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平心而论,我并不算出众,只称得上清秀端正,在普遍高大强壮的alpha中实在不起眼,在费力挤进去的上层圈子里更是再普通不过。
尤其是在顶层吴奉和景元河他们的衬托下,我显得愈发平凡。
我心平气和地想,上一世他们那样对待我也是情有可原,在他们那群人的眼中,不论是家世还是相貌,我的确是一块灰扑扑的石头。
可重生后,景元河莫名迷恋上了我的身体,这具没有alpha强壮结实,没有omega柔软雪白,和平庸beta差不多的清瘦身体。
我想不通景元河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改变,唯一能追溯的地方就是那晚过后他精心照顾了我良久。
是因为愧疚?
不,他才没有这么善良。
换个猜测,那一夜他应该操得挺爽,之后在同一宿舍的日夜接触中发觉alpha的我也具备充当泄欲工具的条件,于是近水楼台,顺理成章。
指腹摩挲着小腹处的那颗红痣,湿润鲜艳。
我从来没有留心过身上的这个胎记,但景元河说它很色情,也很喜欢舔弄那里,像在亵玩一株长在黑暗里的小玫瑰。
稍稍侧过身,我看向镜中我的身后,窄瘦腰身与圆润臀肉之间有两个深陷的小窝,是指节按下去刚好能握住腰的巧妙位置。
在景元河掐着那里后入我之前,我从来都没注意过我还有腰窝。
但他们那些世家子弟见过多少俊男美女,顶级omega也会温顺地臣服于他们,景元河更是有过数不清的上等床伴,只是我这样乏善可陈的身体就让他食髓知味,不免有些好笑。
我倾向于解释他是追求新鲜感。
他和吴奉一样界限分明,朋友是朋友,玩物是玩物,床上和床下的生活切割得清楚冷酷,而我搅乱了他们一贯的秩序,成为了模糊暧昧的一个麻烦。
更何况我是一个alpha,同性别的折辱会激发出难以想象的征服欲,【创建和谐家园】也会成倍增长。
每次在我忍受被侵犯的痛苦时,景元河都亢奋得几乎失去理智。
于是他借着这次意外,将我安置到比朋友暧昧,比恋人低等,比【创建和谐家园】亲密的微妙位置。
我这个平平无奇的alpha,混杂着朋友和室友的薄弱关系,成为了他目前兴致盎然的新玩物。
浴室的水汽逐渐完全消散,有些冷了,我披着浴巾,低头看着微微分开的双腿,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摸到股缝深处,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alpha的身体即便容纳过那么多次,现在依然很紧,因为那里本就不是应该被进入的地方。
承欢人下的屈辱感早在重生后的震颤与截然不同的变故面前冲淡许多,因为不能反抗,我比想象中更快地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
我是一个alpha,只有在景元河面前是分开腿的alpha。
但我清楚这样难以启齿的境况不会持续很久,等景元河腻了,或者他们忍无可忍踢出我了,最晚等到一年后大学毕业,我们就会永远分开。
这段秘而不宣的错误将被彻底掩埋,我将继续我的alpha人生,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即将和校草攻独处
长假第三天,石廷打来电话。
“你看到群里的聚会没?下午咱们几点走啊?”
石廷是我关系最好的beta好友,也是石家的私生子。
在搬到这里之前起码我还是健康成长,但石廷不同,从小就认清楚自己耻辱身份的他始终生活在非常糟糕的境地,乃至始终疯狂想获得更高的地位,为了留在圈子里即便被【创建和谐家园】嘲笑肆意也心甘情愿。
我搬过来后他非常积极地带着我努力融入,热情得让我后来才明白,是我让他从圈子里的倒数第一变成倒数第二,他当然不肯放我走,有什么活动都要拉着同病相怜的我去充当背景板。
不过我有时候不赞同他自取其辱的谄媚举动,最多只是每次和他一起默默待着。
之前我为了不让爸妈失望,一直勉强自己不落下每一次聚会,现在,我却再也没那份心了。
“不去,我要写作业。”
石廷没想到我会拒绝,简直惊呆了,咆哮道:“不行啊!你必须来!我不想自己去!!!”
“那你也别去了啊。”
我还躺在床上睡懒觉,半眯着眼翻了个身,“反正你又不喜欢。”
上一世家里出了事后我曾向石廷求助,可他也根本没有能力帮我,之后我忙着赚钱,渐渐和他少了联系,只隐隐听说家里那个继承人哥哥最终接纳了他,也算是如他所愿。
石廷不停说服我这个唯一的伙伴,连求带哄的,孤独不安的可怜姿态让我还是心软了。
我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答应了。
这次的聚会地点是在其中一个富二代的郊外三层大别墅,休闲娱乐一应俱全,房后还有大游泳池。
以前在这里聚会过很多次,除了他们这些固定的朋友,每次还会叫来许多存了攀龙附凤心思的美貌omega和温顺beta相伴,他们在远离市中心的绿林掩映中声色犬马,放情纵乐。
我此前始终装聋作哑,如今终于敢直面自始至终的格格不入,还没进门口就低声说:“咱们待一会儿就走吧。”
石廷推着我往里走,“说什么呢,咱们才刚来。”
alpha们分散在别墅里的娱乐场所,石廷探头探脑选定了哈巴的目标,厚着脸皮挤到其中一个沙发上。
我已经不愿意勉强自己,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站定后随意扫了眼金碧辉煌的别墅,无意间看到了斜侧飘窗外的吴奉。
他比我来得早,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衬衫和长裤,单手插兜站着,旁边几个人和他聊天。
尽管看起来他是中心,但从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神色看来,他没有非常专注地加入其中,散淡平和的目光掠过屋内众人,撞到愣神的我之后,他似乎皱了一下眉。
然后他抬起另一只手,我才看到指间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的烟。
他是会抽烟的,但从不在学校里或正式场合抽,只有和这群放浪形骸的alpha们聚会时才偶尔抽一根。
亽
和泄欲一样,这种时候的他褪去了严正无暇的外壳,是同样会溢出七情六欲的年轻alpha。
骨节分明的指节靠近,他娴熟地咬着烟,轻轻含着,吐出的雪白烟雾使无波的面容变得有些朦胧,但那精准无声的目光仍静静看着我。
我们是室友的事别人多少听说过,但他们以为我还是充当奴仆的角色,没放在心上。
而我也不想在众人面前显露出关系暧昧的交集,假装无意走动,借着高高的香槟塔,斩断了和吴奉的对视。
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时,又看到了吴奉。
他已经走到了室内,刚才那群alpha伙伴已经不见了,一个穿着半透衬衫的漂亮omega脸红地站在他面前,羞答答地说着什么。
他递给了吴奉一杯酒,浅红色的酒水澄澈摇晃,具有某种蛊惑人心的诡丽意味。
吴奉接住了。
我没有多看,继续在人群中寻找石廷的身影,他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片刻,有人叫我,“喂,吴奉找你。”
我一愣,“他找【创建和谐家园】吗?”
“我怎么知道,赶紧去。”
对方如听皇命般怕吴奉等及了,推搡着我上楼,我只好朝三楼走去。
别墅的一二层是各种游乐房间和以供休息的客房,但客房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也许是介意狂欢中的【创建和谐家园】,别墅三层则是alpha们的专属房间,别人一般不能随意闯入。
显然作为别墅主人的alpha有心想要讨好吴奉,他的房间就在主卧旁边,宽阔奢华,地上铺着灰色地毯。
窗子半开着,吴奉坐在窗边的雕花软椅上,一手执着高脚杯,是刚才omega递给他的那一杯,还一口没有动。
他静静看着微微晃动的酒水,如同在观赏罂粟般的淬毒美丽,浅色眼瞳被映得发暗。
我走进来,站在门口,不确定地问:“有人说你找我?”
吴奉似乎刚回过神,垂下眼,喝了一口后放在桌上,双手交叉搁在膝盖上,然后看向我,目光首先越过我望向身后敞开的门。
“有元河的事要和你说。把门锁上吧,我不想有人打扰。”
原本以为他真有什么琐事吩咐我,像那些alpha一样让【创建和谐家园】些打杂的活儿借机贬低取笑,原来他是要和我说景元河。
我的确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关系,连忙把门反锁住了。
转过身,吴奉在笑,笑容的弧度比以往还要深。
他又喝了一口,示意我,“坐吧。”
校草攻进入短时【创建和谐家园】
我坐在他斜侧的沙发上,柔软舒适的弧度使人情不自禁往下陷,后背靠着椅背,呈现出一个非常放松舒服的姿势。
对于我越来越自如的姿态,吴奉什么也没说。
我问他:“你要和我说景元河的什么事?”
“元河明天就回来了,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景元河去比赛后几乎每天都和我在手机上聊天,他原本跟我说的是两天后再回家。
“惊喜?”
我有些无语,心里暗想景元河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角色了。
看我意兴阑珊,吴奉单手支着下巴,“我以为你会高兴。”
“他爱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半开的窗户外传来花园的香气,混杂着别墅内外的各种信息素和香水味、烟酒味,实在说不上好闻,让人昏昏沉沉的陷入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不堪的极乐园。
我看了一眼吴奉,“我可以关上窗子吗?”
他点了点头。
关了窗,我看到树下有几个人在交合,对这里愈发厌恶,恨不得立刻就离开。
我问:“还有别的事吗?”
吴奉桌旁的酒杯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他似乎在沉思,润泽的嘴唇沾着酒液的水亮,加之优美英俊的轮廓动人心弦,我不自觉看呆了几秒。
他察觉到什么,抬眸看向我。
我被抓个正着,脸刷得红了,佯装无事地低头回到位置上。
他轻笑了一声,温和地继续说:“元河让我别告诉你这个惊喜,但我看你并不是很在意,那下面要说的事对你应该也不会产生什么伤害。”
我不解地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元河打完比赛就回他外公家了,他外婆身体虚弱,近来病情恶化严重,唯一的心愿就是看他成家。所以家里给他物色了一些门当户对的omega,在他探病后就一个个见了面。”
怪不得景元河去打比赛打了这么久。
越是家业昌盛越注重子嗣繁衍,他这个年纪现在结婚也不算太早,想来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一想到他结婚了就不会再纠缠我,总算能彻底摆脱他这个烦恼,我不禁松了口气,点头表示赞同。
“那很好啊。”
不过他有那么多优秀的omega可以接触了解,像我这种普通人就只能靠缘分遇到了,说来还对他有几分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