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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L]佳偶天成_东方句芒》-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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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颜略微有些迟疑,这是第一次炎无忧主动伸出手来牵她,抬起头来,只看到她漆黑的眸子里隐着笑意,便忍不住将手伸到她手中,由她握着,搭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被她牵着往前走。

        两人谁都不说话,等出了静室,汐颜便好奇的问:“姑娘,你和婆婆是怎么说的,她竟然同意我和你一起出来了?”

        炎无忧答:“我说你要去入厕,我陪你……”

        “什么?”汐颜羞起来嚷道,就把被炎无忧握着的手往外拖,谁知她这一动,却被炎无忧攥得死死的不松手。也怪不得汐颜害羞得嚷起来,那时的女子这种事都是悄悄的去自己方便或者是借口别的事去入厕,哪有就那么毫不掩饰得说出来的,怪不得当时婆婆还看了自己一眼,想来还是有点惊讶自己的直白吧。

        炎无忧继续面无表情死死攥着汐颜的手道:“我才将瞧你喝了那么多茶,因此……若是你不想的话,那我这便带你去普渡庵后面的园子去转一转,那里可没有入厕的地方。”

        她这么一说,汐颜就觉得自己真得想入厕了,脸就有些红起来,声如蚊蚋道:“那姑娘还是带我去……去入厕罢……”

        炎无忧终于“噗”得一声笑出来,看了看汐颜道:“你这丫头……走罢,我带你去。”

        普渡庵静真带众人去喝茶的静室是靠近后园的一个院落,在东边角落处有一个净房。汐颜从净房出来,炎无忧也进去了一下。

        两人出来,就有在外头廊下等着的丫头彩书和山茶打了水来给两人洗手。洗了手,炎无忧便说:“我要和慕姑娘去后头园子里转一转,你们不用跟着。”

        彩书就说:“那怎么行?夫人吩咐了要跟着姑娘的,随时伺候着……”

        “我说不用就不用,你们也难得出来一趟,自己闲着一会儿到处转一转不好吗?”炎无忧打断了彩书的话,自顾自的上前重又去牵起汐颜的手,拉着她出了院子,转个弯,往后面园子中去。

        普渡庵的后园花木繁盛,景色清幽,园中有一座小小的土山,山顶有庙宇,来这庵中上过香的善男女喜欢爬上这土山,到上头的庙宇中去再烧上一柱香,再在山顶一观普渡庵的全景。

        炎无忧牵着慕汐颜的手进了普渡庵后园,一路分花拂柳往那座土山而去。一路走,一路向她介绍园中的景致。

        汐颜只觉平时她的手都是凉凉的,可是被握得久了,从她手上就源源不断的透出热意来,不一会儿,手心里竟然出了汗,有些微的不适。想把手抽出来擦擦汗,可看到她兴致很高,平时冷清的脸上难得的有浅浅笑意。忖着红唇长睫,简直美得令人目眩。

        贪恋她此时的美,汐颜的眼死死的黏在了炎无忧脸上,舍不得挪开。时间一久,炎无忧便自然察觉了,不由戏道:“这是怎么了光看着我,难不成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汐颜忙羞赧转头,极不自然的将眼去看别处,遮掩道:“不是……我是看到你有一缕鬓发被树枝挂乱了……”

        “哦?”炎无忧有些信又有些不信,便说:“那你把我那一缕鬓发给我抿上去罢。”

        其实在她头上哪有什么挂乱的鬓发,但这话说出口了,汐颜也只能转过头,踮起脚尖,将炎无忧耳畔的几根垂下的发丝往上拂去。她一头的青丝是如此顺滑,汐颜拂了几次也拂不上去,心中就有了一些着急,微微的鼻尖上也出了些汗。

        两人隔得极近,汐颜比炎无忧矮些,因此她一踮脚,炎无忧就看到她【创建和谐家园】润泽的唇老在自己唇前上下移动,那清甜的少女芬芳的鼻息一阵阵的涌过来,身子不知为何竟然有一些热了起来。心中竟然冒出一个想法,若是自己的唇印上这样【创建和谐家园】的唇瓣,到底是怎么滋味呢?

        这想法如苍穹中惊雷来之前的闪电,一闪而过后便是“轰隆隆”一阵惊雷炸响在炎无忧头顶。炎无忧惊出了一声冷汗,自己怎会,怎会对一位女子有了这种心思?随即忙抬手将慕汐颜替自己抿发的手腕一格,急急道:“慕姑娘,我们走罢,到那山顶的庙宇还得爬一阵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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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汐颜愣住,心道,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一会儿功夫她就变了样,不仅仅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重又变得冷清起来,连对自己的称呼也从刚才的“汐颜”变成了“慕姑娘”,而且话语也疏离起来。

        看着她越行越远的背影,慕汐颜压下心中的不适,忙小跑着追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踏上那座土山的青石阶梯,往山顶的那座庙宇而去。炎无忧走得很快,远远的将慕汐颜甩在了身后。等她爬上了最后一级阶梯,额间已布满了一层细汗,被迎面而来的突如而至的山风一吹,面上一凉,身子中的那股莫名的热就散了去,不觉就是一个激灵。

        这个激灵过去,炎无忧便觉得心中安定了些,脑中的清明再次回归。不由得转身往山下的那石梯路看去,只见那丫头正在半山道上,走几步,看自己一眼,急匆匆的赶上来呢。慢慢的走得进了,她的如鸦乌发,圆圆的杏眼,【创建和谐家园】的唇就再次在她视线里清晰了起来。天高云淡,微风拂面,秋阳散漫,慕汐颜走到了炎无忧站着的下一级石梯上停下,喘息着仰面问她:“姑娘……怎么不等我?走这么快……好累……”

        该怎么回答她?该怎么面对她?炎无忧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心乱。可是面对如此温婉的她,看着她如此清澈的眼,炎无忧为自己才将出现的那心思有些羞愧。又为自己一时对她热,一时对她冷在心中埋怨起自己来。自己一直以来做任何事不都是讲究个善始善终的么?为什么独独对她就这么没了原则了呢?

        见炎无忧看着自己不说话,眼神却有些空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汐颜就有一些小小的担心。等稍微平复了一下气息,就小心翼翼的问:“姑娘,你没什么事罢?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了?”

        炎无忧回过神来,说了声:“没有事,就是才将爬山快了些,有些累了。你……快些上来罢。”

        这么说着,本想伸手去拉慕汐颜,但手指微微动了动,炎无忧却忍住了。她已经决定在弄明白自己对这嫁进门儿来为自己冲喜的媳妇儿的那莫名而至的荒唐心思前,暂时和她保持距离,不要再和她如此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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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炎无忧就和慕汐颜保持着距离,脸色如平常般冷清,话也说得古井无波,带着汐颜去那山顶的庙宇去转了转。不过两人却并没有烧香,因为进了庙宇后,却发现这庙中供得竟然是送子观音。

        汐颜就问炎无忧:“姑娘,为何这普渡庵的送子观音庙要修在这最高处?”

        炎无忧想想一板一眼得答:“修在最高处才能显出来求子的妇人的虔诚。来庙里拜佛的人都讲究一个诚意,若连这个小土山都爬不上来,又谈何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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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无忧就走到庙外一个立着一块石碑的土台子上,指着山下说:“好风景都在最高处,自然是需要一番跋涉的。你来看,你站在这里可是把整个普渡庵都看见了。”

        汐颜也抬脚上到那个土台上,顺着炎无忧的手指往下看,果然整个普渡庵都看见了,甚至能看到更远的地方,现在她觉得自己终于懂了炎无忧的意思了。

        心中一喜,便转脸去对炎无忧说:“姑娘……”

        还没说完话,却见炎无忧站得那处的土台后头塌陷了一个碗口的洞,眨眼间那洞就扩大了开来,在那洞口后面立着的石碑就倾斜着倒了下来。石碑有一人来高,两尺来宽,这倒下来的石碑正巧往站在前头的炎无忧身上砸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风轻云淡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06 10:00:44

        亲破费了:)

        小攻觉醒了……

        小颜颜那个有麻烦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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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颜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炎无忧往右侧一推。两人随着那倒下的石碑一同倒地。只听得“轰隆”一声,尘土弥漫间,石碑重重的砸在了土台上。

        事出突然,等尘土散开,炎无忧只见自己身上压着慕汐颜,将自己死死的护在身下。转眼看她,只见她的头紧挨着自己右边的侧脸,脸色惨白,双眼死死闭着,纤长微卷的长睫不停抖动。

        第一个冲上心间的念头便是这丫头有事没有?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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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阵子,慕汐颜才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虽然心中仍有惊怕,但看到炎无忧脸上一脸尘土花脸的模样,却慢慢的笑了起来,最后笑出了声。

        “你这丫头,还笑得出来……”炎无忧双手撑地慢慢支起身来有些嗔怪的说道,随即往后看了一眼,只见那石板砸在慕汐颜脚后不过几寸开外,若是再偏一点,那丫头的一只脚怕是要废了,看到这情景,炎无忧心中不由得好一阵后怕。

        转眼回来,见慕汐颜仍然笑着,她绵软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透过衣衫似能感觉到对方胸前起伏的曲线,炎无忧就觉得蓦然身子一僵,心咚咚乱跳起来,看慕汐颜的眼神就有些不自然起来。

        慕汐颜笑了一会儿,忽地看到自己压在身下的炎无忧那被灰尘扑花了的脸上浮上了一抹红,眼神也闪烁不敢看自己,略微愣了一下,即刻就发觉自己压在对方身上,这姿势极其暧昧。猛然回味过来,汐颜自己羞涩起来,赶忙从炎无忧身上下来,再一把将她拉起,替她拍打身上的灰尘。

        恰在此时,从两人身后不远处的石梯处传来丫头山茶和彩书惊慌失措的喊声。随即便见两个丫头如一一阵风似的跑过来。原来虽然炎无忧叫两人不要跟来,自己去庵堂里转一转,可是山茶和彩书哪能真丢开两人自己去转,就远远的跟在炎无忧和慕汐颜身后。谁知道两人刚刚爬上这山的最上面一级石梯,竟然看到了才将的惊险一幕。在石碑砸下来的那一瞬,山茶和彩书自然是被吓傻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一回过神,自然尖叫着跑过来了。

        等两人跑到炎无忧和慕汐颜跟前,见两人并没有伤到,只是灰头土脸的,衣裙都脏了,才放下了一颗提起的心,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就上前替自己服侍的人拍去身上的灰尘,拿出绢子擦脸,一面七嘴八舌的说:“吓死我们了,若是姑娘和大奶奶有什么事的话,我们怕是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夫人还不知道怎么责罚我们呢,少不得被打被卖……”

        炎无忧却说:“是我自己不要你们跟来的,就算有事也和你们无关。”

        彩书接话道:“话虽这样说,但夫人却是断不会听进去的。”

        一旁的山茶紧张的点头道:“幸好,幸好,说起来多亏了大奶奶眼疾手快,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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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众人都去看那石碑坍塌之处,只见那石碑倒伏下的地方裂开了一条大口子,而其源头竟然是一个鼠穴。鼠穴就在土台之下,也不知有多少年月了,将那土台下打得千疮百孔。恰巧今日炎无忧和慕汐颜都上到土台上来,将土台下脆弱的中空的土层踩松了,才出现了石碑倒下的惊险一幕。

        看见那土台下的地穴中还有些老鼠在爬来爬去,炎无忧只觉好一阵恶心,忙对汐颜说:“走,我们下去罢,下去洗洗……”

        “好。”汐颜点头,看看自己的双手和衣裙的确是很脏,这一次出来又没带换的衣服,这一下出现在婆婆等人跟前怕是要出丑了。

        而炎无忧此刻想的却是才将自己打算弄清楚自己的心思之前,不和那丫头有亲密的接触。可是刚才那样的“投怀送抱”却是自己无法拒绝的。若不是她舍生忘死的一扑,此刻的自己也许会被压成一滩肉泥了吧。摇摆的心经过那么一下,却是缓缓的向着那丫头倾斜过去。

        众人下到山下普渡庵中,罗氏等人见了自然吃了一惊,便问两人身边服侍的丫头山茶和彩书到底是何事如此?两个丫头结结巴巴的把先前的发生的事一说,罗氏自然大吃一惊且害怕不已。焦姨娘不免说:“你瞧瞧,无忧的媳妇儿就是她命中的贵人,张天师的命批得一点儿不错。这才多久,已经救了大姐儿两次了。”

        罗氏一听也不断点头,把汐颜拉到身边儿好一阵夸。王姨娘也在一旁一脸笑得赞成。

        因为出了这事,晌午知州府的女眷便草草用过了斋饭打道回府。只叫静真领着普渡庵内的众尼姑将那消灾延寿的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多念两遍。静真忙应了,率领一众尼姑将罗氏等人送出来。本来汐颜这一次来打算找素清说会儿话的,可是肃清今日一直在大殿内念经不得空。这得空了,却又要回去了,只得约了等她下次随静真来知州府再说话。

        汐颜等人回了府,便各自回房洗漱了换了衣裙,吃了晚饭歇下。

        第二日起来,汐颜进书房中去服侍炎无忧读书,不免想问她关于那丢失的印石的事,可见她安安静静的坐着看书,目不斜视又觉的不好打扰的。于是汐颜就依然在书房后面坐着,做一会儿针线看一会儿前面的人。一天下来,除了晌午吃饭时,炎无忧和颜悦色的叫她和自己一起吃饭,便没有多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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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到菜端上来的时候,一半的菜是清淡的菜色,是她喜欢吃的,而另一半的菜色是辣菜,是炎无忧喜欢吃的。

        下午在书房中炎无忧写字画画后,晚间竟然破天荒的还是叫她一起吃饭。在吃晚饭时,还殷勤的给她夹了好几筷子菜。汐颜受宠若惊之余不免有些狐疑了,心想,炎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对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好起来?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汐颜再也忍不住了。在中午炎无忧又叫自己一起吃晌午饭时,拉住她衣袖问:“姑娘,那丢失印石的事你可有眉目了?”

        炎无忧却淡淡的说:“先去吃饭,再等等,快了。”

        “这都好几天了,你也不和我说那事,我心里不安,哪里吃得下饭?”汐颜嘟着嘴看向炎无忧嗔道。

        炎无忧反手握住她扯着自己的手打趣道:“你不吃饭,那印石就会自己跑回来了吗?稍安勿躁,再等等,别急躁。这事交给我就好。”

        这是她第二次牵着自己的手,被她微凉的手握住,汐颜竟然莫名的觉得真得安心起来。心道,她那么镇定自若,想来是成竹在胸了。况且她言之凿凿的说这事情交叫给她就好,那么自己是的确太沉不住气了,便将提起的心放下,随着她一起去吃晌午饭。

        谁料到当晚掌灯之时,那丢失印石的事竟然真的如炎无忧所言有了动静。不过这动静也太大了点。竟然是罗氏领着外头专在炎文贵书房伺候的李管事的媳妇子,带了数个前头书房内服侍的丫头婆子到了炎无忧院里,一进院子便吩咐婆子把院门关了,又把在这院内的丫头婆子都叫了在廊子下立着。

        炎无忧和慕汐颜也被叫了出来,只听罗氏一看见炎无忧就上前伸出一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指嗔怪道:“我说你前几日管我要你书房中的账册呢,原来竟是出了这丢失印石的大事!你这般瞒着到底要到几时?”

        “娘是如何知道这事的?”炎无忧皱了皱眉问道。

        罗氏却不答反问:“你这两日是不是悄悄的去问长松他们,前几日他们到媳妇儿房里玩儿可有进了书房?可有谁去开箱子玩了你的印石?”

        炎无忧点头,“我是这么问了他们来着,可是他们说,他们都不曾进去过呀。”

        罗氏接话道:“你知道什么?后来长竹回去就在王姨娘跟前哭起来,说你这做长姐的不相信他,别人只问了一遍儿,可你却连着问了他两三遍,想来定是疑他是贼。你爹爹今日散了衙去王姨娘房里,她就拉着你爹爹好一阵哭诉,你爹爹这才知道原来你房中的印石不见了。不免大怒,忙吩咐了他前头书房中管事的媳妇子带了人来,让我领着到你院子里来好生搜一搜。”

        “我问了长竹两三遍?”炎无忧喃喃自语,想了想又问:“可是娘亲又怎么知道那丢了的印石还在我这院子里?”

        罗氏还没说话,那站在她身旁的李管事的媳妇子就说:“老爷吩咐了,这丢的印石定是姑娘这院子里的亲近之人偷的,先搜一搜,再逐个的审问这院子里服侍的丫头婆子们,就不信找不出一丁点儿错漏出来。”

        这话说完,罗氏看她一眼,有些不喜她抢话。但这也是个理,怨不得老爷发怒,这还有两天就是豫王府的赏石大会,这会子出了这事情,那原本的计划就落了空,怎不叫人生气。

        “好了,凡是这院子里服侍大姐儿和大奶奶的丫头婆子们都站在这里不许动。李管事家的带着老爷跟前的人随我一起到各房中去搜一搜!”罗氏不耐的挥了挥手说道。

        于是那李管事的媳妇子就问:“太太,先从哪里搜起?”

        “自然是从东西厢房丫头们住的地方搜起。”罗氏扫了眼站在廊子下缩着肩站立的一众丫头仆妇们。

        李管事的媳妇子就说:“好,那就请太太和我们一起去看一看。”

        罗氏点点头,一群人便先往丫头仆妇们住的东西厢房中去。搜了约有半个时辰,罗氏等人出来一无所获。于是罗氏便正准备叫人把这院中的丫头仆妇们一个个叫到跟前拷问。那李管事的却看了看慕汐颜说了句:“太太,这院子里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搜?”

        “哦,是什么地方?”罗氏不解的问。

        李管事的就低下头去万分恭敬的说:“恕奴婢大胆,还有正房没有搜……”

        她这话说得含混,虽然说得是正房,但罗氏明白正房显然是不包括炎无忧住的那东次间和梢间,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自己偷自己的东西吧。那说起来剩下的正房便是这刚娶进来的媳妇儿慕汐颜所住的那西梢间和西边儿耳房改成的宴息处了。

        罗氏摇摇头,这新进门儿的媳妇儿的人品她是相信的,绝不可能去偷什么印石。虽然说这印石是她进书房中当差以后才丢失的,难免有嫌疑。但是她就是不相信。

        于是便听得她说:“媳妇儿我相信她,她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一旁的汐颜听了这话只觉心中一暖,抬起头来感激的看了罗氏一眼。

        “可是老爷吩咐过,这院子里从上到下都得搜一搜。就算是避嫌也应该搜一搜正房,一则跟老爷有交代,二则也能堵住众人的口。走一走过场,对大家都好。”李管事家的在一旁低声说道。

        罗氏想一想这也的确是个说法,便点了头说:“那好罢,我随你们去走一走。”

        那李管事家的一听便吩咐跟随左右的丫头仆妇们往西梢间那边去,先搜一搜大奶奶住的地方。罗氏摇摇头跟着众人身后进了汐颜的卧房。李管事家的一声令下,众丫头仆妇们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搜起来。

        罗氏站在一旁无聊的等着,心想,这些人待会必定会无功而返了。

        谁料一个趴在地上翻着床榻下东西的丫头却在踏板之下的角落里摸出了一包东西,打开来尖声叫起来:“找到了!找到了!正是姑娘丢失的两方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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