        屋内烧着地龙,偶然有火星“啪”得一声嘣炸开来,却被盖在上头的铜丝网给罩住。正厅中暖意融融。炎无忧盯着那铜丝网罩陷入了沉思。

        燕京城。紫辰殿。

        宣文帝羽承极半坐在龙床上,倚靠着明黄色盘龙大迎枕,看着紫辰殿角地龙噼啪嘣炸开的火星,听太医院医正柳畅禀告着太子的病情,间或咳嗽上一两声。

        一刻钟后,说完太子病情的柳畅毕恭毕敬得将一个小册子双手捧在手中躬身道:“陛下,这是太子的脉案和太医院开具的药方。”

        皇帝又咳嗽一声,对身旁伺立的一位太监挥了挥手,“郑六,去……”

        “是,万岁爷。”那叫郑六的太监欠了欠身,快步走到柳畅跟前接过了那小册子,再转身快步走到皇帝龙床跟前,弯下腰去恭敬地将那小册子奉上。

        皇帝拿起那小册子从头到尾细细地看过一番,最后指了指那后头开具的药方说:“柳畅,朕觉得这一味红花应换做鹿茸……”

        柳畅听了默不作声,太子久病,缠绵病榻不起,适才对皇帝禀告病情时,说得是若是太子立春这病势有气色,便能再捱上一年。但若是用了皇帝所说的那鹿茸,虚透了的身子哪里经得住如此大补。这一补下去……

        豆大的冷汗一颗颗得凝聚在柳畅的额头,紫辰殿内的如春暖意对他来说,却是阵阵刺骨的寒意。想起刚进大殿内拜见皇帝时,见他平日一惯青白的脸如今却诡异的现出紫红色,咳嗽伴着气喘,听起来并不算严重,但那咳嗽声却是带着嗡嗡的回响。今年立秋后,皇帝和太子相继病倒,皇帝犯得这旧疾每隔两三年总要犯上一次,今年似乎特别厉害。太医们都惶恐不已,两人的病都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可对上都只能说不妨事,开了春儿病松了就能好了,到底是怎么的众人心头雪亮。

        见柳畅埋头不吭声,皇帝重重得咳嗽了一声,然后冷冷喊了声:“柳畅……”

        “臣在。”柳畅战战兢兢得应道,随即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

        皇帝将那小册子递给身旁伺立的太监郑六,转脸看着柳畅沉声道:“你听清楚朕的话了么?”

        “听,听清楚了。臣遵旨。”柳畅低声道。

        大殿内沉寂了良久,皇帝最终疲惫道:“去罢。”

        郑六应了声,“是,万岁爷。”随即拿了那小册子走到柳畅跟前递给他,尖着嗓子道:“柳大人,请罢。”

        柳畅向上深深躬身下去一拜,“陛下,臣告退。”

        皇帝并未出声,柳畅也不敢再说话,更不敢抬起头来看,只能却步随着郑六退出紫辰殿。一出殿来,迎面北风卷着鹅毛大雪扑面而来,冻得柳畅从内到外都成了一根冰棱儿,止不住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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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十七日,阿弥陀佛圣诞。

        雪后天晴,阳光灿然。炎府内的一众内眷在罗氏的带领下出府上轿,一行人迤逦往洛州城南的普渡庵而去。进到普渡庵中,管家炎泽令府中小厮们将施舍的香蜡油纸等抬了进去。静真领着众人去佛殿内上香礼佛。

        上完香后,静真又领着众人去静室内休憩吃茶。汐颜才喝了一口茶,有送茶的小姑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素清让我带话给施主,说她在观音殿外头等你,有话和你说。”

        汐颜想起几日前和素清在炎府内说话时,说起想绣一副观音菩萨的像,让她帮自己临摹画一幅观音像,这会儿她叫小姑子传话给自己,莫不是已经画好了?

        于是便见她对那送茶来的小姑子说,“烦小师父出去对她说,我就来。”

        那小姑子应了托了茶盘出去了。汐颜便站起来向罗氏道:“婆婆,我前几日让这庵里的小师父素清帮我临摹一副观音像,想绣了捐给庙里,表我些微敬佛礼佛之心。这会儿我想去看看,看那画像可画好了?”

        罗氏笑道:“难为你如此虔诚,你去罢……”

        汐颜应了声“好”,又向王姨娘等人略微欠身致意,便向静室外走去。到了外头,只见不远处的观音殿外立着一个消瘦的身影,正是儿时玩友夏荷香,如今的小尼姑素清。

        见汐颜走过来,素清忙向着她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南无阿弥陀佛”,方含笑道:“施主来得好快,我才让人来与你传了话,转眼你就来了。”

        “你这么叫我,让我很是不适。你还是叫我小名三妮好些。”汐颜玩笑道。

        素清欠身,“那恭敬不如从命,我便还是叫你三妮罢,你也叫我荷香。”

        “荷香,你叫我来,可是你替我临摹的那观音大士的像已画好了?”汐颜问。

        素清点头,“对,我正是临摹的这庵中的观音菩萨。走,随我到我后头禅房中去,我将那画像拿给你。”

        于是素清在前引路,汐颜跟在她身后,一路往普通庵后面园子中去。原来这普渡庵中的姑子们所居住的禅房都建在后园中,四散分布在园中各处。

        雪后的普渡庵后园中,地上和枯树上都积着雪,只是园中通往各处的石板路倒是清扫了积雪,石板上只有微少的积雪。汐颜和素清走了一会儿,只见路上积雪化开,石板路上有了些浅浅的小水坑。

        素清皱了皱眉道:“三妮,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拿两双木屐来穿。就这么着去,怕鞋袜都给浸湿了。”

        “好,你去罢,我在这里等你。”汐颜站住对素清挥了挥手。素清转身一径去了,汐颜无聊四面打量这周围普渡庵的后园。在这条通往素清禅房的石板路旁是一些桃树和梨树,此刻都是光秃秃的,树枝上挂着一条条的雪条儿,冬日阳光洒在上边儿,微微反射出些晶莹来。树林中间或有一声不知名的鸟叫,显得这雪后园林分外寂静。

        等了好一会儿,搓一搓手,汐颜将手拢进袖中,往后看一看,见素清还未来,却瞧见在离此不远处的右边小路尽头开了些杏黄色的腊梅,不觉一时兴起,小心得避开那小路上化开的积雪形成的水坑儿往那开了腊梅的地方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那一树腊梅花跟前,冷不防路旁的枯树林中人影一晃,走出一人来,挡住汐颜的路,笑嘻嘻向她躬身一揖道:“小可王大元见过小娘子。”

        汐颜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大跳,一只手抚在胸前,定睛细看眼前拦住去路的人,见他穿一身宝蓝底玄色步步高升团花直缀,头戴万字巾,脚下穿着直筒皮靴,正是那日在王姨娘房中遇到的青年男子,被王姨娘称作自家侄儿的便是此人。

        心中起疑怎会在这里碰见此人,明明每次到这普渡庵礼佛之时,主持静真都要让庵中的姑子们将其他的香客撵出去的。

        懒得和这人说一句话,汐颜转身便欲往来路行去。谁想那王大元却喊了声:“小娘子且慢,你瞧这是什么?”

        汐颜转身之际,恍眼看到他从袖中掏出了一方鹅黄色的绢子来,粗看之下,觉得有些眼熟。但此时在这人影儿也见不着的普渡庵后园中,即使她觉得那绢子有些蹊跷,但也不想在此久留,孤男寡女,怕被人瞧了去,说不清楚。

        于是慕汐颜抬脚便走,谁料那王大元却赶上来将她的衣袖一拉,口中道:“慕氏汐颜,这绢子上这几个字委实绣得好呢……”

        这句话入耳,汐颜猛地想起来,这绢子正是那一日去王姨娘房里教那黄五娘自己的双股针法时,黄五娘掏出一方鹅黄绢子来,让自己在上头绣几个字。她记得那日绣好后,黄五娘说要带回去给凌罗阁中的姐妹们看,让别人羡慕一番的。可是如今这绢子怎会在这王大元手中。绣了自己名字的绢子落在这么一个男子手中,若是他拿着这绢子四处去混说,岂不是对自己的清誉有损么。

        还有自己这会儿名义上是炎无忧的媳妇儿,外头这么说起来也会让炎无忧面儿上过不去。再说,自己和她两情相悦,心心相印,也是把她当成俗世中“夫君”那样看,又怎肯和这样一个对自己居心不良的男子扯上关系。

        此刻被王大元扯住了衣袖汐颜心中又羞又怒,便转过身去气愤得喝道:“放手!你这登徒子,快将我的绢子还我!”

        一面说,一面伸手去夺那绢子。谁料王大元却似早知她会来抢夺手中的绢子一般,将手一扬,汐颜一抓之下却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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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颜几番够不着,一个脚下不稳,竟然载倒在了王大元怀中。这一下,汐颜回过神来,惊急之下,便欲往后猛退。谁料王大元却一把捞住她,在她耳边儿调笑道:“小娘子这是怎么了,口中那般无情,这会儿却是投怀送抱。我实话与你说了罢,自见到小娘子那刻起,我对你就一见倾心,此生发誓非小娘子不娶,愿等上三年,等你从炎府中出来,小可定当上门求娶……”

        “放开,你放开我……”汐颜惊怒交集,双手使劲得去推王大元,欲从他怀中挣扎出去。王大元却狞笑着不松手。

        忽地,从汐颜身后不远处的小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说笑声。王大元瞥见后不由得勾唇一笑,将那高觉着绢子的手放下对慕汐颜说:“小娘子,你别动了,我这就将绢子还给你。”

        汐颜见他将那张绢子放到自己眼前,便信以为真,停止挣扎,一手去拿那鹅黄色的绢子。

        “啊!那不是大奶奶么……”在汐颜身后的一群人中有一人十分吃惊得尖声喊叫了起来。

        王大元听到后便将被汐颜抓住一角的鹅黄色绢子一扯,将那方绢子重新夺了过来,塞进袖中。然后松开抱住慕汐颜的手,转身闪进小路旁的枯树林中,一溜烟儿跑得没影了。

        汐颜见那王大元跑了,十分生气,看了看那消失在枯树林中的身影,想去追却是追不上,不由得在地上重重得跺了下脚。

        转过身来,却见从自己身后的小路上走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是婆婆罗氏和静真师父,以及扶着婆婆的赵嬷嬷,后面儿是炎无忧,王姨娘,焦姨娘,再后边儿是此次来普渡庵中上香礼佛的各房随行服侍的丫头婆子们。

        她们怎么来了?汐颜有些不解地想,正愣神间,一群人已经快步走到她身边儿。随即只见罗氏伸出一只手指着慕汐颜,冷着脸问颇为生气得问道:“媳妇儿,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你真是不知廉耻!你可知道,你这会儿是有夫之妇,即便是想嫁男人,也得等到三年后,我无忧孩儿度了劫才可。可你现在却……却在这园子中和陌生的男子搂搂抱抱,实在是有辱我炎家门风,不配做我炎家的儿媳妇。亏我和老爷对你那般好,小门小户的女儿,真是没有家教,委实是水性杨花……”

        这一通话说下来,汐颜只觉委屈不已,也伤心不已,便红着眼圈儿分辨说:“婆婆,我,我真不认识他,不是你说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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