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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NP]姚姚【AAOA受攻】作家:烂风--【完结】》-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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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依然是地位悬殊的室友,我依然要尽可能地疏远他们。

        可景元河第二次抱住了我,胯间硬物隔着薄薄的【创建和谐家园】顶着我股缝,他的急喘声意乱情迷。

        “姚姚……我想操你。”

        我惊愕地想回头,他已经伸出舌头舔着我的颈窝,扯下我的【创建和谐家园】,勃起的傲然下身不停挺蹭着我肉润【创建和谐家园】。

        然后他没有等我回答就已经习惯性地恣意妄为,半强迫半哄弄地睡了我第二次。

        这是我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alpha的一寸寸侵犯,本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被撑开到想吐,我一下子就涌出眼泪,疼得不停挣扎求饶,期望他能清醒过来。

        但景元河铁了心要【创建和谐家园】,高大健硕的身体像一堵墙挤压困缚,结实臂膀是撼不动的罪恶铁钳,不容我一分一毫的拒绝。

        下身裂痛酸麻,小腹又热又胀,强烈的异物感让我受创般止不住蜷缩抽泣。

        他每狠撞一下,我就闷哭一声,几乎站不稳,被捕食般的惊慌失措在无可躲避的强势面前逐渐溶解成隐忍的顺从。

        他们这种人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的拒绝是没有用的。

        被亵玩的难堪使我眼眶湿润,满脸泪水。

        景元河凑过来嘬弄着我的面颊,粗喘声里满是情欲膨胀到极致的亢奋,夹杂着情人般的颠倒哄弄。

        “腿再分开点,乖,让【创建和谐家园】操,我以后对你好。”

        以后,对我好。

        刹那间,我想起来上一世电话里他烦躁不耐的态度,那是他对所有人的一贯态度,嚣张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生气的时候更是暴戾可怖。

        而现在,深陷情欲的他对我说着亦真亦假的甜言蜜语,语气近乎温柔。

        上一世他不在乎,也不屑于搭理对他而言毫无关系的渺小的我,可如果这一次的人生里,我们发生了暧昧关系,不再是简单的室友,那么他会帮助陷入苦难中的我吗?

        即便决心这辈子不再向他求助,我也忍不住胡乱猜想。

        景元河这次没射在我穴里,直挺挺的黏湿阳物狎昵地轻拍着我臀肉。

        我感到后腰和【创建和谐家园】一阵微凉,alpha喷射的大股【创建和谐家园】沿着我刚洗完的身体流了下来,他的呼吸声又重了一些。

        我还在低头喘息,脑子里乱糟糟的。

        腰身一紧,他又抱住了我,像提溜一只猎物般宽大手掌紧密扣住我的后脑,然后情动地兀自压上我的嘴唇,意犹未尽地吻了一会儿。

        他看着始终沉默的我,哑声说。

        “以后也让【创建和谐家园】,好不好?”

        问句的语气却是笃定的,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拒绝,他也不允许我拒绝。

        我看着他热忱明亮的眼眸,这双傲慢轻狂的眼瞳中第一次映出了我的身影。

        我这个普通的微不足道的,他嗤之以鼻的底层alpha,正在被他拉到身边的位置。

        就算是以【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名义,我也会站得比之前要高,高出很多很多。

        对他和吴奉的复杂情绪仍让我止不住要远离,可我没有办法说“不”。

        这辈子的大学生活才刚开始,我还要和他们继续在同一个屋檐下生存,惹怒了景元河只会让自己不好过,甚至会牵连到我的家人。

        虽说重生计划被意外打乱了,可从那个旖旎的夜晚开始,一切都在改变,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况且就算被迫成为景元河的【创建和谐家园】,这一次,我也不会再当被他们愚弄的小丑。

        -

        我倦怠地蜷缩在更衣室靠墙的柔软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身体,忍不住再次回想了一遍重生以来偏离的轨道。

        想得太入神,动作逐渐放缓,我擦到一半就斜倚着靠背不动弹了。

        浴后的热汽未散,身上温度很高,我贪凉地只用雪白浴巾松散搭住下半身,凌乱盖住小腹器官。

        潮湿水亮的小腹靠近肚脐的地方露出一颗小红痣,被水液浸泡得愈加鲜亮。

        吴奉急着回家,动作迅疾地在我出来之前就换好了干净衣服。

        他已经穿戴整齐走到门口了,回头看向我,不动声色的目光似乎凝在我小腹的小红痣上,片刻,他温声提醒。

        “姚姚,快点擦干,小心感冒。”

        彬彬有礼的他对待任何人都是这样的体贴周到,上一世的我受宠若惊,多次为此深深感动,现在却早就透过他温和完美的英俊皮相窥见了冷漠本质,只懒声搪塞。

        “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我还一动不动,只专心支着下巴,咬着指甲继续沉思。

        吴奉站在原地不动,像在等我。

        几秒后他身形微动,似乎忍不住要走过来。

        终于冲完的景元河一出来就径直朝我阔步走近,蹲在我面前,alpha的炙热气息迅速将我包裹。

        他逗弄小猫似的揉了揉我还在滴水的头发,好笑地说。

        “我也没弄你多久啊,怎么就躺下了?快起来,回宿舍了再休息,恩?”

        无意于主动维持与他们的表面关系,也不愿再对他们唯唯诺诺俯首称臣,重生后的我越来越大胆,在他们面前也逐渐不在意。

        我居然只觉得此时的景元河很吵,于是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没说话。

        他见我没理他,也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地捏了一下我的脸,然后抓过我的浴巾就笨拙地帮我擦着【创建和谐家园】上身的水痕。

        擦了没几下,他难忍般低下头,黏糊糊地亲了我一口。

        眼前的视线被阻拦,我没说话,感觉到热腾腾的吻又要沿着嘴唇往颈窝溜,不肯再温存,这才推着他坐起来。

        “我自己擦。”

        擦干身体,我抬头望向门口时,吴奉已经走了。

      和校草攻车内独处

        走出体育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暗淡天空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烟蓝色,学生们在学校明亮的路灯下穿梭,伴随着热闹的欢声笑语,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融进了空气中。

        景元河握住了我的手腕,像是怕我自己走不动路,我嫌太亲密反常,低声拨开他指节。

        “我自己能走。”

        刚才在浴室休息了一会儿,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得看不出明显异常,但景元河反而有点不高兴,半开玩笑地嘟囔着。

        “真想操得你下不来床。”

        我装作没听见,加快脚步往宿舍里走,他紧跟上来和我并肩。

        “对了,我明天得去省外参加篮球比赛,到时候直接回家,周五下午你和吴奉一起走吧。”

        爸妈不愿我将周末的闲暇时间耗费在来回的路途上,他们更希望我能多参加学校的活动,和朋友们打成一片,或者和吴奉与景元河多一些相处的时间,所以我平时周末很少回家。

        只是这周五赶上了一个七天的小长假,于情于理我都要回去。

        从这里到家乡坐火车需要四个小时,吴奉和景元河回家时都会有司机特意过来接他们,我自知不够格,他们也从没邀请过我,所以上一世每次回家我都是独自坐的火车。

        但这次,景元河主动提出来了要我和吴奉一起走。

        我顿了一下,摇摇头,“不用了,我坐火车回家。”

        “坐火车多麻烦啊,我都和吴奉说好了,他也答应到时候带你一块儿回去。”

        我惊愕地看向他,“你和吴奉什么时候决定的?怎么没人告诉我?”

        “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嘛。”

        景元河得意地咧嘴一笑,又是一副不容我拒绝的专断语气,“等我比完赛回家了,找你玩。”

        像是不慎走入一个泥沼地,裤腿被泥土拖粘着走不动,我越是想要远离挣脱,反而陷得越深。

        我一时没吭声,有些心烦的目光匆匆移开他气焰十足的野俊面孔,胡乱垂下时看到他强壮大臂露出的一点纹身,是胡狼头的阿努比斯。

        蜜色皮肤上的黑色图案彰显出神秘凶猛的危险气息,一向为人所惧怕,现在却多了几个零散的暧昧红印子。

        我看了几秒,才想起来那是刚才在浴室【创建和谐家园】时,我在他怀里无意识掐下的痕迹。

        一瞬间,涌到心头的郁闷顷刻消散,我忽然平静下来。

        这辈子的确是不一样的,三个人的【创建和谐家园】,我和景元河的【创建和谐家园】关系,吴奉破天荒的接纳,我只能也必须接受一切无法预测的改变。

        只要我的心坚固如石,没有任何改变可以摧毁我。

        我笑了一下,“好吧。”

        周五下午学校放假,宿城这个大学城装载的莘莘学子们如水流般四散流淌,回到各自的故乡。

        吴奉下午没有课,本来可以中午就走的,但他要搭我一起回家,等我下课了匆忙收拾好时已经踩上了放假离校的高峰期。

        我们顺着人流往学校外面走,戴着白手套的司机在身后拎着我们两人的行李箱,周围不停有目光聚集过来,主要是偷偷盯着耀眼的吴奉,他从容地向打招呼的众人微笑。

        我却有些不习惯,错后他半步跟着。

        离开宿舍时我想自己拿行李,但司机看了一眼吴奉的眼色,非常坚决地拒绝了我,我只好不好意思地只背着斜挎包。

        也许是吴奉提前吩咐过司机这次要多一个人,不同于我上辈子见到的常见车型,这次司机开过来的是一辆加长车型,后座的空间十分宽敞,躺下都绰绰有余。

        我本来想坐到后面一排,避开和吴奉的直接接触,但先进去的吴奉将拎着的书包随手搁在了后座。

        我不好动他的东西,犹豫一下,只好坐在和他并肩的座位,中间隔了一臂长的小道。

        司机安置好行李箱,钻进驾驶座发动汽车,前后座之间的黑色挡板徐徐落下。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看了吴奉一眼,他正低头看着手机,沉思的侧脸棱角分明,英俊温和得像一幅完美无缺的画。

        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他侧头看过来,“小冰箱里有喝的,随便拿。”

        “谢谢。”

        我确实有些口渴,没跟他客气,拿了一瓶冰绿茶,想了想问他,“你喝什么?”

        “我不渴。”

        我哦了一声,兀自喝了几口后攥着瓶身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低头玩了一会儿手机实在觉得无聊,于是翻出来作业枕在膝盖上做。

        吴奉看了我一下,提醒说,“旁边有小桌,可以撑开用。”

        我没坐过这种车型,毫不清楚内部构造,茫然地在座位旁边摸来摸去,半天都没找到。

        见我实在笨拙,吴奉解开安全带起身,走到我这边,不知道在靠门的扶手旁按了哪里,一个用来工作学习的黑色小桌缓缓升起。

        心中浮出一丝没见过世面的羞赧,又很快散去,我镇定地道谢。

        “谢谢,麻烦你了。”

        车内直不起身,他一手扶住我身后的座椅,一手还支在门旁扶手上,以类似半跪的姿势靠近,尚未撤退,我抬头看向他时才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呼吸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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