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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重生空间守则作者:寒武纪》-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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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那儿站着,再耍别的花招,我手里的刀一滑,说不定就在你脸上留个印子……”罗开潮不知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指间颠来倒去的把玩。

      桐叶吓出一身冷汗,看看那把匕首,再看看罗开潮不带一丝感【创建和谐家园】彩的双眼,开始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撼动的。

      “罗爷这个样子,桐露想必从来没有见过”桐叶实在有些忌妒。这种男人,凭会对桐露那个死心塌地?哼,肯定也是耍着她,等时候不想要她了,说不定比还惨!

      桐叶正想继续把话题拐到罗开潮和桐露的夫妻关系上,罗开潮已经听得不耐烦,将匕首重重地掼在桌上,厉声道我数三声,你还不老老实实说正题,你也不用去做‘女仙儿’,直接去青江里喂王八!”

      桐叶脸上青红一片,还要犟嘴,罗开潮手臂伸出,匕首滑过,桐叶的左颊上已经多了一道细细的伤痕。

      “啊——!”桐叶惨叫一声,伸手摸到脸上留下来的血迹,两脚一软,坐到了地上,“罗爷这样心狠?!”

      “一!”罗开潮开始数数。

      桐叶捂着左脸,恨声道桐露也不是好!她在宁远侯府勾搭侯爷不成,才出府嫁人……”

      “二!”罗开潮划出匕首,在桐叶右脸上又划了一下。这一下子,比刚才左颊的那一道伤口要重多了,深可见骨。

      桐叶又惨叫一声,双手捂了脸想要尖叫。

      罗开潮的“三”字数了一半,桐叶已经完全放弃了勾搭罗开潮、诋毁桐露的打算,大声道如果我说了,你是不是放我走?”

      罗开潮从书案后走出来,蹲在桐叶面前,匕首指着桐叶的喉咙,沉声道赶紧说!——想跟我罗爷讨价还价,你还不配!”

      桐叶战战兢兢地,十分后悔猪油蒙了心,好好地在宁远侯府的日子不过,要出来抢桐露的男人!

      可是事已致此,桐叶悔也益,只好将的事情和盘托出。

      罗开潮听了半天,皱眉问道你说,是宁远侯的新暗示你寻桐露,而且让你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回报给宁远侯知晓?——就这些,如何能说得上要置她以死地?!”

      桐叶忙点头,又道罗爷不知,刚嫁进来的第二天,就满府里寻桐露。而桐露在嫁进来的第一天,就偷偷出了府……”暗示桐露也有事情瞒着罗开潮。

      罗开潮眉头皱得更紧。那一天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桐露拎着个小包袱到他铺子里寻他,说她已经出了府,消了贱籍,只是新看不上她,她不可能再跟宁远侯府有任何关联。

      桐露本来以为罗开潮看上她,是想跟宁远侯府攀上关系,却是完全误会了罗开潮。他看上的是桐露,而不是宁远侯府。

      罗开潮当年想寻一门亲事的时候,也曾经找过很多人家。他出身不好,又爹娘,一般的小户人家,要么想招赘他,要么看不上他。而他也看不上那些小户人家的姑娘,他身家不菲,一般人家的姑娘,根本撑不起他的家业,也管不好他的内宅。而大户人家的姑娘,他又高攀不上,才转而听了叔父的建议,将目光投向了勋贵高门府上的大丫鬟们。这些人平日里跟着主子见过世面,又大多认得字,习得数,虽然是贱籍,却比一般小户人家的姑娘要能干。

      正好宁远侯的先裴氏在一些媒人处放出话来,要给她的贴身侍女选一门靠得住的亲事。罗开潮了,赶紧寻了媒人上门求娶。当时求娶的人很多,裴虽病歪歪的,还是挣扎着起身,帮桐露挨个仔细打探过。他的过往有些见不得光的地方,裴十分聪慧,竟然凭着三言两语就看出些端倪,要把他剔除。他没有办法,请了的二叔,皇商罗家的家主出面,才说服了裴,将桐露许配给他。为了桐露这门亲事稳妥些,裴本来还有别的事情要交待他,可惜还没来得及将整件事情打理妥当,便撒手归西……

      想到裴死得匆忙,她的庶妹嫁得匆忙,而桐露更在这个风尖浪口匆忙离开了宁远侯府,罗开潮的脸色真正地阴沉了下来。他是道上混过的,很多事情比别人见得多,也把人心想得要更险恶些。这些表面上看起来不甚有关联的事情,若是联系起来,却是让他有了极不好的联想……

      桐叶只觉得脸上的血流得越来越多,而也越来越虚弱,使劲挣扎着直起身子,对罗开潮又道还教罗爷晓得一件事,当年我们侯爷的先过世的时候,只有桐露一个人在屋里伺候……”说完这话,她便真的晕了。

      罗开潮听见桐叶的话,只觉得心里像擂鼓一样。他早就觉得这些事情隐隐有些不对劲,桐叶的话,不过是证实了他的猜想!

      侯府密闻,豪门秘幸。高门大户里,有几个是干净的?内幕的,当然是不容许活在世上……

      可是桐露?——罗开潮真的不信,桐露是那种能将这种大事埋在心底的人。不说别的,若是裴真的是横死,以桐露对裴的敬意和感激,她是绝对做不到独善其身,只要过得好就行的人。

      在书房里沉思了半晌,罗开潮顺手从书房的暗格里拿出上好的金创药,往桐叶脸上敷了敷,给她止了血。

      福爷在的宅子里等了一会儿,见罗开潮那里一直没有动静,到底不放心,又看了看。正好看见罗开潮阴沉着脸打开了书房的门,正要叫人的样子。

      “罗爷可有吩咐?”福爷问道。

      罗开潮看了一眼屋里仍然躺在地上的桐叶,对福爷道给她喂了哑药,交给秦疯子带走。”

      福爷一愣,问道还要放她走?”这可是了他们的身份,又能屈能伸,倒是一号人物。

      罗开潮叹了口气,道她到底没有真正伤到过谁,现在伤了脸,又哑了嗓子,也翻不起风浪了。再说落到秦疯子手里,也算是报应了。”

      福爷咧嘴笑了笑,道罗爷心软了。”

      罗开潮摇摇头,道我们已经不在道上混了,自然不能再和以前一样。”想起裴当年跟他说过得话,罗开潮似乎不愿多谈以前的事情。

      福爷点点头。也好,到底是一条人命,如果真是弄死了,也是【创建和谐家园】烦。若是以后这不知悔改,起了心思要害他们,他们再出手也不迟。——再说进了“仙人跳”四人组,每天十二个时辰,连吃饭睡觉上茅房都有人暗地里看着。这是大户人家的家生子出身,虽然有些阴暗的见不得的心思,可是跟外面道上混的人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弄走桐叶,罗开潮在铺子里发了一会儿呆,才起身回了家。

      他们的宅子离铺子有一段距离。等罗开潮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吃晚饭的时候,罗开潮格外沉默,连他的广儿都觉得爹爹跟往日不一样,便乖巧了许多,不再瞎闹腾。

      桐露自然也觉察到罗开潮的异样。

      晚上两人歇息的时候,桐露终于问了出来。

      罗开潮想了又想,终于把桐叶的事情先说了。

      桐露听说了桐叶的事情,倒也不是特别惊讶,只是叹息一声,道你没有伤了她的性命,很好。”

      罗开潮见桐露并没有大吃一惊的样子,倒吃了一惊,问道你不觉得,我……?”

      桐露微笑着将头蹭到了他怀里,低声道跟我说起过,你不是一般普通的男儿,你以前在道上……”

      罗开潮松了一口气。他一直不该如何跟桐露说起这事,幸亏裴早替他打算过,给桐露提过醒了。

      “你我……,还愿意嫁给我?”罗开潮忍不住问道。

      桐露从他怀里抬起头,道说,那是以前的事,而且是事出有因,不是你要走歪路。只要你现在真正金盆洗手了,就是良配。还说你这样的人,比一般的男人更重信义二字,比那些动辄朝三暮四的男人好多了。”说起这事,桐露又笑道当然,也说过,若是你又道上混了,让我不要一条道走到黑,说你会看在孩子份上,放我们母子一条生路。”

      这些话,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对彼此说起过。想到将他们的一切都打算好了,罗开潮和桐露都有些动容。

      “桐露,你老实跟我说,裴死得时候,你到底看见了?”罗开潮打算要将此事弄清楚。他们是民,宁远侯是官。若是宁远侯府真的要跟他们过不去,他们不能被蒙在鼓里,稀里糊涂地送了命。

      眼下宁远侯府正被人告,他们要是弄清楚桐露被现在的侯追着不放的事,说不定能借力打力,落井下石一番,警告一下宁远侯府的新,别以为做了侯,就能为所欲为,把下人的命不当命!

      第一百三十一章 民告官 中

      听了罗开潮的问话,桐露皱着眉头,凝神想了半晌,有些犹豫地道其实我真不晓得是回事。当时我并不在里屋,只有侯爷和四姑娘,就是现在的填房,和在里屋。后来我就听见侯爷在里面让人去请大夫,我一时着急,就直接进了里屋,结果看见……看见已经倒在床上,侯爷,侯爷,和四姑娘,站在一起……”

      桐露的声音越来越低,罗开潮有些明白地搂紧了她,在她耳旁低声道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伤到你……”

      桐露想起去世的那一天,本来心情越来越沉重,可是听见罗开潮的话,又有些想笑,反问道他们为何要同我过不去?”

      罗开潮苦笑道你真的不为?”

      桐露再想一想,坚定地摇摇头,道我当时只有侯爷和四姑娘同一起在里屋,可能会有蹊跷。可是我真的没有亲眼看见不妥的地方,不敢妄加揣测。”当时她进去的时候,侯爷和四姑娘虽然站得近了些,却离床还是有一段距离。再说后来忤作和大夫都的时候,桐露亲自在旁边守着,仔细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并没有看出丝毫不对劲的地方,都说是病入膏肓,心力衰竭而亡。

      虽然桐露不喜欢四姑娘,可是人命关天,她不会去说没有看见的事情。就算是的爹娘来问她,她也是这句话:她真的都没有看见。

      罗开潮松了一口气,他桐露的话。桐露从来就是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而且有些认死理。若是她真的亲眼看见有不妥之处,可能她都不会只身出府寻,而是早就回裴府向裴的爹娘告状去了。以桐露的机灵,她能在四姑娘找到她之前先行离府,就完全有能力回到裴府,让裴的爹,三朝首辅裴立省给裴讨回公道。

      “既然你并没有看见不妥的地方,那为何裴家的四姑娘嫁给宁远侯做填房以后,还要跟你过不去?”罗开潮问道,这是整件事最大的疑点。

      以罗开潮混黑道的经历来看,只有做了些见不得的人的事,才会想要“灭口”。就算桐露都没有看见,当时却只有她一人进去,亲眼目睹了当时的场景。若是有人心虚,宁可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倒也说得通。

      只是可惜了桐露这个死心眼的姑娘,就是不肯将看见的“引申”一下。

      罗开潮想来想去,对桐露说起了的分析你是没有都没有看见,可是有些人做贼心虚,唯恐你看见了,所以才揪住你不放。你要不再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些出格的,不同寻常的地方?”

      桐露眉头微蹙,琢磨了好半天,才迟疑地道当时不过是侯爷揽着四姑娘的腰,站在床前,让我觉得有些过分而已……不过我进去之后,侯爷就赶紧放开四姑娘了……”

      罗开潮心里一动:难道这就是宁远侯填房不肯放过桐露的原因?她是在担心桐露会跟别人说起,她这位填房,在还没死的时候,就跟姐夫勾勾搭搭,有了私情?又或者,裴其实是被他们气死的……?

      桐露看见罗开潮若有所思的样子,推了推他的胸膛,问道你又在打主意?”

      罗开潮看见桐露一脸担心的样子,咧嘴一笑,抱着桐露在怀里亲了一下,问道你说,是不是那四姑娘,跟她的侯爷姐夫,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正好被你看见了?”

      “我哪有看见?”桐露有些不解。

      “她以为你看见了呗!——你想想,当时裴倒在床上,生死未卜。四姑娘还是裴的亲,却不去照顾,反而跟姐夫挨挨擦擦,这哪是正经人做得事情?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俩没有真的做出事来,可是当时,应该已经是郎有情,妾有意,就嫌裴挡了他们的路而已。”罗开潮说得高兴,索性将他以前混黑道时,亲眼看见的一些杀夫、杀妻案,兴致勃勃地讲给桐露听。

      桐露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忙堵了罗开潮的嘴,道别说了!——听着怪渗人的。”

      罗开潮将桐露的手从嘴边拿下来,在手里握了握,道你心地太良善了,总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我跟你说,这世上有些人的心思,完全不能用人的想法来衡量。以前我还见过一个,为了跟她的姘头偷情,将跟前夫生得两个孩儿亲手杀了,就因为她的姘头嫌她的孩子碍眼。”

      桐露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颤抖着声音道都是的亲生孩儿,如何下得了手?”

      罗开潮感慨地道虎毒还不食子呢。有些人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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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几天,就是罗家家主的嫡长子,迎娶裴家的庶女裴舒芳的日子。

      罗开潮和桐露说定,他们到时候去参加二叔家的大婚,然后再找时机,跟裴舒芳露个口风,让裴家的人有个心理准备。同时罗开潮去重新找铺面和房子,打算在宁远侯府的案子了结之前,一家人赶快搬走。

      桐叶先前应该把桐露家的地址告诉了宁远侯,他们也只好退让一步。俗话说,民不跟官斗,目前来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先避开宁远侯再说。

      桐露这边和罗开潮忙着卖铺面和房子,又要买新房,一时忙得不可开交。他们以前的铺面不起眼,房子也是在一般人住的地方有一个三进的宅院。

      这次要避开麻烦,罗开潮有意去寻了大一些的铺面,又在富人住的地方买了一幢五进带后花园的大宅子。这样等宁远侯腾出手来,就算要找,也只会在小生意人和平民区寻他们,绝对不会想到他们已经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开了大铺子,住了大宅子。

      桐露一直以为罗开潮只是小生意人,如今见罗开潮大手笔买铺面和宅子,不由劝他道我们一家就嫡亲三口,做要花这些冤枉钱?”

      罗开潮却笑着给她露了他真正的家底。桐露看见罗开潮真正的身家,心里又忧又喜,想起生前经常跟她说起的“齐大非偶”,反而添了一桩心事,此是后话不提。

      贺宁馨这边,已经万事准备妥当,正等着刑部尚书排了日子,好过堂提审。

      谁知刑部尚书不知出了何事,今日伤风,明日上火,天天有病,不说升堂,就连上朝都不去了。

      贺宁馨等了几天,觉得事情不妙,跟爹爹贺思平商议,是不是对刑部尚书施施压。

      贺思平也很恼怒。明明他们贺家占理的官司,刑部尚书要不要这样明晃晃地偏着宁远侯府,消极怠工?!

      这天贺思平上了朝,又没有看见刑部尚书。他也不客气,下朝之后,直奔刑部尚书的府邸,递了拜贴,要见刑部尚书一面。

      谁知刑部尚书的门子在大门前对他百般刁难,就是不给他送进去。

      贺思平一怒之下,立时回了都察院,叫了都察院的番子,拿着都察院的牌子,给刑部尚书送了,请他来都察院喝茶,过时不候。

      刑部尚书看着躲不了,只好坐了轿子,装成病歪歪的样子,来到了都察院。

      贺思平让番子将刑部尚书直接领到都察院请喝茶的小黑屋里,开门见山地道李尚书身体既是不适,就该早日辞官归养。今年新科大比在即,李尚书正好可以卸下重担,将位置让给新人才是。”

      刑部尚书姓李,也是熬了很多年的侍郎,去年才提上来的。本以为刑部官儿轻闲,他又最能和稀泥,好好谁都不得罪。谁知上任不久就赶上左督察御史同皇后娘家宁远侯府对上了,他奈之下,只好推病不出,打算等两方气消了,他再将告状的聂家小子打十板子,便能了事。

      只是现在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左督察御史贺思平咯应人的本事。也是,以前敢跟权倾一时庞太后叫板,将镇国公一家老小从屠刀前保了下来,岂是好相与的?

      李尚书十分头疼,正想好好劝劝贺御史,别跟皇后娘家对着干,特别是这个皇后不是一般出的皇后,而是育有三个嫡出皇子,跟圣上是患难夫妻的皇后。

      贺思平却直接抛出一份黑色牛皮袋,扔到李尚书面前,道李尚书,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批文书,在我这里压了很久了。若是李尚书在其位不谋其政,贺某也谓再为李尚书遮掩,明儿咱就写了折子,直接随折子呈给圣上定夺!”

      李尚书狐疑地伸出一根手指,将那个黑色牛皮纸袋划了。打开纸袋,里面是一些公文一样的。李尚书心里有些不安,再掏出一份材料看了看,脸色立刻大变,对贺思平急道贺兄,这份完全是中生有,含血喷人!——贺兄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贺思平冷笑道我给你主持公道,谁来给我主持公道?——我家侄女、侄的名声被人拿来随意诬蔑,我们循正道求个说法,李兄你又是如何做得?”

      李尚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了半天,终于下了决心,对贺思平拱手道贺兄放心,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日我回刑部,给你家侄儿的官司挑个好日子过堂。”

      贺思平正色道不用挑好日子,挑个最早的日子就成。”看见李尚书一脸为难的样子,贺思平将黑色牛皮纸袋拖,右手在纸袋上敲了两下,道你们刑部的官司,我这里有保备。——要不要我给你指个最早的日子?”

      李尚书忙笑着道不用麻烦贺兄。,一定马上处理贺兄家的这个案子。”

      贺思平这才放过李尚书,临走的时候提醒他道明日看不到排期,休怪本官不讲情面!”

      李尚书汗流浃背地离开都察院,虽然心里讲贺思平骂了个贼死,却拿他没有办法。贺思平能干,又掌握着百官的“黑材料”,自身又行得正,是少有的不贪的文官。要拿他的处,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李尚书之后,过了一天,果然给宁远侯发了传票,还有另外三家答应作证的勋贵府上的,也都接到了刑部的帖子。

      贺宁馨这边给聂维交待过堂时候的注意事项。裴舒芬在那边也没有闲着,她在皇宫里出入几次之后,那准备作证的三家勋贵府上,就传出那三位得了疫症,不得过堂的消息,甚至连京城都不能待,要移往郊外的庄子上养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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