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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甜爽]宠妻日常-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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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貌出众,她的确是,即便看起来显得年纪小,却无疑是很美的。至于性情么,只是觉得她也话少得很,别的还没发现。若是当真泼辣,也不算是坏事。这府里局面复杂,她要是受气包的性情,还真不好办。

        只要不动辄耍小性子做糊涂事就好。

        袭朗缓了片刻,又起身提笔。自己的情形自己清楚,这样是有好处的,每日书写的时间越来越久,动作也一日比一日灵活。

        香芷旋手里剩了最后一枝花的时候,感觉到他的视线终于离开了自己,身形略略放松,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在他眼里,自己是怎样的?

        她是抱着冲喜、做寡妇的心态嫁到袭府的。自然,如果不是有冲喜这前提,袭家也就另觅人选了,不会要香氏一族的女子。

        袭家是开国元勋,历经六朝风雨,出过一位阁老、四位名将,是权倾朝野的名门望族。

        四品知府的女儿,能与袭家结亲都是高攀,更别提她这样的情形了。

        两家之所以能结亲,是香家老太太与袭家老夫人有些交情,香家还给了袭家八万两银子。

        起初与袭朗定亲的是香绮旋。

        香绮旋一向看不起行伍之人,上至将军下至兵卒,概以武夫相称。

        听闻袭家急于操办婚事为袭朗冲喜的消息之后,香芷旋干脆果决地跑了。留下的信件中说,她已有了情投意合之人,抵死也不会嫁给一个将死的武夫。

        香家哪里敢跟袭家说实话,只说香绮旋患了恶疾,不能成婚。

        冲喜远嫁的事便落到了她头上。

        她们三姐妹,自幼跟长辈作对,跟姐妹窝里斗,没一个性子柔顺的。香家怕她也溜之大吉,命专人看着。

        她那时忍不住冷笑连连,说到了京城把二姐的丑事说出去再做傻事也不迟。

        祖母和伯父听了惶惶不安,对她承诺:只要安分地嫁进袭家,她想要什么,他们都会尽全力成全。

        她也不客气,趁机开了两个条件,心愿得偿后才安心待嫁。

        这就是她嫁入袭家的大致经过。要让她说,不过是香家贴钱又送人的一桩为人不齿的事。

        都不是话多的人,几日来经常这样相对无言。是彼此那一点点尊重,维系着这桩并不般配的姻缘。

        在她启程远嫁之前,赵贺带着他的亲笔书信到了香家,坚持要见到她本人,并要她当面写回信。

        香家自是不想同意,可赵贺态度坚决,也只能答应。

        袭朗的信件只有寥寥数语:我伤重,生死难测,三小姐是否真心愿意嫁我?

        她苦笑着写了回信:若袭四爷另有良配,妾身自是不敢高攀,眼下妾身听从长辈之命,甘愿出嫁。

        之后,让她没想到的是,赵贺当即看了她的信件,随即取出袭朗给她的第二封信:

        成婚之后,若命丧黄泉,我保你余生安稳;若能转危为安,我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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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含笑会意,转往内室。

        老夫人道:“你也不要把话说绝,只需将你那笔银子暂借给我周转,就能免去无谓的风波。”

        “不借。”香芷旋连先前敷衍的理由都不用了,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银子是我爹娘留下的,与其让香家用来谄媚巴结那些见钱眼开的人,不如由我拿在手里接济贫苦之人。”她眯了眯眸子,“我也跟您交个底,您要是没个分寸,我不管不顾的时候还在后头。”

        “你这样个说辞,可曾顾及到你的夫君?”

        “这话真是可笑至极。”香芷旋笑容淡漠,“原本什么事都不会有,是您一大早过来要我这样那样,我照着您的话做,这一辈子都会被您拿捏在手里;我不照着您的话做,兴许还有条出路。正是为了四爷,我才是这样个说辞。”

        老夫人冷笑,“嗯,油盐不进,真不负你那个破落户的名声。”

        香芷旋针锋相对,“我要是十全十美的,您还能让我嫁给四爷么?”

        “不过是要你冲喜罢了。”老夫人语声讥诮,“十全十美的闺秀多得很,可哪一个肯为人冲喜?便是双亲做主,也是抵死不肯。”她视线轻蔑地落在香芷旋脸上,“我能选的人,自然是你这种了。大家闺秀我不敢选啊,怕成亲前夕悬梁自尽。”

        香芷旋扯扯嘴角,对上老夫人视线,也没掩饰自己心头的不屑,“您这话不对。四爷是名将,是为了尽忠报国才身负重伤命悬一线。稍有些见识的,都会以嫁给这样的人为荣,大家闺秀更是如此了。怎么您却说出了那样的说辞?是贬低四爷,还是贬低别的门第?亦或是说,您根本就觉得四爷征战沙场是错?放眼天下,不知袭府是名门将门的没几个,我实在是想不通,您怎么能说出这一番话的?传扬出去,袭府清誉何在?”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么?”老夫人不想跟她继续纠缠这话题,却不得不辩驳,毕竟,这样大的一顶帽子,是谁都不敢接下的,“道理是一回事,人情是另一回事。远的不说,只说你二姐私自逃出家门这一回事,便足以解释。”

        “我二姐怎可与常人相较,婚事出周折的是她,眼下要为您所用刁难我的还是她。”香芷旋笑着摇了摇头,“只看你们二位,我还真不知道谁亲谁疏了。”

        “你既然知晓大义,如今袭府出事,我求到了你头上,你因何百般推脱?”

        “公公已有决断,我怎能违背他的意思。”

        老夫人目光微闪,道:“这样说来,只要你公公点头,你就能帮这个忙?”

        “不帮。”香芷旋干脆地回绝,“您想太远了,却不切实际——袭府家大业大,遇到是非,岂能指望我一个晚辈帮衬。”

        “……”老夫人哽了哽,“你决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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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目光阴森森的,“便是今日不能成事,往后你二姐要麻烦你的时候也多得很。她是你一辈子的隐患,除非你将她灭口。”

        “我二姐的为人,还还是了解的。”香芷旋笑容无邪,“她便是为人所用,又能有多少年光景可指望?再者,不还有句话叫做物以类聚么?她能成什么气候?我要是一再被那样的人拿捏,这十几年真就是白活了。”

        老夫人脸色铁青。利用香绮旋的人是她,没多少年光景可指望,意思不就是说她没多少年可活了么?!物以类聚这句话,指的不就是她也与香绮旋一样不知深浅不明事理么?!她点一点头,站起身来,“好,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跟我去松鹤堂一趟!”

        “不去。”香芷旋其实已经翻脸了,只是神色间不见端倪罢了。要她去松鹤堂,肯定没好果子吃,她怎么可能前去。

        “那就等着我唤人来请你吧!”老夫人拂袖出门。

        香芷旋站起身来。老夫人要走,她自然是不能拦的,心里一味犯嘀咕:袭朗怎么还没个动静?这件事难道比她想象的更棘手么?

        她唤上蔷薇,快速转动着脑筋,一面去往室内一面吩咐:“你去请大爷来袭府一趟……”

        正说着,含笑走出来笑道:“四奶奶倒是与四爷想到一处去了,四爷方才也已吩咐奴婢传话给一名小厮,让他将香家大爷请来说说话。”又俏皮地眨一眨眼,“奴婢是从东面耳房的门出去传话的,刚回来。”

        香芷旋放下心来,正要说话,听闻老夫人去而复返、怒声喝斥,不由讶然挑眉。

        含笑略带了一点儿幸灾乐祸地禀道:“方才奴婢回来时,见贺冲带着几名护卫、几名婆子守在院门,问了问,他说是四爷让他守着的——四爷要请老夫人多留片刻,让您陪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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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笑也是笑不可支,“您就放心吧,四爷行事缜密,定还做了别的安排,此刻他去了小书房。”又建议道,“您也别急着去陪老夫人,先用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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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根本都顾不上香芷旋是否失礼了,怒冲冲回到厅堂落座后,让辛妈妈去与守在院门的赵贺等人交涉,就快被气得失去理智了。竟敢将祖母扣在房里?这个袭朗,他就不该回京,不该活着走出沙场!

        香芷旋在东次间用饭,吩咐铃兰、蔷薇在门外守着——担心老夫人气极了冲进来掀桌。慢条斯理地用饭,中途听闻袭朗回来了,去了厅堂。

        出于好奇,她凑到帘子前聆听祖孙俩的谈话。

        老夫人看着袭朗,怒极反笑,“今日我也长见识了,做梦都没想过你竟会做出这般无赖的事!便是你今日能将我困在这里整日,明日呢?往后呢?”

        “您多虑了。”袭朗语气温和如常,“方才听说松鹤堂混进了闲杂人等,我不放心,已命护卫前去查找。”

        “闲杂人等?没错,香家二小姐还真是闲杂人等。”老夫人即便是存着长久利用香绮旋的心思,也说不出那女孩一字半句的好话,“人可找到了?”

        袭朗颔首,又道:“找到了。我已命人去请香家大爷过来,接他二妹回去。”

        老夫人嗤笑道:“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么?”

        袭朗语带笑意,“先躲过这三两天就行。”

        香芷旋听着这两句不对,回往餐桌前,低声让含笑去打听打听。

        含笑应声而去,没多久就回来通禀从赵贺口中得知的事。

        香芷旋这才知道,香绮旋一大早就到了袭府,只是来时披着斗篷、戴着帷帽,仆妇也不知道她的身份。比较关键的一点是,香绮旋昨晚去了钱友梅待嫁的宅子,留宿在那儿。

        此外,老夫人今日请了宁家、蒋家的人过来,也就是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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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含笑:“那么,老夫人是不是已让二老爷答应大老爷的提议?”

        含笑只是道:“二老爷让人传话给大老爷了,说晚间商量此事,请大老爷早些回府。”

        她点了点头。这样看来,老夫人是做的两手打算:摆出阵仗,让她为求自保交出银子,不能成事也无妨,让她名声尽毁,即便不能勒令袭朗休妻,也能让她在这府中再无抬头做人的余地。这样一来,她就会成为袭朗的污点,两个人都会成为笑柄。

        有祸事也要拉袭朗下水……香芷旋还是那个看法:祖孙俩到底有着多大的仇恨?

        含笑又轻声道:“大夫人娘家那边没人过来,大抵是以前有过节的原因。蒋家人来了几个,大夫人过去款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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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朗可以控制香家,香家不是不识数的,即便也是万般恼恨她,断不会在这样的局面下拆她的台。

        只有香绮旋才会不管不顾,只有香绮旋宁死也看不得她过得好。老夫人说的对,香绮旋是她一辈子的隐患。

        以前只想着眼不见为净,只想与香绮旋老死不相往来。现在看来,还是太天真了。

        这隐患一定要除掉。

        她先想到了叔父、婶婶,之后心念一转,暗笑自己舍近求远——不是还有香家么?她除了将这些告诉香若松,什么都不需做。多简单的事。

        这时候,袭朗则与老夫人去了松鹤堂。

        两名护卫将香绮旋带到了清风阁。

        香芷旋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见一见香绮旋。一起等着香若松过来给个说辞,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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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香绮旋走进门来,见香芷旋只是眼含疑惑地看着她,毫无请她落座的意思,顾自走到一把太师椅前落座。她方才听人说起香若松要过来,心头很是不安。

        香家没一个好东西,要是老夫人给她的承诺不能兑现,香家岂不是要往死里整治她?想到这些忐忑不已,便没了以前不管不顾的勇气。

        香芷旋已不止是疑惑,简直是有些匪夷所思了,“老夫人说你要揭露我在香家的一些事,你可想好要说什么了?”

        香绮旋不吭声。

        “不说算了,横竖也没机会说出口。”香芷旋很有闲情,继续问道,“老夫人许了你什么?是答应帮你催促成六爷赶紧提亲,还是答应另给你寻一桩好亲事?哦,另寻亲事是不可能的,成六爷从哪方面来讲,都不可能答应。”

        几句话说的香绮旋心头似被针狠狠刺了一下。没错,她的姻缘,只有成林这一条出路了,但是成家不同意,这两日已将成林禁足。

        说来说去,香家门第不高,她又和香芷旋一样顶着个破落户的名声,可供选择的门第实在是不多。

        成林那厮也实在混账,家中不同意,也不肯让她另寻出路,每日叫小厮传话给她,要她耐心等着——她怎么等得起?!

        袭府老夫人找到了她,说会帮她促成与成林的亲事,自然,如果这一桩亲事出波折作罢,那就再给她张罗别家,只要她肯当众说一些有损香芷旋名声的事。她听了就想,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既能快些出嫁,又能让香芷旋没脸见人,何乐不为?

        事后老夫人要是不认账,无妨,那就让那老太婆见识见识所谓破落户到底是什么样子。便是闹起来,脸上无光的还是香芷旋。

        打算的很好,却在片刻间出了岔子。

        那个老太婆也真是够蠢的,怎么也不知道做好万全的准备?

        香绮旋气得不行,真想把老夫人揪到面前好好儿数落一番。

        香芷旋见香绮旋变了脸色,笑道:“你也别怪老夫人失算把你拖下水。袭府六爷的事,你总该听说了。她总要在事前听听我是什么意思,要是我愿意交出银子给她应急,今日就不需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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