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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瞬间从尾椎骨直冲天灵感,顾卿寒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清心寡欲多年的顾卿寒,头一次这么失态。
他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把言蹊给扯下床去,然,手一碰到她身子,就察觉到不对。
好烫!
是发烧了,顾卿寒心一沉。
起身用被子把言蹊一裹,抱着她出门。
与此同时,副楼里面响起急促的【创建和谐家园】,所有佣人都被惊动,懵了片刻,立刻起身穿衣,急匆匆往主楼赶。
主楼这边,只有顾爷的卧室,有连通后面副楼的呼叫铃。
如今呼叫【创建和谐家园】响起,肯定是顾爷出事了!
六婶带领众人,急急忙忙赶到时,就看着顾爷抱着怀中抱着一个女子。
女子被裹到被子中,只露出一张烫得发红的俏脸。
是言蹊夫人!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顾爷居然抱着言蹊夫人,难道顾爷和言蹊夫人睡在一张床了?
天啊,顾家这是要变天了,言蹊夫人成为顾家名副其实的女主人了!
——
言蹊从顾家送到医院抢救,一共才花费15分钟。
可饶是速度如此之快,仍旧抢救了三个小时。
手术灯灭,主治医师摘了口罩出来,叹息:“幸亏送来的及时,再晚一分钟,就烧成植物人了。”
听了医生的话,顾卿寒脸色骤变。
竟然如此惊险!
原本他还有点生言蹊的气,生气她半夜摸进他的房间。
现在全变成后怕,幸亏送来的及时。
顾卿寒再次看到言蹊的时候,她已经被送到普通病房,小小的一团缩在被子里。
像是一只大号的猫咪。
看着被子里的女孩,顾卿寒有些惊讶。
她居然这么瘦,胸前几乎没有隆起,半点女性的吸引力都没有,倒是腰肢很细,一只手就能掌握。
他昨晚就是掐着这样的腰肢……
不能想了,顾卿寒将脑海中莫名的想法赶出去,皱眉看着眼前的女孩。
她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顾家缺她吃穿了么?
之前一直没注意,如今仔细打量,顾卿寒才发现,她竟然这般柔弱苍白,像一只病怏怏的奶猫,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死过去。
可是,酒会之上,她一只一只打落对手飞镖的样子,却如此鲜活恣意。还有她昨晚拿笔记本砸他的模样,果断干脆,像一只愤怒的小豹子,那般的生机勃勃。
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弱了呢?
顾卿寒第一次意识到,那个总是百折不挠往他身边凑,想尽各种办法引他注意的女孩,竟然这般的脆弱?
仿佛他一根手指,就能戳死她。
言蹊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
她这副身体真的是糟透了,仿若水晶做成的人儿,一丁点磕碰,都有可能造成致命的后果。
看来以后,她必须得小心再小心。
否则,她真的活不了多久,那样就白费了师姐的一番苦心。
六婶带着一碗白粥进来:“医生说你身体虚,不能进补,要先吃白粥养着。”
“谢谢六婶。”
言蹊端过白粥,小口小口地喝着。
六婶坐在旁边,欲言又止。
言蹊发现了,转眸看向管家六婶:“六婶,你怎么了,有话就直说。”
六婶看着言蹊,迟疑道:“言蹊夫人,您知道您昨晚是怎么去医院的么?”
言蹊拿着勺子的手一顿。
她完全忘记了。
试探性的看向六婶:“你送我过来的?”
六婶摇头:“是顾爷送您过来的。”
言蹊眨了眨眼睛,不太想得起来。只记得她昨晚过去找顾卿寒求救,然后半路摔了。
难道是顾卿寒发现摔在地上的她,把她送入医院的?
想不到,顾大爷看起来冷漠薄凉,实际上,人还不错。
一碗白粥下肚,言蹊感觉身体暖和不少,也有了力气,正要下床走走。
夏凝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言言?你生病啦?”夏凝满眼关心,“我听佣人说,你昨晚发高烧了,差点抢救不回来,现在身体怎么样,没事了吧?”
言蹊摇头:“好多了,放心吧。”
夏凝长松口气:“你没事就好,真是吓死我了。”
说到这,夏凝迟疑了一下,“可是,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生病了?是不是卿寒哥哥又欺负你了?言言,你不用瞒着我,跟我实话实说。卿寒哥哥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对此欺负你呢,居然害你生病!”
门口的顾卿寒恰好听到最后一句话,立体精致的面容瞬间染上铁青,戾气浓重。不用靠近都能感受到他体内的阴寒怒气,令人胆战心惊。
没想到,程言蹊才刚刚醒来,就迫不及待地跟夏凝诬陷他。
这一年,因为程言蹊隔三差五地告状诬陷,导致他跟夏凝的关系也紧张起来,这女人心思真是恶毒,想方设法挑唆夏凝。
这次还以为她长进了,没想到又是玩的一出苦肉计。
她可真能豁得出来,居然用自己生命陷害他。
第19章 夏凝不对劲
顾卿寒眼中满是不耐。
程言蹊一次又一次的挑唆和诬陷,已经让他耐心告罄。
之前隔三差五,夏凝就会打电话来,说他又欺负程言蹊了。最开始,顾卿寒还以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
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他做的不够,而是程言蹊太贪心。
他只是不吃她煲的汤,她都要和夏凝告状,而且还变本加厉,说他把碗打翻。
顾卿寒右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推门,打断言蹊的话。
然,他还没动作,里面就传来言蹊清淡的声线:“没有,我没和顾大爷闹别扭,我只是吹了风,才发起高烧。”
顾卿寒一怔,程言蹊竟然没有诬陷他!
夏凝不信:“言言,我知道你喜欢卿寒哥哥,但你也不能这么帮着他隐瞒啊,你越是这样,他越是不在乎你,你就跟我说实话吧。我去找卿寒哥哥对质,他实在太过分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认定了顾卿寒对言蹊不好。
言蹊有些惊讶,怎么感觉,夏凝在逼迫她告状诬陷顾卿寒一样?
她蹙眉解释:“我说真话,你为什么不信?顾大爷对我真的很不错,我这次高烧很危险,超过40度,差一点就没命了。六婶说,要不是顾大爷及时送我去医院,可能我早就没了。”
“真的?”夏凝还是一脸怀疑,“高烧的后果竟然这么严重么?是不是卿寒哥哥不给你请医生,故意拖延时间,言蹊你不用怕,跟我说实话。”
言蹊:“……”
这是非逼她说顾卿寒的坏话啊!
就在言蹊无言之时,病房门打开,顾卿寒走了进来。
男人垂着眸,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些冷淡,又有些懒散,但却丝毫不掩他身上的贵胄之气,时刻彰显着疏离和矜贵。
“夏凝。”顾卿寒似是笑着,但语气却微微带着冰寒,“这么不相信卿寒哥哥?想不到在你心里,我是居然是这样一个冷酷残暴,不通人情的人。”
顾卿寒性子疏离冷淡,和周围人都保持一定的距离,很少亲近哪个人。
但,无论他多么冷漠,对夏凝却是不错的。
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想他。
夏凝怎么也没想到顾卿寒会听到她的话,顿时无措起来,急切解释:“卿寒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太伤我的心了,你明明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的。”
说话之间,夏凝脸上的泪珠一颗一颗落下。
顾卿寒有些心软,叹息着:“别哭了,是我不好,错怪你了。”
夏凝抬手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卿寒哥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怀疑你,只是听得多了,下意识误会。之前,言言总在我面前,说你对她不好,说你伤害她,所以我才本能的怀疑。”
听到这句,言蹊骤然抬眸,惊讶地看着视频里面哭泣的夏凝。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无缘无故?什么叫听得多了?什么叫言蹊总在她面前说顾卿寒坏话?
这是在暗示顾卿寒吗?
言蹊皱眉,探究地看了视频里的夏凝一眼,有些不确定。
她不确定夏凝是故意诬赖原主,挑拨她和顾卿寒的关系?还是原主真的经常跟夏凝抱怨。
原主日记里面一直说夏凝好,对她满是感激,但是和夏凝接触的这三次,却给言蹊很违和的感觉。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对不起,卿寒哥哥。”夏凝给顾卿寒道歉,语气真挚,“都是我不好,我不够信任你,居然往坏处想你,我真的太过分了。”
说完,夏凝还不忘给言蹊道歉:“言言,我也要跟你说声抱歉,是我总是误导你,让你觉得卿寒哥哥对你不好,其实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应该少掺合的。”
听到这句,言蹊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
不确定夏凝到底是真心还是虚伪。
她没说话,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