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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一会儿,魏楹才反应过来,也找回力气从她身上翻了下去平躺着。沈寄拉了被子把他们两个人一起遮住。屋子里还有炭盆,方才是运动中,还出了汗。这会儿却感到凉意了。她抱着魏楹的胳膊躺着,躺了一会儿打算出声让送热水进来,身上的汗干了黏黏的不舒服。魏楹一直都没出声,喘息声倒是慢慢平复了,这会儿见她撑起身子便道:“做什么?”
“要水洗一洗。”
“等会儿一起吧。”
“嗯?”
“小寄,想不想试试第二次是什么滋味?”说完不待沈寄回答便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屋子里已经黑下来了,掌灯的时候外头值夜的人没敢进来,所以屋子里便黑尽了。魏楹的唇第一下落在沈寄鼻子边上,然后移到唇上,舌头也伸了进来,勾着沈寄的一起共舞。她只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双熠熠生辉的眼,里头满是不甘,还有不满足。
沈寄的眼底则堆满笑意,魏楹觉得在里头看出了一丝嘲笑,有些狼狈的用手盖住她的眼再接着亲。第二次比第一次自然是要好多了,第三次更加……魏楹慢慢能控制得住自己,没有再早早就交代了。他兴致越来越高,翻来覆去换了几种姿势,不断变换角度,时浅时深。沈寄只觉得他腰上像是装了个小马达不禁伸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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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么?”
“等了多久才等到这天,哪会累?”所以,那么快就交代了才让他无法接受。
沈寄却是累了,也困了。可是想到他之前受的罪,心头又一软,“你慢些,我、我受不住了。”
“嗯。”魏楹放慢速度,只是却更深入了。他研究那些【创建和谐家园】图,真的不是一朝一夕了。从沈寄开始发育那天起,他就开始幻想这一天了。所以,要想让他今天草草收兵,真的是办不到。不过,最后体谅沈寄是第一次,还是意犹未尽的罢了手,然后懒洋洋的要了水。
水提进浴室,外头点了烛火,值夜的人又退了出去。魏楹这才坐起身子,撩开床帐抱着已经昏昏欲睡的沈寄进浴室去。刚把人抱起来,就看到她身下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白布。上头的血渍也是被浸得颜色淡了。他笑了一声,原来还得弄得皱皱巴巴的才更逼真。等一下他们沐浴的时候丫鬟们要进来换床褥,所以他腾出一只手先把白布收了起来。也是放在床头抽屉里,和那两本【创建和谐家园】图搁在一起,然后把人抱到大浴桶里。
沈寄已经完全溃不成军了,由得魏楹又像摆弄娃娃一样的替她清理,然后给她套上寝衣抱到床上。在这个过程中她直接睡着了。
床上已经收拾好了,汤婆子放在被子里,躺进去很舒服。魏楹伸手戳戳沈寄的脸,“就知道督着我勤练五禽戏,你自己却是一门心思放在赚钱上。我以后也盯着你锻炼。”一边想着等她身体柔韧性好了,那几个有难度的姿势也就可以试试了。想着想着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只好移开一点,免得在她身上挨挨碰碰的一点就着。
第二天魏楹险些就睡过了头,要不是有人叫起上衙一定得迟了。他嘟囔道:“还是得多挣钱。”在靠近皇城的地方买栋宅子,哪怕小点,早上能搂着媳妇儿多睡半个时辰也是好的。这事也不能就丢给小寄一个人过问。他当初是认为银子足够用才都丢给她的,没想到这么的不经用。
这几日,魏楹下衙总是准时回家,什么应酬都推了。拉着沈寄把那两本册子上他认为难度不大沈寄能承受的姿势都试了一遍。沈寄一开始也是挺投入的,干柴烈火碰到一处自然是要有火花的嘛。而且她一现代人,骨子里其实也很放得开的。对象是自己夫婿,自然很是配合。可是她的体力如今和魏楹还是有了不小的差距的。到后头便喊吃不消。
“休息了吧,别让我带着黑眼眶。”这魏夫子近几日实在是太诲人不倦了点,一定要拉着她教学相长。沈寄之前那点优势已经被他在实践中琢磨出来的经验比得影都没了。魏楹年轻力壮,正是青春猖獗的时候,之前又憋得狠了点,对这事自然是乐此不彼热衷得很。
看看沈寄萎顿的模样,他道:“好吧,不过小寄,你也该练练五禽戏了才是。可别光是嘴上会说,那可就成了假把式了。”
“你才是假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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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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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翻身,“我要睡了。”忽然想起明日是初十,魏楹休息呢。又转过身来:“答应教我骑马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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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凑过来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笑眯眯道:“睡觉,明天去骑马咯。”
“骑马是很需要身体协调和身段柔韧的。”
“所以?”
“练五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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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五禽戏是模仿那些动物的动作,当年魏楹练习的时候,背着魏大娘沈寄没少嘲笑过。而且,五禽戏是当年没有办法之下的选择。应该也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吧。据她所知瑜伽就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可惜她从前没系统学过。那第八套广播体操行不行,应该可以。可是她读书的时候做课间操一向敷衍,很多动作都是随意比划,有些她压根不知道正确动作。难道真的要学那些滑稽的动物动作?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还是被魏楹摇醒的,“去不去啊?不去就一起睡个懒觉。”说着还把手收紧了,充分表明他是想睡这个懒觉的。
“去。”沈寄一骨碌翻身爬起来,她一直很想学骑马。只是之前没有时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脱不开身。这段时日两个人过得就像新婚一样,蜜里调油的。内宅的事已经理顺了,每日里顾妈妈坐镇就能处理过来,下头又有忠叔帮衬,赏罚分明,十分的顺利。
宝月斋,沈寄现在只管进货的把关,其他的经营放手给崔大孝,他经过这半年的打理也摸到了不少门道。投入和个人收益是成正比的,于是也愈发的卖力。与林夫人疏远后,少了徐五带来的一部分客人,但是其中有些看中宝月斋的货样式新颖独特,还是愿意照顾生意。而容七少奶奶也很上心的帮沈寄在她那个圈子招揽生意。一进一出的损失也慢慢磨平。翰墨轩被杜良弄得渐渐上了正轨,他原本也是家道中落的书香子弟,如今要糊口做这个很是合宜。时不时的还拿着收来的好东西到府里给魏楹欣赏一下。只是可惜他们钱不多,不然有些东西魏楹喜欢就可以留下了。而粮铺更是稳打稳扎,齐掌柜的拓宽了进货渠道,成本有所降低,薄利多销。至于刚开的绣坊,主要是靠魏大娘的手艺做门面,没有太多的花俏,便放手给掌柜的打理。沈寄想过了,如果到时候利润不好,她就算房租给柳氏。
所以,这个月自己不给自己加压力,竟是前所未有的清闲状态。从八岁到魏家,或者说从沈寄到这个不知名的时代,这还真是头一回。她这个月,除了偶尔和容七少奶奶等人或是翰林们的夫人聚会,就是和下衙回家的魏楹腻歪,整个一蜜月期。
这种情况下,有些闲心便冒出头来了,有了想学骑马的心思。沈寄从衣柜里翻出让绣娘给做的大红骑装,很有些胡服的味道,是她自己画图让做的,是春装,里头絮了些薄棉。自从魏楹答应了教她骑马,就开始做了。前两天刚送来,不然沈寄也不会追着问具体的日子了。这会儿便得意的穿上展示给魏楹看,还转了个圈,“怎么样?”
魏楹倒真是有几分惊艳,没想到沈寄弄这么套胡服上身,很有几分英气勃勃的味道,身段也都显了出来。而且,眉宇间这些日子越发可见出女人味来。之前也美,可是那是轻盈灵动的美。这个时候的美却多了一份流动的媚态,让他某些时候真恨不能化在她身上算了。
沈寄看他眼神又开始发生变化,拖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吃早饭,然后去庄子,这次去地里该不是光秃秃的一片了。”
到了屋外,魏楹又换了一副模样,甩开沈寄的胳膊,负着手在前径自往摆饭的花厅走。家里去年移种的桃花昨天开始星星点点的开花了,今天更多一些。沈寄见了喜欢便让这段时日把饭摆在花厅里,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赏花。想起去年这个时候魏楹第一次放榜,带着她去半山寺吃素面,可惜桃花只有花枝还没有开。那个时候自己还一心想避开他呢。沈寄想起被她塞在柜子下头的那几亩田的地契,那会儿准备用来落女户的。谁晓得后果发生那么多的事,人算不如天算。
魏楹看着满院子的桃花,也是心有感触。这桃花还是因了沈寄喜欢,所以他特地移种的。如今花如期而开,也算是没负了他一番苦心。至于人嘛,那更是不负他的用心。是谁最开始拿花来比女人的,还真是合宜。
魏楹侧头看着沈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沈寄回头冲他妩媚一笑,笑中流光溢彩,果有灼灼其华的味道,“吃好了,我们慢慢往门口走吧。马车早就准备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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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魏楹让挽翠拿出一件披风给沈寄披在了身上。沈寄道:“我这骑马装是絮了棉的,我不冷。而且一路是坐马车又不是骑马。”
“春寒料峭,披上吧。上了马车要是觉得热脱了就是。”
沈寄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不愿意她穿着这一身够了了身体曲线的骑马装出去呢。不情不愿的披上,任他在自己颈下打了个结。
这边他们刚出门,今天轮着看屋子的阿玲便得到消息,她的继母在后门处等着,找她有事。她一边叫了凝碧看着屋子,一边往外走,心道她怎么来了,难道家里出了事?
她一路走到后门,一路都有人和她打招呼,及至到了后门,果然见到继母在门房处坐着,她拿出二百钱递给看门的婆子,“妈妈拿去随意买些什么吃用。”
那婆子推了推便收下了,然后把屋子让给他们说话。
阿玲这才问道:“您来有什么事?”
“哎呀,姑娘,你在魏夫人身边做事,可真是有面子。我来了也有人客客气气的招呼我坐跟喝茶水吃点心呢。只是你这出手就是二百钱,是不是也太阔绰了点。”
“不然您以为您这一来就有人招呼您坐喝茶吃点心呢。有什么事这么急,就不能托人给我带个话就好。或者等着我下次回去也成。”沈寄近来在家试行休沐,十日排一个人休息。就先从身边的人试起,只是不能误事,每一摊子事都得有人管着。挽翠和阿玲正在试着排班表呢。等排出来了,每个人都可以十日里有一日休息。这样,既不会误事,又得了休息,而且每个人的月钱还不会减少。于是,一众丫头们都很有兴趣,无事时纷纷聚在一处商议。
按顾妈妈的想法,沈寄这么管家挺懒的,但是包括她自己在内,其实对这一天休假也很在意。而且,被沈寄这么放羊吃草的带着,这些个小丫头们也渐渐的成了气候。假以时日,一个个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就譬如说挽翠休息了,但是她的职位有阿玲或者流朱甚至凝碧可以顶替,这样,那三人不就慢慢的得到锻炼么。
顾妈妈还打趣挽翠,等到这三人成器了,奶奶也就不会多留她了。毕竟女大不中留嘛,不过,还是可以过个几年回来奶奶身边做管事妈妈。
挽翠被她说得大羞,从外头路过的方家的却是高兴极了。这样一来,自己的大孙子就快有着落了。
当下阿玲这么一说,她继母疑惑道:“姑娘你要许久才得回来一次的,家里的事急等不了。”
阿玲也没和她多说,“什么事,你说吧。”
“你爹病了,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可一直在延医用药的,家里的银钱就有些紧张。”继母边说边打量阿玲的神色。阿玲每月二两月钱,都托人带五钱回家。五钱银子可以买到二十斤肉,一百斤米,也算是不无小补了。剩下的一两五钱阿玲都攒着,平素得了奖金还有赏赐也都攒着。流朱她们笑她攒嫁妆,她就说:“奶奶说了,女孩子手里有些钱不是坏事。总比什么都开口问人拿来得好。再说了,我是想开铺子的,我这是攒的本钱。你们的钱不也都攒着的么,就会笑我。要攒嫁妆也还轮不到我呢。”
阿玲本来听说她爹病了有些紧张,但听继母这么一说,想来不是什么大问题,便问道:“是银子不够用么,我再拿一两给你好了。”
没想到继母摆了摆手,“姑娘,我不是这么个意思。给人听了去还以为我一心盘剥你的银子呢。是这样,我想到府里来找点活干,浆洗缝补什么的都好,府上不是也在寻做短工的人么。能不能帮我说说,就用我吧。”
阿玲疑惑的想,她这继母什么时候转性了,自己给钱还有拒绝的时候。
“你到这里来做短活,那家里怎么办?你不是说阿爹病了么。”
“你阿爹的病就是一直咳啊咳的,影响并不大。我来做活那就是一份固定的收益,府里不是给的月钱不低,做得好还格外有奖励么。这样你阿爹也可以找些轻省活来做。至于家务,你二妹也不小了,也该学着做了。你在她那个年纪早就在家里帮忙做事了。再者说了,做短活不就是早来晚走么,也不耽误我照顾家里。”
府里是寻了人做短活,都是熟识的人手。因为奶奶说没必要买那么多下人,活儿多的时候请些短工就好。府里的房舍有限,住不下那么多的人。而且的确是有事闲有时忙的。这样说来,让继母来做点浆洗缝补的短活也不是不行。她手脚还是挺麻利的。
“我帮你问问吧。没别的事你就回去吧,我还在当值呢。”
继母站起来,“那、那一两……”
阿玲冷笑,还以为她真的不拿自己的银子呢。不过银子也用在阿爹和弟弟妹妹身上就不跟她计较了。
“你在这等着,我等下打发人送来。”
“哎。”
阿玲回去拿了一两银子交给凝碧让她给继母送去,凝碧答应着就去了。阿玲问旁边的人,“我刚进二门时看到有一户人家进府来,是什么人啊?”
旁边的媳妇子道:“阿玲姑娘,那是洪总管的家人啊。这次爷和奶奶回去,同老太爷说了,让洪总管的家人上京来。老太爷发了话,二夫人那边只得让做了交接上京来了。洪总管可高兴了,今天请喝酒呢,方才来请了顾妈妈同我们。一会儿肯定让他家小姑娘再来请你的。只是可惜爷和奶奶都不在,他们得等着奶奶回来了再来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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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碧去送了钱回来,看到阿玲欲言又止的。阿玲奇道:“怎么了?”
凝碧想了想道:“阿玲姐,咱们一个屋子里当差,你也是知道我这个人的,从来不会乱说什么多说什么。”
阿玲正色道:“有什么你说就是。”
“方才我顺道往洪总管的小院去了一趟,方才他家二姑娘不是过来请咱们么,可我这几天胃口不太好,就想着回头你们去我看屋子,顺道过去给说了一声。就不是从大路去往门房那边的,结果看到你继母在门房外头的死角一个劲的打量内宅呢。阿玲姐,你可别多心,我就是说这么一声。说不定你继母就是好奇呢。”
阿玲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还是勉强笑道:“我怎么会多这个心,你多虑了。谢谢你了!”心头细细思量,继母今次来是有些奇怪。方才她也寻思呢,如果是要想办法贴补家用,这府里离家里可有些远。最好的去处莫过于德婶的小吃店了。那里里自己家挺近的,而且去说一声,德婶看在自己在奶奶身边做事的份上,怎么都会给这个面子留下继母帮佣,刷刷盘子洗洗碗也好。
虽然说她进到府里做事,上上下下的人都会因为自己的缘故高看她三分,但去德婶那里是一样的啊。那才是真的不耽误照顾家里。为什么偏要进府里来呢?也许这里头真有什么猫腻。幸好凝碧提醒了,不然出了事她怎么对得起奶奶。
而沈寄这会儿也到了庄子外头不远了,她拢起一点车帘往外看,属于他们的那二百亩地如今都是绿油油的一片,种着粮食和不同的庄稼。看着着实比几个月前来看到的喜人。
她放下帘子,魏楹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他说他昨晚累着了。听得沈寄牙痒痒恨不得咬他两口。徐茂的官衙离这里只有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所以这个庄子魏楹和沈寄都很放心。别的不说,至少无人敢来捣乱。这个时节,徐茂告假回乡成亲去了。一来一去的差不多要耽搁两个月。沈寄觉得这古代的公务员也蛮好的,如果是这种闲职,时常的请假到处走走也是可以的。怪不得那些文人当官了还有闲情逸致到处去旅游写下那么多诗篇呢。
她的披风直到进了被耿庄头带人圈出来的一片做马场的草地才得以脱掉,魏楹那个小气吧啦的,在场的也只剩下了挽翠和流朱季白三人。小厮们都远远的在外头候着。
她如果要【创建和谐家园】,他就拿出大慈寺的事来说。说那次还是圈给女眷活动的地界呢,结果还不是冒出小侯爷那样的色胚来。所以要一直很当心才是。
沈寄便有些担心,“外头都说我多少被占了便宜呢,这话会不会传到老宅去?”
“别怕,身正不怕影子斜。真要传回去了,我就实话实说,他们总不敢外传就是了。”
“嗯。”
马场是自家后头的草地,自然不够大,不过沈寄就是初学,没有太高的要求。她看着一匹矮矮的马驹,“这就是给我准备的马啊?”这是给小孩子骑的吧。
魏楹笑道:“刚开始学你想骑多大的,再说这马不小了,你的个子刚刚好。不然你上个马给我看看,你要是能自己上去我让人给你换一匹。”
沈寄瞅瞅他牵在手里那匹正常高度的,对她来说确实挑战性高了一点,“好吧,我先骑这匹。我怎么上去啊?”
“我给你牵着,你手抓住马鞍前的扶手,脚踩在脚蹬里上去。放心,这匹马很温顺,不会乱动的。”
“哦。”沈寄看魏楹抓着马缰,自己便放心大胆的往马背上跨。还好,还算轻松的就上去了。坐在马背上,视野一下子开阔了,她得意的想,我自行车这种死物都能骑,马儿当然也会了。她让魏楹把马缰给她自己握着,魏楹看她坐得挺稳的,便递了给她。倒也没叮嘱什么,因为知道沈寄这会儿兴奋着呢,说了也不听的。
“驾——驾——”她拿手拍着马【创建和谐家园】,马儿不理,只踱着步子吃草。
“还没学会走,就想跑啊?”魏楹笑道,一边也上了马靠近来,两匹马很是亲热的凑到一起。沈寄觉得它们年岁应该差别挺大的,毕竟她骑的是小马驹,“它们什么关系?”
“母子,所以,你就不用寻思着甩开我自己跑快点了。”说着告诉她一些控马的技巧,慢慢的沈寄终于能控着马散步了。也仅限于散步,魏楹不肯教别的。
“我要跑啦,光是散步又不是为了摆造型好……看的。”本想说拍造型好拍照,还好及时打住了。
“想跑?”
“是啊。”
“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夫君——”沈寄的声音娇娇嗲嗲的拉长了唤道,见他还兀自不理,便‘魏大哥、魏楹,姓魏的,魏持己’的叫开了。这魏持己三字,是前日裴先生的信到了,他给魏楹取的字。之前回老家过年,老太爷问过要不要干脆把加冠礼一起行了。魏楹婉拒了,因为如果行加冠礼,是由二老爷以亲叔父和族长的身份给他加冠取字,他膈应!老太爷知道他的心结便也没有勉强。魏楹便写信给了裴先生请他替自己取了个字。
沈寄纯粹是一通胡叫,魏楹哈哈的笑,“想跑不难,过来!”伸手过去握住沈寄的细腰就把她整个人提了过来放到自己身前。他晚上的时候也最喜欢这么握着她的把她提到自己身上了。这臂力是练骑射的时候练出来的,不可小视。他从前因为身体不好,比别人更加上心于这些练习。所以脱了衣服竟不是一派绵软,有遒劲的肌肉。沈寄数过的的,小腹上有六块腹肌。
他一夹马腹,胯下的马便开始奔驰,那匹小马也跟着。风铺面而来,沈寄兴奋的大叫,“好舒服!”魏楹的手臂紧紧的揽住她的腰,也不怕会摔下去。
他贴近她耳朵说道:“叫得比晚上还大声,难道比那更舒服么?”